撲到金主:親親老公,駕!

第80章 炒作

第80章 炒作

杜君城脫了衣服上床,將沈蘇從被子裏撈了出來。她的長頭發散落在臉上,他像是最寵愛她的情人,將不聽話的頭發用手幫她整理好,這才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沈蘇的臉還紅著,看杜君城眼睛裏滿滿的笑意,覺得這人莫名其妙的,不由推了推他。

“你幹嘛呀,怪怪的。”

杜君城一手撫在她的臉上,一手支撐著自己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側著身子看著沈蘇乖乖的躺在那裏:“小白鵝,我會對你和孩子好的。”

沈蘇看著他的眼睛,拉住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你自己對它說。”

“沈蘇,我最近還要出差一次,等我回來,帶你出國去玩一次好不好?等到這小家夥在大一點,你就真的哪兒都不能去了。”杜君城躺在她的身邊,對沈蘇說了一下自己近期的行蹤。兩個人又隨便說了幾句,杜君城發現沈蘇很快就睡著了,他把她往自己身邊摟了摟,閉上了眼睛。

此時,洛城的一家酒店裏麵,神情疲憊的安娜正在做訪談。突然接到約談消息的記者匆匆趕來,絲毫顧不得自己已經到了下班時間。要知道,如果對方爆出來的是一條勁爆新聞,那麽自己必然成為報社雜誌社的一個搶手記者。

小記者手中拿著錄音筆,旁邊的攝影師認真的拍攝著。安娜坐在沙發裏麵,沒有濃妝豔抹,隻是化了淡妝,精神倦怠,談到動情處,會捂住自己的臉,掩飾自己的悲傷。

“安娜姐,你還好吧?”小記者將紙巾遞給她,心裏暗自慶幸自己來的真是太對了。對於這個嫁入豪門的大明星的遭遇有同情,有憐惜,不過更多的還是來自於自己將要發出的這則新聞將會大火的興奮。

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邊聽著安娜的敘述,邊在腦海裏杜撰應該寫一個怎樣驚爆人眼球的題目。這個周末,注定了她會隨著這條新聞,出現在各大娛樂版麵上。

訪談做完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走出酒店,滿街的霓虹幾乎晃花人的眼睛。安娜坐在車子裏,換上了另一幅麵孔給自己補妝。身邊坐著她的經紀人:“安娜,這樣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你不是一直想我重新將重心轉移到演藝事業上來嗎。最近可以多幫我安排一些類似的訪談節目。對了,你覺得我今晚的表現怎麽樣?”安娜從手裏拿著的化妝鏡裏看了一眼經紀人的表情,“為什麽這種表情?”

“安娜,不管怎麽說,我都不希望你通過這樣的方式炒作自己。”

安娜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別人眼裏她是在炒作自己,但是她真正的目的,遠遠不止於此。這些,隻要她自己知道就好了。鏡子裏的女人,畫著精致的妝容,沒有絲毫的瑕疵,安娜滿意的將鏡子收起,想了想,拿出了手機,再一次給杜君城打電話。

無人接聽,始終都是無人接聽。

“再給你老公打電話嗎?安娜,為什麽不帶著杜先生出來做一次訪談呢。你要知道,杜君城除了偶爾在經濟欄目上露一下臉,平日裏的娛樂節目上根本看不到他的。你們結婚之前,我們將消息透露給報社,你也看到當時反響多大了。”

經紀人說的,安娜何嚐不知道。不過杜君城這人,向來低調,要他陪著自己上一次娛樂節目,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好了,我知道了。杜大哥現在很忙,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安娜將手機緊緊的捏在手裏,杜君城,你會為了此時對我的忽視後悔的。知道安娜可能是有什麽難言之隱,經紀人也不再說什麽,這些事情隻能給她點出來而已,她手頭上還有幾個通告,既然現在安娜有時間,那她就給她安排一下好了。

經紀人低頭看著通告,沒有發現安娜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眼中閃過一絲狠絕。

安娜沒有想到今天回來的時候,別墅的燈會是亮著的。這裏雖說是杜家送的新婚別墅,但是杜君城甚少回來。偶爾回來,也是接到她的電話,回來看兩眼。回來了也是兩人分房而睡,今天不知道杜君城怎麽回來了。

不管怎麽說,安娜還是開心杜君城回來的。從玄關處脫掉自己的高跟鞋,安娜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正在吸煙的杜君城。拿出拖鞋換上,安娜妖妖嬈嬈的走了過去,從沙發的一端伸手摟住了杜君城:“君城,回來了?”

杜君城抬眼看了看她,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掰開:“安娜,你坐這兒。我有話對你說。”

在杜君城的麵前,安娜維持著自己最美的一麵,坐在了他的旁邊,雙腿微微疊在一起,大長腿白而且細,比起沈蘇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段位的。杜君城打量著她,吐出了一個個煙圈。安娜往前湊了湊,聲音嬌媚:“君城,你想對我說什麽?”

“你今晚去哪兒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安娜拿起桌上水果盤裏的蘋果,拿著刀子慢慢的削皮,然後遞給杜君城。隻不過杜君城並沒有接,安娜笑著收回蘋果,放進了自己的嘴巴裏。“想不到,你有一天也會關心我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安娜,我也不指望你能消停。隻不過,不要惹惱了我。如果沈蘇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對你做出什麽。”杜君城看著她,眼睛裏不帶絲毫的情感。

聽他說完,安娜嗤笑一聲,將水果刀拿在手裏:“君城,你又來威脅我。我才是你的妻子,是你們杜家明媒正娶娶進門的。”她覺得心寒,她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拴住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為了另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她的心。

不過,她安娜看中的,即使困難重重,她也要去征服。她起身坐在了杜君城的腿上,胳膊在他的不耐中摟著他的脖頸:“如果她出了車禍,如果她生了重病,如果,她因為自己的不上心流產了,這些也要怪我嗎?”

杜君城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細長的手腕在他的手裏似乎稍一用力便能斷掉。杜君城的力道不小,安娜皺眉,好看的眉毛蹙在一起。

“隻要她出一點兒,哪怕是蹭破一丁點兒皮,安娜,我都不會放過你的。”將她從自己身上甩開,杜君城大步往樓上去。安娜被甩在地上,胳膊碰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有青紫的一片,她看著杜君城毫不留戀的身影,衝著他喊:“杜君城,你如果真的那麽喜歡她,為什麽還要娶我?你混蛋!”

杜君城頓住了步子,沒有回頭:“既然知道我是混蛋,就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怎麽對我!”門關上,安娜再看不到杜君城的身影。他回來了又能怎麽樣呢?她還不是要一個人麵對冷冷的夜。他們之間明明就是這世間最親密的關係,可是他的心,卻不在這裏。

杜君城,杜大哥,我究竟有哪裏,比不上沈蘇了?隻是因為她比我年輕嗎?

半個小時之後,安娜穿著一件絲薄的紅色睡衣,凹凸有致的身材但凡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她站在杜君城的書房外麵,抬手敲他的門。

“君城,我錯了,你可不可以開一下門?”

“你去睡吧,我還有些工作需要安排。”杜君城連頭都沒有抬,根本沒有開門的意思。他以為不回應,安娜就回房睡了。沒想到,沒過幾分鍾,有鑰匙開門的聲音。然後他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穿著性感的安娜。

作為一個演員,安娜的身材在娛樂圈都是出了名的正點。前凸後翹,令女人都要羨慕的大長腿,再加上安娜對自己身材的保養格外重視,以前他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她都吃的很少。和他跟沈蘇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

沈蘇的身材,說實話和安娜比起來,簡直就像個小孩子。

可是,比起眼前這具故意賣弄的身體,他還是更喜歡沈蘇固執羞澀的樣子。

安娜踩著貓步走到杜君城的身邊,腿一邁,坐在了杜君城的身上。杜君城倚在椅子上,看著安娜自顧自的表演,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雖說杜君城沒有主動,至少沒有拒絕。安娜覺得是自己的機會,動作更加大膽主動,一手勾著杜君城:“今晚讓我陪你,好不好?”

她在他的耳邊,吹氣如蘭,引誘著他。杜君城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在和安娜的關係上,他從不主動。但是也不會拒絕安娜的主動。

安娜一步步深入。在這種事上,安娜比沈蘇有天分,甚至都不需要杜君城的提點,就能夠準確的知道男人想要什麽。

杜君城享受著安娜的主動,任由她親吻著自己。他心未動,身卻已經被成功的挑動了起來。杜君城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需求。

可是沈蘇現在懷孕,他因為要顧及孩子,所以一直都是憋著自己。即使那麽一兩次忍不住將沈蘇,也很不過癮。

安娜越來越急迫,就等著和杜君城有夫妻之實,杜君城卻摁住了她的手,停了下來。安娜麵色泛紅,眉梢眼角都是不解的看著他,嬌媚的聲音裏帶著不滿:“怎麽了?”

“我明天要出差,你早點兒回房睡吧。”

將安娜從自己的身上再一次拉了下來,杜君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重新埋頭工作。安娜又羞又怒,幾乎哭出來,見杜君城根本不打算再給她機會,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隻能氣憤而又不甘心的回房了。

沈蘇睡得正迷糊呢,床頭櫃上的手機響個不停。這麽大晚上的,還能這麽放肆給她打電話的,也就隻有杜君城了。被電話的聲音吵醒,將手機擱在耳邊,她還是閉著眼睛的:“祖宗?”

“睡了麽?”

“嗯。你又想我了麽?”沈蘇最近對他的情話已經有了免疫力,杜君城聽她這樣,笑了起來。

“對呀,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小家夥有沒有踢你?”

沈蘇翻了個身,盡量不碰到自己的肚子。肚子裏的小家夥像是知道爸爸再給媽媽打電話,老實了一天,這時候竟然踢了她一下,像是再跟她說:媽媽,我在呢。

“嗯,本來蠻老實的,被你一說,剛踢了我一腳。祖宗,你兒子他媽真的好困,你可不可以讓她睡覺?”

“沒良心的小東西。”杜君城心想,臭丫頭,知不知道我為了你,剛才拒絕了怎樣的**啊,知道跟沈蘇說了她也不會領情,他趕緊在她意識還清醒的時候跟她講:“小白鵝,我明天就出國一段時間了。乖乖的等我回來。”

沈蘇‘嗯’了一聲,杜君城緊接著問:“你沒有什麽話對我說嗎?”

“沒有吧。”

“……”杜君城不掛電話,也不吭聲,沈蘇心裏抱怨,這人真煩啊,真煩啊,饒人清夢,還非得讓人說什麽,祖宗,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麽啊!

“祖宗,你早點兒回來。”

杜君城這才滿意的掛了電話,也不再看文件,去了隔壁房間衝冷水浴。

接了這個電話,倒是本來困得不行的沈蘇,反倒睡不著了。真是作孽啊,作孽啊,她好像肚子又餓了。搭了件小薄衫,沈蘇打算下去找點兒東西吃,扶著肚子下樓,發現下麵的燈還亮著。沈蘇有些奇怪,輕輕的叫了聲“何姨,是你嗎?”

沒有人回答,門是開著的。沈蘇走到門口,看到一個人影正在那裏燒什麽:“何姨,是你嗎?”

那人轉過頭來,不是何姨是誰?

“小蘇蘇,怎麽還沒睡?”何姨擦了擦眼角,似乎剛才有哭過。沈蘇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看她手裏還拿著香紙:“肚子有點兒餓了,就下來了。何姨,你這是在做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就是祭奠一個故人。天這麽晚了,我們進去吧。”

沈蘇跟在何姨的後麵,又回頭看了看那堆漸漸熄滅的火堆,不知道何姨是在祭奠什麽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