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側莫淡顏

分手

分手

清成阡對這指控絲毫不驚訝,隻是說道,“怎麽可能是我。”

我這麽愛你,怎麽可能是我。

現在知情的越來越多,卻無可奈何,隻能看著清成阡顛倒是非禍害人間。

“我是警察,我驗過了。”

法官和陳楓然說,“你已經不能再說話了。”

他聳聳肩,加入了看熱鬧的行列。

可是蘇瓷鬱悶了,明明沒驗過她啊,而且清成阡殺了陳楓然,說出去得有人拍她腦袋。但是,沒準,她就利用了人們這個心理?

“我就是一平民,把我殺了也沒用。滕許還有蘇瓷,剛才投票的時候你們都沒投給韓弈,滕許,你平常說話的時候一緊張手就愛亂動,估計今天你為了克製,兩隻胳膊才那麽呆著的吧。”

眾人看向滕許,兩手環胸。

幾個平民疑惑了,按理說陳楓然說的那肯定是沒錯的,但是聽清成阡一套一套的好像滕許就是殺手,那誰是啊。

陳楓然戲謔地看著她,長得像禍害,還真就是禍害。

滕許也明白她什麽意思,就是想讓他看看這些人的反應好做判斷,這麽看來那就是蘇瓷了。

“請投票。”

最終全票通過,清成阡死。

她笑笑,亮出撲克牌,“殺手。”

她看了一眼陳楓然,陳楓然也在看她,她衝他吐了吐舌頭,別過頭去。

天又亮了。

“蘇瓷,你被殺了。”

蘇瓷一臉衰神到她家的表情,舉了舉撲克牌,“警察。”

“噢!”幾個殺手尖叫慶祝。

從琳拿了瓶啤酒和旁邊的韓弈碰了碰杯。

蘇瓷簡直想拿瓶砸人,“滕許是你啊!行啊清成阡,夠天衣無縫的啊。”

清成阡喝了口啤酒,“這不是滕許聰明麽,換了別人不一定看的出來是你,人和。”

隨後她對陳楓然說,“還是太早了,應該把你留到最後一個的。”

那樣可能暴露的就不是那麽明顯了。

可是陳楓然,我留你,別人說我這是不忍心。我殺你,別人說我這是故意。

我殺你不是,留你不是。我恨你不是,愛你不是。

他說,“我也這麽覺得。”

一群人鬧騰到下午六點,滕許說要請晚飯的,但是人們也不好意思再吃了,於是紛紛作鳥獸散。

時薏挽著陳楓然的胳膊,和他說,“我今天請你吃飯吧。”

陳楓然看她,“想起來什麽了這是?”

“我想跟你說會兒話。”

清成阡就當什麽也沒看見,自己回家了。

陳楓然和時薏去了家法國餐館,氣氛曖昧得人隻能看著眼前人,不適合吃飯。

時薏開門見山,“咱倆分開吧。”

陳楓然沒說話,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似是要將她看透。前天還哭天喊地地說要和他在一塊呢,今天就要和他分。半晌,他問了一句,“你確定?”

“我確定。你不問我為什麽麽?”

“嗯,為什麽?”波瀾不驚的一張臉,看不出任何表情。

“咱倆不會有結果的,走不到最後的感情,我不要。”

他點點頭,“我沒意見。你以後是留在這還是回上海?要是留這我送你套房子。”

“回上海,房子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弄的跟我被你包.養了一樣。”

“什麽時候走?”

“下星期三。”

“那這頓是散夥飯吧,那還是我請吧。”

時薏還是沒忍住,眼淚嘩嘩地流,“陳楓然,你每天這麽藏著不累麽,你不怕憋出內傷啊。你什麽都沒和我說過,喜歡還是不喜歡,你從來都沒說過。除了學習和工作你關心過什麽,我也想這麽過下去,我也覺得我愛你就夠了,可是咱們走不下去。

“每次你看著我就像看著別人一樣,我那會就想知道那到底是誰啊,回了中國才明白就是清成阡啊。你們結婚,你情她願,有我什麽事啊。”

“擦擦眼淚,”陳楓然看了看絲絹,“一,我對不喜歡的東西沒感情,沒有藏著一說。二,喜不喜歡我不是沒和你說過。三,你生病我給你買藥,幫你做調查,你真以為我閑的沒事幹。四,別以為你什麽都看得透,喜不喜歡我自己心裏明白,告訴過你了我對她沒感覺就別在這瞎猜,你自己沒自信別在我這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