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側莫淡顏

你管得了麽

你管得了麽

“阡阡是挺好。”陳駿易對旁邊的妻子說道。

“是呢,就是不知道陳楓然怎麽想的,一切都看他,他要是真喜歡Robinson家的那孩子,那就讓他娶。”

“他八成不喜歡,況且我爸也不想讓兩家走得太近。”

“也是,現在就想著趕緊把這婚禮辦了吧,天天懸著心裏難受。”

“著什麽急呢,又不是不知道規矩。”

清成阡跑上樓,迫不及待地打開書房的門,果然看見他坐在寫字台前敲著筆電。

陳楓然看了她一眼,然後目光又集中在了屏幕上,淡淡道:“睡醒了。”

“嗯。”她走到他旁邊,摟著他脖子想坐在他身上。

“別鬧,去沙發上坐著。”

她不敢耽誤他工作,於是悻悻地坐在沙發上。她瞥了一眼屏幕,好像是墓地的企劃書。房地產也包括墓地這方麵嗎?

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合上筆電,似是極累,閉著眼睛背倚在沙發上。她給他揉著太陽穴,手指細細長長的很是好看。

“你要建墓地麽?”

“對。”

“公司股東會同意麽,畢竟是一個開樓盤的公司。”

“現在R市的墓地緊缺,在周邊建墓地是一本萬利的事,他們不可能不同意。隻不過我沒給他們投票的機會,這塊地不是用望地的名義租的。”

“你自己租的?還是和別人一起租的?”

他緩緩睜開眼睛,說著:“知道這些沒有用。”

“那知道什麽才叫有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知道你該知道的。”

“嗯那什麽是我該知道的?”

他眼中笑意漸弄濃,“你說呢?”

她笑著坐到他腿上,摟著他的腰,唇纏上他的,一點一點吮.吸,小舌時不時舔一下他的唇瓣。可他就是不給回應,一直噙著笑看著她。

就這樣糾纏了好一會兒,她才微喘著鬆開,眼中已經生了幾絲沒察覺的媚.惑。

“我想說的是,你是個彈鋼琴的,就要知道一個彈鋼琴的人該知道的東西。”

“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啊,”她頓了頓,“我還以為你的意思是我是個床.伴,就得知道一個床伴應該知道的事兒呢。”

他斂起笑意,說道:“你要是這麽想,也沒錯。”

她轉了話題,“滕許和白深棽的婚禮要送點什麽當禮物?”

“不送表了?”

“送的我自己都覺得沒勁了。我上星期逛街看見一串碧璽,晶瑩剔透的,價格也剛好,就送這個吧。”

“行。”

“還有,你媽說了婚禮那天讓咱倆一塊去。”

“她也和我說了。”

“讓別人知道了怎麽辦?”

他冷哼一聲,“你不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麽?”

“對,對,我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管得了麽?”

這樣曖mei的姿勢,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帶刺。

“那你就看看我管不管得了。”他把她從他身上拿下來,擱在旁邊,自己又打開電腦看起了文件。

敢情拿她當消遣了,休息夠了又接著工作去了。她眼睛瞪了他幾秒鍾,然後重重的摔門而去。

不歡而散,或者是肌膚相親,他倆的談話就隻有這兩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