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度

第二佰零五章:砸場子

第二佰零五章 砸場子

“你們這幫家夥!靈瑞麽?!我去!!”

靈瑞看著麵前已經被翻了一地的桌子,看著來勢洶洶的兩個家夥,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好端端的婚宴已經被完全攪亂了。

羽落暮也是醉醺醺的眯縫著眼睛,看著麵前兩個人作,看著兩個像是跳馬猴子一樣的家夥。

他臉色鐵青,像是剛剛被灌了鉛的模具。

堅毅的麵頰之上,已經漸漸掩蓋不住內心的憤怒。

靈舞在旁邊看著,看著自己這已經是名正言順的丈夫。看著自己的丈夫現在已經有些掛不住臉麵了。

在她的印象裏,羽落暮一直都是一個帶著微笑,從來不失儀態的家夥,但今天這兩個砸場子的家夥,確實是惹怒他了。

“羽落暮呢?靈瑞,你在這做什麽,我要見羽落暮!!

我告訴你羽落暮,你別跟個孫子似的藏起來,縮頭烏龜是麽,還婚禮,我去你妹的,結什麽結,給老子滾出來。”

“你是誰,怎麽說話的,不知道這是羽落族族長的新婚典禮麽?”

旁邊一個已經喝的蒙登的大族高管,看見這兩個家夥肆無忌憚的在靈閣之中,大鬧會場,也腦子一熱,直接出頭。

“你算是老幾!?滾。”

來者直接將這個胖子,如同一個皮球一樣,一腳踹飛。

“我去。打人了,這有人砸場子了。”

那胖子,頓時酒醒了一半,怒瞪來者,如同豪豬一般的叫嚷著。

“羽落暮,你們靈族這裏就都這樣的人,你們請人之前能不能先看看,然後在請人?這樣的野豬,真的很掉檔次。”

來者正是從北冰天際趕過來的冰藏。

自從同殘雪分開,他就馬不停蹄的想要向自己的父親問個究竟,如果父親的意思同自己所想的不一致的話……

那就果結了……

但當他回到北冰天際的時候,見到玄冰一族已經空無一人的時候,他蒙了,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看著地上已經遍布死屍。

輕輕的**鼻子,竟然有種**的味道在鼻腔之中流淌著。

是誰!?下的藥,這分明就是內部人員聯手外部人員幹的事情。

“有人麽!?”

冰藏低低的呼喊著,聲音從嗓子中擠出來,讓人聽了,以為是從地獄之中重生的遠古惡魔。

冰藏看著地上的族人,漸漸的鬼使神差的向自己父親的房間走去,他不相信自己的父親也能中這樣低級的圈套。這迷香他都能聞出來……

“父親?”

看著父親正在自己的座位上,低頭沉思,冰藏試探性的喊了一嘴,

沒有人回複他的試探,仿佛這裏麵有人沒有人一般。

“父親,我回來了。”

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玄冰幽並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依舊是鼎鼎的定id能管的左愛定身神坐在那裏,仿佛外界同自己沒有一絲一號的豪的關係。

這下子,冰藏黃了,慌了,他急忙兩步並做一步的衝了上去。

輕輕的拍動著父親的肩膀。

麵前的人並沒有如他所願的那樣,反倒是硬生生的在他的眼眸之下滑落。

“父親!?”

冰藏看著趴倒在桌麵上的父親,他不敢相信就是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自己的父親就這樣選擇離開他們而去。

冰藏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也中了這麽低級的**

直到他在桌麵上看到了那一紙遺書。

就是遺書,

冰藏輕輕的看著上麵用強硬的正體給他寫的字。

上麵並沒有留有什麽其他的信息,除了訴說自己對於他們兩個兄弟的擔憂以外,以及最終還是決定將玄冰天王的頭銜交付於他……

什麽

他沒有看錯吧,交付於冰藏……

白字黑字,上麵寫著,玄冰天王——冰藏。

這些字已經很明確的表達了父親的選擇。

那個從來都是小心謹慎,不讓他們兩個兄弟對他不利的老鬼頭,那個精明的老父親,就這麽撒手不管了……

更可氣的是,在父親死後沒有多久,整個玄冰族就被從頭到尾,完完全全的清理了。

別告訴他,這完完全全的都是巧合。

要是玄冰一族服侍父親的人之中沒有臥底,那就活見了鬼了。

冰藏看著這手中的遺書,並沒有很痛快的感覺,反倒是有些難過。

自己的父親,整篇遺書之中全部都是在寫,在囑托,冰藏……

冰藏怎麽怎麽樣。

一句哥哥都沒有提到……自己竟然還想著要篡權,竟然還想著父親不答應就……

冰藏死命的抓住這封遺書,仔仔細細的將它收起疊好。

輕輕的取下父親手上的空間容戒。

看著這枚紫荊青絲的空間容戒,不知道心中有多麽的難過,

正在他愣神的時候,在這筆墨旁邊一樣東西映入眼簾。

那東西他再熟悉不過了……

這東西怎麽能在這種地方。

那是代表羽落暮的東西,那可是他最為關鍵的指令牌,按常理說,這東西應該羽落暮自己親自保存,怎麽會在這種地方呢。

但卻又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他曾經見過這枚令牌,還是在淩忤的手中……

淩忤……

是她

冰藏神色晦暗不明,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再做點什麽,玄冰一族就這麽覆滅了,也太歐囊了。

就算是自己隻剩下一個人,那又如何。羽落暮是吧。

“羽落暮,你要辦喜事,讓我在這邊辦喪事麽。如果我說不呢?”

冰藏眼眸之中閃過恨意。

整個人渾身上下漸漸的充斥著煞氣,如果此時此刻有人在的話,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嚇得個半死。

那煞氣已經完全控製不住的溢了出來。

像已經被擠壓到一定臨界點的燃氣瓶。

隻要輕輕的一觸碰

就是昏天滅地毀天滅地

“羽、落、暮!”

冰藏直接將那枚空間容戒帶在無名指上,自己父親以往都是依靠著這枚空間戒,進行著空間移動的,現在他就依靠著這枚戒指,前往靈族吧。

羽落暮看著一腳踩在桌子上,俯視眾生的冰藏,眼眸之中竟是越來越冷。

一旁的靈舞見狀也是默不作聲。

她同羽落暮關注的事情並不一樣。

剛剛已經不再了的青年,竟然被冰藏一手拉著,也是在這靈閣之中大鬧著,雖然沒有出一個音。

但也將整個會場砸了個稀巴爛。

不是說好的好聚好散的麽

這家夥,怎麽又回來了。

靈舞看著那一臉迷茫,跟在冰藏身邊的殘狂,心中紛亂如麻。

“放心,我不會傷了他的。”

靈舞聽到耳邊的一句話,語氣裏的沉穩,讓她紛亂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看著身旁的羽落暮,看著他已經扶著桌子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徑直往冰藏那邊走去。

靈舞的心更加的沉悶了。

今天明明……

真的是一個難忘的日子。

殘狂至始至終,都沒有往靈舞那邊看上一眼。

說是沒有看上一眼,但在心中都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眼了。

那可是他最為摯愛的人。

現如今卻在擔心著別的男人,

“我說你這小子,嚷夠了沒有。”

羽落暮盯著殘狂身前的冰藏,看著他的目光如同在看馬戲團的小醜一般,看著他那滑稽的表演。

“羽落暮。我以為你躲著不敢出來呢,你屠我家族,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麽?”

冰藏此話一出,就連一旁看戲的靈瑞都愣住了,這麽快就屠族了?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怎麽屎盆子還扣在羽落暮的頭上來了。這殘雪的本事可真的不一般呢。

冰藏看著羽落暮的眼睛,看著那樣依舊無時無刻不在笑的家夥,頓時心中莫名的煩躁。

“你說什麽,我並不明白。”

羽落暮輕輕的搖了搖頭,話語中的=韻味,讓冰藏怒火升起。

他最討厭這種沒有擔當的軟蛋,幹了就是幹了,推脫個毛?

羽落暮看著麵前已經暴走極點的冰藏,心中也泛著難,究竟是誰……不會是……

看見冰藏手中的牌子,他全明白了。

冰藏看著麵前的羽落暮,那一臉恍然大悟恍如隔世的表情。這究竟是個什麽見鬼的表情。

這究竟是幹了,還是沒幹……

他也有些叫不清楚了。

“哦,這是我們羽落族的指令牌,但真的不好意思,這令牌怎麽會在你的手中。”

“你還在狡辯是不是,這分明就是你們的人,辦事不利索,留下來的。”

“要是我們的人辦事不利索,能將這麽重要的指令牌留在你們那裏……真是見鬼了,我族的高管好像還沒有這麽不會辦事情的,難道你們家族的高管辦事情都這樣,毛手毛腳的?”羽落暮輕笑。

那笑容中的嘲諷,讓冰藏臉色一沉,卻漲紅如血。

“冰藏,我謝謝你,接下來的事情與你沒有關係了。”

冰藏同羽落暮就這麽對峙了很久,在一旁的殘狂都已經看不下去了,輕輕的拉了拉冰藏的衣角,將他拉了下來。

原本他已經從這靈閣之中離開了。

卻被冰藏硬生生的給攔了下來。

冰藏見了他,二話不說。

直接將他往靈閣這邊拉來。

一邊拉著,一邊還不斷的嘲諷著。

“你這呆瓜,今天不搶婚,還等什麽時候!?等羽落暮同你的小舞生米煮成熟飯,那就一切都完了!!”

就這樣,殘狂就莫名其妙的又被冰藏拉到了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