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聖女:王爺狠狠愛

春風十裏不如你莞爾一笑_第56章 占有欲

隨著身上的衣服被撕開,白雲依感覺自己的心也隨之破碎了,烏斯瑪德雖然是個笨拙粗糙的人,但是對待她一直都是憐香惜玉,令她倍感溫柔的,如今被失戀和嫉妒刺激得喪失了理智,烏斯瑪德難以控製自己內心狂暴的野獸,隻想把眼前這個女人吃進肚子裏去。

烏斯瑪德猶如野獸一般嗅著那羊脂白玉般的軀體上誘人的芳香,一想到那有可能將會被別人品嚐,他就不能自己地躁動起來。白雲依被按在**,任由對方肆虐地索吻,肌膚**之處無一幸免,都被標記上了灼熱的痕跡,就算是這絕望而暴虐的掠奪,卻仍舊讓她冰冷現實的心漸漸火熱,心裏明知道糾纏下去沒有結果,卻還是貪戀烏斯瑪德那熾烈的愛火,在她身上點燃。

她忍不住還是環住了烏斯瑪德的脖子,與他那蘊含著火焰的雙眼對視,兩個人都有著不能言說的執著。

白雲依的手緩緩往下移,褪去了烏斯瑪德身上的衣服,烏斯瑪德渾身一震,眸色深沉地看著白雲依將他的衣物都剝去。

烏斯瑪德**的胸膛上還繪著一頭栩栩如生的熊,熊口大張,仿佛要吞沒一切的猙獰模樣,白雲依卻覺得一點都不可怕。健碩的身軀展露無遺,烏斯瑪德起身讓白雲依將他的褻褲也脫了下來,就這樣大喇喇地對著她那總是雲淡風輕的麵孔。

白雲依扭過頭去,卻被他捏著扳回來,狠狠地掠奪了一個長吻之後,烏斯瑪德拿起她的肚兜往她嘴裏塞去:“別出聲,除非你想讓你爹派的那群侍衛進來參觀。”

白雲依的眸中閃過一絲屈辱,卻也沒有反抗,任由烏斯瑪德隨意擺布,應承他所有的需求,哪怕有些過分,她也默默地承受了下來。

一場狂風暴雨之後,天色漸漸地亮了,烏斯瑪德知道不能久留,起身穿好衣服,又把殘局收拾了一下,回頭深深看了白雲依一眼,沒有說什麽告別的話,就從後窗離開了。

白雲依渾身癱軟,腦海中一片空白,臉上濕濕的都是淚水,她原本期望烏斯瑪德的暴虐能夠把她蠢蠢欲動的心徹底敲碎,可是,他那強硬中不自覺帶著的憐惜,留給她一夜溫柔纏綿,卻讓她明白了,真正的愛情裏麵不會有蓄意傷害,是她,辜負了烏斯瑪德的一片真心。

烏斯瑪德回到端木府,紀耀宗又來了,叫他去參加角鬥比賽,烏斯瑪德望著窗戶出神,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朝紀耀宗問道:“怎麽才能參加那個文武大賽?”

紀耀宗麵色一僵,有些愕然:“你還真看上那個郡主了?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要是有主上那樣的家世相貌,估計還有可能,參加文武大賽不過是個幌子,誰不知道郡主那天搭了我們端木府的馬車出來跑了一圈,很明顯是看上主上了,你就別再做夢了。”

烏斯瑪德憋著話,他又不能說白雲依是因為他才上的馬車。

“我想參加,參加就能再見到郡主。

”烏斯瑪德說道。

紀耀宗搖了搖頭:“別說文武大賽的參賽資格你半點都達不到,就算你參加了,也不可能贏啊,你一個外族人,武鬥還可以,吟詩作對會嗎?參賽的可都是科舉場上打過滾的人,趕緊從這牛角尖裏鑽出來吧,你要是說你能打贏今年的角鬥大賽,我覺得可能性還高一點,贏了就有五百兩獎金,如果你場外投注下血本押自己贏,打贏了比賽,至少能拿到五萬兩!你想要什麽女人沒有!當然了,郡主就別想了,那不是錢的事兒。”

烏斯瑪德愣了一下,這麽多錢,他如果真能搞到這麽多錢,給白雲依想要的生活,他還愁老婆會不回來嗎?

“走,打比賽!”烏斯瑪德風風火火地站起來就往外走。

“你還沒聽我說完呢,預選資格是連贏二十場角鬥比賽,我看你也差不多達到了,要不今天就把名報了,主上很看好你呢,說不定今年真能拿個大獎回來。”紀耀宗跟著他的腳步走了出去,一路絮絮叨叨的,烏斯瑪德整顆心都飛起來了,像是踏上了一條康莊大道。

白雲依回去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搞得軒轅沉霄以為她犯了相思病,隻好放鬆了對白雲依的管束,安排她去端木府上做做客。

烏斯瑪德打完幾場比賽回來,身上稍微掛彩,倒也沒有大礙,他的出色能力已經被不少人盯上了,現在安排的對手越來越有挑戰性,也有一大幫人靠他贏了不少錢,將他當神在捧著。烏斯瑪德推拒了賽後的聚會,回到端木府,本來也是沒有機會遇到白雲依的,要怪就怪他鼻子太靈,聞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一看白雲依的車駕居然停在端木府的後院裏。

烏斯瑪德心念一動,居然偷偷鑽了上去。過不了一會兒,端木秀親自送白雲依出來,白雲依沒有跟他膩歪太久,很快上了馬車。

烏斯瑪德的大掌就這樣攬了過來,將她的嘴牢牢捂住。

白雲依震驚地掙紮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也熟悉烏斯瑪德的懷抱,還有那熏死人的臭汗。她回過頭去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朝前麵的吩咐道:“走吧!”

馬車緩緩在鳳華城裏走著,白雲依知道這馬車一到了王府門口,烏斯瑪德的蹤跡肯定要暴露,便吩咐著往熱鬧的街道逛幾圈。

馬車裏,烏斯瑪德直勾勾看著白雲依,咧嘴一笑:“老婆,我找到賺錢的法子,過陣子等我贏了角鬥大賽,就有好多錢,你不想回西蠻國,我們就不回去,我花點錢擺平官司,我們還回金闕去,種田,開店,賣洗發膏。”

白雲依有些愕然,敢情她自己憂鬱了大半個月,烏斯瑪德第二天就把自己開解了。難怪人們常說男人和女人不是一個星球的,腦回路都不同,居然還能談戀愛,她掃了烏斯瑪德一眼,看到他臉上的淤青,臉色一下子不太好看了:“你說什麽角鬥比賽?你個王爺拿拳頭混飯吃,還洋洋自得,不知道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嗎?幹嘛要去冒險賺這種錢?!”

烏斯瑪德握住她的雙手,在手心裏捏著:“我要讓你放心地跟我走,也不給你過苦日子,你要是跑了,我死的心都有了,還管什麽自保呢,這一路跟過來,我冒的險都是為了你,你放心吧,你老公能打,一定會贏的。”

白雲依看他說不通,眼睛都有些急紅了,將頭上的發釵拔了下來:“你拿去換錢,比你打比賽來錢快。”

烏斯瑪德拿過發釵,又給她妥妥地插了回去:“這一回我不要靠你幫我了,是我以前疏懶,家裏有你顧及,自己也沒能掙下一份讓你安心的財富,我不拿你一點東西,你就這樣,漂漂亮亮,不用屈尊降貴,還是像郡主一樣跟我回去就行了,我保證讓你過得比在鳳越王府舒坦。”

白雲依不知道為什麽烏斯瑪德有這樣一種奇妙的力量,不管她心裏築起多麽高的壁壘,多麽冷酷地對待他,隻要靠近他,聽他說幾句話,那些壁壘就嘩啦啦地倒下來,所有的冷酷最後隻能被融化成為一縷暖流。

歎了一口氣,白雲依也不跟自己作對了,靠在烏斯瑪德身上,聽他有力的心跳,汲取他身上安定的氣息,過了一會兒,她坐直起來,從窗縫裏朝外看了一看:“快到王府了,你怎麽走?”

烏斯瑪德伸手在她的臀肉上捏了一下:“別回去,去那個天音寺的山上。”

白雲依俏臉飛紅,敲打了一下烏斯瑪德硬邦邦的胸膛:“你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玩意兒!”

“裝著你,全都是你。”烏斯瑪德那深沉的藍眸仿佛看進了白雲依的靈魂深處,勾起一縷縷情絲。

白雲依一不注意就被烏斯瑪德扒開了領子啃鎖骨和香肩,這般樣子斷斷不能進王府的,隻好讓馬車掉個頭,一會兒說去看看畫舫,一會兒說去看看城隍廟。把整個鳳華城都逛了個遍,實際上半點風景沒看進眼裏,趕車的人和護衛的人也是覺得奇了怪了,怎麽沒完沒了地繞著走,就是不回王府,白雲依的聲音聽起來也悶悶的,不像是看風景看得身心愉悅的語調。

他們不知道馬車搖晃中,隨著每一次的顛簸,白雲依都要把嘴裏塞著的肚兜咬得更緊,免得泄露了不堪入耳的聲音,烏斯瑪德就差把她揉吧揉吧吃進肚子裏去了,好長時間過去,烏斯瑪德才壓抑地發出一個長喘,白雲依失神地看著他細心地幫她穿好裏裏外外的衣服,又把她散亂的頭發解開重新梳上,這雙手打得了虎豹豺狼,也能給老婆梳個看得過去的發髻,白雲依休息片刻才清了清嗓子道:“我要去逛逛胭脂坊。”

“是,屬下叫人清場!”外頭的護衛唯命是從,很快就把鳳華城最大的胭脂坊清場了。

“能走嗎?”烏斯瑪德關心地問道。

白雲依有些咬牙切齒:“我比較擔心你走不走得了。”

最後烏斯瑪德還是走掉了,白雲依這才鬆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