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聖女:王爺狠狠愛

鐵馬冰河隻為你此世回眸_第94章 027信如何不信如何

“她以毒藥脅迫我成為她的男寵,根本不把我當人看,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不把她當人看,你還記得你曾經被賣入南風館的事嗎?我救你們出來的時候,曾經看到過一些古怪的房中事物,後來你打發我多買書看,我就私自夾帶,買了一本講述房中技巧的書……”

白雲依額頭上青筋直冒:“我省吃儉用讓你求學念書,你居然給我拿錢去買那種書……”

“老婆別生氣,這不是重點,我看那本書,也是為了……為了讓你有更好的體驗,隻是裏頭後麵講了些歪門邪道的,利用器具增進情趣的辦法,我自然是不能拿你玩這麽過分的,還有教人如何馴女禦女,培養女奴的法子,都是踐踏女人的招數,我粗粗看了一遍,就把書燒了。”

白雲依忍不住拿手指戳他雙眼,戳得他閉上眼睛直躲。

“別裝作自己不是過目不忘,你看了一遍,全記在腦子裏了,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家夥,好的不見你那麽感興趣,亂七八糟的東西倒是裝了一腦袋!”

烏斯瑪德將白雲依的手抓住,麵上卻沒有尷尬之色,反而是淡淡的:“用那些方法馴化愛蓮莎菲,綽綽有餘了,她就是一隻瘋狂的母狗,不給她逞一時威風,她會張牙舞爪,隻要順了她的興趣,她便醜態百出。”

白雲依想想愛蓮莎菲那下流的興趣愛好,玩物喪誌,確實沒有統禦國事的風度,她夠狠毒,夠強勢,卻無法戰勝她自己。正所謂天要令其亡,必先令其狂,她的所作所為已經瘋狂,為人側目,失了人心,靠著秘藥這種不入流的惡毒手段,又能走出多遠?

半晌,烏斯瑪德說道:“我沒有碰她。”

白雲依望著牆麵上窄小的通風口,落下一束銀白色的月光,正瀉落在兩人互相依偎的背影上。

“我相信你。”她終於緩緩答道,感受烏斯瑪德那用力搏動的胸膛,聽著沉穩有力的心跳,多日以來的怨婦情緒,似乎已經煙消雲散。

烏斯瑪德不能盤亙太久,戰事吃緊,幾番交兵損兵折將,如今金闕奮武軍後方穩若泰山,兵員補充及時,糧食也無憂了,自然是愈戰愈勇,反觀蠻族聯軍,雖是天生悍勇、騎兵精銳,如此虛耗下去,漸漸也從一百裏外的戰線退回連雲古城,隨時有入城躲避,打守

城戰的打算。

懷中溫香暖玉,外麵秋風獵獵,烏斯瑪德卻仍舊站起身來,將外衣遞給白雲依道:“我會交代人暗中照拂你一二,不去那妖婆麵前晃悠也是好事,省得她打你主意,她身邊那些個侍女,個個都不簡單,她一時興起,也會肆意玩弄女人,你躲在這地牢裏,她把你忘了是最好的。”

白雲依點了點頭:“我不會有事的,你忙你的,我等你。”

烏斯瑪德前腳剛走,一個身著王府侍衛的巡邏兵便進來晃了一圈,後來站停在白雲依的牢房前麵,白雲依覺得怪異,仔細看他,才知道那是格林斯潘喬裝的。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白雲依訝異。

“去你房間找不到人,自然是得罪女王下了大獄。我老早就來了,看著王爺走的,也……聽了一點你們之間的談話。實話說,你真的相信他?”格林斯潘滿臉促狹:“不像是個沒判斷力的女子。”

白雲依從地上站起來,背著月光,麵色難以窺清,她的聲音波瀾不動,聽不出是喜是憂:“信如何,不信如何,又不能改變什麽。夫妻相處之道,不在於誰更明察秋毫,錙銖必較地挖出真相,要掰扯個明明白白。而在於,彼此的情是否還在,彼此的心裏是否隻住著彼此,彼此間若是已經無情,已經另有新歡,大方坦誠出來,放彼此離開便是了,跟著新歡過歡樂日子,又不是不行。但是,既然沒有忘情,不願分開,便彼此要多幾分包容,裝傻扮蠢,不為騙別人,而是哄自己,我便是想開了,既然不想失去他,就不把他往女王那邊推,徒徒折磨自己罷了,更何況他也不是有意為之。”

格林斯潘想了想,道:“愛蓮莎菲的姿色,妖豔異常,若是換做尋常男人,不動心是難的。”

“格林斯潘,你知道為什麽烏斯瑪德要提起南風館,真的是要撇清他與女王之間的關係,不,他是想告訴我,我如果不是他救出來的,說不定也是遭遇了他這般的事情,那麽他會怎麽樣,他不會放棄我,因為我們夫妻一體,他要恨那些傷害我的人,我也應該同樣,跟他站在一個立場上。糾結於一個他不肯承認的女人,拿我們的感情來相提並論,是輕賤我自己,我也不該把他當做男寵或者嫖客,那是在侮辱他。已經發生的事情,沒辦法再追究計較了

,我們都是受害者,卻還在不斷互相傷害,那麽我們永遠走不出自己給自己設下的局。”

格林斯潘露出激賞的一笑:“女人,你果然不是普通人。這般的灑脫,為何還要將自己捆在一個男人身邊?為何不跟我一起去浪跡天涯,遠離這些喧囂紛擾。”

“真正的灑脫,不是能輕易地放下,而是在承擔起來的時候,都有辦法讓所有人都覺得你很輕鬆。”白雲依若有所思道。

烏斯瑪德從護城河出來,便看到兩匹馬正馬頭相對,碰在一處,宛如竊竊私語。

他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了,爬上岸仔細一看,才知道真的是兩匹馬。上前去仔細查看,知道這是流沙國盛產的名駒沙鋒。軍中的戰馬大部分都是沙鋒,這種馬耐力非常,又極具野性,與其他馬在野外相遇,經常能咬得其他的馬四處逃竄,不敢與它爭地盤。

兩匹馬都是狼牙軍營裏來的,一公一母,倒是合拍,在秋日的月下談起戀愛。但是,烏斯瑪德可沒有半分的欣賞的興致,他仔細查看那匹母馬,疑惑那到底是誰帶來的。

沒有標記,便無從得知,他耐著性子等多半個時辰,就看到護城河裏“窸窸窣窣”地爬出來一個人。

看清了格林斯潘的麵孔的時候,烏斯瑪德心頭的火“騰”地一下子燃起來了。

“你入城做什麽?”烏斯瑪德問道。

格林斯潘俊臉上滴著水,眼神有些桀驁:“你又入城做什麽?”

“我去將軍府看我老婆,你在城內又有何牽掛?”

“我去將軍府看將軍的老婆。”格林斯潘大大方方地說道:“我想明白了,與其讓別人搶走我的女人,不如我搶走別人的女人,將軍的老婆不錯,我有點興趣。”

烏斯瑪德上前便是巴掌一掃,格林斯潘閃身躲避,攻他腋下,烏斯瑪德爪如勾鐮,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而格林斯潘反手一抖,又刺他腰腹,逼得烏斯瑪德鬆手,兩個人瞬息之間已經過了幾招,都沒得到什麽好處。

“既然你不想殺我,不如各自回去睡覺。”格林斯潘笑道。如果烏斯瑪德下了殺手,他豈能如此輕易逃脫,但是烏斯瑪德想要教訓他是真的,他也不當一回事,流沙男子都頗有幾分邪氣任性,他不過是本性畢露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