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聖女:王爺狠狠愛

鐵馬冰河隻為你此世回眸_第122章 055真的死了

白雲依被關押在馬車裏,顛簸著不知道去往何處,終於,她被交接給了一隊金闕的士兵,士兵們又把她帶到了一座城裏。

晚上,被關在地牢裏的白雲依見到了一個熟人。

風水輪流轉,這次輪到郭鴻勸降她了。

“西蠻王爺並不是戰爭的始作俑者,他也在金闕皇朝住過很長一段時間,自然是知道,這麽多年來,金闕皇朝從未主動攻擊過任何一個國家,人民安居樂業,累積了幾代的和平生活,才有了今天繁榮發達的文明和經濟。挑起戰爭的人是無恥的,侵略別人的國家,更是罔顧蒼生百姓的,你既然本來就是金闕人,就應該為金闕出一份力,如果你同意作為金闕的說客,說服烏斯瑪德停止對金闕用兵,並且聯合起來,打破蠻族聯軍的格局,從此往後,你將會是蒼生百姓的恩人。”

郭鴻並沒有威逼利誘,反而是溫和地說起了道理,聽起來還令人無法反駁。

他以為白雲依還是那個能夠左右烏斯瑪德的女人,隻有白雲依自己心裏清楚,她的言語對烏斯瑪德的作用,已經不再有效了。

“我可以考慮你的建議。”白雲依道。

郭鴻讚許地看著她:“你們肯回頭,就不會錯得太深重。”

白雲依在心底笑道,以戰止戰,向來都是戰爭的慣例,不過郭鴻想要攻心為上,從內部瓦解蠻族聯軍,也不失為一個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好計謀。打破蠻族聯軍的聯盟,然後各個擊破,金闕依舊一家獨大,享受萬國朝拜,確實對金闕皇朝來說再好不過了。隻是,那些享受過馳騁天下的蠻族國家們,還能否回頭呢?自由和權勢的美妙滋味,嚐過的人都不能罷休,烏斯瑪德也不例外。

郭鴻的部隊將白雲依帶到了與西蠻聯軍交戰的地方,對麵是烏斯圖拉的大軍,他們與烏斯瑪德交戰多時,軍心不穩,如今也無心抵抗金闕軍隊的進攻,閉守城內。

失去明光城對於金闕皇朝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因為明光城獨特的地理位置令它變成一個易守難攻的堡壘,城內甚至不需要屯多少兵裏,四周圍的峭壁就是明光城的城牆,它高聳入雲的城池,就是最好的投石機,也無法越過深不見底的懸崖,抗拒地心引力,擊中明光城的城牆。

在郭鴻之前,金闕皇朝稱得上最精銳的部隊奮武軍已經在這裏折

損了上千人,卻絲毫沒有扣開過明光城的大門。

郭鴻前來支援,帶來了重要的人質白雲依,原本守在這裏的官兵聽說烏斯瑪德的老婆被抓過來了,都覺得抓住了打下明光城的訣竅。

經過商討,有人建議把白雲依當做人質交換給烏斯圖拉,換取明光城。

也有人覺得烏斯圖拉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拱手一座城,應該拿她威脅烏斯瑪德讓他過來打明光城,叫他們西蠻人自己內部打個你死我亡,金闕就可以坐收漁利。

算盤打得啪啪響,白雲依心裏也知道她大概會派上什麽用場,所以她一直在設想如何抓住時機逃跑,隻要逃走了,她就不會成為烏斯瑪德的軟肋。

就像渡雪城有金闕皇朝的探子,金闕皇朝裏也有西蠻國的眼線,白雲依在奮武軍的消息不脛而走,傳入了烏斯圖拉的耳中。

他的眼中冒出惡毒的光芒,如果利用好這個女人,或許能夠狠狠地打擊烏斯瑪德。

就這樣,所有人各懷心思,表麵上風平浪靜,底下卻是波濤洶湧。

烏斯圖拉讓人把白雲依落入奮武軍手中的消息傳達給烏斯瑪德,然後悄悄地布置著自己的計劃。

一個平凡的屯兵城下,相互對峙又風平浪靜的夜晚,烏雲遮月,天地一片昏暗,隱約醞釀著一場暴風雪,戰局不甚明了,烏斯圖拉雖然被烏斯瑪德打得屁滾尿流的,但是占下金闕都城卻一個個固若金湯,他很清楚這些都是他的退路,任何一個金闕的城池都不能失去,不能讓金闕軍隊占了便宜。郭鴻在帳內對著地圖發呆,偌大的一個金闕皇朝,如今被蠻族侵略割據,四分五裂,實在是令人憂心。

白雲依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昏昏轉醒。

“王妃,王爺派我來救你來了。”一個小個子賊眉鼠眼的男人說道。

白雲依還有些發懵,就被他輕易地解開了鐐銬,拉出牢房。

“快走,我們有人接應,一路都會很順利的。”那人拉著她出了牢房,又交給她一匹看起來極為神駿的棗紅馬。

四周一片靜悄悄的,白雲依不能判斷這到底隱藏著什麽計謀,但是逃跑的機會或許就隻有這一次了,如果她不跑,以後不管事落入烏斯圖拉的手中,還是被用來要挾烏斯瑪德,那都是極為痛苦的境地。

“王妃保重!王

爺在等你!”那人焦急道。

白雲依點了點頭,爬上馬,一甩馬鞭,那棗紅馬便撒開蹄子跑了起來。

馬蹄聲驚動了幾個帳篷,有人探出頭來張望,還不確定發生了什麽事,直到有人喊了起來:“犯人逃跑了!”

郭鴻聞言一驚,掀簾而出,手指著周圍幾個慌亂的士兵道:“還不快去追!抓活的!千萬不可傷了她!”

“遵命!”

幾個人翻身上馬,抽了**戰馬一鞭子,飛快地竄了出去。

白雲依伏低身子,用她已經嫻熟的騎馬技巧爭取盡快逃離,心裏念叨著:馬兒啊馬兒你快點跑,跑出金闕的勢力範圍,我帶你去吃西疆草原最肥美的草。

**的馬匹似乎聽見了她的心聲,賣力地騰躍衝刺,宛若離弦的箭射了出去。

黑壓壓的密林裏,一個身披銀色鎖子甲的高壯男子搭著一把箭緩緩地拉開了弓。

紅色的馬在跑,後麵是一隊金闕裝束的士兵拚命地打馬追緝,這有趣的畫麵讓男子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他微微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讓自己的胸腔被寒氣侵占,整個人都莫名地冷靜下來。

就是這個時候。

他瞄準了目標,手一鬆開,一枝淬毒的利箭射了出去。

一百五十米,一百米,五十米,他對眼前的畫麵一幀幀地計算著,馬背上長大,從小使弓如同使臂的男人,不會算漏任何一點偏差。

“噗嗤”一聲。

棗紅馬上的人從馬背上翻落,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而後停住不動了。

他轉過身,不需要確認對方是否死亡,見血封喉的毒藥,稍微擦破一點皮沾上了都是個死,何況是中箭。

幾個追緝的士兵驚慌地吼叫著,停在她的身邊,跳下馬匹探手查看。

死了,真的死了,如何交差?他們心裏隻有迷茫。

遠在西疆草原的腹地的烏斯瑪德正在喝酒,突然覺得胸口一悶,一口酒苦澀難當,“噗”地一聲吐了出來。

“這酒怎麽這麽難喝?”他怒道,不知為何微微有些煩躁。

旁邊的下屬蹙眉喝了一口,更加迷惑了:“不會啊,好酒啊!”

冬天的第一場風雪,光顧了西蠻國北部,一夜白了一片平原,望也望不到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