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聖女:王爺狠狠愛

江山如畫且和你執手同遊_第186章 033縱橫天下

與西蠻人的野蠻尚武不同,扶桑國的尚武精神是一種對武力深入骨髓的崇拜,他們崇拜強者,崇拜以武力挾持國王的方孟朗,隻要是武力值過人的男人,甚至良家女子都會毫不介意名分地隻求春風一度。

在這種用武力行走天下的國度裏,惹事的人特別多,你不去惹別人,別人卻要來惹你,以此來博取更多的關注,提升知名度。烏斯瑪德身強體壯,長得本來就惹人注意,加上身邊的白雲依看起來氣質從容,顯得兩個人很不一般,有的武士便躍躍欲試想要挑戰他。

結果好幾次擊敗挑戰者之後,圍觀者眾,白雲依擔心引起扶桑國官方的注意力,每次都是打完就拉著烏斯瑪德跑,她現在運用瞬移法術非常純熟,能夠以一種類似輕功的幅度移動,不至於引起注意,結果離開扶桑國的時候,這對奇怪的遊俠已經名揚天下了。

一個武藝高強的啞巴刀客,一個輕功了得的白衣女子。經過各種添油加醋的傳說,已經變成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在扶桑國一無所獲,兩個人又去了流沙國,黃沙落日,渺無人煙,搜尋的日子簡直大海撈金,但是兩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著,倒像是觀光。在流沙國曬夠太陽吹夠了風,兩個人折返東邊,在金闕皇朝苟延殘喘偏安一隅的小城裏潛行,三兩下便打探出來,金闕皇朝不會是刺客組織潛伏的地方,不過他們似乎跟外界有密切的書信來往,通過遙控的方式,跟其他國家的臥底密探交換信息。

烏斯瑪德截獲了一封,發現是發往鳳越國的。

“鳳越王那廝對金闕皇朝沒有幾分崇敬,怎麽可能幫他們?”白雲依托腮問道。

烏斯瑪德照例沉默不語。

“也對,金闕皇朝和鳳越國多年的千絲萬縷的聯係,比我們想象的要深厚,或許鳳越國作為金闕皇朝的退路,確實是很久以前就有所部署的。”白雲依隻能自問自答。

鳳越國許久沒去了,他們以前走過路都是不能回頭的,回頭

代表一敗塗地,但是現在,撇下了肩頭的擔子,想去緬懷一下過去走過的地方,成了一種順理成章的事情。

於是當機立斷,啟程鳳越國。

鳳越國比起其他國家仍舊是商貿往來旺盛,繁華了許多,如今憑借戰爭中沒有受到多少波及的優勢,儼然已經是天下第一大國。

順著信件上麵少量的信息,兩個人順藤摸瓜,找到了鳳越國的雇傭兵組織。

是了,也隻有鳳越國這樣的國家,會有一群為了錢什麽都肯做的殺手。

想起之前瘋狂的鬥獸場活動,有人為了錢命都不要以身涉險,做殺手根本不算什麽,金闕皇朝長久以來一定有安排人在鳳越國的商場裏滲透,賺取自由貿易的利潤,然後替金闕皇朝雇傭殺手,去各個國家進行刺殺。

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烏斯瑪德和白雲依目前身無分文,有的隻是本身擁有的實力以及被江湖傳得神乎其神的名號。

既然沒辦法通過同樣的方式收買殺手組織,他們能做的,就是一點點瓦解這群亡命之徒。

本來埋伏暗處伺機殺人的殺手,被烏斯瑪德盯著,用更加艱難的方式一個個解決掉。

兩個人解決了對手之後,愛蓮莎菲沒有食言地從內部反水,給了鳳越國迎頭痛擊。

小芒果也不知道是鳳越王的教育太成功,還是身邊的謀士攝政大臣們太猥瑣,居然聯手扶桑國,將自己的親外公打個措手不及。

混戰開始了,本來三個國家相比,西蠻國最弱,鳳越國最強,但是扶桑國西蠻國聯手,那就不好說了。

這也是大勢所趨,讓鳳越國這個富庶偏安的國家一直虎視眈眈,誰都沒辦法安然入睡。

天下大亂了七年。

慘烈的戰爭將這片土地最後一塊安寧之所都踐踏一番,戰爭最開始實力強大的流沙國已經滅亡,合並入西蠻國,金闕皇朝正式被扶桑國吞並,方孟朗像養著扶桑國皇室一樣圈養著金闕皇朝的皇室

,隻給他們體麵,不給他們權力,真正淩駕於皇權之上。

天下大勢變成扶桑國最強大,西蠻國次之。其他小國紛紛起來搶奪資源,扶桑國成為所有人的心頭大患。

這是一個誰冒尖誰就挨打的時代,因為所有人被殺怕了,永遠不敢懈怠,恐懼有人能夠以壓倒性的勝利奪走一切。

於是,原本被金闕皇朝忽視多年,在西蠻國一直做狗腿國師的攝政大臣王全一,做了一件足夠名留青史的事情。

他喬裝打扮,四處遊說,三年走遍天下,把所有蕞爾小國、孤立的勢力,全部勸降,歸入西蠻國。

這是一個滴水穿石的過程,看起來一直沒有什麽進展,沒有什麽效果,但是一旦滴穿石頭,西蠻國長久以來涓涓細流一般穩居“老二”位置的勢力,得到了保存和發展,像決堤的水湧現每一條支流,形成一片水域,當鳳越國最終都被王全一勸降之後,扶桑國愕然發現,自己已經成為甕中之鱉。

“小芒果在包餃子。”白雲依看著地圖讚賞道。

烏斯瑪德點點頭。

“我總覺得他應該有個快樂的童年,看他現在這麽能幹,我又是驕傲,又是愧疚,我不知道我自己缺席的時候他經曆了什麽,讓他能夠變得這麽能幹。”白雲依惆悵地說。

烏斯瑪德撫摸她的長發,這張麵孔這麽多年一點都沒有變化,所有人都變老了,隻有她沒有變,這說明了什麽,可能很多人都會感覺到白雲依是個異類。他們再也沒有在西蠻國露麵,隻有每年小芒果生辰的時候回去一聚,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坐在微風拂柳的堤圍旁,兩個人互相依偎,似乎已經沒有什麽事情能催他們趕路,每天安寧地迎接日出,送走日落,相對無言的時候很多,但是誰都不會覺得空虛寂寞。

一艘小船從遠處駛來,船頭上坐著一個紅衣女子,麵上蒙著紗巾,身影有些佝僂。

烏斯瑪德覺得有些異常,站起來凝神注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