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你要我怎麽辦?[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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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插在衣兜裏,慢悠悠的走過來,已經恢複了素日淡漠沉穩的神情。林若初心跳快得要命,卻很難在短時間內想出妥當的法子,一咬牙,閉上了眼睛.

這副鴕鳥樣讓陸維鈞氣得笑了,站在床邊彎腰貼近她的臉,嘴唇往上挑起,緩緩道:“林若初,看起來那麽清秀文靜,沒想到罵人還挺順溜。”

林若初一陣陣的出汗,心裏又是怕又是恨,他繼續冷笑:“裝睡?睫毛抖成這樣,你是低估我的智商還是高估自己的智商?”

她隻能睜開眼,他的臉映入眼簾,眼神冰冷深邃,嘴角微微揚起,皮笑肉不笑,這神情她再熟悉不過了。她知道每次他露出這神情的時候肯定會做點事讓自己後悔,現在他又在想什麽折磨她的法子?

見她眼神躲閃,嘴唇輕輕顫著,顯然是真的怕了,他伸手捧住她的臉,拇指把她的淚痕給抹掉,動作很溫柔,但是說的話一如既往的冷硬:“一會兒膽子大得讓人吃驚,一會兒又像隻落了水的小貓一樣縮成一團,既然知道怕,剛才怎麽嘴那麽欠?還是你現在的可憐樣兒是裝出來的?砍”

林若初偷偷看了一眼枕邊的手機,竭力忍住心裏的憤怒和屈辱。如果不是怕父親難過,她怎麽可能願意忍辱負重?她連忙低頭,害怕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厭惡,又想方設法折騰。

陸維鈞隨著她的目光一瞟,伸手拿起手機,見她剛剛恢複少許血色的麵龐又變得慘白慘白,他挑了下眉,把手機放到床頭櫃,淡淡道:“今天我不想和你計較,以後你給我注意點。”

她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一下放鬆,深深的倦意席卷而來,眼波慢慢的開始朦朧起來。陸維鈞在她身邊坐下,手伸到被子之下找到她的手,雖然暖過來了,但是掌心都是潮濕的冷汗。他把手移到她腰上,撩起病號服衣擺,摸到她身上微微的濕意,歎了口氣,拿出手,替她把散亂的鬢發攏到耳後,沉聲道:“瞧你現在這樣子,不人不鬼的,半夜的時候更是……你想想,如果你爸爸打電話過來,聽說你已經沒了,會怎樣?玩”

林若初眼中水汽氤氳,一眨眼,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滑入鬢角。

“你扯的那些我不追究了,聽你爸爸的談吐,真是個好人,林若初,他獨自撫養你長大,你又是他唯一的親人,你真忍心再尋死覓活?”

他停了停,見她雖然沒出聲哭,被子下的身體卻輕輕顫著,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冷冷道:“你忘記你走到這一步的動機了?真的去見馬克思,你就白賣了,知道不?”

林若初聞言死死咬著牙關,害怕自己控製不住罵出來。陸維鈞等了會兒見她不說話,眼淚盈在眼眶裏卻不掉下來,知道她又在鬧情緒,有些不耐煩,捏著她的下巴道:“你聽見沒有?還要不要尋死?”

林若初搖了搖頭,還是不說話,陸維鈞眉頭一擰,目光落到她幹裂的唇上。昨天這時候她的唇還是柔潤鮮嫩如花瓣,現在竟然幹涸成這樣,可見這次自殺對她的身體打擊有多大。他忽然有些心軟,算了,等她自己想去,等她出院了,有的是機會教訓她。

他起身去倒了杯熱水,扶她坐起來,送到她唇邊:“喝一點,瞧你的嘴,都出血了。”

她耳中還回蕩著他剛才的話,好一個賣字,明明是他不顧自己的哭求強占了自己,還非要說她早就有心傍大款。這樣的侮辱讓她連看看他都是對自己的折磨,他端來的水對她來說和毒藥差不多。她伸出舌頭潤濕了嘴唇,別過臉道:“我不渴。”

陸維鈞眉頭皺得更緊,不說話,強硬的把水杯再遞過去了一點,挑開她的唇,抵在她牙齒上,可是她就是咬牙不鬆口,即使他傾斜了下水杯她也不管,有幾滴水順著下巴滴落到被子上,他終於耐不住:“林若初你發什麽瘋,割腕沒死,想把自己渴死?”

她倔強的抿著嘴,可是那哭得紅的眼睛讓他的火氣難以發作。他挑了下眉,冷笑道:“不喝是吧?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他說著,拿起杯子喝了口熱水含在嘴裏,掐著她的臉頰逼她張嘴,把水送入她嘴裏。她又驚又羞的睜大眼,又不能吐在**,隻能吞下,眼裏又開始浮現水光。

“還哭?我看你今天哭出多少眼淚了,都要成人幹了還說不渴,脾氣夠大的,啊。今天不能收拾你,咱們秋後算賬,如何?”他又喂了她一口,她的唇被水潤濕,很亮澤,像果凍,而她幹裂的地方受了刺激微微腫起來,讓她的唇色顯得很紅。他不由自主的湊近她的臉,吻住她,舌尖探入她嘴裏,尋到她的舌輕輕戲弄糾纏。她太虛弱了根本沒法推他,而他又把她的舌尖吮住,如果咬的話隻會咬到自己,正在羞怒交加無可奈何的時候,門被推開,王秘書看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厚著臉皮看著窗戶道:“陸總,午餐已經送來了,左邊的袋子裏是林小姐的,比較清淡些,適合病人,我先走了。”

陸維鈞頷首,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眼神卻微微透著尷尬。王秘書不敢多說,趕緊逃命一樣的離開兩人。林若初終於被放開,趕緊抿緊了嘴,就像被縫上了一樣。

他站起身,先打開林若初的那個袋子,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東西不算多,有個大大的保溫桶,裏麵裝著熬得濃稠的粥,還有兩個保溫盒,裝著清淡的小菜,他端著走到林若初床邊,放在床頭櫃上,在碗裏舀好粥,舀了一勺吹了吹,轉過頭見林若初沒有一點準備吃東西的跡象,隻呆呆的盯著對麵的牆,心頭又是一陣火起。他冷冷開口:“林若初,又不吃又不喝,鬼門關走了一趟,還越來越不把自己的小命當回事了對吧?”

她看了他一眼,輕輕說:“真的沒胃口。”這個倒是沒有說謊,她昨天早上喝了點牛奶,然後神思恍惚的餓了一整天,又折騰到現在,胃已經有些麻木。加上陸維鈞在,她更是心煩.

“適可而止。”陸維鈞連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懶得做出來了,鐵青的臉色刀鋒一樣的目光昭示著他的耐心已經到了臨界點。林若初心一酸,和他比她真的太弱小了,她就是他的木偶,按照他的心意行事,甚至連死亡都不能自己選擇。

她深深吸了口氣,囁嚅道:“我……我自己來……”

陸維鈞怒極反笑,看著她憔悴的臉道:“連坐起來都得我幫幫,你還端碗,和我玩幽默呢?”

她隻能張嘴,他因為生氣,動作有些粗魯,她輕輕皺眉,隻能忍著。嘴裏又麻又苦,吞咽了兩口她才嚐出滋味,有些鹹味從舌尖傳遞過來,她怔了下,目光落到他手中的碗裏。裏麵的粥又白又稠,勺子被白白的黏黏的**沾滿。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他抓住自己的頭發逼迫自己用嘴滿足他,然後一嘴熱熱的鹹鹹的**,她現在吃著的粥也是白而濃稠,鹹的,這下她是真的吃不下了,胃裏一陣惡心往上翻湧,她幹嘔了一聲,臉色發青,被屈辱的回憶折磨得全身發顫。

陸維鈞砰的把碗頓在床頭櫃上,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眯眼:“又在耍什麽花招,嗯?”

“我真吃不下這個,求你……我……”她忍住厭惡,換上哀求的神情。

“可笑,這個有什麽吃不下的?”他重新端起碗,舀了一勺吹了吹,撬開她的嘴灌進去。她眉頭皺成一團,連咀嚼都省了,直接吞了下去,難受得眼前發花。陸維鈞咬了咬牙,抬起她的下巴細看,隻見她額頭滲出冷汗,臉色也難看得要命,眼中淚水將落欲落。他鬆開手,皺眉舀了一勺放進自己嘴裏,粳米被煮得一抿即化,淡淡的肉香和山藥的清甜搭配得極好。他抬眼盯著林若初:“怎麽,難吃?你的口味如此高?”

林若初被他冷森森的表情驚住,想往後縮,卻被他一把按住了肩膀,她垂下眼,下了狠心,忍住羞辱對他說了下原因,他的手慢慢的鬆開。她等著他的嘲諷或者怒火,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任何舉動。她鼓起勇氣慢慢抬頭,隻見他的手捂在額頭上,眼神有些茫然。她剛想移開視線,他抬頭定定看著她,眼神深邃,她看不透,正忐忑,他抿了抿嘴,伸手覆上她的臉,緩緩開口:“你把自己搞成這樣,又不吃東西,你要我怎麽辦?好歹得吃點什麽啊。”

她第一次聽到這個強勢到不近人情的男人發出這樣無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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