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氣死人的女人[vip]

氣死人的女人[vip]

林若初溫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襯衣,暖而輕柔的拂在陸維鈞背上。那一片溫熱很快蔓延到他心裏,灼燙得他心髒微微的疼.

“如果我不是為了秦風的事勞累,僅僅因為工作忙而加班加點,你會不會覺得我委屈?”

她愣了。

他用力掰開她的手腕,冷冷甩向一邊:“不需要你這樣裝乖賣俏,明明想著別人卻來做出對我親熱的樣子,假得讓人惡心。”

她沒有提防到他這忽如其來的怒氣,身子往旁邊歪了歪,細細的鞋跟在光滑如鏡的大理石地麵上一滑。她沒有穩住,雖然扶著桌子沒摔倒,可是腰狠狠撞上了硬木桌角,痛得她眼前一眩。她按住桌麵,好一會兒才直起腰刻。

他聽到桌子砰的一響,回過頭才知道下手重了,有些懊悔,走過去扶她。她並不推開他,順著他的力道站直,眼睛裏泛出水光,卻倔強的忍著不流淚,也不看他,吸了吸鼻子道:“以後不會了。”

他眉頭一皺,撩起她t恤下擺看了看,白膩的皮膚上已經多了一塊青紫的淤痕。他伸手去揉,她痛得出汗,卻咬緊牙不出聲。這樣沉默的樣子讓他心情鬱鬱,卻不好說什麽,拉著她走出寫字樓上了車,一路回到別墅。

傭人做好菜便離開別墅,兩人對著滿桌的飯菜靜默的吃著。林若初本來沒什麽胃口,隻是想起自己已經被外人折騰得心力交瘁,她自己必須關愛自己,雖然味同嚼蠟,也命令自己吃了很多。她那樣安靜乖巧挑不出錯,讓他心口憋悶,隨便吃了幾口白飯就放下碗筷,上樓衝澡噱。

她徑自去收拾碗筷,放在洗碗池裏洗幹淨,再放進消毒櫃,正擦手,他踱進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啪的一聲扯開拉環,喝了兩口又放下,走到她身後把她轉了個身,手從衣衫下擺伸進去輕撫她撞傷的地方,問道:“還疼不?”

“不疼。”

她睫毛微微顫著,燈光仿佛在上麵跳舞,看似平靜,可是抿緊的嘴唇泄露了她的情緒。

陸維鈞輕輕歎了口氣,把她抱進懷裏,可是她站得筆直,手不如往常一樣環住他的腰,臉也不靠在他胸前,站得和木樁一樣,他皺眉:“又怎麽了?”

她垂眸道:“你不喜歡我撲上來裝乖賣俏,所以……”

他用力咬了咬牙,隔了一會兒又道,“隻要你不想別的男人,我……”

她輕柔卻利落的打斷:“我正在想別的男人。”

他眸光倏地一冷,手鬆開,抱住胳膊凝視著她。

她已經擦幹淨了手,解下圍裙掛一邊,說道:“我想爸爸。”她說著,心頭浮上酸楚,也忽略了自己保證的千依百順,一甩頭發就走了。

林知閑從來都寵著她,舍不得彈她一指頭,可是現在她卻任人欺辱。她怎麽對得起他呢?

陸維鈞不說話,點了一支煙,隻抽了兩口便摁滅扔掉。

她去客廳安撫了一下壞蛋便上樓洗澡,出來的時候她發覺陸維鈞已經倚著靠枕坐在**,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正在處理公務。看到她出浴,他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林若初過去,按照他的指示側躺下。他輕輕卷起她睡裙的下擺直至腰上,目光落在她修長的腿上,漸漸上移到了挺翹的臀。她今天沒有穿那種惹火的小褲褲,淡灰色純棉的質地,保守的款式,卻因為她體型的美好而顯得異常誘人。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一邊捏了捏,她卻一動不動,他皺皺眉,手指輕輕在她腿`間一戳,她終於動了下,扭頭看著他,目光閃爍,一會兒落在他臉上一會兒又移到床頭燈上,臉倒是越來越紅,明顯是想到什麽地方去了。

陸維鈞本來沒想動她,手上事情多,他隻想給她擦擦藥然後繼續忙自己的,可是她這樣又糾結又羞澀的模樣引起了他的興致。他看到她白膩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緩緩的蜷起來,膝蓋抵在胸前,本能的做出個防備的姿態,可是這樣她的臀就顯得更加挺翹。他把電腦等物收了收放上床頭櫃,手掌插`入她腿間慢慢摩挲著最嬌嫩的肌膚,聲音裏含了曖昧的低啞:“知道該怎麽做吧?”

下午受的氣又浮出腦海,林若初隻想把這家夥給趕去壞蛋的狗窩,可是她隻能竭力忍住脾氣,心底默念他是大爺要伺候好,咬了咬嘴唇,剛轉身伸手過去又縮回來。誰知道他會不會罵她裝乖賣俏,再說,她現在心裏依然窩火,沒法做出那嫵媚嬌俏的樣子。她深深呼吸,忽的一閉眼,表情頗有點視死如歸的意味。她伸手脫去睡裙,又咬牙扒了自己的小褲褲,平躺在他身邊,努力擠出微笑:“陸,陸少,我,我不知道該不該碰你,所以,你……你看著辦,隨意吧,隻要你高興。”

她一直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全身已經羞得發紅,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

柔軟的身體極美,膚質嫩滑,白皙水潤,凹凸有致,可是陸維鈞被她這樣看似乖巧實則諷刺的行為氣得冒火,興致也沒了,目光冷冷的掠過她臉上烈士一般的表情,眼睛微微眯起,嘴唇一勾,輕聲笑道:“真乖,來,轉過身去。”

她照辦。

他的手伸入她小腹和涼席接觸的空隙,托起她的腰,聲音涼涼的如秋日蕭瑟的夜風,說的話卻十分讓人臉紅:“你平著趴下,讓我怎樣疼你?來,pp翹起來,對,就這樣。”

林若初被他擺弄成了一個跪趴的姿勢,羞得臉紅耳赤。雖然沒回頭,她依然感覺到他專注的目光正落在她翹起的臀上,又緊張又羞恥。她閉上眼想逃避這樣難堪的局麵,可是視覺遲鈍更讓觸覺更加敏銳,他的指尖已經按上了她的肌膚,溫熱瞬間通過神經末梢傳遍全身。她忍不住輕輕顫了下,抓緊了枕頭,感受著他手指的遊移,心髒正在怦怦亂跳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響,pp上傳來輕微的痛楚,不算多疼但是著實嚇了她一跳。

她睜眼,愕然扭頭看著陸維鈞,他又高高揚起手,她本能的轉過身往旁邊一滾:“你,你幹什麽……”他收回手,好整以暇看著她:“你說呢?”.

“讓我那樣趴著,你不是……”

陸維鈞冷冷嗤笑:“你不知道打板子都要那樣麽。”停了停,他瞥了林若初紅了又白的臉色,麵無表情道,“怎麽,你想歪了?想到那件事,是不是因為你自己本來就想要了?”

林若初覺得頭頂要開始冒煙,用力搖頭。

陸維鈞繼續:“今天隻是小小懲戒,你再和我鬧別扭,我就沒那麽容易放過你了。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怎麽一臉不服,有話直說,先警告,別拐彎抹角。”

林若初咬了咬牙,扯過毛巾被遮住身子,坐起來,又氣又委屈:“是你莫名其妙,我到底要怎樣才能伺候好你?我離你遠了你又嫌我不夠溫柔不夠熱情,可是我今天試著那樣了,你,你把我甩開……”

陸維鈞盯著她,深邃的眼眸不帶一絲情緒卻無端讓她覺得身上發涼。她眼中燃燒著的兩簇小火苗漸漸微弱下去,直至熄滅,他終於開口:“躺下,擦藥。”

她憋屈得要命,卻也隻能背對著他躺下,揭開毛巾被露出腰側受傷的部分,一邊暗地詛咒一邊用指甲劃拉涼席的紋路。他的手指沾了涼涼的軟膏,揉開之後皮膚卻開始發熱,她漸漸的覺得困倦起來,他又開口:“以後不會這樣了。”

她輕輕“嗯”了一聲,扭了扭腰,他揉開了淤血,腰沒有那麽疼了。

他又道:“如果我真的火了,你鍥而不舍,多試幾次,女孩子要學會撒嬌耍賴,我對冰美人沒興趣。”

她瞬間睡意全無,什麽鍥而不舍?那叫犯`賤。

他擦完藥膏,又把她拉進懷裏讓她靠著自己睡。她一邊耳朵貼在他胸膛,他的心跳聲沉穩有力,撞擊著她的鼓膜,而他敲擊鍵盤或者翻開紙張的聲音從另一隻耳朵傳進來,紛紛亂亂。她隔了很久才睡著,卻睡得很沉很安穩,連夢都沒做。白天補眠很久,晚上他也沒折騰自己,精神恢複得很快。

次日清晨她早早醒了,朦朧睜眼,看著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晨光,他依然在沉睡,呼吸勻長,手臂攬著她的肩膀,把她牢牢禁錮在懷裏,姿態極為親密。她微微有些臉紅,抬眼看了看他,安詳睡覺的他看起來不那麽冷傲,甚至有些可愛。他眼下有淡淡的烏青,不知昨夜何時才入眠。她目光放遠,投向放在床頭櫃上的筆記本電腦和文件上,心有點點軟軟的感覺,隻是這感覺很快消失,因為他警覺的醒來,眼中的朦朧也消散得很快,又恢複了讓人不敢逼視的狀態。

她輕輕說了聲早安,他點了點頭,在她唇上親了親。兩人穿衣洗漱,傭人也早早來了,準備好了早飯。他吃完飯,又把她帶到了辦公室,還沒坐下,她的手機便響了。

她拿出來一看,臉色白了白,他敏銳注意到了,走到她身後,目光越過她頭頂落在手機屏幕上,看到了三個字:陸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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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