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身體我要,心也要[vip]

身體我要,心也要[vip]

林若初閉上眼,感受著他溫熱的嘴唇沿著自己的額頭一點點往下移動,淺淺的吻,就像江南煙雨一般柔軟,輕得仿佛感受不到,卻逐漸讓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陸維鈞向來喜歡直接的,霸道的熱吻,這一次卻難得的耐下性子,雙手捧著她的臉,就如捧著易碎的珍寶一樣,嘴唇銜住她的唇瓣,一點一點的輕咬,舔舐,酥酥癢癢,讓人血流速度緩緩加快,呼吸也慢慢的急促。林若初揪緊床單,努力趁著他親吻的間隙深深呼吸,他靈巧的舌又抓住她張嘴的契機,迅速探入她口中,卷出她的舌與自己糾纏,力度漸漸加大,她的神智仿佛被他吸走了一樣,大腦開始空白,唇舌交纏之處仿佛有電流蔓延開來,身體都變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她思維一片混亂,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唇上,被他溫柔熱切的吻引領向未知的方向。

他微微睜眼,一邊吻一邊端詳她發紅的臉頰,手繞到她背後找到她的拉鏈,輕輕往下拉。細微的聲響讓林若初清醒過來,他的手指拈著拉鏈,指腹卻撫在她脊背之上,隨著動作一路沿著脊椎往下滑,就像火柴被擦燃,她覺得一股火從他手指撫過之處猛烈燃起,側過頭用力掙開他的嘴唇,雙手按住他的手臂,低低道:“不要。”

她被他吻得迷迷瞪瞪,聲音裏自然而然帶著悠長纏綿的意味,仿佛被醇酒浸泡過,軟軟的,十分醉人,反而不像拒絕,倒像是一種邀請。他喉結動了動,手指覆上她肩頭,直接把她的裙子往下拉到腰間。她驚喘一聲,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經低頭,隔著胸衣的薄薄蕾絲咬住了她的小果實,她身子一麻:“陸少……刻”

他鬆開,手指繞到她背後,解開了暗扣,三下五除二把精致的內`衣給脫下扔一邊,大掌握住一方豐盈,一邊將她的理智粉碎一邊清晰的開口:“陸什麽?”

“陸維鈞……”

她貓兒一樣的大眼睛微微眯著,睫毛輕顫,嫵媚動人中帶著幾分緊張羞澀,就像盛放的花朵上凝聚了晨露,更添嬌豔。可是他並不滿意,把她推在**平躺下來,健碩的身子傾覆過去,抬起她的下巴,聲音溫和卻透出命令的意味:“睜開眼,看著我。噱”

她咬住嘴唇,睜眼凝視著他,他臉頰微微發紅,是隱忍欲`火的模樣,神色卻依然平靜,不怒不笑,眼眸深沉如海,目光也沁涼專注,仿佛能直接看進她心裏最隱秘的角落。她心髒突的一跳,不受控製的狂跳起來,她聽他說:“不許閉眼,你要好好看著,看清楚我這張臉,看清楚我這個人,還要聽清楚我的聲音。從今以後你看到這張臉,第一個想法是,這是陸維鈞,永遠不要再念起另一個,明白嗎?”

林若初心裏不知是苦是辣還是什麽別的,怔了片刻,茫然點頭,如他所說,睜開眼凝視著他的麵龐,即使他傾覆下來吻她也不閉上。

陸維鈞這一次極為溫柔,每一個觸摸和親吻都輕若羽毛拂過,癢酥酥的,卻撩得人難耐,她的肌膚漸漸透出了粉色,就像飽含果汁的蜜桃一般,引誘著人去咬一口,品嚐芳香的汁液。他在她飽滿如桃的胸上輕輕一咬,含住那抹顫抖的紅吮著,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叫出聲,而他已經挑開遮擋在她私密處的薄薄布料,果然如熟透的水果一般,一碰便是香汁四溢。

她聽到他手指撥弄出的輕輕水響,臉更紅了,伸手去抓他的頭發,素白手指沒入漆黑的發間,僅僅黑白兩色,卻異常美。他抬起頭看她:“別鬧,你喜歡這樣的。”

她咬牙:“你胡說。”

“口是心非。”他微微一笑,左臉上的淺淺酒窩仿佛一個能卷走人理智的漩渦,讓她微微暈了暈。她剛想坐起來,他的手指已經伸了進去,由於她已經足夠濕潤,他進入得很快很順利,她直接軟綿綿的倒下,本能的夾緊腿,可是他的身體就伏在她腿`間,怎麽並的攏?這樣一使力,層層軟肉卻把他的手指包裹得更緊,仿佛一隻用力吸·吮的小嘴一樣。他繼續道:“看,都咬住了,還說不喜歡,是不是想要了?”

調`情之言在床笫之事上本就有著妙不可言的作用,她又羞又怒,心底暗罵,可是感覺到體內洶湧的熱流,她隻能咬了咬嘴唇,眼眸裏仿佛含了一汪水,瞪著他,不說話。

“說,是不是很想要了?”

她瞪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恨不得眼波化為利刃捅他幾下,他不在意的用手指摩挲著她最**的地方,讓她的瞪視都添了幾絲嫵媚嬌軟,她曲起膝蓋又伸直,難耐的抓住床單,足尖不小心蹭過他的腰,忽的腦子一熱,他整她?她也整他!

纖足緩緩的伸入他身體和床單接觸之處,緩緩移動,足尖終於碰到他下麵,隔著褲子的布料,那一抹灼熱燙得她一縮。她咬咬牙,足尖在上麵蹭來蹭去,諷刺一笑:“陸維鈞,想要的是你吧,看你都……”

他倏地抬頭,眼中閃過訝異之色,然後很快被急不可耐充滿。他喘息著往上移,一邊扯著自己的皮帶一邊啃咬著她的肌膚,聲音低啞:“變壞了,我喜歡你這樣,今後都這樣,別羞得和沒見過男人一樣……”

她身子一軟,眼中透出懼意。他剛才的舉動太煩了,就像一隻圍著她打轉的惡狼一樣讓她沒法安心,可是她的舉動根本沒有驅趕開他,反而讓他像見到鮮肉一樣直接撲了過來。她驚叫一聲,可是叫聲未停歇便被他堵在口中,舌尖被含住,隻能嗚嗚的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他脫衣服速度很快,轉眼就把她的裙子全部褪下,又扯下她的小褲褲,卻沒有脫徹底,晃悠悠掛在她足踝之上,說不出的曖昧煽`情。她好不容易從他唇舌之下解脫,剛張嘴想深呼吸,卻瞬間被打斷。他進得又凶悍又深入,可是準備充分的身體隻覺得被瞬間填滿,爆炸一般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她來不及緩過氣,他忽的抽出,又用力刺入,她整個人直接軟成一灘水,哀求道:“陸維鈞,慢點,慢點……”

他不停,動作益發猛烈,她的腿被迫纏上他的腰,臀也被他抬起,方便他更深的占有。她目光有些渙散,臉頰至脖頸一片粉紅,如盛放的桃花一般豔麗無端,正是被寵愛得極為滿足的征兆,他的喘息聲,撞擊聲,還有他低低呢喃她名字的聲音都讓她的感官如被拋上天際一樣越來越高,眼前一片璀璨,仿佛即將進入美妙至極的天堂。她迷糊中被他扳過臉,被迫凝視著他黑夜一般深邃的雙眸,他嘴唇一動,似命令,又似蠱惑:“看清楚,我是誰?叫我名字。”“陸維鈞……”她聲音破碎,他忽然放緩速度,讓她在極樂門口徘徊,心底雖然覺得羞恥,可是身體著實難熬,她見他抿著嘴一副不滿意的樣子,又迷惑又心煩,心髒裏就像住了隻小倉鼠,不停的亂跑,讓她簡直靜不下來.

“叫名字。”

“陸維鈞。”

“名字!”

她愣了下,臉頰如被火燒了一樣燙得難受。他速度放得更慢,勾起她的下巴淺淺啄著她的唇,仿佛輕羽拂過:“叫不叫?憋著難過不?”

“你混蛋!”

他挑了挑眉,勾起她下巴的手指轉而覆上她的胸,不緊不慢的捏著,她覺得身體簡直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製的輕顫,眼中也浮出水霧,咬牙道:“我忍著你也忍著,看誰能忍……”

“你說呢?”他皮膚灼熱,表情卻依然平靜,如果沒有那抹可疑的潮紅,隻看臉,會給人他正在會議室開會的錯覺。

她氣得想哭,扭著腰想幹脆推開他算了,可是他按住她,又動了動,剛剛冷卻一點的熱情又被燎了上來,恰好在臨界點之前徘徊,她難耐的咬住唇,片刻之後,終於開口,嬌媚之中含著吃人的怒火:“維鈞!”

“溫柔點。”

她咬牙:“呸。”話音未落看到他眼睛微微眯起,心知不好,忍了忍,隻能軟綿綿的叫道:“維鈞……”

可是他仍然輕描淡寫的撩`撥著她,就是不給痛快,她瞪他,他微笑:“叫我,是因為想要了是吧,你不說,我就不給。”

她堅持了兩分鍾終於兵敗如山倒,眼淚滑出眼角,又羞又怒,卻無可奈何,聲音幾不可聞:“我要,給我吧……”

“聽不見。”

她一張嘴咬上他的肩膀,嗚咽著哭出聲:“你混蛋,你混蛋,有種就走開,磨磨唧唧算什麽男人……”

他被這話刺激到,發狠的握住她的腰用力動著,她就像被浪濤拋向空中的小船,到了頂點又迅速下墜,落到洶湧的海麵撞上礁石,神智粉碎。他卻不管她受得住不,益發的猛烈,喘息道:“你說我算不算男人,你試試看……”

直到林若初被折騰得軟成一灘水,陸維鈞終於滿足的停下,輕撫她的臉,淺淺的吻了很久才從她身上起來,抱著她去浴室衝洗。她坐在他腿上,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臉,目光落到他的眉毛上,不由自主開始在其中找到那枚痣,他目光一動,對上她的眼眸,她一下就臉紅了,低頭,卻看到他身上的傷痕。她想起他剛才拉著她的手撫過每一處,告訴她他和陸桓之的不同,心裏不知為何開始發酸發脹,就像被浸軟了一樣。她再抬頭,他正拿著蓮蓬頭衝著自己的頭發,自己這一抬頭,水便直接噴在臉上,她一呼吸,鼻子進水,憋得小臉皺起。

他看到她的窘樣,唇角往上一揚,眼睛也彎起,如新月一般,笑容極為悅目。他左臉上的淺淺酒窩浮了出來,如花朵綻放,她忽然覺得莫名的慌張起來,移開視線。浴室水聲嘩嘩,可是她除了心跳聲,什麽都聽不見。

中午,陸維鈞把她帶去一處酒店用餐,他吃得很快,匆匆飯畢,抬頭盯著她道:“我在這裏有個會,先走了。你慢慢吃,不用急,車停在下麵,老張會送你回去,如果你想去逛街也行,記得晚飯前回去。晚上我會過來。”

他話這麽多,讓她覺得詫異,見她盯著他看,他輕咳一聲:“看你今天哭得可憐兮兮的,我就陪一下你吧。”

他說完,起身走開,林若初低頭,捧起麵前的奶湯河豚慢慢喝著,湯頭很濃醇,可是她嚐不出鮮美的滋味,隻覺得嘴唇被濃濃的湯汁粘住了,思緒也仿佛被粘住了,一片混沌不清。

她就一邊吃一邊想,可是一回想,自己又仿佛什麽都沒想起一樣,她放下筷子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吃得太多了,胃鼓鼓的難受,嘴裏很幹卻不敢喝水,起身離開酒店,也無心在這炎熱的夏天逛街,直接上了車,回到別墅裏。

晚上陸維鈞依言到她那兒過夜,在**擁著她處理公務,她漸漸睡眼朦朧,恍惚之中自己仿佛被誰輕輕放下,還把毛巾被拉到她胸以上。她記起自己小時候,夏天怕熱,不肯蓋被子,然後媽媽會哄她,一邊把毛巾被拉到她肩下,溫言道:“若初別任性,睡著了之後容易受涼,小心肚子疼。”

她迷蒙中覺得自己身上沁出細細的汗,忍不住扯開被子,一雙大手伸過來給她重新蓋好,她睜開眼盯著他,他淡淡的扭頭,繼續看著屏幕,說道:“開著空調,你不蓋好,感冒發燒了還怎麽伺候我?”

她眼睛發潮,閉上眼,卻睡意全無,輾轉反側,他皺眉,在她肩上輕輕拍了下:“別鬧騰,弄得窸窸窣窣的。我想早點弄完,明天還有很多事。”

“這麽忙,你不該來我這兒,離市區這麽遠,還……”

他忽的扭頭看著她,雙眸漆黑如墨,深沉得讓她身子微微一涼。她也知道他這喜怒無常無非是因為他在自己眼中存在感不強,便隻能做出傲慢的樣子,想在言語上討點便宜回來。

她的話有把他趕走的意味,可是,她真不想和他糾纏太深。她看得出他心裏有她,不是陸桓之那種甜言蜜語式的哄騙,而是真切的上了心,可是他這樣讓她覺得壓力很大。他真離不開她了怎麽辦?一直把自己禁錮,不知何時才能解脫,他那樣的男人必然會有門當戶對的妻子,她呢?當個可恥的小三?

她自己墮落,卻不想傷到一個無辜的女人。她也不會去幻想他會為了她和陸家攤牌,秦風那樣尷尬的身份都被控製成那樣,況且他這個正牌的陸家長子。那樣被趕出去的羞辱,她不想承受第二次.

她也不想讓自己沉淪,隻是因為她不想再傷心了。本來將嫁人過平靜生活,卻在那人“明天領證”的話語之後,瞬間墜入地獄。這種痛,她也不想承受第二次。而且,若是愛了,心中的苦隻怕會多個千百倍。

他和她其實本不該相遇的。

陸維鈞扭過頭,嘴唇緊緊抿起,隔了一會兒道:“我下周事情就能安排完,然後回去找爺爺談秦風的事,回來之後……你還是跟我搬回去吧。”

她怔了怔,他道:“林若初,你沒得選。”他的手掌撫上她的肩頭,“身體,我要,這裏——”他的掌心已經覆在她心髒的位置,擲地有聲道,“還有這裏,遲早是我的。睡吧。”

她身子一震,轉過身背對著他,咬唇揪住床單,大腦一片空白。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陸維鈞出發的那一日。他坐在vip候機廳裏,和王秘書及幾個助理分著任務,林若初坐在旁邊,安安靜靜喝著咖啡。咖啡杯有點燙,指尖微微的疼,痛楚阻止了她的輕顫,她一邊喝一邊想,不知這次陸維鈞是否能順利,秦風何時才能解禁,東山再起。

想起那個俊秀溫柔的男人,她的心不由微微一抽,她畢竟負了他。

陸維鈞不知何時已經談完工作,幾個助理道了別,魚貫而出,隻剩下王秘書在身邊。他看到她眼中的怔忡之色,眉頭不由自主皺起,王秘書見狀,問他要不要咖啡或茶,岔開他的注意力。

“不必。”

林若初已經察覺他的情緒,趕緊垂眸,調整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他。他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拉住她的手,對王秘書道:“王姐,我不在的時候辛苦你了,拜托照看下她,對了,帶她去做個小手術,手腕有疤畢竟看著不好。”

“好,我等會兒就去預約信得過的醫生。”

“公司的事也麻煩你看著,或許有時候得飛來飛去,辛苦了。”

王秘書抿嘴一笑,靜默片刻,從包裏拿出一封信函遞過去,陸維鈞眉頭一動,打開一看,臉色變了變:“辭呈?王姐,怎麽這樣突然?”

王秘書道:“我這麽多年一直忙事業,我老公也一樣,總是聚少離多的,女人年齡大了,總是想靜下來。最重要的是,我才查出懷孕了,我今年已經33歲,風險比年輕女人大,總是高強度的工作,隻怕承受不住。產後我想多陪陪家人,對孩子的成長有好處。陸總,多謝這麽多年的提拔。”

陸維鈞道:“恭喜你,我理解,但是……這真的太突然。”

王秘書道:“請放心,秘書辦公室的黃雨和安明哲已經曆練出來了,除了能力出眾,心性也沉穩,值得信賴,不論哪一位都能勝任秘書的工作,我一個月之後再離開,期間一定會處理好一切,公司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陸維鈞雖然有心挽留,卻也無可奈何,又談了幾句,是時候登機了,他站起身,接過登機牌,同王秘書告了別,又深深看了林若初一眼。她微微一怔,走上前,輕輕抱住他,很是乖巧。

他在她耳邊以極輕的語調說:“我會處理得讓你滿意,可是我也有條件,你不準再想他。”

林若初閉了閉眼,不知道該說什麽,沉默很久才道:“我不想,就算偶爾記起他……不是你擔心的那種想。”

他輕輕理著她的發絲:“最好偶爾都沒有。”

聽到他占有欲極強的話,她心跳又開始加速,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蜜桃。他鬆開手,轉身離去。

回到北京已經入夜,總公司已經派了司機來接他,一路駛向陸家大宅。

他下了車,管家莫因迎出來,明顯很吃驚:“大少你回來了,怎麽不事先說一聲。”

他的表情在路燈之下顯得有些奇怪,陸維鈞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眼神銳利。莫因背後一涼,恭謹站立。陸維鈞斂去鋒芒,問道:“莫叔,爸媽在嗎?”

“部長出訪歐洲,夫人工作忙,一般都在市區的住處休息。”

陸維鈞又問:“秦風呢?”

莫因垂眸道:“應該是睡了。”

陸維鈞抬手看了看表,不過才八點五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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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別扭的告白~~陸少等小林的主動等得焦躁啊~~~~~~~

小陸即將被徹底扒皮,不過……如何審判,木有那樣簡單。而風少遇到的事,會讓大家很心疼滴……

咱們可愛的,特別體貼陸少心意的,給小林買漂亮蝴蝶結小褲褲讓陸少滿意的知心姐姐王秘書,即將退場,新來的那個,嗯哼……

知道有親想楚鍋鍋了,還有人想看池少和花花,表急哦,都會來滴~~!人多熱鬧,嘿嘿~~

話說,今兒是最後一天了呢,大家有壓箱底的還沒送出去的票票都來砸胭脂吧,作廢多可惜吖……

順便……求點花花……搜讀閣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