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你不就是個被包`養的貨,裝什麽純[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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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眾人便都陸陸續續的走進宴會場地。酒宴采取的自助形式,不少人吃了飯,便端著酒或者飲料應酬,林知閑也如此,林若初陪他一起應付,由於曾經陸維鈞帶她見識過不少類似場合,也專門訓練過她禮儀,她應對很是大方得體。

隻是她心髒仿佛被浸泡在冰涼的酸液之中,說不出的難受。陸維鈞在會場另一側,專心致誌同人交流,即使目光偶爾落在她身上,也會迅速移走,仿佛陌生人,反倒是蕭洛對她頗多矚目,她暗自咬牙,心裏又隱隱的覺得不安,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樣的應酬暗流洶湧,無數交易被裝飾得很高尚,卻不可避免的透出算計的氣息。林若初覺得厭煩,借口說給林知閑拿飲料,便往餐台走去。林知閑胃不好,過酸過涼的飲品都不適合,她必須認真選。目光掠過成排的飲料杯子,正在猶豫,身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林小姐,你好,有什麽犯難之處嗎?”

林若初扭頭一看,見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男人,相貌不錯,表情有些獻殷勤的意味,但還算禮貌。她微笑道:“這裏沒有標簽,我不知道都是些什麽飲料,爸爸胃不好,不能隨便喝的。”

那男子連忙喚來服務生問了,林若初選了杯核桃乳,那男子又遞給她一杯淡褐色飲料道:“這是紅棗汁,女孩子喝了好。茆”

林若初接過,道了謝,他順勢介紹自己,原來這位羅逸是參會的某官員的秘書,其父在市政府任要職,祖父更是省委副書記,出身頗不錯。

她隨口和他說了兩句無關痛癢的話,拿著核桃乳過去,遞給了林知閑,見父親和人正談得密切,她便拿著杯子走到外麵的露台上,眺望花園的風景。

舉辦宴會的酒店是在民`國一位軍閥的外宅姨太太的公館基礎上修建的,保留了花園和房舍,時代特色很是鮮明,她怔怔望著舊式煤氣燈改的路燈,燈光刻意調得稍暗,在夜色中化為模糊的一個光球,可是她的心思卻並不在麵前的風景之上,努力想從身後宴會廳裏嘈嘈切切的人聲中分辨出他的聲音,可是一想蕭洛在他身邊言笑晏晏,她心裏便沉甸甸的難受,血管仿佛被堵塞,血液淤積在裏麵,悶悶的疼蚊。

後麵傳來腳步聲和男士香水的氣息,她並不回頭,那人走到他身邊,和她一起扶著欄杆,她無法忽視,扭頭一看,是羅逸。她打了個招呼,羅逸笑了,和她攀談天來,她又不好立刻走開,不想明顯的得罪人,況且是個官二代。

她暗示她有男友,對方卻並不在意,這種公子哥兒平時都是我行我素慣了,想要的便會奪取,她又不能說出她男友是他惹不得的人,心下焦躁,找了個理由趕緊離去。

羅逸凝視著她嫋娜的背影,眼神就像粘在她身上了那樣放不開,直到她穿過人群消失在視野他才回過神,正在回味她方才溫軟的聲音,一個打扮精致氣質高雅的女人向他走來,他眯了眯眼,開口道:“表姐。”

蕭洛盈盈一笑:“三姨身體還好吧?三姨父的偏頭痛還嚴重嗎?”

羅逸道:“媽很好,爸爸的病好多了,謝謝表姐從美國帶回來的特效藥。”

蕭洛道:“在這兒瞎站著做什麽?跟我進去,正好,和維鈞認識下,如果能投緣,有好處的。”

羅逸見四周無人,低聲問道:“表姐,他還沒求婚?”

蕭洛淡淡一笑:“不用急。”頓了頓,她開口,“剛才我看你和林若初聊得很投機?”

羅逸微微的陶醉:“她真是個難得的美人,就是傲了一點兒,不過美人端著點也情有可原。我倒是挺喜歡她這種清清冷冷的調調。”

“想玩玩,還是有認真的想法?”

羅逸笑:“表姐,我今年28了,媽催得多急你也知道,什麽樣的女人都拉來相親,大小姐裏脾氣好的不多,況且有幾個長成那樣子還拽的二五八萬,剛才那女的挺好,雖然話不多,倒是很有禮貌,看得出來是個溫柔的女人,又漂亮,也沒有和我拽的資本。再說媽對於一個出身書香家庭的女孩肯定沒意見,我帶出去也有麵子。可惜她說有男朋友,不過她也沒多說,八成是撒謊,就算真有,也肯定沒啥可炫耀的地方,我這條件配她足夠了,稍微花點功夫,沒問題。”

蕭洛臉色一沉,他微微詫異:“怎麽啦,有問題?”

蕭洛蹙眉道:“那女人不行!你覺得她是個冷美人?她撒嬌耍癡的時候***得很!男朋友?可笑,誰當她男朋友,那就是個活脫脫的冤大頭。”

羅逸愕然:“怎麽……”

蕭洛歎了口氣:“你知道她以前做什麽的不?維鈞玩膩了的寵物而已,你還想往家裏帶?”

“姐,真的?她……挺清純的。”

“鍾欣桐以前也是出了名的玉女,還不是一樣的陷入豔`照門,你這麽大個人了,也不是沒和女人交往過的傻小子,還不知道清純是可以裝的?漂亮又怎樣?你要娶的老婆,至少人品得保證吧!”

羅逸深深吸了口氣,揚揚眉,目光往會場內一掃,蕭洛眉頭皺得益發緊,:“怎麽,舍不得?你仔細想想,萬一哪天她的破事紙裏包不住火,漏了風,你讓姨媽姨父的麵子往哪兒擱?你的臉麵前途還要不要?連帶著我也不省心,我既然知情,是絕對不許你做出荒唐事的!”

羅逸漫不經心聳聳肩:“當我毛頭小子,一見鍾情?隻是覺得她順眼而已,既然是個裝模作樣的小娘們,我也沒必要客氣,玩玩總行吧?”

蕭洛將眼中的暗喜壓住,不痛不癢責怪了兩句:“別把自己玩進去就行,你也仔細著,別傳到姨媽耳中,不罵死你才怪!”

“知道了,我的好姐姐,多謝你,明兒請你吃大餐?”

“明天我得去趟b市拿項目書,沒空,再說吧。”

羅逸點頭:“知道了,姐,加把勁,話說以前你也矯情,如果明日鬧什麽分手,現在我侄子都多大了。”蕭洛咬牙,她曾經也不知天高地厚,陸維鈞雖然態度淡淡的,但是對她著實不錯,除非涉及原則,基本不和她爭論,她錯以為他隻是不表達出他的愛戀,變本加厲想控製他的生活,但是她真沒想到他冷情到如此地步,即使她早早交付了身體,他卻沒對她有任何的另眼相看,不爭論,不過是覺得在她身上費腦力純屬浪費罷了。她提出分手,以為他會放棄考軍校的意願,乖乖回來哄她,沒想到他順著梯子就下來了,不留一分情麵。

“好了表姐,能和你抗衡的女人不多,況且你還有陸夫人的支持,陸家長孫媳的位置遲早是你的。我進去了,黎書記隻怕需要我去幫著應酬。”

蕭洛頷首,同他一起走入會場,見他並未往上司那裏去,反而走到一個角落端詳林若初。她唇角緩緩往上揚起,心底冷笑連連。

林若初坐在大廳安靜之處,麵前放著一碟檸檬蛋糕,她叉起一小塊放進嘴裏,卻覺得微微的苦,她竭力不去找大廳另一角的那個高大俊逸的身影,可是又忍不住用眼睛去瞄。她心底自嘲,男女果然是不一樣的,男人總是理智太多,他至始至終都沒看她。她攥緊手裏的叉子,金屬的涼意滲入掌心,一直涼到了心裏。

他如此克製,如此理智,若是真的到了必須在家庭和她之間選一個那種地步,他會選什麽?

畢竟,真的用理智來衡量,連她也清楚,和那樣煊赫的家庭分崩,失去的人脈實在太多,也失去了和門當戶對的女子結親的機會,更不必說血濃於水的親情多難割舍。

蕭洛在她不遠處走過,目光輕飄飄往她的臉上一瞟,精致的麵容上隱隱透出譏嘲來。她益發覺得心裏難受,卻禁不住再看了陸維鈞一眼,蕭洛已經翩然走到他身邊,將一杯香檳遞過去,他笑容很淡,卻依然給她一種鮮花瞬間綻放的美好錯覺,而這點心動又迅速被蕭洛的笑容給打破,她看到他們在交談,不知道陸維鈞說了句什麽,蕭洛笑了,她閉了閉眼,命令自己停止自虐一樣的注目。

“若初,隻吃點心不喝水,不口幹嗎?”林知閑把一杯伯爵紅茶放在她手邊,她捧住,茶水的溫度透過玻璃,微微的燙,她手指有些刺痛,卻並不放開,這樣稍稍能錯開她一點注意力。

她抬眼看了看父親,隻見他眼裏滿是疼惜,眼睛一酸,忙道:“爸爸,我沒事的,你去忙吧。”

林知閑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去,她咬緊牙,竭力調整情緒,她自己選了這樣一條荊棘遍布的路,她被銳利的刺劃得遍體鱗傷不要緊,讓父親擔心,她算是什麽呢?

情緒稍稍好點,她正想去陪伴父親,羅逸卻在她旁邊坐下,手裏端著一例西柚果凍,粉色的果凍做成心形,極為討喜,被大燈映得如水晶一般流光溢彩。他把果凍推到她麵前,目光在她明麗的臉上轉來轉去,頗為放肆。她心下不喜,淡淡道:“謝謝好意,我今晚吃了很多,實在吃不下了。”

“果凍又不脹肚子,再說,你看這形狀這顏色,忍心拒絕我啊?”

見他挑`逗的意思已經極為明顯,林若初不由得惱怒,礙著人多,他上司又正是負責父親手上某課題項目經費審批的官員,她隻能竭力忍耐,含笑道:“羅秘書說笑了。我胃不好,再吃怕晚上會疼。”

他把椅子拉近了一點兒,她心頓時一沉,他湊近她,唇角斜斜一挑:“疼啊?不怕,我給你揉揉。”

她臉色遽變,眼睛睜大,含怒瞪著他,正欲起身,他卻伸手,把一張折好的紙條硬塞進她手裏:“林小姐,記住我電話,你爸爸的項目經費審批……”

她全身血液瘋狂往頭上湧,耳中嗡嗡響,已經聽不清他說了什麽,隻聽得到自己急劇的心跳聲,還有她變了調的顫抖的三個字:“你自重!”

他卻不屑一笑,露出傲慢神情,低低笑問:“林小姐喜歡杜蕾斯,還是岡本?或者,什麽都不帶?”

她隻覺得耳中有炸彈炸響,腦海一片空白,忍無可忍,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的響,四周的人紛紛的看了過來。

羅逸仗著家裏的勢力,一向囂張慣了,又是家裏獨苗,父母幾乎是百依百順,他哪兒受過這種氣?他怒氣上頭,也不管場合了嗎,反手一耳光打了過去,用力極大,她沒防備,直接被打下椅子,跌倒在地。他冷笑:“裝什麽清純!不過是個被包`養過的貨,真以為跟過陸維鈞你就鍍了金了?本少和你好好說話已經是給你天大麵子了,你他`媽的搞清楚情況,不會以為他還會給你撐腰吧!”

會場瞬間靜得連針落地都能聽見,羅逸一口氣說完,回過神,心知有些不妥,蕭洛看著蜷在地上被打得發愣的林若初,心情大好,卻做出生氣的樣子走了過去,抓住羅逸怒道:“羅逸,發少爺脾氣也要看場合,道歉,快點!”

林知閑亦匆匆趕來,林若初隻覺得半邊臉都麻了,膝蓋也磕在地上,很疼,她顫聲對父親說了句“沒事”,抖抖索索站起來,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陸維鈞。

他站得遠,可是室內極靜,那邊的對話,她聽得很清楚。

“陸總,不過去看看?”

“蕭洛去了。”

“林小姐……”

“和我沒關係。”

他自始自終,隻投來淡淡一瞥,又很快移開視線。四周已經投來各種意味深長的目光,而她卻什麽都感覺不到,眼裏隻有他冷淡的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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