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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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艱難的點了點頭。

林知閑說得很直接,卻很正確,他必須要正視――林若初不愛他,連將就都不會,他就算功成名就,陸家無法再控製他,他仍然得不到她,最重要的是,即使他肯無限製的付出,她也隻會覺得歉疚,益發的痛苦不堪。

而他這麽多年,真正輕鬆快樂的日子並不多,他又為什麽要糟踐有限的生命,讓自己生活在永遠得不到的那種痛苦之中?

想得通,做到又何其的難?

他又想起這次看到陸維鈞時的情形,對方比以往顯得更加冷漠而且不近人情,眼裏卻依然保持著執著。他卻沒有了這執著,不是因為他愛得少,隻是因為他若堅持,她會難過,陸維鈞堅持,若能越過重重障礙,她會幸福茆。

雖然太不甘心,他也隻能認了。

秦風次日還有工作,聽說楚維維也要隨著去,林若初便想方設法的讓他們早點離去,免得休息不足而對工作有影響。兩人又寬慰了她一下,說忙完了就會來,叫她隨時報告手術情況。

第二天,秦風一早去接了楚維維,同幾個心腹手下一起,被相關人員帶去古鎮的各大客棧進行考察,秦風主要是同商家洽談,楚維維帶了速寫本,征得了同意,便尋了那些與眾不同之處臨摹寫生。她穿了一身寶藍色的呢子大衣,一般的女人無法駕馭那樣濃豔的顏色,她穿著卻光彩四射,陽光之下專心描繪的樣子很靜謐,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姿態隨意,卻自成一幅畫,任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蚊。

終於有人忍不住,問道:“楚小姐是秦總的女朋友嗎?”

楚維維聞言隻是笑:“不是。有合作項目,秦總賺大錢吃肉,我這種小角色來分口湯喝,”

眾人見她坦坦蕩蕩,秦風亦然,連玩笑也不好開,便重新把話題拉回生意之上。一切都很順利。

楚維維的生意和他們所談的沒多少交集,見他們談得熱絡,便對秦風說了去別處寫寫生,走出了那家客棧。

石板小路由於長期的行走,光亮如鏡,藍天白雲之下的小鎮古建築的灰色瓦片上的青苔顯得益發的濃綠,由於不是周末,遊客不多,走在小街上的感覺尤其的好。她在幾處遊廊之上看到別致的彩繪和雕刻,很感興趣,拍了照準備回去細細的體會,或者把靈感隨時給記錄下來,這樣走走畫畫,不知不覺便過了一個多小時,秦風打來電話,問她在何處,她告知地點,便走到路邊的小茶館等待。她給林若初打電話:“手術怎樣了?”

“還在進行中,應該沒事的,但是,不知道會做多久,有結果了我會告訴你們的。對了,如果你們有應酬的話,就別急著趕過來了,幹坐在手術室外麵等意義不大,謝謝你們的關心。”

楚維維安撫了她幾句,掛了電話,端起茶杯,耳邊傳來幾個女子的笑聲。她不由得循聲望過去,隻見三個年輕女人在附近的桌子坐下,她們隨意四顧,看到了她,便紛紛走過來,招呼道:“楚維維,你也在這兒啊?”

楚維維淡淡一笑:“那我在哪兒?”

那幾個人都是**,吃喝玩樂的主兒,楚維維和她們這樣的玩家一向少有來往,見她們臉上掛著笑,熟絡的坐在了她這桌子之前,心底不由得狐疑,卻隻能平靜應對。直覺告訴她,來者不善。

“聽說你最近空了就到處旅遊?”

“工作很累,放鬆下,順便找靈感。”

“好努力,玩的時候都要想著工作。隻是,女人太注重事業,便容易忽略別的方麵呢。”

楚維維靜靜看著那個說話的人,對方眼裏隱隱含著幸災樂禍之意:“聽說,你和陸家二少分了?是不是因為太忙了,沒有聯絡好感情?”

另一個女子似是歎息:“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但是事實上,女的倒追男的,男的一般難珍惜,女的必須付出很多來讓男人離不開自己。”

楚維維臉色微微一變,知道她們是來諷刺她訂婚了又忽然取消婚約的事。陸桓之和她之間的真實情況自然不能外泄,外人各種猜測,由於一開始她是主動示好,因此事後她的壓力極大,而陸桓之被家裏懲罰,也被人傳說是楚家小姐被甩,礙於楚家的麵子,陸家對陸桓之稍作懲戒。

楚維維向來優秀,自然時常被那些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的父母拿來做榜樣,許多人心底對她是暗含妒意的,如今有了機會,便開始皮裏陽秋的諷刺起來,偏偏又做出一副無辜的僅僅是八卦的樣子。又有人說什麽太強勢的女人難找對象,暗諷她隻能吸引些看上楚家勢力的人,她心底冷笑,覺得和這些隻能嘴上過過癮的女人在一起實在浪費時間,淡淡說道:“真正的男人如果覺得伴侶強勢,肯定會自己奮發,比她更強勢,免得落為笑柄。太優秀的男人也很難找到伴侶,因為想方設法投懷送抱的女人雖然多,配走在他身邊的沒幾個。人生在世,總得往高處走,什麽樣的人有什麽樣的生活,優秀的男女,絕對不會和殘次品在一起。”

“現在特別像樣的男人也沒幾個,要求那麽高,誰知道遇得上不,遇上了,萬一人家又不喜歡,到後來就算訂了婚,也可能悔婚……”

楚維維正想反擊回去然後走人,換個地方等秦風,還未開口,一個溫和清朗的男聲在身後響起:“怎麽坐在窗邊?雖然氣溫不低,風吹著,還是容易著涼。”

那三人見秦風器宇不凡,登時呆了。楚維維不知道他這樣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扭頭疑惑的看著他,他的臉逆光,背後的陽光太強烈,讓他的麵容有些模糊,隻是微微上揚的唇角分外好看。她呆了下,他忽然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回去吧,別人都在等。”

她本能的揮手打開他的手:“你幹嘛?”

秦風露出受傷的神情,楚維維更是莫名其妙,這人發瘋了?“維維你……”

“打住,秦,秦風,我和你熟到你能直接叫我小名的地步了?”楚維維徑自起身結賬往外走,腦子有些發暈。秦風不是占便宜的人,怎麽舉止那麽奇怪?

秦風迅速趕了上去,楚維維找停下腳步,疑惑的蹙眉:“你剛才到底怎麽了?”

秦風溫雅一笑:“她們已經氣死了。”

楚維維回想一下,不由得樂了,秦風一看便是出類拔萃之人,不會把那樣的花瓶放眼裏,她卻避瘟神一樣的對他的示好溜之大吉,對於那幾個人來說,刺激的確很大。

“多謝你犧牲自己來幫我贏了點麵子,唔,怎麽謝謝你?”

“令人眼前一亮的設計就好。”秦風淡淡微笑,又對她道,“林叔叔的手術是下午開始的,若初說還沒消息。”

“剛剛我給她也打了電話,她說需要開腹手術,所以時間會比較久一些。現在回去看一看吧,不會耽誤你應酬的。”

秦風來之前便已經答應今晚參加一個招商引資相關的晚宴,隻是沒想到手術會安排在今日,可是已經推脫不得。

兩人返回市區,林若初正等在手術室外,神情疲倦,她昨夜一直放不下心,幾乎未眠,現在卻強撐著睜著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凝視著手術室的門。見到他們兩人,她勉強一笑:“回來了?謝謝你們過來,不過手術得等到晚上八點,然後直接進重症監護室觀察,有專業的護士照顧,我也不能進去,隻能在窗外看一看。你們別陪著了,有事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楚維維道:“秦風你先去忙你的吧,我陪林妹妹等。”

林若初婉拒:“你這樣等著很無聊,我現在心亂得很,不想和人說話,讓你這樣我覺得很過意不去。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下吧。”

楚維維見她堅持,也不好說什麽,秦風道:“晚宴我正好也缺個女伴,要不楚小姐陪我去吧,或許你能接洽點新項目。”

楚維維想了想,囑咐林若初一定記得打電話,便回賓館換了套衣服隨秦風去了會場,應酬了一會兒,秦風接到了陸維鈞的電話,得知他已經在w市機場,見宴會已經到了尾聲,該談的也差不多談好了,便找了個理由離去,準備接他。楚維維本想隨著去,卻有人對她微笑:“楚小姐,剛才我看了下你以前的作品,覺得非常的特別,正好我們局新的辦公中心的設計在招標,有空了解嗎?如果雙方滿意,我會把你推薦給領導。”

楚維維接過他的名片一看,是市裏某高官的機要秘書,看到他的名字,她眼睛不由得眯了眯。

羅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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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