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忍不住了……咳,船兒晃悠悠……[vip]

忍不住了……咳,船兒晃悠悠……[vip]

被逐漸充滿的感覺一點點的讓她的力氣流逝,她的掙紮漸漸虛軟無力,最後隻能抓住他繞在他腰上的手指。他太急切,她還沒準備好,身體結合之處傳來澀澀的痛楚,她有些忍不住,扭頭望著身後的他,他臉頰布滿紅潮,閉著眼,已然沉淪。她看著他清減了不少的臉頰,在腦海裏描繪了下他前幾個月深夜伏案工作的樣子,心軟了下來,深深呼吸著放鬆身體,最終讓他完全的填滿自己。

他停住,輕輕吮吻她的脖子,含糊道:“真要命,若初,放鬆點……”

太久沒有做,她又包裹得太緊,刺激實在太強烈,他忍了一會兒,緩過氣,退出了一點,又用力的頂進去,她叫了一聲,有些疼,卻又伴隨著難言的愉悅。他察覺到了她的緊張,扳過她的臉吻著,濕潤的舌尖刷過她的唇,又輕輕的含住吮`吸,將花瓣一樣嬌軟的唇吻成了豔麗的緋色。她呼吸有些紊亂,眼裏也仿佛含了一層霧氣,輕輕叫他:“維鈞,輕一點。”

他隱忍著,低低喘息道:“對不起,可我真忍不住了……”

他手指緩緩移到她胸前,輕輕摩擦著她的柔軟,她享受著他的愛撫,他感覺到她漸漸濕潤了起來,再也無法忍耐,用力的動了起來,將她的呻`吟撞擊得支離破碎。肌膚被他愛撫著,幽徑被他衝擊著,甚至舌尖也被他放肆的手指戲弄著,全身的感官都被他帶動,往絕妙的頂峰衝刺而去茆。

她很快在他的進攻之下軟成一灘水,他聽著她迷亂的低吟,心裏說不出的滿足。處在愉悅頂端的柔軟身體把他的欲`望緊緊的包裹住,暖暖的,那麽潤澤,不停的收縮,仿佛在輕輕的吮`吸親吻,他竭力忍住潮水一般席卷而來的快感,不想這麽快就結束,這壞家夥離開他這麽久,他非要收拾得她沒有力氣再鬧脾氣不可。

緩過了氣,他吻著她的後頸繼續律動,她剛剛滿足過的身體極為**,有些禁不住,斷斷續續的叫著,又軟又媚的聲音傳入耳中,讓他骨頭都要酥了,病床被他大力的動作晃得吱嘎響,刺激著兩人的感官,他存心欺負她,淺淺逗弄著,哄她主動來要,好不容易等到她扭著腰帶著哭腔求他,剛想用力,外麵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一聲貓叫。驀地,一隻貓哧溜一下從窗台跳進屋裏,窗簾被撞得飄起來又落下去,林若初驚住,身子由於緊張忽然緊繃,他一下被絞緊,猝不及防,抱緊她的身子,熾熱的精華一瀉而出。她被衝擊得一顫,可是來不及回味,那貓竟然跳上床來了。

陸維鈞不得不退出來,起身趕貓。他剛坐起來,外麵又傳來跑步聲和稚嫩的人聲:“花花好像跑房裏去了!蚊”

一隻小手伸進來,窗簾被掀開,陸維鈞趕緊縮下去用被子把兩人裹嚴實,隻恨剛才為何隻想起拉窗簾沒有想起關窗戶。

一個小女孩的腦袋出現在窗外,聲音清脆:“花花,出來!”

蹲在床角的貓咪嗚一聲。

小女孩目光落到**裹得嚴實的兩人身上,好奇的問:“叔叔阿姨,你們在睡覺啊?不熱嗎?”

林若初羞得簡直抬不起頭,臉紅得和熟透的蘋果一樣,陸維鈞咬咬牙,努力擠出個笑:“阿姨病了,病得不輕,夏天也發冷。”

“哦……叔叔,可以幫我把花花給抱出來嗎?”

陸維鈞腦子暈了暈,他被子下的形象,哪兒敢給小女孩看見。

窗外又傳來一個成年女人的聲音,很焦急:“小樂你這是幹什麽?不禮貌!”

小女孩回頭:“花花跳進去了,我讓叔叔幫忙呢……”

陸維鈞咳了一聲:“小妹妹,你先把窗簾放下,叔叔馬上把貓給你弄出來。”

小女孩眨了眨眼,他有些焦躁:“不放窗簾,貓就不還了!”

小女孩立刻鬆手。

陸維鈞以最快速度穿好內褲套上睡袍,揪住貓的後頸,走到窗前把窗簾撩開一點,把貓遞了出去,小女孩高興的抱住貓,身後一個少婦連連道謝,陸維鈞勉強擠出三個字“不用謝”,等兩人轉身便關了窗戶。

林若初揪緊被子,一言不發,他回到床邊想抱她,她卻往後一縮,小臉皺著,幾乎要哭出來了。

“若初,怎麽了?”

她咬了下嘴唇,顫聲道:“外麵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剛才我們那樣……有沒有被聽見啊……”

他亦覺得耳根子發紅,定了定神,安慰道:“乖,這裏安靜,一般沒人來……”

林若初咬牙:“就是因為安靜漂亮像公園,所以……所以時不時會有病人和家屬散步……還有……還有……這區域不止這一套房,醫生護士也隨時可能來……”說著,她把腦袋深深埋進枕頭,“我不活了……我還怎麽見人……”

陸維鈞俯過去想把她抱進懷裏,她卻從被子下伸出一隻腳,在他腿上不輕不重的踢了一下,又趕緊縮回去,這讓他想起從殼裏好奇探出頭的小烏龜,感覺到危險,馬上把頭縮回去。他覺得她緊緊抓住被子的戒備樣太可愛,忍不住低頭親親她,這下她把腦袋也蒙在被子裏,卻又伸出腳踢他。他在她縮回去之前握住她纖細潔白的足踝,她腳背上有個紅點,想必是被蚊子咬的,仿佛雪地上落下一片紅梅花瓣,鮮豔而誘人。他的手指不自主的摩挲著她的腳背,她隻覺得一種難言的酥麻感沿著小腿緩緩往上攀行,在被子裏羞紅了臉,伸直了腿想蹬他,他卻眼明手快的握緊了她,另一隻手如羽毛飄過一般輕輕搔過她足心。她素來怕癢,笑得全身顫抖身子亂動,不知不覺把被子給掀開了。剛才的歡愛裏,他並沒有脫光她的衣服,她的t恤皺巴巴的卷起了一些,露出一截柔軟的腰肢,她的裙子的布料很柔軟,貼附在她的腿上,他想起她的內褲被自己扔在床腳,裙底是一片春光,喉頭不由得發緊,剛剛釋放過的欲`望又開始複蘇。

他壓了上去,手沿著她的腿緩緩往上移動,她察覺了他的意圖,瞪大了眼,氣得直接丟他一個枕頭:“你去死!”他停住動作,鼻尖抵住她鼻尖,一本正經問:“真要我去死?”

她想起他前段時間遊走在死亡邊緣的虛弱樣,心一顫,抱住他肩膀,委屈道:“剛才都是你害的……這裏再安靜都免不得有人來來往往……我還怎麽好意思再出去見人啊……”

“傻瓜,第一,通向別的地方的路都離咱們的窗戶有一段距離,除非刻意來我們這,否則想聽到我們說話也沒那麽容易,第二,有人來,肯定會有腳步聲,可是咱們剛才誰注意到了呢?那小丫頭來之前不是有腳步聲嗎?”

林若初皺眉:“剛才那樣全神貫注,誰有心思注意外麵的聲音啊……”

陸維鈞微微一笑,眼裏閃過得意的光芒:“全神貫注?寶貝,你那麽專心享受,是不是因為我讓你很舒服?”

她噎住,抿唇用力瞪他,他笑意更深,用力摸著她的臉:“是不是舒服到你別的事情都懶得關心了?”

她推開他,沉著臉背過身去不搭理他,他坐起來下了床,她豎起耳朵聽他動靜,他越走越遠,然後有推開窗戶的聲音,外麵的花木簌簌響了起來,她詫異的扭頭,發覺他手裏又多了一朵繡球花。

“喂,你怎麽那麽喜歡偷花兒啊?”

他關上窗戶,拿著花走過來遞給她,眨了眨眼:“要不要去告訴池銘,說我破壞他醫院的花草樹木?”

她嗤的一笑,拿著花端詳了一會兒,插在床頭的花瓶裏,他在她身邊坐下,溫柔的吻了吻她的耳垂,低聲笑問:“這下不氣了?”

她故意冷聲道:“一朵不花錢的花就夠了?你真的沒把我當回事……”

“那你要我怎樣?”他捏捏她的臉。

她絞盡腦汁的想,卻又想不出什麽東西能讓他為難的,他靜靜坐在她身邊等了幾分鍾,目光落在她柔美的側臉上。她微微垂著眼,睫毛長長的,隨著眨眼的動作輕顫,動一下,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被一根柔軟的羽毛刷一下,癢酥酥的,他的目光漸漸的移開,落在她身上,揉皺的衣服覆著她纖細的身體,別有一份慵懶的風情。他喉頭動了動,伸手把她抱進懷裏,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道:“想不出來?要不邊做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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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沒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