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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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咬著嘴唇,嗓子仿佛被一個核桃堵住,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梗得說不出話。秦風趕緊給她倒了杯溫水,塞給她的時候接觸到她的指尖,肌膚相接之處一片冰涼。她攥緊杯子,指關節繃得發白,手背上濺著的血散發著令人發惡心的腥味。

掌心融融暖意傳來,僵硬冰冷的四肢終於找回知覺。她放下杯子,取下挎包推過去:“這……文件……你……”

她還是沒法說出完整的話。

秦風接過包,拿出文件夾大略的翻了翻便放在一邊,打鈴叫侍者趕緊送醫藥箱來,又強製給她水,溫言道:“陸維鈞很快就來,你先喝點水,鎮定下。”

她顫抖著捧起杯子,溫水流進嘴裏,刺激得她剛才因為挨打而磕破的口腔內壁劇烈一痛,血液味道益發清晰,這味道讓她不由自主的惡心,頓時忍不住把水給嘔了出來,灑在裙子上。她勉力抓住衣襟免得走光,身上又是水又是血跡,十分狼狽,秦風咬咬牙,等侍者拿來醫藥箱,又吩咐道:“拿套幹淨衣服來。嗝”

“風少,我們這裏員工製服沒有多餘,都是來了新員工然後定做,去spa館拿浴袍,可以嗎?”

“快去!”

侍者躬躬身退了出去,秦風看著林若初,放柔了聲音勸道:“放心,沒事了,手拿來,我先給你處理下,免得感染。閘”

林若初把手放到桌上,秦風拿酒精棉球擦掉汙血,酒精刺激著傷口,痛得她全身繃緊。秦風一邊溫柔的處理一邊安慰:“等會兒包好了就不疼了,別怕,不用縫針的。”

她點頭,漸漸的恢複鎮定,他見她臉上恢複了點血色,稍稍放了心,問道:“遇到搶劫?還是什麽別的?不對,照理說這附近沒人會那麽大膽……”

她眼睛一閉,淚水如斷線之珠,聲音裏飽含恐懼:“秦,秦風,我殺人了……我……”

秦風眉頭一動,正好侍者送來浴袍,他拿過來披在她身上,背過身等她穿好。身體有了遮蔽,她不必緊張的抓住破損的襯衣,人也輕鬆了一些,斷斷續續道:“我……我遇到堵車,是李汾導演的……我怕耽擱時間,所以先下車想走過來,然後李汾拿刀子……他說,他說……”她想起那一係列殘忍下流的言辭,臉頰漲得緋紅,秦風忙道,“有些話不必說了,別委屈自己。”

她緩過氣,繼續道:“他……他是變態,他開車想把我帶走……堵車,然後……我,我,我捅了他……”

秦風臉色一變,見她抖得厲害,按住她的肩膀以示撫慰,聲音溫和,卻帶著令人安心的鎮定:“別怕,這件事我和陸維鈞幫你處理,你受到這種威脅,采取措施防禦是自然的,而且我知道你不想真正弄出事故,隻想嚇退他,所以別有陰影,明白嗎?”

她用力點頭,心卻依然懸著。

他輕輕一歎,收回手的時候碰到她的頭發,意外的撩了起來,頸側被發絲遮住的傷痕落入眼裏,他吃了一驚,趕緊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偏過頭想查看傷勢,門忽的打開,陸維鈞走進來,身後跟著一群人,見到此情此景,眾人愣了,有沉不住氣的,立刻移開視線,低低驚呼。

林若初穿的浴袍很長,完全遮住了她身上的衣衫,看起來就像隻穿了浴袍一樣,秦風又托著她的下巴,怎樣看,都像兩個人在做曖昧的事。

秦風立刻收回手,坦然看他。

林若初從鬼門關逃了出來,身心俱疲,被威脅,被侮辱,被傷害,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一看到他,心一鬆,萬般委屈和後怕如潮水一般湧來,伴著眼淚簌簌而下,可是那麽多人在,她不敢大聲哭,隻能強忍著,死死咬住唇,搖搖晃晃站起來往他這邊走。

一個涼涼的女聲在後麵輕輕一笑:“陸總,秦總很忙,拿了文件我們趕緊去競標現場,一是時間不多,二是打擾人家雅興不太厚道。”

林若初身子一顫,定下心神,往後一看,果然是蕭洛。對方美豔的麵龐上帶著譏誚的笑,眼神有著異樣的狂熱,和剛才李汾喪心病狂的樣子頗為相似。

她目光又緩緩移向旁人,陸維鈞的心腹都在,還有些高管和秘書之類,不管和她熟悉不熟悉,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鄙夷的意味。

剛才的情形,太像被當場捉奸,秦風收回手的動作像是欲蓋彌彰,她淚眼盈盈的模樣像是事情敗露之後的驚慌失措。

那些目光讓她身子一點點冷了下來,連心髒也似乎凍僵了,跳動得不自然,他的心腹知道她和陸維鈞的真實關係,自然為上司不平,而其餘人都記得她曾經情`婦的身份,跟過他又去和秦風不清不楚,自然也不會有好臉色。

換成是她,她的第一反應也可能是――這兩人在偷情。

那陸維鈞的反應呢?

她怔怔抬頭盯著他的臉,他一向穩重自持,喜怒不形於色,現在依然如此,沒什麽表情,隻是眼神深邃得可怕。

她停住腳步。

蕭洛忽的在後麵笑出聲:“陸維鈞,文件不出問題,項目就是你的,恭喜了,你的寶貝女朋友來這一出,真是喜上加喜!”

不知情的人頓時驚得抽氣,女朋友?

當著這麽多人爆出他和林若初的實際關係,前任情`婦和表弟不清楚與女朋友偷情性質截然不同,他會多羞辱?

蕭洛微微揚起下巴,她剛才受了驚,但這出好戲能打擊慘陸維鈞,她心懷大暢。照理說,競標不會帶她去的,可是她聽說自己是隨行人員。她本能的覺得不大對勁,一行人在途中時,陸維鈞忽然吩咐先去秦風常去的某會所,她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更加不安,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和秦風的陰謀了?

不管是通過什麽渠道知道的,秦風想必拿到資料會先銷毀,她稍稍放了點心,心知自己得離開,便對司機說自己內急,想下車去旁邊的商場解決下,可是身邊坐著的陳助理卻以嘲諷的口氣揭穿了她。

她自知無望,可想起陸維鈞去包廂之後看到化為廢紙的文件之後的表情,她心裏充盈著報複的快感。到了包廂,麵前的情形更是讓她出乎意料,可這意外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美妙了,陸維鈞那樣驕傲的男人,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曖昧,這簡直比當眾扇他耳光更加難堪!她忍不住出言譏諷,由於背對陸維鈞,她隻能看到林若初的表情,瞧瞧,這臉色越來越白,連路都走不動,陸維鈞一定沒有給她好臉色,下一步呢?

她看到陸維鈞伸出手,眼睛眯了眯,這是要甩那女人一巴掌嗎?

下一秒發生的事卻讓她驚住了――陸維鈞直接把林若初拉進懷裏,低沉的聲音微微的顫:“我聽你解釋,你別哭了啊……”

林若初被他方才的靜默逼得幾乎崩潰,如今身子忽然一暖,情緒再也憋不住,窩在他懷裏哭出聲來,手臂也抬起,抱住了他,浴袍的長袖滑下,露出她臂上包裹好的傷,後麵的人看到了,出聲提醒:“林小姐受傷了!”

陸維鈞趕緊拉過她的手細看,見她哽咽得厲害,抬眼看著秦風。秦風深深吸了口氣,將她剛才語無倫次說的話整理了下,說道:“李汾利用車禍造成堵車,若初下車想走過來,然後被劫走,受了苦,後來逃脫過來的。”

陸維鈞收緊手臂,把她抱到沙發坐下,將她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口,溫柔的撫著她的背,聲音如寒冰一樣冷冽:“你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秦風肅然道:“她情緒不穩,又受了傷,我自然要先給她處理下!剛才的動作,是因為要查看她脖子上的傷,她之所以穿著浴袍,是因為她的衣服被那混蛋弄得見不得人,清楚了嗎?”

說完,他冷冷盯著蕭洛:“李汾竟然知道資料不在陸維鈞這裏,這種機密事能被他得知,想來你功不可沒!”

陸維鈞小心翼翼抬起她的下巴,頓時心一疼,她臉頰旁邊的頭發被利器割斷了一些,細白的皮膚上橫著一條長長傷口,還好已經止住了血。他拿起酒精棉球,柔聲道:“可能會有點疼,但是我得給你擦一下,別怕。”

眾人基本是第一次看到冷峻的陸維鈞溫柔的表情,不由麵麵相覷,蕭洛恨得雙眸幾乎能噴火,尖銳的指甲嵌入掌心,卻沒法感受丁點疼痛。

他一邊輕柔的替她處理傷口,一邊不疾不徐開口:“蕭洛,有些人根本不是你給她機會她就會收斂的,你說對不對?”

眾人臉色都是一變,陰冷寒氣從身體深處漸漸蔓延開來。

陸維鈞最可怕的時候,反而很平靜,甚至唇角還會出現一抹淡淡的笑。

“陳錦生,競標會你可以不去了,勞煩把蕭洛帶去一個妥當地方,別讓她跑了,等我回來處置。”

陳助理連忙應聲,讓隨行安保人員製住蕭洛,她冷冷看著陸維鈞笑:“還競標會呢,你既然知道我和秦風聯係的事,難道會想不到秦風會毀了資料?”

秦風悠然開口:“是,你我商量的是欺騙若初,讓她把文件送我這裏,然後我銷毀,可惜這個計劃一開始就是我和陸維鈞策劃的。”

蕭洛耳邊仿佛有一個炸彈爆響,良久才發聲,聲音輕飄軟弱得和從幽冥傳來的一樣:“一開始?”

“隻不過想告訴你,還有某些人,別以為自己太聰明,在我們眼中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

陸維鈞冷冷道:“讓她自己回味吧,先把她帶走!你們先下去,車上等我,我馬上下來。”

黃助理道:“陸總,離競標會還有兩個半小時,根據現在路況分析,路上約會耗費一個小時,我們最好提前一個小時入場。”

他點了點頭,眾人退出去。

“疼嗎?”陸維鈞把沾血的棉簽扔了,仔細端詳了下,脖子上的口子很淺,不必包紮。

林若初看著棄在一邊的棉簽,上麵的血跡恍惚中漸漸擴大,變為剛才李汾小腹上浸透衣衫的大片鮮血,她瑟縮一下,抬起手,眼裏滿是驚惶和恐懼,他趕緊抱住她:“不怕不怕,我在,沒人敢動你了,乖,放心啊。”

“我……我……”她眼淚洶湧而出,艱難開口,“我殺人了……”

陸維鈞身子一僵,秦風急忙道:“那家夥拿刀子威脅,她為了自衛脫身,奪了刀子,給了李汾一刀。”

“傷他哪兒了?”

“肚子……”她眼睛酸痛得厲害,可是一閉眼,眼前就浮出李汾方才中刀的猙獰樣,隻能拚命的睜大眼睛,看著他西裝布料的紋路。

他把她推開了一點,雙手握住她肩膀,直視著她的雙眼,眼神堅定,聲音帶著掌控一切的意味:“聽我說,第一,小腹中一刀未必會致死,第二,就算他運氣不好,你是正當防衛,否則受傷的就算你,我自然有法子讓你平安!”

她說不出話,隻拚命點頭,腦子一片空白,眼神也沒有焦距。他擁住她,輕輕的攏著她的頭發。秦風看著她顫抖的肩膀,心就像被一隻大手捏著一樣難受,他伸了伸手,又收回去,張開的手指蜷起,指關節響了一聲,平複了一會兒情緒,對陸維鈞說了下李汾和警方勾結的事。

陸維鈞再鎮定,身上也不由得沁出冷汗,懊悔著,後怕著,聲音微顫:“都是我不好,我竟然沒有懷疑警方!我竟然沒有……若初,你生氣是不是,你打我罵我都好,千萬別憋著。”

一想起自己進門的時候竟然懷疑她和秦風的曖昧,如今他隻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她混亂的思緒終於清晰了一點,啞著嗓子道:“維鈞,我沒事了……你先去忙正事吧……你一定要拿到項目,一定啊……”

陸維鈞閉了閉眼,實在舍不得放下懷中受驚的小女人,可是他若再不走,她幾乎付出生命的文件,豈不是成了廢紙?

花了好大的克製力他才緩緩推開她,輕輕吻了吻她冰冷的唇,柔聲道:“好,等我,我一定風風光光的贏了項目,不會讓你失望。”說完,他咬咬牙,做了個決定,即使他很不甘願。

他凝視著秦風:“麻煩你,照顧下她。”秦風亦肅然道:“放心。”

他又親了親她,站起來,溫柔道:“不怕了啊。”

“嗯。”她十指交握,竭力克製住眼淚,勉強露出個微笑,“不用擔心我。”

他拿著文件夾,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眸色漆黑如墨,明亮如星,透出無限不舍。

“走吧。”她催促。

他往前走,卻不慎碰了一下門口用於裝飾的雕塑。林若初知道他素來敏銳,犯這種錯誤,隻能說明他心思混亂之至。

“若初,你嘴唇都幹了,喝點水。”

林若初接過杯子,抿了抿嘴,定定看著秦風:“秦風,我求你一件事。我知道你對這個項目的情況也很了解,他現在情況不大好,那些下屬或許會礙於身份什麽的,勸不住他,請你跟過去,幫著他好不好?反正你也是景天的大股東,又是他的表弟,參與進去也沒人說什麽。”

“那你怎麽辦?”

林若初用力忍住眼淚,眸中含著深深的懇求:“拜托,我……我這樣冒著危險死裏逃生,我不想這麽久的努力因為他的情緒而付之東流,我不想他受打擊,我也不想讓他多了個因為女人就心神大亂的壞名聲,求求你幫他,你幫他也是幫我……”

“可你受了傷,你情緒也不好,我還想送你去醫院……”

“我已經沒事了,真的,我可以自己去,我剛才還能跑步呢,這些都是皮外傷,求求你秦風……”

他抿緊嘴不說話,眼裏仿佛有巨浪洶湧。

“我可以請維維來陪我過去……真的,她的工作室離這裏不遠,她這幾天都不忙……秦風,拜托了……”

秦風深深呼吸,站起來道:“你現在估計說不清楚話,我幫你打電話給楚小姐,安心的呆這裏,哪兒都別去,知道嗎?等會兒必須去醫院,即使皮外傷也得去!”

她連連保證去醫院,說了幾次,腦中忽的閃過一件極為重要的事,臉紅了紅,攥緊手指,舌頭就像打了結,隻能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出來:“秦風……我,我懷孕了。”

秦風剛剛從她手裏接過杯子,聞言頓時愣了,手一鬆,玻璃杯直接掉在地麵,還好地毯厚,杯子隻發出一聲悶響,沒有摔碎。

說出來之後,她聲音清晰了一點,看著他道:“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意外,他……他應該會高興,但是也可能會憂心,他家裏的事情你也知道……你……你先去找他吧,競標結束之後,等他冷靜下來了幫我告訴他,好不好?”

他心裏五味雜陳,酸澀,痛楚,又夾雜著喜悅,太複雜了,讓他覺得有些胸悶,定了定神,他溫然道:“好,你放心,休息吧。”

林若初看著他離去,他一邊走一邊撥電話,關門之前,有聲音傳進來:“楚小姐,你好……”

寬大豪華的房間隻剩下她一個人,空空蕩蕩,很是淒清,她身子往後縮了縮,窩進柔軟的沙發裏,蜷起腿抱成一團,身上的傷還是那麽疼,一閉眼,剛才的驚恐紛至遝來,睜眼,又覺孤寂。

可是她沒辦法,能和陸維鈞在一起,看起來風光無限,可是實際上是絕對不能像偶像劇裏演的那樣隻有無盡的浪漫和風花雪月,她必須要堅強,要手腕出眾,要耐得住寂寞。

真的很想不顧一切的依偎在他懷裏哭訴,可是她必須把他推走,即使自己還是那麽害怕。

楚維維很快打來了電話,爽朗清脆的聲音仿佛注入苦茶之中的蜂蜜,她心情立刻明朗了起來。

“林妹妹,你別怕啊,姐來了,有姐罩著呢!你睡一會兒啊,我二十分鍾之內一定到,然後送你去醫院。”說完她就幹脆的掛了,林若初可以想象她踩著高跟鞋蹬蹬蹬走得飛快去取車的場景,唇角微微彎起。

她低頭輕輕撫著小腹,情緒漸漸平複。喝了很多水,她起身去房間內附設的衛生間,隨意瞟了一眼內`褲,頓時驚住。

布料上有血,雖然隻是指甲蓋那麽大一點,卻讓她幾乎停止呼吸。

這幾日她查過養胎資料,也問過家裏生養過的傭人,知道懷孕一個月左右的時候胎像不穩定,需要靜養,也不能有太過激動的情緒。

剛才她受了巨大驚嚇,逃生的時候又依著本能跑了很久,直到現在腿還酸著,寶寶是不是受了什麽影響?

她越想越怕,顫抖著理好衣服,回到房間裏忐忑不安的等著楚維維,時間過得如此慢,她一秒一秒數著,過了幾分鍾,門響了一聲,她微微有些驚訝,照理說,楚維維應該還得過十分鍾才能到呀。

她抬起頭,正好門大打開,進來的人有四五個,除了穿著製服的警察,還有一個侍者。

“這位小姐,剛才您來的時候太怕人了,所以我們報了警。”

一個瘦高的中年警察開口,聲音很溫和,可是細長的眼中閃過的光讓她莫名的覺得冷。

“林若初是吧?剛才接到數起報警,金楊路口一輛車裏發現一個重傷男子,有目擊者說一個年輕女子從車裏跑出來,身上帶血,會所又報警說一個受傷年輕女子求救,結合分析了一下,你應該和那男人受傷的事脫不了幹係,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林若初臉色變了變,警方?

來調查她的這幾個警察,幹淨嗎?

這個領頭的中年人讓她更加不安,她抿了抿嘴,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請問你是……”

“我是a市刑警大隊隊長,張明山。”

李汾的話回到腦海裏,一聲一聲回蕩,讓她身上冷汗直冒――刑警大隊隊長和我是過命的兄弟。

如果被帶走,恐怕她等待的就不是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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