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尾聲(2)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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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微笑:“我這不是在羨慕你有兒子嗎?”

陸維鈞看著他眼裏毫不掩飾的得色,咬了咬牙,秦風的話,他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97全文字更新。

陸老爺子是最高興的,孫子和外孫都成家立業,有了下一代,誰見到他都誇他好福氣,子孫同堂,讓他頗為意得誌滿,身體狀況大大好轉,連醫生給他做檢查之後都說,老爺子身體各項指標都回到了十年前的水平。

寶寶五個月了開始胎動,陸維鈞把耳朵貼在林若初小腹上聽了聽,心裏的遺憾一下消失大半,興致勃勃的體會著小生命對他打的招呼,心裏說不出的驕傲。

陸維鈞每天回家就陪著她聽舒緩的音樂,對著她的肚子講故事,認認真真的做孕期胎教。小家夥晚上十一點胎動十分明顯,林若初不由得抱怨:“都是小壞人,人家睡覺就開始鬧騰。夤”

陸維鈞把手放在上麵,感覺到某個孩子踢了他一下,不由得樂了:“嘿,真有勁兒。再踢一下媽媽。”

小家夥很給麵子的連環數腳踢了過來,林若初無奈的歎了口氣,陸維鈞笑:“真乖,爸爸叫你踢就踢,以後媽媽鬧脾氣,你們就踢她。”

小家夥似乎聽懂了,又鬧了林若初幾下,陸維鈞的驕傲升至頂點,兒子和爸爸真是心連心誤。

孩子長得很快,瘋狂汲取著營養,兩個小家夥雙管齊下,林若初即使每天吃很多也沒怎麽胖,急得一家子想方設法的給她進補。還好,孕檢的結果都很理想,隻等著小家夥呱呱墜地。

由於是第一次分娩,又是雙胞胎,離預產期還有一個月的時候林若初就去了醫院待產,陸家自然請了最權威的婦產專家坐鎮,又早請了信得過的月嫂照顧她,安慰她,生怕她初次生產太過緊張。陸維鈞也住在特護病房陪她,能推的工作和應酬都盡力推了。

她的情緒還算穩定,隻是雙胞胎生產大多數都得剖腹,在身上劃拉一刀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不安,陸維鈞再三保證打了麻藥不會痛,醫生也都是專業名醫,絕對不會在她肚子裏留下紗布之類的東西,千哄萬哄,好不容易讓她放下了心。

每天清晨她醒來,和他一起吃完早飯,都會被他扶著下樓在醫院的花園裏散步片刻,再看著他去取車上班,最後由月嫂照顧著繼續散步或者休息。

生孩子的那一天正好是四月一日,林若初送走了陸維鈞,見花園中櫻花盛放,粉白的花團團簇簇開得極為熱鬧,微風一吹,便有無數細軟的花瓣揚在空中,映著陽光,美不勝收。她貪看景色,走得遠了些,在一處安靜的長椅坐下,正和月嫂聊天,忽然腹中一動,然後開始痛了起來,她臉色一下白了,結結巴巴道:“我,我,痛,是不是要生了?”

月嫂一看她這陣勢,立刻聯係了醫生,直接來了人把她抬到病房準備手術,又趕緊給陸家的人打電話。

陸維鈞把手機放在辦公室充電,結果某重要客戶臨時來訪,他急急趕去,忘記拿手機,電話打來的時候安明哲看了看來電顯示,連忙接起,聽完之後掛斷,剛想趕去會議室,陸維鈞正好回來,他立刻道:“陸總,太太已經進手術室了。”

陸維鈞盯著他看:“真的?”

安明哲囧了:“還有假?”

陸維鈞收拾了東西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冷冷看著他:“去年愚人節你給我開的玩笑我還記憶猶新,如果不是看在海渝的麵子上,我鐵定把你活剝了。如果這一次……”

安明哲笑:“如果這一次我騙你,我就在辦公樓裸奔!”

最後安明哲並沒有裸奔成,雙胞胎順利出生了,結合了林若初和陸維鈞的優點,長得十分好看,隻是兩兄弟就像一個模子裏倒出來的,難分彼此。陸維鈞翻來覆去的把兩個肉團子研究透了,終於找出細微的不同,哥哥的屁股上有一個指甲蓋大的圓形淡褐色胎記。找到了區別,夫妻兩人都舒了口氣。

一般的雙胞胎雖然長相難以分辨,但是性格卻是不同的,可是陸家兩個小男孩性子都是一樣,不愛哭,不愛笑,雖然都是嫩嫩的小家夥,可那眼神淡定得很,活生生的陸維鈞翻版,隻有餓了或者尿了才嚎幾下。連林若初這個當媽的有時候都不能確定誰是哥哥誰是弟弟,隻能把小家夥翻過來看看屁股確認。

陸維鈞對於孩子像他的事非常得意,尤其是小家夥開始說話時,口齒不清的“巴巴巴巴”的叫個不停,他幾乎睡覺都要笑醒。

兩個小家夥根本不讓人操心,從來不無故夜啼,打針隻是叫兩聲就安靜了,也不生病,身體素質極佳,到了年齡便可勁的在地上爬來爬去,很快又開始蹣跚學步,學習說話,乖得就像被預設好了程序一樣,他本來極想要個女兒,深感遺憾,可是兩個小肉團子那麽稱心如意,讓他心中淡淡的惆悵煙消雲散。

可是孩子到了四歲,開始懂事的時候,他的心情就開始急轉直下,提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不再得瑟,反而暗暗咬牙。

安安和寧寧仍然很乖很聰明,不惹事不任性,可是骨子裏的那股倔脾氣開始漸漸顯露出來,說話利索起來的他們繼承了林若初的伶牙俐齒,頂起嘴來噎得陸維鈞難受,兩個小家夥莫名其妙的和他不對付,一切交談都會延伸到一個雷打不動的結論——爸爸永遠是錯的。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林若初在廚房清洗王叔新買的葡萄。飽滿的深紫色顆粒密密的擠在一起,滾在上麵的水珠在陽光之下仿佛水晶一般閃爍。她端著果盤回到客廳,坐到陸維鈞身邊,剛剝好一顆葡萄,他把手上的文件放在一邊,神速的湊過來從她手上叼走葡萄,順便吮了下她的手指。她瞪他一眼:“你真是討厭,不是不吃甜的嗎?搶我的幹什麽?”

他攬過她肩膀:“葡萄健脾和胃,也能緩解過度疲勞,我工作這麽忙,你也一直擔心我胃病複發,所以我還是別挑食了,吃點這種水果有好處。”林若初道:“也對,那你多吃點吧。”

陸維鈞又拾起文件,一本正經道:“我沒洗手,你給我剝。”

“你臉皮真厚,當爸的人了還偷懶,給安安和寧寧做點表率好不好。”

陸維鈞親了親她:“臭小子不是在外麵玩球嗎?他們不在,怕什麽?”

林若初不答,剝了葡萄自己吃了。

他往她這邊挪了下,緊緊靠著她:“咱們現在不是上班就是圍著他們打轉,難得可以這樣親近,寶貝小豬,我知道你最好了。”

林若初見他眼下帶著淡淡的青,眼裏也有血絲,想來是因為這幾日大項目投標忙的,不由得心疼,剝了葡萄喂進他嘴裏,拿了個小碟子接著他吐出來的葡萄籽,十分溫柔。他漸漸的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白紙黑字上,扭頭專注的看著她,當了母親的她比以前多了些豐韻,就像花蕾綻放開來一樣,徹底露出豔光四射的一麵。他伸手替她將鬢發攏在她耳後,看了看她耳上的紅寶石耳釘,鴿血紅顏色極正,襯得她肌膚益發白嫩,他不由得說道:“你戴紅色首飾也很好看。”

她又喂了一枚葡萄給他:“好了,專心看你的文件,早點把事情處理完,然後去睡一下養養神,晚上爸和景行要過來吃飯,看到你這樣子又要擔心。”

他剛想說話,一向敏銳的直覺讓他立刻轉頭,果然,陸以安和陸以寧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屋,安安靜靜站在一起,抿著小嘴直直看著他,他差點把葡萄籽給咽下去。

他迅速理好思緒,吐出籽兒,咽下果肉,慢條斯理道:“玩累了?”

兩人異口同聲:“嗯。”

林若初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過去:“衣服都汗濕了,來,媽媽給你們洗澡。”

陸以安道:“我們可以自己洗。”

林若初親親他的小臉:“你們最能幹了,不過媽媽還是得看著你們,檢查你們有沒有洗幹淨,上次你們說洗幹淨了,結果還能搓出泡泡。”

陸以寧道:“我們這次一定能洗幹淨。”

林若初也親親他:“真乖。”

“我們馬上就會自己照顧自己啦,這樣媽媽就不會累了。”

林若初心裏一暖,愛憐的摸摸他們的臉,一邊牽一個往他們的臥室走。

“爸爸什麽時候才能學會照顧自己呢?我們都會自己剝葡萄,爸爸還要媽媽喂。”

陸維鈞臉一下就黑了。

林若初忍住笑,雖然很想趁機調侃,但是知道在小孩子麵前樹立父親強大光輝的形象對他們的心理發育有好處,便說道:“因為爸爸很忙,空不出手來呀。”

陸以安嚴肅的說:“剝葡萄一點都不累,爸爸不懂事。”

“好啦好啦,咱們快點洗澡去,要幹幹淨淨的,今天晚上外公和小舅舅要來呢。”

“小舅舅回來啦!小舅舅也是解放軍了嗎?”陸以寧歡喜的問。

“是呀。”

“我們以後也要當解放軍!”兩人異口同聲。

“好啊,可是解放軍隻要好孩子哦。”林若初一邊說一邊把兩個小家夥帶回房。

陸維鈞心裏頗為憋屈,無語了好幾分鍾才集中起精力看文件,過了一刻鍾的樣子,兩個小孩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清清楚楚傳入耳中。

“媽媽,如果我們一直當好孩子,今後也可以當解放軍是不是?”

陸維鈞不由得笑了笑,陸家幾代人都是部隊出身,血液裏流著軍人的因子,兩個小家夥一提解放軍就激動,看來剛才洗澡的時候一直在和林若初喋喋不休。

“嗯,但是隻當乖寶寶還不夠,身體也要鍛煉得棒棒的,成績也要很好,所以你們要好好學習,好好鍛煉,不能偷懶,知道不?”

“嗯!對了,媽媽,爸爸以前也是解放軍哦?”

“是啊,爸爸以前可厲害了呢。”

“那為什麽爸爸現在不當解放軍了呢?”

陸維鈞轉業的原因是因為差點重傷不治,而當時陸桓之還杳無音信,他是陸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實在不忍讓年邁的祖父再提心吊膽了,才離開部隊。但是這些複雜原因林若初也和三歲小孩兒說不清楚,隻微笑道:“因為太爺爺和爺爺需要人照顧,爸爸才回來的呀。”

陸以安道:“爸爸是不是騙媽媽的?是不是因為他連葡萄都不會剝,太笨了,所以解放軍就開除他了?”

“陸以安,陸以寧,繪畫班的老師不是布置了作業,讓你們這個星期畫好兩幅畫嗎?畫完了?”陸維鈞淡淡開口。

兩個小孩見他神色不善,齊齊住嘴,卻依然是一臉不服,苦著臉說了句“現在就去”,林若初不由失笑,拉著兒子到了桌邊:“先吃點水果再去。”

兩個小家夥手很靈巧,一邊剝葡萄一邊偷偷抬眼覷著陸維鈞,他知道今天自己不剝葡萄,這兩個小子會拿這個說很久事,隻能揪了一顆葡萄剝皮吃下。

陸以寧眨眨眼:“爸爸原來會呀?”

他不答,做出父親沉默而威嚴的樣子淡淡瞄了兒子一眼。

陸以安說道:“爸爸會剝葡萄還要媽媽喂,爸爸是撒嬌,我們都不撒嬌了。”

聽到兒子鄙視的語氣,陸維鈞又黑了臉。

“爸爸沒洗手就吃東西,髒。”陸以寧補充。

陸維鈞咬了咬牙,林若初笑著推他:“維鈞,安安和寧寧如果影響你工作了,就去書房吧,安靜一些。”

他點了點頭,在她臉頰輕輕一吻,起身離去。

兩個小家夥聽到樓上書房關門的響聲,一起抬頭循聲看了看,又低下頭,隔了一會兒一起問:“爸爸生氣了?”

“爸爸哪兒有那麽小氣,他是忙呢。”

“爸爸不放暑假?”

“是呀,除了老師和學生,大家都是沒暑假的。好了,葡萄吃完了,洗手去,然後把畫給畫了,過幾天要交呢。”

“媽媽,壞蛋和笨蛋為什麽不在?以前有吃的它們都會來的啊。”林若初說道:“可能去楊阿姨家裏找可可它們玩去了。”

“媽媽我們一起去找壞蛋好不好?劉老師讓我們畫動物。”

“不能畫別的動物嗎?”

“可我們昨天都畫了一半了。”

“給你們拿壞蛋的照片,先畫著,我就去找,好不?”

兩人點頭,一起回到了房間。

林若初給楊太太家打了電話,對方說兩隻狗都不在。她在家裏又找了找,沒影子,不由發愁,別墅區那麽大,這可怎麽找?

她目光穿過落地窗,落在遠處的一大片楓樹之上,忽的定住視線,因為有類似狗尾巴的一團雪白在眼裏一閃。

她趕緊走出去,繞過樹叢,頓時愣了,然後迅速轉身,咬了咬牙。

還好把兩個小家夥支開了,否則和這兩個愛較真的孩子解釋為什麽壞蛋趴在笨蛋背上動來動去可是一個非常考驗人的技術活。

“這死狗,怎麽不再跑遠點。”她低低埋怨一句,轉身回房。

(壞蛋鬱悶:勞資已經躲得夠遠了好吧!)

過了幾分鍾,兩隻狗都跑了回來,笨蛋低頭聞了聞裝了葡萄皮的垃圾桶,蹭過來撒嬌,林若初攤開手給它看:“沒了,你來晚了。”

笨蛋不高興的叫了幾聲,兩個小家夥聽到狗叫,跑到房間門口叫道:“壞蛋,過來!”

壞蛋樂顛顛的跑過去,被兩人指揮著趴在前麵。小家夥們畫了好一陣,它不耐煩,站起來繞過去看他們在紙上留了什麽。

“過去坐好,不許動。”陸以安緩緩開口。

陸維鈞式的命令,壞蛋不敢輕易違抗,隻能頹然走到原地趴下,尾巴耷拉著。

這兩個小二貨畫的是它嗎?它怎麽覺得和貓沒多大差別?

林若初端了兩杯果汁進來放在他們桌邊:“安安,寧寧,媽媽去幫一下爸爸,你們要乖乖畫畫,不能開小差,畫不完晚上不能和小舅舅一起玩。”

“我們不開小差。”陸以寧頭都沒抬,一邊勾勒線條一邊嚴肅的回答。

她微笑,過去親了親雙胞胎,又看了看畫紙,說道:“畫得真好,加油。”

(壞蛋:好個屁!)

林若初上樓去了書房,見陸維鈞正在關電腦,心裏一鬆:“都搞定了?”

陸維鈞點頭,又問:“臭小子們呢?”

“他們在畫畫呢,好了,你趕緊去睡一下吧,五點鍾我叫你。”她走過去一邊替他收拾文件一邊說。

“陪我一起睡。”他撩起她的發絲,在她頸側輕輕一吻,她哧的笑出來,避開他說道,“別折騰了,馬上四點了,好好去睡一覺,別想些不正經的事。”

“你一個星期都沒碰我了,不至於對我這麽沒興趣吧?”

她按住他的唇,白了他一眼:“打住,你去南京出差一周才回來好吧。”

他也笑了。

兩人回到臥室,林若初讓他去**躺著,自己走到窗邊放下厚厚的絲絨帷幕,遮住外麵鋪天蓋地的陽光。

室內的光線一下就暗了起來,仿佛已經入夜。她轉身走到床邊,見他披上了睡袍,便伸手給他係帶子,他忽的握住她的腰把她摟進懷裏,往後一仰倒在**。她連忙掙紮:“你別鬧,昨晚你三點才睡的,好好休息下吧。”

“抱抱我的小豬還不行?”

她推開他道:“去你的。”

“兩個臭小子和我頂著幹,連你也對我不耐煩了。”他長長歎氣。

她噗嗤一笑:“其實安安和寧寧很崇拜你的,頂嘴有時候也是孩子吸引注意力的方式啊。”

他拉過她的手,親吻她的指端:“明天慶功宴之後我可以休假三天了,隻是根本沒法子放鬆,秦風他們兩個出差,兩個小家夥都要丟過來,還有他們的狗,誰知道會多吵。”

“你不是很喜歡暖暖和天天嗎?”

陸維鈞歎息道:“秦風這家夥上輩子是積了什麽德,怎麽孩子都那麽好,我的兩個臭小子……不說也罷。”

林若初用力掐了他一下:“你什麽意思?嫌棄我給你生的兒子?”

“不嫌棄不嫌棄。”他立刻說道。

林若初哼了一聲,給他揉著肩膀:“好啦,老公,別胡思亂想,趕緊睡覺。”

陸維鈞閉上眼,感覺著她手指溫柔的力度,漸漸沉入夢鄉之中。

過了不知多久,臥室門被敲響,他醒來去開門,低頭一看,隻見陸以寧板著臉道:“爸爸,媽媽讓我來叫你,外公和小舅舅來了。”

“好,去給外公說,我馬上就來。”

小家夥蹬蹬蹬的跑了,他趕緊換好衣服出去,對林知閑道:“爸,不好意思,睡得太沉了,都沒來接你。”

“沒事,你休息好了吧?若初說你昨天半夜才下飛機。”

“嗯,已經好了。”

林景行站起來,身姿筆挺,對他微微一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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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應該能正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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