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25)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25)

燒烤全部都好了,放在了桌上,眾人坐在一起,大快朵頤。97全文字更新。便伸手過去。楚驍在沿海的朋友空運了一箱子海鮮過來,魷魚又鮮又嫩,裹著調料,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他張嘴咬了一口,舌尖剛剛接觸魷魚,臉色陡然一變,趕緊跑一旁吐了,又漱口了半分鍾才緩過氣,臉頰已經紅得不正常,還好,他沒有吞下去,否則又要昏迷個幾小時。

楚驍莫名其妙:“這是怎麽了,維維你把魷魚烤壞了?”說完他拿了一串,吃了一口,立刻道,“很好吃啊,有點芥末味,借鑒了些和風燒烤。”

陸老爺子恍然:“秦風對芥末過敏,我都忘記說了,哎,沒事,不吃魷魚就好。”

楚維維露出愧疚的神情:“對不起啊,我根本不知道,秦風,你沒事吧?”

秦風扭頭看著她,她趁人不注意,對他眨了下眼睛,他忽然覺得很想把她抓過來揉成一團,手指收攏捏了捏,終究是忍住了這種衝動,頗為憋屈的說道:“沒事。悻”

“表哥很喜歡魷魚的呢,這下吃不成啦。”陸海渝笑眯眯的咬著魷魚串,嘴唇沾了點油,映著夕陽,和她眼睛一樣亮。

這下秦風每拿一串菜,都要聞半天,然後伸舌頭輕輕舔一下,確認有沒有芥末,這樣無形間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在場的除了陸老爺子吃得少,林若初隻能吃點適合孕婦的食物,其他人的戰鬥力都很強,雖然楚維維和陸海渝是女人,卻有著巾幗不讓須眉的風姿,最後的結果是,他覺得自己的胃隻填了一半。

飯後他並未呆多久,便起身告辭,說次日一早還得去某處酒店視察工作,陸老爺子回頭示意陸維鈞和林若初留在屋裏,陪著他走到車邊,問道:“秦風啊,還放不下?投”

秦風抿了抿嘴,把手放在老人肩上,輕輕一歎:“好了,外公,你別把這事情總放心上了,好嗎?若初已經和表哥好好的一起了,我再用心,若初也不會把目光放我身上,表哥也不會放棄若初,事實已經改變不了了。再說,今後的日子還是得過下去的,我不想再和表哥像以前那樣水火不容,鬥了這麽久,也累了,現在和他像普通兄弟那樣相處,感覺其實也挺好,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再做出什麽事。”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是,你心裏那麽難受,我不好過,這都是我造成的,我不知道該怎麽補償你……”

秦風看著老爺子在夜色裏蒼老的麵容,心裏不忍。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初次以陸家外孫的身份陪同老爺子出席社交場合時的場景,當時不少人私下指點,他如芒刺在背,而陸戎生一直緊緊握著他的手,把所有人脈介紹給他。為了他能堂堂正正的行走,老爺子殫精竭慮,雖然林若初的事讓他屈辱無比,可是不可否認,老爺子是真心對他好的。

“外公,我現在過得很好,我想今後能過得更好,所以,不該惦念的事情,我會放下的。”他頓了頓,凝視著陸戎生的眼睛,說道,“其實,外公,你今天和我說這麽多,我真的覺得很高興……其實,若初對我是什麽態度,我從認識她就知道了,希望一直不算大,隻是我想努力爭取,不過,爭取的同時,我也做好了準備……就是說,這兩年多的時間,我一直在調整自己的心態,分手的時候,我也差不多徹底死心了,這麽久的時間,我也差不多想通了。我這樣……與其說是忘不了若初,更多的還是因為,我忘不了那種被囚禁,被壓製的感覺。或者說,我一直在等今天,等您的解釋。”

陸戎生眼中水光一閃,秦風歎了口氣,抱住老人的肩膀:“外公,這件事今天說清楚了,今後咱們都不談了,好不好?你放心,表哥和若初,我會當兄嫂那樣好好相處,我也會過好自己的生活,盡早帶個媳婦回來看您,別難過了。”

陸戎生拍拍他的背,聲音微微哽咽:“好,好,隻要你能過好,我就覺得安心了。”

“明天上午我有些忙,但是下午沒什麽重要的事,外公你如果有空的話,中午我讓人來接你,咱們一起吃個飯,下午我帶你去我的產業看看,怎樣?”

“好,好。”老爺子說不出別的話。

秦風鬆開他,說道:“您回去吧,早點休息,我也回家了。”

在老爺子的注視下,他開著車,沿著路駛出了別墅區,後鏡裏映著陸戎生的影子,還有那所燈火通明的大宅,那燈光顏色暖暖的,想必裏麵也充滿了笑聲吧。

一路沉思著回到家中,他走出車,關車門的時候習慣性的往車裏一望,那串迦南沉香木念珠在路燈光線之下發出潤澤的光,他怔了怔,打開車門從副駕上拿起念珠,剛想帶上,又停住,把念珠攥在手心,走到臥室。

曾經林若初在他身邊時,便住的這間房。他環視著房間,純男性化的簡約設計,非黑即白,當時他怕她住著不舒服,還專門讓人買了一個和真人差不多大的泰迪熊放在**,床單也用了粉藍水紅之類女性化的嬌柔顏色,不過這一切都被貼心的傭人悄悄的收去了庫房,害怕他回來之後看著傷心。

堅硬的念珠在掌心中捂得微微發熱,他閉了閉眼,站起來走到桌邊,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盒子,慢慢翻檢著裏麵的東西。

小時候他並不是被放在手心寵愛的孩子,自幼接觸黑暗,受著嚴苛的訓練,他的玩具,便是各式各樣的槍,還有匕首,飛刀,鋼針之類的凶器,仔細一想,他幹爹鄭康反而給了他不少溫暖,礙於規定,鄭康不能給他什麽正常的玩具,便定做了一套國際象棋給他,黑棋是墨玉,白棋是白玉,看著是一套精致擺設,實際上帶給他不少平靜和愉悅。這套象棋便收得好好的放在盒子裏。

還有一個從小陪他一起受訓的人,他的好友,在一次行動中身亡,好友留下的,僅僅有一個親手雕刻的木頭人偶,這也躺在盒子裏。還有好多樣,都代表著他的回憶。

他的手指一件一件的摩挲過去,腦海裏的回憶如同幻燈片一樣的放映,從頭到尾,以林若初徹底離開他為終止。

他盯著串珠看了許久,把它輕輕放進了盒子,鎖上了鑰匙。

陸戎生次日陪著他視察了幾處重要的產業,又在他這裏住了兩天,便回到了北京,生活又恢複到了常態,日複一日的拚搏,應酬,總結。

楚維維在壞蛋的小狗狗滿了兩個月之後便去選了兩隻,一隻叫蘋果,一隻叫芒果,都是白絨絨胖乎乎的小肉球,在車裏嗷嗷叫著,十分精神,一到了她的公寓,便在光滑的地板上打鬧玩樂,楚維維看著兩個小家夥微笑,偌大的房子有了兩隻鬧騰的小東西,的確多了不少生機。連楚驍都來得更勤了,每次都把她氣得想拿掃帚把他給趕走,楚驍很不爽:“哥哥我那麽疼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來看看自家的妹妹,你還不領情。”

楚維維瞪他:“你來看我?看個頭啊,你是一日不見我的狗就不自在。我還不爽呢,你天天自詡疼我這個妹妹,結果呢,你來了,我想你給我做飯吃,你死皮賴臉的不肯,但是給這兩個小東西自製狗糧倒是不亦樂乎的!它們體重超標了的話,看我不找你算賬!”

“誒,要我做飯?這麽想吃別人做的飯,不是有個現成的人?要不要我馬上打電話給尹修文?”

楚維維跺跺腳:“別胡鬧,隻讓人家付出,不給回報,多不像話。”

楚驍用力點她的腦袋:“死不開竅的榆木腦袋,趕緊的培養感情去。”

楚維維拍開他的手,說道:“我已經很努力了啊,他約我的話,我都有去,前天才和他看過電影,後天也答應了晚上送他去機場……”

楚驍道:“唉,可惜,他又得離開a市好一陣了。a市和布宜諾斯艾利斯結為友好城市,他得隨同市領導出訪,回國後還不直接回家,得去北京呆一陣。”

楚維維把蘋果抱上膝蓋,摩挲著它毛茸茸的頭頂,說道:“去北京還不好,你以為黨校是誰都能去的啊。黨校培訓基本就等於升職,有個副市長馬上要退了,負責城市建設的,這可是最容易出成績的職位之一。尹修文不必說,肯定會頂上這個缺。”

“所以你把握住呀!再過幾年他說不定就市委書記了,甚至直接去省上了,然後再做出點成績,憑他的實力和家底,進中央部委不和玩兒一樣,嘖嘖,前途不可限量。”

“好啦好啦,我都知道的……”她說著,手機在桌上響了,楚驍先伸長脖子看了看來電顯示,笑嘻嘻的說,“呀,說曹操,曹操就到,趕緊接電話。”

“維維,今晚有空嗎?”

楚維維道:“有的。”

“馬克西姆來巡演,我買了兩張票,一起去看表演,怎樣?”

“馬克西姆?好呀好呀。”

“那我等會兒來接你,咱們先去吃個飯,想吃什麽?”

“你安排吧。”

尹修文溫和的笑:“一定讓你滿意。”

楚驍一等她掛電話便道:“約好了?這才乖嘛。有好機會就要把握住,不能一見鍾情,就試著日久生情。哎,你們準備幹什麽?”

楚維維道:“他請我去聽馬克西姆的演奏會。”

“哎,一聽就浪漫死人了,我妹夫可真是個有品位的人……”

楚維維臉倏地紅了,把蘋果直接舉到他麵前,蘋果非常體貼她心意,對準楚驍耳朵汪汪叫了兩聲,楚驍連忙揉耳朵,抱怨道:“幹什麽呢!”

“什麽妹夫啊,別亂叫。”

楚驍笑眯眯的把蘋果從她手上搶了過來,揉了兩把,放它下去和芒果打架,說道:“好吧,暫時不是妹夫,可我對他想當我妹夫這件事真是舉雙手讚成。”

楚維維白了他一眼,起身道:“我去換衣服,等會兒尹修文就來接我了。你記得幫我喂狗,對了還要帶他們下去遛一個小時候,記得帶上報紙,把它們的便便撿起來丟垃圾桶。”

楚驍臉黑了:“你讓我軍優秀軍官撿狗屎?”

楚維維挑了挑眉:“就因為你優秀,所以撿便便這件事肯定也做得很優秀,這是我信任你……”話沒說完,楚驍倏地站起來,她立刻往臥室跑,砰一聲關了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尹修文到了公寓樓下就給楚維維打了電話,很快,兩兄妹一起下來,楚維維笑盈盈,楚驍臭著臉,手上牽著兩隻鬧騰不休的狗。尹修文看了看兩隻毛球,微微一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的寶貝狗,挺有意思的。”

兩隻狗非常狗腿的蹭過去扒拉他的褲腿,小尾巴都快搖斷了,他蹲下去逗弄了一會兒,兩隻小家夥樂得要命,楚驍湊近楚維維,以極低的聲音道:“瞧,你的狗也認可……”還沒說完他就挨了一記白眼。

尹修文站起來,說道:“音樂廳離這裏還有些距離,我們現在先去吃飯吧。可惜今天不方便,要不帶上兩小家夥。楚驍,我們先走了。”

楚驍笑眯眯的揮手:“玩開心點。”

楚維維跟著尹修文上了車,駛入了滾滾車流。路過商業區的時候她抬眼一看,隻見各大商場都裝點得花團錦簇,頓時反應過來。她平時很忙,很少注意這些最近幾年開始熱炒的節日,原來今天是七夕。

街邊搭了各種促銷台,費列羅rocher金色的球堆積成高高的塔,飾以粉色緞帶,首飾,擺件,華服,女人喜愛的一切都是商機,傳統的七夕是女性聚在一起祭拜織女,祈禱自己雙手如織女般靈巧的日子,可是在商業利益的引導之下,傳統被掩蓋,節日成了商家與情侶的狂歡,空氣中仿佛都跳動著粉色的曖昧因子,楚維維臉不由得開始發紅。

這樣的日子和尹修文相約,是不是太曖昧了點?可她不是在努力讓自己對身邊的男人產生曖昧情愫麽?她心亂個什麽勁呢?

尹修文帶她去的是一家新開的淮揚菜館,處在江邊,去的時候已經爆滿,不少情侶在門外候座,他打了個電話,經理很快出來,恭謹道:“尹助理,這邊請,已經預留了包廂。”

包廂是中式設計,窗邊和門口都是精致的湘妃竹簾,臨江的一麵有雕刻著纏枝海棠的漂亮窗戶,玻璃澄澈,江景很近,氣氛優雅安適。楚維維靠在中式的圓柱形大靠枕上,覺得自己暈乎乎的像在做夢。菜一道一道的上來,非常精致,味道也無可挑剔,都用青花瓷盤盛著,楚維維見多了古玩,端起碗看了片刻,便認出這都是光緒年間的瓷器,雖然年歲不算太久,好歹也是文物。尹修文選這裏,的確是用足了心思的,她不是小女生,卻也被美食和氛圍捧得有些飄飄然了。

音樂會也是一場耳朵和視覺的饕餮盛宴。馬克西姆的風格裏,各種奇幻的舞台效果不可或缺,有柔美的芭蕾,也有絢麗的激光,他手指在琴鍵上翻飛,一串串音符在空氣中跳動,離場之後她仍然久久回味。

兩人沿著街道慢慢走著,低聲交談,尹修文一直溫柔的看著她微紅的麵頰,眼中映著路燈細碎的光,她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想深呼吸,又怕動作太大了,憋得臉越來越紅。

楚驍自然事後想方設法的從她那套了些細節,對進展頗為滿意,聽說那家他沒吃過的菜館味道很好,便對楚維維道:“那天我幫你遛了狗回來,結果芒果沒有定點尿尿,我幫你拖了好久地,累得腰酸背疼……”

楚維維鄙視的看著他:“少來,你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成天鍛煉著,腰酸背疼個頭啊。”

“反正,我就是累了,你請我吃頓飯慰勞慰勞,否則下次需要我幫你照顧狗的時候,我就把它們抱你**,讓它們可勁兒的尿。”

他軟硬兼施,楚維維沒法子,被他敲詐了一頓,楚驍心滿意足吃了一頓大餐,餐後點心是揚州名吃三丁包,做得十分地道可口,楚維維吃完,又打包了一份準備回去當夜宵。

忙碌起來,時間過得極快,尹修文去阿根廷訪問了一周,又去中央黨校培訓了一個多月,回來之後已經是金秋十月。司機開著車,碾過地上的秋葉,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坐在後座,給楚維維打電話:“我回來了。”

“回來啦?辛苦這麽一陣子,得好好休息下。”

“有空一起吃個晚飯嗎?”

楚維維道:“謝謝你啊,不過得改天了,我這幾天項目很趕,都在辦公室吃的。今晚說不定得弄到半夜。”

尹修文剛想說話,電話那頭傳來楚維維秘書的聲音:“弘風的秦總來了。”

“不好意思啊,我馬上要去開會,下次再聊吧。沒有給你接風真不好意思,等空了我請你吃飯。”

他攥緊了手機,抿了抿嘴,溫和答道:“好,注意身體。”

秦風……

尹修文心煩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忙得不可開交,和楚維維相處的時間並不太多,可是那個男人不管有心無心,由於事業上的交集,有的是機會和楚維維見麵。

楚維維開完會已經是三個多小時之後,秦風隨著她回到辦公室,繼續商議細節。楚維維把投影儀打開,同他站在屏幕前說了許久,終於敲定了細節,剛舒了一口氣,秘書敲門進來,說道:“尹助理來了。”

兩人都是一怔,楚維維旋即道:“趕緊請他進來。”

尹修文把手上食盒放下,同秦風寒暄兩句,便對楚維維道:“這麽晚還在忙,一定餓了吧?”

楚維維點頭,心髒仿佛充滿了溫熱的氣體,暖暖的,漲漲的,臉上滿是意外與感激激發的紅暈,像個甜蜜的水果:“是啊,你給我送吃的?”

“嗯,楚驍說過,你喜歡明遠樓的三丁包,正好,我母親是揚州人,做得一手好淮揚菜,我和她學過,你試試這個,看看是否合口味。”

秦風坐在一邊沙發上看著尹修文溫柔體貼的從保溫食盒裏拿出還冒著熱氣的包子,甚至還有一個樂扣樂扣的碗,裏麵裝著紫菜蝦米湯,配包子吃。包子很小,就三個,一看就知道是給楚維維一個人準備的,尹修文轉頭微笑,說不知道他也在,他不得不做出不在意的樣子,繼續看楚維維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然後露出他熟悉的滿足的笑。

她才吃半個包子,尹修文就接到個緊急電話,某市政工程施工時大意,毀壞了旁邊民宅,他必須立刻趕過去安撫民眾,隻能急急離開。

楚維維趕緊把剩下的半個包子吃下去,送他到了公司門口才回來,隻見秦風臉色沉沉的,便問:“怎麽了?”

“我也餓了。”

楚維維攤手:“吃了包子我就不餓了,沒法陪你再去吃,你自己解決吧。”

秦風抬眼看著她,嘴唇一抿,起身走到放包子的地方,在楚維維反應過來之前把剩下的兩個包子給吞了,又喝了湯,拿紙巾擦了擦嘴唇,說道:“我想,現在你應該還是餓的,陪我去吃夜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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