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95)(尾聲2)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95)(尾聲2)

陳老爺子大怒,本來是裝病,這下真的咳了起來,岑心悅連忙撫摩他的背,等他緩過氣來,她沉聲道:“楚將軍,這話不能隨便說,得有證據吧。”

楚遠征指了指在旁邊腿發軟的張浩:“這就是活證據,審訊了兩天,他終於說了實話。”

岑心悅冷冷一笑:“哦?那我聽聽這實話。”

一警官喝令張浩開口,他略微有些結巴,但是終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陳老爺子幹瘦的手指緊緊攥著,手背的青筋顯得很猙獰:“刑事審訊的某些潛規則咱都懂,他說的話可未必是真的。陸戎生,你不會是想讓你的好外孫推卸掉照顧婉柔的責任吧!”說著他忽的伸手一指秦風,目光如電,“這種做法實在是喪盡天良!婉柔明明可以躲過這一劫的,不是為了救你這小子,她現在還好好兒的!她如今連翻個身都不能自己做主,石膏還打著,每天被痛苦折磨得哭,你倒好,借口什麽工作忙,越來越不理會她,這也罷了,現在竟然想徹底擺脫她!你捫心自問,你做這種昧良心的事,不怕報應嗎!”

秦風溫和的笑:“報應這事我本來不當回事的,可現在不得不信了,陳婉柔這不是糟了現世報嗎?”

“你!”

岑心悅連忙抓住陳老爺子的手,給他遞了熱茶,揚聲怒道:“秦風,你這樣反誣你的恩人,簡直是太過分了!找人做假證,你做得出來!”

秦風依然麵帶微笑,從容不迫道:“假證?”他說完直接把一文件夾放到岑心悅麵前,又拿出平板電腦,點開一個視頻道,“我聽說這結果的時候,就知道你們肯定不信,或者是要抵賴到底!先把證據給準備了。你瞧瞧。”

陳老爺子和岑心悅冷著臉看向屏幕,漸漸的,神情變了。

視頻裏,張浩打電話給陳婉柔,座機開了免提,他開口說明身份,陳婉柔大驚失色,聲音變了調:“你……你你不是跑了嗎,你要幹什麽?”

“陳小姐,我缺錢,真是沒辦法了……”

“我……我管不到你。”

“你忘記你我是一條船的了?我走投無路,你也沒好下場,你聽到我抱怨秦風,主動找上來和我商量報複計劃,最後定下在棧道做手腳,隻要秦風和他女人一起走上棧道,就會立刻斷裂,別人看上去就和出了意外一樣,你忘記了?”

“我……我現在動不了……”

“你不是能接電話?手機銀行轉賬沒問題吧?給我朋友卡上打十萬,卡號是……”

陳婉柔沉默片刻,道:“你今後是不是還要沒完沒了的要挾我?”

“我有渠道,從雲南關卡直接去緬甸,出去了就安全了。”

“這……這可是你說的!”陳婉柔聲音發顫。

“當然。”

“你等等我轉賬。”她掛了電話,過了一會兒,打電話過來,“你自己去查查。”

秦風收走平板電腦,又指了指文件夾:“我已經打印了用來釣魚的賬戶的現金來往記錄,鐵證如山。”

岑心悅扶住臉色鐵青的陳老爺子,猶自嘴硬:“嗬嗬,誰知道是不是演戲,電話那頭的人是不是婉柔,這種打印記錄,也可以自己做……”

秦風凝視著她,直看得她從心底生出一股涼意。

“你可以親自去銀行查交易記錄,也能去移動查通話記錄,抓捕到張浩不過短短兩天,要在這兩個地方做假,難度挺高的。當然,你可以借口陸家楚家一手遮天。我懶得多說,不妨現在讓張浩和陳婉柔立刻打電話對質。”他一邊說,一邊拿來警察的手機,撥了陳婉柔的電話。

結風結維。幾聲等待之後,陳婉柔接了電話,聲音弱弱的:“喂?”

張浩吞了吞口水,顫著道:“是我。”

陳婉柔等了一會兒才開口,聲音大了一些:“你怎麽又打電話!不是給你打了錢了嗎!”

陳老爺子幾乎暈了過去,岑心悅臉色慘白,結結巴巴怒道:“陳婉柔,你……你這個畜生!你……你竟然膽子這麽大!”

電話那頭頓時沒了動靜。

陸戎生冷冷道:“陳婉柔這樣的人可真是難得的心狠卑鄙,破壞秦風和維維的關係不成,就想著害人性命,還想出那麽陰毒的法子!結果秦風沒事,她掉下去,不是現世報是什麽!”

魏晴握著楚維維的手,聲音很溫和,卻讓人覺得心神一凜:“我們想法子找了最好的骨科專家,她撒嬌耍癡的纏著秦風不放,我家維維也想著她是為了秦風才變成這樣,都不計較,搞了半天,維維委曲求全,救的不是恩人,反而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凶手。陳婉柔是你們陳家的人,你們覺得這事怎麽處理的好?”

陳老爺子手發抖,說不出話,岑心悅素日的機變全沒了,坐在沙發發怔。

秦風冷冷一笑:“我這段時間沒法看顧公司,維維自己有公司,加上對於我這邊的日常運作不熟,並不能代替我,損失有多少,我會核算的。精神損失,更不用說了。還有,把她從鬼門關給搶回來,請這些有能力的專家,也不是一句話就能搞定的,那些特效藥價格也不菲。我們兩家有錢,但是也不能隨便拿來花在想謀害我和維維的凶手身上不是?至於她今後的治療,你們看著辦,我們是不管了的。她現在不死不活的,不過公訴還是得提,煩請你們代她出庭吧,等她能出院了,該判多久,判多久!”

岑心悅用力按住胸口,陳家的人坐牢,傳出去是多大的羞辱?她顫聲問:“非得……非得公開不可?不能私下解決?”

楚維維沉聲道:“私下怎麽解決?錢我們不缺,要回治療費用和這段時間的損失,是為了爭氣!你們想挑撥我和秦風,把事情鬧得夠開了,就想讓輿`論綁架我們,我們這次也讓公眾評評理,看看陳婉柔該不該判!”

從陳家出來,秦風對長輩道:“我和維維去一趟公安局,還有些程序得走。”

陸老爺子點頭,又問:“晚上回家嗎?”

秦風道:“我想陪維維多逛一會兒,今天就不回了。”

陸戎生點了點頭,陸謙和楚遠征夫婦又叮囑了一些話,紛紛離去,秦風帶著楚維維去公安局辦了一些手續,完事之後便攜著她在外麵慢慢的走。

兩人好久都沒有說話,他把她的手放進自己衣兜,緊緊的握住。他的大衣很保暖,衣兜裏的空氣被他的體溫烘得溫熱,他的掌心也很熱,她的手微微出了汗,想抽出來擦一擦,他卻收攏手指,把她抓得更緊。

到了十字路口,兩人等紅燈,頭頂是一棵大樹,枝椏上積了雪,或許是樹枝到了極限,哢嚓一聲斷了,一團雪砸了下來,正落在秦風頭頂,有幾塊碎雪順勢又滾進了他脖子,接觸到體溫,迅速的開始融化。

楚維維笑出聲來,秦風唇角一揚,把頭頂的雪給揮走,指尖拈了點碎雪,抹在她鼻子上,她一邊躲一邊笑,沒有注意方向,不小心撞了大樹樹幹,頓時上麵的積雪撲簌簌往下落,兩人都中了招,四周的人看見了都笑個不停。

楚維維被笑得微微臉紅,瞪了秦風一眼,匆匆的撣去雪花,看到紅燈轉綠燈,便徑直往前走。秦風跟上,攬住她的肩膀,笑道:“都結婚了的人了,還像個小姑娘一樣。”

楚維維嗤了一聲:“結得偷偷摸摸的,弄得和偷情一樣,真沒意思,真沒結了婚的感覺。”

秦風連忙跟上,柔聲哄道:“現在不就好了嗎?咱們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誰能再說閑話?”

楚維維白他一眼。

“怎麽了?”

“我前幾天還偶然聽到幾個女人說你的事。”

“她們又說什麽了?”

“你的暗戀者歎氣啊,說沒希望了,結果她姐妹說的,反正還沒結婚,說不定有轉機呢。還說你我現在弄得見不了麵,我肯定忍不了多久,你呢,也不會娶陳婉柔那樣的人,所以到時候她可以趁虛而入……”

秦風眯了眯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得昭告天下是吧?”說罷他忽的揚聲道,“告訴大家一件事兒啊,我已經結……”楚維維瞪大眼,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抬眼四顧,見許多人莫名其妙看過來,不由得羞得臉紅過耳,轉身就跑,趕緊離開這個丟人現眼的家夥。

秦風跟著她跑,凝神看著她的紅色圍巾隨著跑動飛揚起來,極正的中國紅,在空氣中跳動著,灰暗的天色沉悶的冬景被這一抹紅染得鮮活。

他伸手抓住她的圍巾,就像牽寵物一樣把她扯了回來,她一邊掰他的手一邊瞪他,他看著她笑:“誒,跑什麽跑?尾氣這麽重的地兒不適合鍛煉身體。”

“你……你把我的臉丟光了,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那現在咱立刻認識認識?”他說著便俯下去,吻住她的唇,四周的人紛紛看過來,有人起哄說好樣的有人搖頭說有傷風化。她急了,咬了他一口,氣哼哼的轉身繼續往前走,他跟在她旁邊,笑眯眯道:“好了,別別扭了,你不是想昭告天下嗎?我聽你的話你也生氣……”

“你……你就不能想個正常的點子麽,大庭廣眾下嚷嚷,人家還以為你神經病呢。”

“那,開個新聞發布會?”ucu8。

“去你的!”

“好了寶貝,咱們現在沒壓力了,你覺著不解氣的話,我們在陳家的事上添一把火,讓那幾個不知好歹的家夥被好好折騰一番?”

“反正不能讓他們那麽容易的把事情抹平,非得鬧大不可,以前他們怎麽對付你我的,原樣還回去。在小人麵前當君子,純粹是傻的。”

“好,都聽你的。”他伸手給她理了理圍巾,忽的給她解下來,圍到自己脖子上,“這個是男女通用款吧,沒收了。”

“討厭!哪兒有你這樣搶我東西的,給你買了一條,現在買什麽不想著給你一份啊……”

“我就要這條了,你用過的,好香。”他按了按柔軟的犛牛絨,纖維裏透出一絲絲她身上的甜香,繚繞在他身邊,讓他覺得飄飄然。

楚維維隻能把羽絨服拉鏈給拉到頂,掐著他的手背泄憤。夜色漸漸降臨,路燈齊齊亮起,仿佛浮在空氣中的一團團光球,映得雪黃澄澄的。有調皮的孩子從路邊停的車輛上捧起積雪,欺負小女孩,小女孩哇哇哭鬧,然後孩子家長又來解圍,很熱鬧。秦風不由得把她摟緊,低聲笑問:“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被楚驍這樣欺負?”

楚維維道:“哥哥不敢啊,被伯父伯母看見了,會給他一頓胖揍。”

“那別人呢?”

楚維維沉吟片刻,笑得像隻小狐狸:“好像……以前都是我這樣欺負別人呢。”

“那我就放心了。”

她不解的抬頭看他:“為什麽?”

“我們以後生的女兒,肯定沒有軟弱的基因,誰敢欺負她啊?說不定成為大姐頭,一群男孩子跟在她後麵不敢大聲說話。”

楚維維抿著嘴笑:“像我。”

秦風道:“萬一像我呢?”

楚維維趕緊搖頭:“這可要不得,像你的話,看著又溫和又善良,結果滿肚子壞水……”

“我哪兒壞了?”秦風去摸她下巴,可是手上不知道啥時候多了一小撮雪,直接塞進她脖子,冰得她跳起來:“你瞧瞧!這還不壞?”

“讓你說我壞話。”他見她一副要爆發的樣子,立刻轉移話題,“晚上吃什麽?”

---

你們覺得暖暖像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