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楚驍&米晨——人賤人愛(10)

楚驍&米晨——人賤人愛(10)

米晨耳朵嗡嗡響,驚在了原地,過了好幾秒才回過神,冷笑道:“原來是要錢啊,怪不得做出那溫情脈脈的樣子,齊豫,有意思,你缺錢,居然會想到來搜刮前妻!滾遠點,我丟黃浦江打水漂也不會給你一分!”

齊豫急了:“米晨,如果沒有我給你的財產,你能過這麽好的日子?你有點良心!”

米晨氣得雙手冰冷:“你還給我講良心?是誰在我外出工作的時候和別的女人攪在一起的?是誰在我懷孕的時候提離婚的?至於那些錢,嗬嗬,齊豫你個王八蛋,趁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的所有資產全部轉移到你媽名下,丟給我五萬,還有一個退市了的公司的廢股票!你覺得你給我很多了?我該得的本來應該是五套房產,還有價值兩億以上的股票和現金,你手下五輛豪車,作為過錯方,至少該給我三輛吧?我想,如果你早知道那隻股票會重組上市,你肯定也會早早轉移到你媽那裏,是不是?的確,股票現在值錢了,可是比起我該得的,連一成都不到,少拿這嘴臉來給我添堵!你有這精神不如繼續找個女人給你生兒子,千萬注意胎兒健康,別又生出個無肛兒出來。”

四周圍觀的人頓時議論紛紛,齊豫的臉又青又白。uwfu。

看得久了,她終於在路燈之下觀察出了一些細節。齊豫的確穿得不錯,但是這些衣服沒有一件是當季新款,而他一向自詡生活品質高,走在時尚前沿,每一季的衣服必然是新買的。這說明一點,他的確經濟狀況堪憂。

米晨淡淡一笑:“齊豫,你居然穿的是zegna去年的冬裝,看來是真窮了,怪不得把眼睛都瞄我這裏來了。我把話給你說死,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你現在這樣根本是報應,與其繼續心術不正,不如好好想想你這破公司的破產保護申請該怎麽寫。”

齊豫看著她分開人群,挺直了腰往前走,攥緊手指怔了片刻,也走出人群,瞄著她的背影,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一邊跟了過去。

米晨在咖啡廳坐下,侍應生拿來單子,她隨便點了一個便用手捂住臉,用力的搓著,想讓冰冷的皮膚暖一些。

惡心,太惡心。

這個在她懷孕的時候逼著她離婚,轉移家產的渣滓,居然還想打舊日情誼這張牌?或許是離婚前她的挽留給他造成了錯覺?

在他提出離婚的時候她的心就死了,挽留也不過是因為她想讓孩子有個看起來完整的家而已。

服務生把咖啡端了上來,她的手還在發抖,小勺子顫著,劃出一片亮光。她把咖啡上的奶沫攪勻,喝了一口,微燙的**滾入胃裏,刺激得她出了身汗,終於平靜了下來。

咖啡廳燈光有些暗,舒緩頹靡的爵士樂回蕩著,連空氣中都透出一絲慵懶來。米晨一邊聽著歌一邊透過櫥窗往外看,行人被霓虹映得有些不真實,就像印象派的油畫一樣,絢麗而模糊,她怔怔的欣賞了許久,剛想收回視線,忽的心神一凜――街對麵的路燈下站著的人,不是齊豫是誰?

齊豫身邊站著個個子不高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兩人聊著天,齊豫忽然伸手指向她。她立刻低頭做出沒有發覺的樣子,身上已經驚出了冷汗,眼角餘光再偷偷一瞟,發覺那邊又多了個人。

難道齊豫準備找惡人強迫她吐出那筆錢?

她絕對不坐以待斃!

她招來侍應生結了賬,走出咖啡廳,往人多的地方走,這裏畢竟是外灘附近,治安很好,他們難道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麽不成?

米晨一邊急急的走一邊想打車,可是由於想看焰火表演的人多,街道很堵,在車流裏的出租車都載了客人,空車想必都繞了道。正在著急,側麵忽然有個人急急過來,撞得她退了兩步,碎裂的響聲從地上傳來。

米晨剛想指責那個冒失的家夥,對方卻先把她拽住:“你怎麽走路的?你把我的東西撞到地上了,碎了,怎麽說?”

米晨愣了一下,低頭一看,綠瑩瑩的碎片就在腳邊躺著,看樣子,碎裂之前是個掛件。

那人彎腰撿起一塊碎片,滿臉心疼:“這可是滿綠的玻璃種翡翠,有錢都未必買得到,你……”

合著是碰瓷了呢。

米晨冷冷一笑:“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碎了什麽都是你的事,和我無關。滿綠玻璃種翡翠?你是能用這種好東西的人,怎麽穿的是化纖仿毛的外套,差死了也得搞一件開司米吧?既然知道這玩意珍貴,你把它拿手上到處晃?想訛詐我,你找錯人了,滾!”說完就去掰那人纏在自己腕上的手指。

那人怔了怔,把她攥得更緊,嚷嚷道:“你管我穿什麽衣服!我喜歡把翡翠拿手上玩你管得著?弄壞了別人的東西你就得賠!”

米晨大怒:“不賠!什麽滿綠玻璃種,就是一個綠色玻璃仿製品而已,撒手,要不我報警了!”

“哎,老張,你怎麽在這兒?出什麽事了,拉著人家美女不放。”

姓張的男子道:“她弄碎了我的翡翠,還想抵賴!彪哥,你來了正好,我看她能跑哪兒去!”

米晨目光落在那個被人叫彪哥的男人身上,片刻之後隻覺得從背脊竄上一股寒氣――這是剛才站在齊豫旁邊的那個個子不高的男人!

難道齊豫想用這所謂的“翡翠”叫她把錢全部賠出來?她咬了咬牙,冷笑道:“你這就翡翠?那旁邊的那些房子窗戶上都是翡翠了!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把你這些破玻璃渣子撿起來,去珠寶店找師傅鑒定鑒定?”

那兩人對視一眼,說道:“誰知道那什麽師傅是不是你朋友,什麽好東西都要被你說成玻璃!反正東西壞了,你得賠,是玻璃也要賠!”

米晨輕蔑的看著他們:“是你先撞我的,過錯在你,到時候不妨調下監控……”她一邊說一邊指向不遠處的監控攝像頭,“還有,即使是沒監控到,你這破玻璃我賠個多少錢?十塊?二十?然後你們等著傳票吧,明明是玻璃卻聲稱是翡翠,想訛詐我錢財,已經構成了犯罪。”

彪哥道:“少特麽的廢話!你不賠?走,去警察局!讓民警來評評理!”

四周圍觀的人也說:“對對,去警察局最好。”

姓張的男人開始把她往路邊拽:“我開了車的,走,去警察局!”

米晨大驚,上了他們的車,誰知道會被帶哪兒去!她一咬牙,抬腳狠狠踹上那人的膝彎,趁他吃痛鬆手,趕緊轉身就跑。可是和男人拚體力是極不理智的,她見前麵有一酒吧,門口站著高大的保安,便急急跑了進去。酒吧都是有點背景的,那些人應該不敢隨便惹事,她先拖一下,打110找警察來,而不是被他們的車強行載走。

她跨進酒吧,便有人彬彬有禮的問:“小姐,您是約了人,還是一個人來?如果是來消費,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已經客滿,歡迎您下次來光顧。”

米晨道:“等等,我打個電話先。”說完就從包裏翻手機,可是摸了個空,不由得大驚失色。賠他著錢。

彪哥和張姓男子也走了進來,姓張的拿著她的手機,也不再裝了:“找這個?跟我們走,就還你。”

侍應生看到兩個男人,臉色微微一變:“彪哥,張哥,你們來了?要喝酒嗎?”

兩人冷森森的對侍應生道:“別管閑事。”

米晨心咯噔一下,難道說,這個酒吧被某勢力保護,而他們就是保護傘的一份子?

她怎麽那麽倒黴!

侍應生賠笑道:“小姐,真的已經客滿了,您還是……”

米晨咬牙:“等等!誰說我沒約人,我朋友在裏麵等著呢!”

“我不管,你先跟我們走!”

米晨拿起包就砸向他的手,這個包角落有鉚釘裝飾,頓時就在那人手背上劃了道紅痕,她冷然道:“要錢是吧?我沒錢,我朋友有錢,等我進去找了他再說!”

“你朋友,你朋友是誰?”彪哥抱起胳膊笑了,反正米晨跑不了,看著她掙紮也好玩。

米晨緊緊抿住嘴,絕望的望向酒吧內部,目光落在吧台前一個男人身上,頓時狂喜,飛快的跑過去抓住他胳膊:“楚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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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來點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