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安萌萌vs海公公(12)

安萌萌vs海公公(12)

安明哲看過很多武俠小說,書裏寫的,打拳打得啪啪響,反而隻是些皮外傷,養一養就好了,反而是沉悶的響聲可怕,因為每一拳下去,不見得見血,隻會直接傷及內髒。

陸維鈞的拳頭打在沙袋上的聲音就是悶悶的,讓他不由得站住腳,定了定神,豁出去了,深深吸了口氣,昂首挺胸的走進去,看著陸維鈞道:“我來了,陸總。”

往日安明哲見到他都恪守上下級的本分,是很完美的員工對待老總的態度,恭謹是必不可少的,可今天他直接目光平視陸維鈞,絲毫不退讓的樣子,反而讓陸維鈞愣了下。vpe2。

愣神也隻是片刻,陸維鈞心頭的火很快冒出來,眼中隱約含著銳利的殺氣,嘴唇卻微微的勾起。

安明哲喉頭動了下,陸維鈞針砭一樣的目光他不是不怕,可如今都這樣了,退縮是死,前進也是死,既然都是死,那幹嘛窩窩囊囊的?他膽子反而壯了起來,你瞪我?老子也瞪你,看誰瞪得過誰,老子以前在工地搬磚的時候也發過狠揍過包工頭那個不三不四的小舅子,老子也是一條漢子!瞪了幾秒鍾,他又覺得自己戴眼鏡特別的吃虧,隔了一層鏡片,他犀利的目光肯定減弱了幾分。

唔,如果自己真的要挨揍,這眼鏡怕是又要遭殃,他是大公司老板的首席秘書,穿戴不能寒酸,配眼鏡也不能像學生仔一樣弄個兩百塊的,現在鼻子上架的這一副挺貴,壞了可惜。於是他取了眼鏡擱在一邊,用那雙近視眼繼續瞪陸維鈞。

陸維鈞在軍隊和商場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也是個人精了,看見他那愛惜眼鏡的模樣,氣得腦子嗡嗡響,特麽的,這個極品小氣鬼!可他又很想笑,眼神也沒那麽銳利了,安明哲心想,果然取了眼鏡,瞪人有氣勢,看看,老板大人先繃不住了。

“安明哲,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個很難纏的角色?”陸維鈞終於開了口。

“這話怎麽說?”安明哲也和他一樣冷著臉,哼,以為我不會裝酷?你生氣我還生氣呢,被你們家強行的抓來當女婿,真是以勢壓人。

陸維鈞頓時有些囧了,這人的舉止出乎意料,如果是平日裏那樣低眉順眼的,他還好收拾,畢竟心虛的人是任人拿捏的。

現在怎麽辦?

和未來妹夫梗著脖子吵?這失了風度。揍他?他今天把這廝弄過來也不過是嚇唬嚇唬,沒打算動,這件事也不完全是安明哲的錯,為了個烏龍打人未免太小氣。

“你沒少和陳助理抱怨我這個上司,是不是?說我脾氣壞,又苛刻。”

安明哲沒法否認,那次加班到深夜,和陳助理一起下班的時候忍不住互相吐了點苦水,誰知陸維鈞從後麵走來,聽見了,把兩個人抓住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那我後來對你好了,你也不滿意,還懷疑我——”他都說不下去,呸,真特麽的惡心。

安明哲已經豁出去了:“你就是那種嚴厲的性子,忽然轉性了,又瞞著我原因,我自然會莫名其妙。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陸維鈞被噎了下,心頭大怒,一拳捶在沙袋上,撲的一聲,沙袋外皮居然破了,裏麵的沙子簌簌往外流。安明哲腿也抖了兩抖,真真真可怕!

“是你腦子有病!如果換成別人,想必會十分高興,更加賣命的工作,偏偏你想得那麽歪!”

“我是想得偏了,可你莫名其妙的送我東西,陳助理他們幾個都沒有,我懷疑一下又怎麽了?現在攪基成風,我不能不防。”媽的,都這樣了,決不能退縮!

“你還有理了?”

“我是有理由懷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還是你對我講的。再說,我不是也沒怎樣麽?我工作不盡心了?我辦事不得力了?”

“你簡直欠揍!”

安明哲挽了挽袖子:“想打就打,男人之間的矛盾拳頭解決最爽快!那天你喝高了抱著我又親又叫寶貝的,還怪我亂想,我還想揍你呢!”

今天的安明哲簡直瘋了。陸維鈞氣得牙癢癢,一把揪住他領子就壓在了地上,膝蓋頂著他小腹,另一隻手掰著他的手腕,這樣高明的擒拿手法,隻會瞎打的安明哲自然沒法抗衡,不過肚子雖然被頂得疼,還是一臉不服輸的樣子。

陸維鈞肯定也不能真的打人,就這樣盯了他半天,放開他,說道:“的確有點膽量,真不怕死。”

安明哲從地上爬起來:“怕死不是共·產黨。”

陸維鈞又暈了暈,忍住氣道:“我見到你就想揍,這幾年你別在我麵前晃悠了!”

安明哲心痛得很,老子的大有前途的工作……

“但是炒了你,海渝不會善罷甘休。這幾年你就暫時停職,滾去進修。”

“進修?”安明哲愣了下。

陸維鈞指著他鼻子:“培養你這麽久,炒了簡直是把以前的心血浪費了。海渝不想從商,你這個小舅子就擔起她的家族責任吧!你今後要處理的事情隻怕更多,甚至會代我照管公司,小小一個碩士,傳出去不好聽,滾出去給我鍍金讀個博士!”

“我還沒答應那丫頭!”

陸維鈞微微眯眼:“今天你在飛機上都叫了老婆了!”

“口誤!”安明哲又想嘔血。

陸維鈞毛了:“你口誤得隨便叫人老婆?”

“喂喂喂,你不是說,不會幹涉我和海公公——啊不,陸海渝的事情?”

陸維鈞冷笑:“那是我婚禮,我不想因為這事鬧得雞飛狗跳,那不過是穩住你,懂不懂?”

安明哲磨牙:“卑鄙!你個大忽悠!”

“我忽悠?你不也忽悠得我妹妹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麽?咱都是男人,你對一女人有沒有興趣一看就明白了。”

“你胡扯!”

“我胡扯?你不是看待海渝不同,會把你那些奇怪的齷齪思想對她說?少死鴨子嘴硬了,現在沒開竅,沒關係,有的是時間慢慢開竅。我已經安排好了,給你三個月給代理你職位的人交接工作,帶著人上手,然後去美國,好好的考托福,gre,把耶魯的企業管理博士給我拿回來。”

“耶魯?你要我和海公公一所學校?”

陸維鈞逼近他:“你居然還敢有意見?”說完捏住他手腕,一用力,安明哲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靠,好疼,這個時候安明哲才真心佩服那些寧死不屈的烈士,挨打還不鬆口,可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讀書他也不吃虧,有陸海渝那麽乖巧的小妞,也不是個苦差事。他其實對這安排沒什麽意見,隻是不服陸維鈞逼迫,硬著脖子道:“去就去!不過你這樣逼我,也太不厚道了!”

“你!”陸維鈞額頭青筋暴起了。

“我什麽我?撒手!你欺負我,我就去美國欺負你妹子!”

陸維鈞簡直想把這家夥從樓上丟下去。

安明哲終於脫身,拍了拍衣服,繼續嘴欠:“還說我不是博士丟你的臉,你呢?你也不過軍校讀了本科,mba那種東西,嘖,說著好聽,誰把這個當真碩士……”

陸維鈞剛好走到桌子前想拿杯子喝水,聞言氣得要命,一拳砸在桌上,正好砸在安明哲擱桌上的眼鏡上:“馬上滾出去!老子即使隻有小學學曆,也是你老板!打工的少多嘴!”

安明哲看著可憐的眼鏡,心裏滴血,暗自發狠,老子一定要欺負你妹子。

陸維鈞等安明哲走後,坐在椅子上緩了半天的氣,忽的笑了。這家夥膽子挺大,不錯,如果隻會唯唯諾諾聽吩咐,沒點氣性,也不適合委以重任。

安明哲之後的幾個月便認真的帶陸維鈞新提拔來的秘書快速適應工作,在辦公室遇上老板,兩人心裏都窩了火,對視之時火花四濺的,引得底下紛紛說,當了妹夫果然底氣足了,連老板都敢瞪,諸如陳助理這幾個時常被陸維鈞嚴厲要求的人心裏暗喜,覺著好出氣。

一個月的時光很快過去,安明哲收拾好了東西,飛往美國,深夜敲響了陸海渝在耶魯大學附近的寓所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嚴肅的中年婦女,安明哲早被陸維鈞揪著惡補過陸海渝的生活,知道這是陸家有身份的心腹傭人,專門照顧陸海渝的,問了好之後,這位白阿姨說道:“海渝和同學出去調研了,後天回來,你先住下吧,我帶你去房間。”

安明哲在飛機上琢磨了好久該如何折騰這死丫頭,他知道,陸家一家子聯合起來把他強行歸類為私有物,這妞兒肯定是脫不了幹係的,誰知到了這裏,小妞不在,他就像一拳打在棉花裏,使不上勁兒。

---沙髒的哲。

陪基友吃飯去,晚上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