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無妻:王爺別貪歡

來服侍本太子

來,服侍本太子!

龍飛塵眸色縮了下,他看向水慕兒,桃花眼中一片黯然:“我便這般讓你不待見?”

水慕兒沉默的看著他道:“皇上何必這般執著,從京城一路到這裏,你不累嗎?即便你不累,我也乏了!”

“乏?”

龍飛塵冷笑了下,眸色有些陰厲起來:“我所做的一切在你眼裏難道便就隻剩乏了嗎?”

“你也知從京城到這裏,有那麽遠的路,我拋卻國家大事,放下一切隻為尋你而來,得到的也隻是你的乏了?水慕兒,你究竟有沒有心?”

“你該知道我的心思從來沒有放到過你的身上!”

“是麽?”麵對她如此坦白的回答,龍飛塵愴然一笑。

心中有什麽東西在碎裂,他的笑容也跟隨著碎裂開來,破敗不堪。

他冷笑了下,有些諷刺的抬目道:“你以為他的愛當真如你所認為的那般深?……要不我們試一試,看看他是不是當真足夠愛你?”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若是當真想要證明的話,那你就什麽話都別說!”

水慕兒呼吸一滯,有什麽東西似要破繭而出時,突然一陣暈眩襲來,緊隨著她身子一軟,隨即整個人也絲毫動彈不得。

唇上一熱,有人欺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溫熱的鼻息自口腔漫入弊端,陌生而有熟悉的味道籠罩著她整個的呼吸。

她睜大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如畫卷的麵容,一時間竟忘記了呼吸。

曾經她曾竭力的渴求過這個人的溫暖,可是當她一次一次想要拚命靠近的時候他卻拚命想要將她推開,隻是等她終於推開享受住新鮮空氣的時刻,這份溫暖卻又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隻是溫暖的背後那份嗬護備至的寵溺卻全然不是她想要的。

水慕兒艱難的閉了閉眼,她整個身子癱軟得不能動彈分毫顯然是被人點了穴道。

“慕兒—”

耳邊驟然聽到一聲驚喚,隨即眼前一亮,龍飛塵的整個身子已被蕭鳳鳴推出幾米開外,他陰厲著眸子看向龍飛塵:“皇兄可知自己究竟在做什麽?”

伴隨著龍飛塵的落地,水靜兒一聲驚呼,急急忙忙的趕了上去。

龍飛塵卻隻是輕笑撣了撣自己衣服上的灰塵站起身,甚至根本就不讓水靜兒的攙扶,而是心情極好的上前走近攬著水慕兒的蕭鳳鳴:“是朕之前說過的話太模糊,還是你太蠢沒有明白朕的意思?你懷裏的女人早在半年以前便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還要我重複幾遍你才願意接受事實?”TGMZ。

蕭鳳鳴眉目一縮,他看向龍飛塵的眸子幾乎可以殺人:“你說什麽?”

“說什麽?問問你自己所謂的女人!”

他緩步走近,眸光從水慕兒蒼白的臉上掠過:“你不承認那也不要緊,瞧瞧你女人的臉色,她可是都承認了!”

水慕兒迎上蕭鳳鳴看過來的目光,那一雙本該神采飛揚的鳳眸此刻深不見底。

“怎麽,你究竟是不願意告訴他,還是怕他愛你沒有那麽深?”

水慕兒瞪著眼睛看過去,聽到自己喉嚨裏傳出沙啞而又難聽的聲音:“是真的……”

也許的確是真的。

有什麽自耳邊劃過,呼呼風聲下,水慕兒明顯感覺到那抱著自己的手指幾乎僵成了一塊兒冰。

她抬起頭看他,終於看到蕭鳳鳴的眸色起了一絲漣漪,他沉默的用手指點了一下她肩窩處的穴道,水慕兒一得自由急忙拉住他的手指。

而不遠處,原本要扶龍飛塵起身的水靜兒“唰唰”幾步走到水慕兒麵前:“妹妹,姐姐若早知你與皇上二人有心,姐姐定然主持了結了你們的婚事,何必等到今日,隻是卻偏生不巧,你竟與瑾王成了親,哎,好事多磨啊!。”

水慕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們人人都這般篤定的語氣,隻擔憂的去看蕭鳳鳴的神色。

正在這時一輛馬車從巷子深處直衝而來,水慕兒卻隻一心一意的瞧著蕭鳳鳴,絲毫不為她所影響。

而蕭鳳鳴也仿佛隻在此刻回了身,但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那輛馬車的馬兒顯然是一匹受驚的馬,見到阻擋的二人時,驟然嘶鳴一聲,雙腿高高抬起。

水慕兒仿佛這時才看向它,卻隻見了有人拿了利劍生生刺進了那馬兒的腿中,馬兒頓時前身一低,直直的摔倒在地上。而它身後的馬車也正在此時翻倒。

便眸過中。隻是令一眾人出乎意料的是,馬車翻倒的同時,驟然從裏麵衝出幾個黑衣人,手指一撈竟從蕭鳳鳴手中輕而易舉的撈走了水慕兒,也正在這時,蕭鳳鳴這才回過神來,卻已經是晚了,那人直接翻身上了另一處,似早準備好的馬兒飛奔而去。

蕭鳳鳴怔愣的站在原地不動,神色有些恍惚般,龍飛塵卻是冷冷一笑走近他:“你愛她也不過如此!”

他反身入客棧,再出來時,原本跟隨他的人也快步出了客棧,幾人找到了自己的馬屁翻身上馬,龍飛塵高高在上的看了一眼蕭鳳鳴:“這一次,我會好好守護好她,斷然不會叫你輕易奪了去!”

待幾人身影遠去,蕭鳳鳴似這才反應過來,他急急的飛身上馬,卻就在這時情況突變,身子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他穩了穩手臂,感覺著身體四處肌肉的萎縮,還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人已經從馬上跌落下來,眼尖的水靜兒瞧見這一幕,勾唇一笑,她麵向身後幾名留下來保護她的隨從道:“瑾王以下犯上,冒犯爺,你們先給我把他綁了!”

“是!”

幾人俱是之前在林中與他打鬥後慘敗的人,而今尋得機會,自然巴不得將他扭困起來。

隻見幾人也不知從何處找出的大繩子,直接困了已經疼得不省人事的蕭鳳鳴進了客棧。

水靜兒緊隨其後。

她想著剛剛出現的那群黑衣人,眸色有一縷異色閃過。

他們的行程,沒有幾個人知道,那剛剛擄走水慕兒的黑衣人究竟是誰?

人才入了房間,她立刻覺出一分不對勁,安靜得有絲詭異的房間恍若能聽見人的呼吸聲,彌漫在屋子各處。

水靜兒下意識便想出了房子。

可是她人才轉了身,嘴上便驟然一緊,有人捂了她的嘴巴,反身將她扣與門上,然後隻聽得“嘶”的一聲,後背的衣服竟在瞬間撕裂成碎片。

水靜兒心下一凜,正要盡力去掙脫之時,卻忽的聽得一聲壓得極低的聲音在耳邊低語道:“是我……”

“娘娘?瑾王已經捆綁好了,隻等著皇上回來發落?”

“行,你們都先前去歇息,不必守著我!”

將身後的人推開幾分,她微微順了口氣對著門外吩咐道。

隻聽得一聲“是!”門外便沒了聲音,她這才轉頭看向剛剛將她壓在門上的人。

隻是,話還沒說出口,唇上驟然一重,有人懶腰將她抱起直接拋於**,水靜兒來不及驚呼,那人已經反身壓下,死死的將她囚禁於床榻隻見,唇鋪天蓋地而來。

“飛……飛天……”

水靜兒的聲音已經被那人盡數吞入腹中,可是即便如此,還是從那人透著幾分頹廢的樣貌中辨識出那人的身份,可不就是當日蕭鳳鳴放走的龍飛天。

“你抓了我弟弟?”氣喘噓噓中,龍飛天終於趁了空隙抬起頭,一雙狹長的眸子看著身下臉色酡紅的人詢問道。

“抓了他又如何,難道你心疼了不成?”

水靜兒剜了他一眼,從他身下爬起身:“我還以為你死了,卻竟不知你這般福大命大!”

“你很想我死麽?”龍飛天淡淡挑眉,手指撥開她腰間的衣帶,邪氣道,“你若當真想我死,你的身體也不會這般誠實了,怎麽,龍飛塵滿足不了你?”

水靜兒被他問得眸色微顫,她沒好氣的瞧了龍飛天一眼:“我的閨房中事,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是麽?”龍飛天以手扶顎勾了唇角,“那你倒說說看,你肚子裏的種是誰的?”13272525

水靜兒聞言,頓時眸色迅變:“你哪裏聽來的消息?”

龍飛天笑得愈發邪氣:“我自有我的方法,你隻需告訴我答案便可。究竟是不是我的?”

水靜兒看著他陰柔的眉眼,眸光閃了下,最終還是承認道:“是又如何,他可是即將被認成為皇子的!”

“很好,既然我有了個兒子,那我的計劃便更好成功了!”

“你還要奪位?”水靜兒麵色一白,“我絕對不會任性你傷他一幹汗毛!”

“嘖嘖,這麽急就開始關心你的男人了?”龍飛天眯了眼,“放心,眼下我還不至於拿他怎麽樣,不過,若是他自己撞到我的刀口尖上,那可就難說了!”

他眯眼上上下下的瞧了眼水慕兒,目光落到她若隱若現的胸口之時,他眸色閃了下,隨即突然俯身在水靜兒的耳側道:“女人,你似乎忘記了,在緊張你別的男人的時候別忘了,我也是你的男人,你該侍奉的對象!”

他灼灼的視線緊盯著她,瞧見她秀麗的眉目皺成一團,他突然攤了手躺到了她的身側道:“來,服侍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