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無妻:王爺別貪歡

驚險一吻

妾上無妻 王爺別貪歡驚險一吻

說完,他也不看水慕兒,冷冷的便閉了眼靠在車廂壁上閉目養神。眸隨然絕。

喜樂桐欲言又止,到底還是忌憚招惹他。她瞥過眸看向一旁呆若木雞的水慕兒,安慰的將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水慕兒似這才回了神,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慌亂一閃而逝,她也沒有看喜樂桐而是同樣靠著車壁,眸光若有若無的看向窗外,而手指卻搭在胸前,似戒備,又似出神。

喜樂桐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車外。

時下外麵正是數九寒天,車簾隨著馬車的顛動偶有徐風拂過麵頰,卻是一片冰涼。

她下意識的攏了攏衣襟,伸手就要落下簾子,卻被水慕兒阻了。

她不解的看向她,隻見水慕兒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外麵的雪。”

這是她這幾日來難得一次的與她講話。聲音細細的,嗓子也有些啞,她此刻的平靜與剛剛同赫連絕據理力爭的人截然不同,便猶如信念坍塌的人般,渾身了無生氣。

喜樂桐瞳孔收縮了下,竟也鬼斧神差的忍了寒意抬頭看了一眼昏沉的外頭。

果見有鵝毛般大雪翻飛著落了下來,從馬車內看去便猶如漫天飛絮,甚是好看。

她看了一眼水慕兒,隨即拿了車內一條毛毯蓋到她的身上道:“天冷,你肚子裏還有孩子,總歸是要當心些!”

水慕兒終於抬頭看了她眼,眸中含了絲感激。喜樂桐兀自一笑,遂也攏了手靠著車壁閉眼休息。

赫連絕至始至終再未睜眼,似真的睡了過去。

水慕兒撫在胸口的手指動了動,最終看了他一眼,複雜的瞥過頭去。

剛剛有那麽一瞬間,她心裏真的起了一絲恨意。trwj。

如果她能打傷他,她是不是就可以逃走了?

可是轉瞬一想,且不說外頭有他的部下,光是寧子澈那個人,也不可能放了她。

凝眸看著窗外飛雪,她隻希望,晚上,慢一點到來。

傍晚時分,車輪“吱吱”的壓過積雪遍地的地麵停了下來。水慕兒睜開眼睛,外頭天色已經大黑,卻能透過車窗看到前頭高高掛起的紅燈籠旁的“馨回客棧”四個大字。

“喲,幾位客官是住店吧,快請進!”外頭傳來店小二的招呼聲,水慕兒身子未動,已聽得外頭侍衛的聲音傳了進來,“爺,可以下車了!”

赫連絕這時才“謔”的一下睜開眼睛。

他閉著眼睛靠在一處時,身上雖有凜冽之氣,然遠遠比不得此刻睜了眼睛,水慕兒隻覺一股寒氣直逼自己頸脖,然後赫連絕便直接站起了身,彎腰跨過她的身側走出了馬車。

“妹妹走吧!”喜樂桐竟自動改了對她的稱呼,領著她出了馬車。

可是水慕兒卻極為討厭這個稱謂,這樣一來可不就是將自己歸於小妾行列了嗎?

幾人方才在客棧門前站定,車前車後的兩輛馬車內的人分別都走了下來。後頭的是梅春兒,楚子落,前頭則是一路上一直默默無聞的南漠太子寧子澈。

隻見他一襲紅衣立於皚皚白雪之下,墨發如鴉分外醒目妖嬈。

由於夜色太黑,水慕兒並不能看清他的表情,隻隱約覺出他在看向身後的他們這群隨從時,唇角似有似無的勾起。

這個寧子澈,一路沉默寡言,即便是每日趕路間隙的碰麵機會,他也僅僅隻讓隨從拿了他的那份幹糧留在馬車內並不與眾人一起,眼下瞧見他好整以暇的出現在那裏,倒是頗為難得。

赫連絕上前幾步請他入內,他懶懶一勾唇,隨即掀了衣擺跨進去。

一行人中,赫連絕一間房,寧子澈一間房,水慕兒與楚子落一處,喜樂桐和梅春兒一處。

晚餐吃得格外寂靜。水慕兒是心中有事,赫連絕是冷臉恍若別人欠他五百萬的臭屁表情,而幾女則是受了赫連絕的影響,生怕說出來的話又會招惹他,便索性不發一言,至於寧子澈則是一來了客棧便回了房,晚餐自然也是在自己房間裏享用。水慕兒一時便覺著,這太子要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就是實實在在一宅男。

而就在水慕兒剛放下筷子,準備回房的時候,赫連絕發話了:“你,過來!”

他直接丟下了筷子,陰厲的眸子從水慕兒身上掃過便自顧的走在了前麵。幾女忐忑的看了水慕兒一眼,目錄擔憂。

而水慕兒仿佛已然想通,撣了撣衣擺便跟著赫連絕上了樓。

這裏隻是一個小鎮,房間也很是簡陋,除了一張床,一桌一椅外,房間裏可以說什麽都沒有。

“關門!”

赫連絕似乎是從鼻子裏蹦出這麽一句話,然後在水慕兒的目光中直接脫了衣服進了浴桶。

“過來!”

他又在那頭開始吩咐:“服侍本將軍沐浴!”

對於這樣的命令水慕兒絲毫不覺得陌生,就如同他每次跟幾名小妾歡,好後含她更衣一樣,她瞥了一眼房內,匆忙拿了澡巾上前給他搓背。

赫連絕似乎很是享受她的服務。微閉上眼。

他不說話,水慕兒自然也不會沒事找事的去招惹他,房內的氛圍一時有些詭異。

正在水慕兒胡思亂想的時候,赫連絕突然睜開眼,彼時,水慕兒的手指正停在他的頸脖上,給他搓脖子。

被他如鷹般的眸子盯著,水慕兒隻覺整個頭皮都有些發麻,她正要縮手起身避過,卻忽覺手指被人一拉,然後浴桶裏的人也在這時候傾了身。唇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水慕兒被撞得腦子發懵眼淚飆飛。驟然意識過來唇上是什麽東西的時候,她心間猛然一凜,探了手指就要摸懷裏。

奈何赫連絕似早知道她所想,身子一立,他便幾乎將水慕兒整個人都拖進懷裏,一雙手如鐵般死死按著她的後背,讓她分毫動彈不得。

舌尖有意無意的要探進她的唇內,水慕兒心下一陣惡心,死死咬住牙關,就是不讓他的入內。

赫連絕睜開眼,眸間閃過一抹厲色,他手指一個翻轉,直接將水慕兒拖進了浴桶裏,力氣之大,讓她瞠目結舌。

驟然入水,水慕兒下意識驚呼,而赫連絕正趁了這個時機,舌尖一點便探入了她的唇內,肆意翻攪吮吸。

整個過程之中,水慕兒絲毫動彈不得,更別提去掙紮,她的身子隻要有絲毫異動,赫連絕便將她定得死死的,眼下,他抱著她,單手禁錮她的頭,單手則抓住她的雙手禁錮於後,同時,身子一入水,衣服便緊貼在身上,又因了兩人這時的毫無間隙,他的下身便直直的頂在她的小腹上,水慕兒這一刻幾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咚咚……咚咚……”

驟然響起的敲門聲,瞬間打破眼前的空寂。

赫連絕的眸子裏瞬間閃過一絲溫怒,但他隻得放開水慕兒的唇沉了聲音道:“誰?”

而水慕兒就趁了這計劃猛然轉身逃開,隻是人才一個轉身,赫連絕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壓根就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將軍可是洗完了?剛剛朝中傳來迷信,殿下說要讓你一同過去商討。”

門外傳來的聲音水慕兒聽得出來,那人赫然是寧子澈身邊的隨從。

她聞聲看向赫連絕,後者眸間閃過一抹晦暗,最終鬆開了她的手:“你同殿下說,我隨後便到!”

這一回,他竟也不要求水慕兒替他更衣,急匆匆撿了桌子旁的衣服便跟隨著出了門。

水慕兒終於鬆了口氣。

瞧了瞧身上的衣服,她急忙從浴桶內退出,回了房。

“慕兒姐姐,你怎麽……”

楚子落呆呆的看著她濕透的全身,水慕兒瞥了她驚訝的目光一眼咬牙道,“快給我衣服,受不了了!”

浴桶裏麵的水是熱的,她自然不覺著冷,可是一出浴桶又從門外走了一圈,眼下隻覺得身上濕的地方都要結成冰了,她幾乎都凍得發抖起來。

被窩裏的楚子落一聽她這樣說,趕緊起身幫她脫衣服的同時又找了幹東西替她擦身,收拾完畢,她便徑直的包了棉被將水慕兒整個身子包裹住:“姐姐先等著,我這就給你找衣服!”

待換好身上衣衫,水慕兒這才覺得好了許多,她探出頭看了一眼外頭,隻見寧子澈房間裏的燈還是亮著她不由得鬆了口氣。13313775

躺在**,楚子落早睡了過去,許是因為天氣太冷的緣故,她整個身子都抱成一團貼在水慕兒身上,看了看她稚嫩的眉眼,水慕兒怎麽都睡不著。

也不知什麽時候,隻覺得迷迷糊糊間似聽見了外頭一聲“吱嘎”的開門聲,隨即又合上,然後有腳步出現在走廊內。那腳步聲似在她們的房間門口停了下,隨即又走了過去,緊接著,隔壁房間的響起了開門聲。

等了片刻種,水慕兒終於鬆了口氣。

看來今晚,她可以過關了。

可是翻來覆去,她卻始終睡不著,這樣一來可實在不行,若是赫連絕再有了個一時興起,那她豈不是就要遭大殃了?懷裏的槍雖能保她一時安危,可是若想在這樣一個地方逃出重圍,那幾乎是不可能。

所以槍隻能是在避無可避且危及到生命的時刻方能解一時危機。

想了想,她起身撿了衣服穿上身。

這裏能壓製住赫連絕的人,似乎隻有太子。

主意打定,她急急忙忙的出了屋子,敲響了楚子落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