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40半年之約,一吻索情!

040半年之約,一吻索情!

“小姐,你洗好了麽?小心著涼!”屋外,遙兒瞧小姐泡澡的時間,比平日久了半個時辰,擔心她在瑤池裏麵睡著了,卻又不敢輕易開門闖進來,隻好敲了敲門,揚聲問道。

“……”黑衣人無言的挑了挑眉,似乎在怪遙兒太恪盡職守一般。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懷中的小女人有泡澡泡的舒服,幹脆在水裏睡一覺的不良記錄!

“小姐?遙兒進來咯?”遙兒喊了好幾聲,見無人回應,隻好試探了一下,打算破門而入。

她不得不懷疑,小姐睡著了!

上次小姐差點因為泡在水裏睡得太死,而被淹死,這次,該不會舊事重演吧?

“……”靈鳶挑眉望著男人,似乎在等待他的反應。

“以後不要再水裏泡太久了,對身子不好。”黑衣人歎氣,輕輕在靈鳶額上落下憐惜的一吻,替她係好身上的衣服,道:“好吧,我走了,小野貓,要記得想我!”

語畢,男子以靈鳶熟悉的方式,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小姐?”遙兒剛好破門而入,一臉訝異的發現自家小姐什麽時候已經著裝完畢,站在瑤池前麵,臉上泛著可疑的紅暈不說,遙兒發現,小姐偽裝後的容貌,似乎越來越耐看的樣子。“咦?小姐,你嘴巴怎麽了?”

“沒什麽,剛剛不小心咬到嘴唇了,本小姐洗好了,走吧。”靈鳶垂下眸子,淡淡的回應遙兒道。

“啊?哦哦~~”遙兒似解非解的點頭,眸子裏卻盡是疑惑。

好端端的,怎麽會咬到嘴唇?

……

龍涎宮。

“皇上,時候不早了,早點歇著吧?”隨身伺候著的夜安,待皇上從南宮郡主哪兒回來之後,便如是建議道。

“不了,朕今晚要將這些奏折全數都看一遍,夜安,你去門外守著,不得讓任何進來打擾。”夜軒寒一身深紫色龍袍加身,坐在案幾前,低低看著手中的奏折,頭也不抬的吩咐夜安道。

“主子乃祈國之主,請主子務必以龍體為重。”夜安聞言,再三勸阻,皇上為了盡快掌管實權,打壓八王爺的野心,事事親為,近來已經消瘦了不少,這些日子又為了迎接離國使者,連續幾夜將這些奏折看了個透,夜安從小跟著主子,自然十分關心主子的身體承受能力。

“朕心中自然有數,你下去吧。”夜軒寒聞言抬眸,向來清冷的眸子有些許軟化,道:“若你扛不住,便先下去歇著吧,朕一個人足矣。”

“奴才不困,奴才隻是在替主子的身體擔心。”夜安有些驚訝的望著主子,似乎很久沒有看到主子這樣的神情,向來人前溫潤如玉,人後清冷難近的他,很少在沒人的時候,會表現出現在這樣,可以算得上是溫柔的神情。

“朕意已決,你下去吧,不用伺候了。”夜軒寒皺起眉,瞪了一眼夜安。

似乎在瞪他不識相。

“是是。奴才就在外麵候著,主子有事隻管吩咐。”夜安聞言,連忙答應,小步後退,撤了出去。

主子,今晚,似乎,心情很好。

退出龍涎宮的夜安,替主子把門關上之後,如是結論到。

“夜公公,這麽晚了,皇上還沒睡啊。”經常跟夜安一道守夜的侍衛林同,見夜安到現在才出來,便開口禮貌的問道。

“是啊,皇上今晚隻怕是又要熬夜啊。”夜安有些無奈的說道。

兩人跟在皇上身邊伺候多年,頗為熟撚,平時也會搭上幾句,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

長夜漫漫,對他們這些經常守在夜裏的夜行人員來說,隻有靠聊聊天,才能讓時間過的快一點。

“皇上近日心情似乎很好,咱家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幾日,皇上總是等到三更之後一個人出去了,片刻就回,回來後就心情很好。

應該是跟南宮郡主有關吧。

“夜公公乃皇上的貼身公公,若連夜公公都猜不出皇上在想什麽,那天下,就再也沒人能了解皇上的心思了。”林同聞言,笑著說道。

“罷了,皇上讓咱家去歇著,可咱家哪兒敢呐?你們繼續守著吧,咱家去給皇上準備點參湯去。”夜安歎了口氣,再過半個月,離國使者就要來了。

到時候皇上要給離國皇帝送份大禮,這才是讓主子憂心的事吧?

祈國跟離國百年來一直乃敵對國家,直到先帝登基之後,兩國才協和休戰,暫且將兩國交界處的一些國土爭取放下,重新整頓。

如今主子剛剛大婚,離國派使者來朝賀拜,主子自然十分看重這次與離國使者的談判。

若處理不好,隻怕會給八王爺可乘之機。

“嗯,夜公公走好。”林同等人十分恭敬的目送夜安離去。

這個年紀輕輕就跟在皇上身邊的公公,若是日後皇上執掌大權,隻怕夜公公會是宮中人人爭相討好的對象啊!

……

靈鳶在後宮不鹹不淡的又過去了十日。

鳳棲宮這段日子可謂是風平浪靜,平日裏,除了蘇央兒會來的比較頻繁一點之外,連方如雪都少上門了。

原因無他,再過幾日,離國將要派使者來訪,祝賀祈國皇帝新婚大喜,夜軒寒剛剛側封的三妃一後,和一些比較受寵的妃子,到時候都要到場。

這些日子,上官柳兒跟方如雪都忙著準備,比當初選秀將就的排場不相上下。

而蘇央兒自知自己幾斤幾兩,皇上身邊美女如雲,個個都比她優秀惹眼,她即便準備了也不一定派的上用場,所以幹脆就不準備,平日裏找靈鳶聊天解悶,甚至還十分詫異為何靈鳶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身為皇後,到時候一定會被皇上推到最前麵啊。

難道她不怕當著離國使者的麵,失禮麽?

靈鳶對於蘇央兒的疑惑也隻是一笑而過。

她表現欲不強,也沒想在離國使者麵前得夜軒寒另眼相待。

最好是讓方如雪等人的鋒芒掩蓋過她的。

偷得浮生半日閑,她一點都不介意,有人的鋒芒在皇後之上。

話說那個男人已經十天沒有消息了,比上一次間隔的時間還要久。

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

說好了半年的時間,靈鳶卻發現自己竟然對這半年之約泛起隱隱的期待。

那男人是已經確定了夜軒寒在半年之內,能夠掌握政權麽?

所以才敢立下這個期限?

靈鳶思緒早就飄到九霄雲外,沒有注意蘇央兒在問什麽。

“鳶姐姐,你還在聽嗎?”蘇央兒伸手在靈鳶麵前揮了揮,一臉不解。

“咳咳,在,你問什麽?”靈鳶回神,幹咳了兩聲,狀似無意的問道。

“央兒是想問姐姐,還記得在香禾苑時,那個突然死了的清荷嗎?”蘇央兒聞言,再一次開口問道。

“她?央兒為什麽提起她?”靈鳶聞言,皺下眉來,似乎不解蘇央兒怎麽還會記得這件事?

這事不是不了了之了麽?

怎麽,難道現在又出現了什麽線索?

“是這樣的,央兒近日,聽見私底下宮女們在討論,說……說……”蘇央兒聞言低下頭,似乎在猶豫這事該不該說。

“沒事,你說吧,若是真的有什麽新的進展,本宮自然要調查清楚,還清荷一個公道。”靈鳶聞言,攏起秀眉,表情瞬間變得十分嚴肅。

“宮女們說,清荷並非死於那個自殺的侍衛之手,而是因為得罪了後宮的某個妃子,才讓人滅口,羞辱的死去的。”蘇央兒垂下眸子,絞著手指,一字一字,清晰的說道。

“誰?”靈鳶問。

“央兒也不知道是誰,隻知道那個妃子身份背景十分強大,隻因為那幾個宮女前些日子估計是受了那個妃子的氣,才在私底下暗暗討論這件事,央兒也是無意中聽來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央兒聞言咬了咬唇,有些害怕的說道。

她本膽小,本來不想將這件事說出來的,但又怕清荷在天之靈,若知道她知情不報的話,會怨恨她,報複她……

“你不用害怕,本宮會讓人調查此事的,若你說的話屬實,那想必皇上也不會放任後宮滋生腐敗黑暗勢力的。”靈鳶淡淡的安撫蘇央兒道。

其實蘇央兒開口,她心中便已然有數,隻不過她心中還有疑點,不便跟蘇央兒多說什麽。

此事是真是假,還要從長計議,不可馬虎。

“央兒明白,央兒隻是不忍清荷姑娘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若她知道姐姐會替她討回公道,應該會感激姐姐的吧。”央兒吸吸鼻子,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痕。

雖然清荷姑娘當初嘲笑過她,但畢竟沒有傷害過她,這樣慘死,未免冤枉。

“好了,本宮讓人先送你回去吧,這事你先不要跟外人提起,免得節外生枝,引來殺身之禍。”靈鳶淡淡的給弦月使了個眼色。

弦月十分聰慧的瞬間領悟了靈鳶的意思。“央妃娘娘,弦月先讓人送您回宮吧。”

“嗯,那央兒就先回宮了,姐姐多多保重。”央兒聞言,緩緩起身,朝靈鳶欠了欠身,如是說道。

靈鳶點頭不語,默默的讓弦月領她們出去。

“小姐,剛剛央妃娘娘說的話,是真是假?”遙兒待弦月送了蘇央兒出去之後,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此事非同小可。

清荷姑娘的事已經結案了,如今宮中又有謠言生起。

隻怕不僅僅是那麽簡單啊。

小姐說,這宮中的妃子,為了博得皇上的寵愛,無不將阻擋在她們眼前的棋子一一踢開。

若清荷姑娘真的死於勾心鬥角之中,那這皇宮,也太可怕了!

怪不得小姐不想當皇後,不想待在皇宮。

小姐貴為皇後,應該是後宮妃子最大的絆腳石,這麽說來,現在最危險的,豈不是她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