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57本姑娘一雙火眼金睛噴死他!

057本姑娘一雙火眼金睛噴死他!

靈鳶等人喝著小酒兒,不一會兒,酒樓生意爆滿,靈鳶周圍剛剛沒人坐的位置,現在都紛紛都坐滿了人。

“公子,用完午膳後,我們去哪裏啊?”遙兒一遍吃,一遍垂下頭,輕輕往靈鳶那邊靠了靠,狀似無意的低聲問道。

應該會去湖心小築吧,紅娘等人待過了時間之後,便會湖心小築歇息一番,好為晚上經營的咳咳——妓院,做準備。

“就四處走走吧,本公子今天心情不錯,就純粹的逛逛,逛一圈就回去,有什麽事,以後再處理吧。”守門的說了,讓她們在宮門關閉之前回宮。

所以除非她們不回宮,否則,在傍晚出門采購的宮人回去之前,她們必須回到皇宮。

“哦。”遙兒聞言,愣愣的點頭,似乎沒有想到靈鳶會這麽痛快。

才剛剛出來,就已經想好了何時回去。

這簡直不像小姐的風格。

“太晚了,回不去。”弦月見遙兒一臉疑惑的樣子,便淡淡的開口解釋。

雖然她不是禦膳房的人,但平時跟禦膳房的宮人們走動挺頻繁,這些事情,她還是略懂。

弦月想不明白,主子怎麽比她想象中的要世故的多。

對宮裏的好多東西,竟然比她還了解。

主子都是從哪裏打聽來的,又是怎麽買通的宮門口守衛?

她自主子入主鳳棲宮以來,就不曾見到主子跟其他人走動,也不曾單獨出過鳳棲宮。

還有……她以為自己隱藏的夠好了,沒想到還是被主子識破。

主子的洞察能力,想必連皇上都察覺到了。

否則原本隻想將她安插在主子身邊做眼線,又怎會對主子那般特別,皇上看主子的眸子裏藏著不易察覺的寵溺。

這些,她都是默默看在眼裏的。

主子……既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身份。

那為何還要相信她?將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跟她合盤托出?

她那麽相信自己麽?

弦月不解,真的不解。

“哦,哦,哦!”遙兒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再點了點頭,連哦了三聲,恍然大悟的敲了下自己的腦門。

她怎麽沒想到?

“遙兒,本來腦袋就不靈光了,再敲,敲成傻瓜,本公子可是會不要你的。”靈鳶見狀,忍禁不禁的勾唇。

這丫頭,能不能不耍寶。

“公子,並不是遙兒笨,而是你們城府太深了!~~”遙兒聞言立馬炸毛,一臉鄙視的看著兩位‘公子’,十分不屑道。

“哇哈哈哈……”隔壁桌的一個白衣書生樣的男子,聽到遙兒的話,十分不雅的,放肆的大笑了出來。

靈鳶三人同時朝隔壁桌丟去一個冷眼,似乎很不悅被人偷聽。

“本公子真是笑翻了!哈哈哈……”弦月冷眼看著那白衣書生笑的猖狂,第一次來到不醉樓,菜不錯,環境不錯,但這人也相對的什麽奇葩都有。

……

“公子,才多久不來,這不醉樓,怎麽什麽貨色都能來了。”遙兒見狀,撐著下巴,一臉不解的表情,那陰陽怪氣的語氣,刻意上揚八個度,引來周圍幾桌的注意。

“嗯,遙兒,你要原諒他,畢竟,不醉樓不過是有銀子誰都能來的地方。”靈鳶聞言,十分正經的點了點了頭,配合著遙兒的語氣,主仆二人,一搭一唱,十分默契。

難得遙兒想要腹黑一番,必須配合她。

“咦?怎麽安靜了?難道豬也能聽得懂人話麽?”遙兒聞言,皺了皺眉鼻子,咦了一聲。

隨著遙兒那句話落下,引來眾人哄堂大笑。

這白衣書生,可惹了一個不得了的小辣椒啊。

嗆得可以。

“遙兒,你這句話難道本公子了,本公子這輩子投胎投錯了,隻怕是不知道豬的思想,下輩子公子我會努力投個豬胎的。”靈鳶聳了聳肩,望著白衣書生,悠悠的說道。

很明顯就是在指他。

眾人聞言,又是一笑。

這主仆二人,還真有逼瘋人的能力啊。

惹誰都不能惹頂頂大名的靈公子啊!

有幾個在不醉樓常常混的公子哥兒,自然知道靈鳶這號人物。

畢竟,帶著姑娘逛酒樓的很多,也不稀奇,但帶著姑娘逛妓院的,就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夠做的到的!

這不醉樓,夜裏也是名滿京城的妓院啊。

“咳咳,遙兒姑娘,在下錯了,兩位公子,請原諒在下的失禮。”白衣書生沒想到這個單純的丫頭會反擊,俊逸的麵容上掛不住,尷尬的起身,給遙兒做了個輯,語帶歉意道。

“咦?你除了喜歡偷聽偷笑,還喜歡裝熟?”遙兒驚訝的看了靈鳶一眼,然後掃了周圍一圈,似乎是確定了白衣書生在跟她講話之後,才一臉震驚的瞪著他,活像真的看到了‘豬’在跟她講話一樣!

“哈哈哈……”遙兒的表情太活靈活現,古靈精怪,在場的人看著白衣書生那副糗態,卻無人幫忙說話。

“兩位兄台……你看……”白衣書生一臉局促的來回看著靈鳶跟弦月,眼神無辜,似乎在求助。

他錯了啊!

真的錯了!

主子惹不得,小辣椒更惹不得!

“這位公子,你坐回去吧。我們不過是禮尚往來,但並非得理不饒人之輩。”靈鳶淡淡的朝遙兒使了個眼色,將酒杯舉在與肩齊平,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衣書生,揚了揚下巴,如是說道。

“謝謝兄台原諒小弟失禮,這樣吧,幾位今天的帳由小弟管了,小弟做東,當做想各位賠罪了。”白衣書生聞言,一臉欣喜的揚起笑容,想要在唯一僅剩的一個位置上坐下來,與靈鳶等人攀交情。

“不用了,兄台,你的演技很拙劣,本公子素來消費都沒讓別人買單過,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讓他找個演技好的來。”靈鳶冷淡的阻止白衣書生不請自來的動作,素來在外表現出來的漫不經心的麵容也泛著冷淡的笑意。

這白衣書生,從她們坐下來時候起便時不時的用探究的眼神撇像她們這一桌,當她瞎啊。

遙兒的話,就算很好笑,也不至於笑的像他那麽抽風。

這男的一舉一動都泛著不懷好意的意味。

連遙兒都感受出來的他笑的太過了。

騙不過遙兒啊!

“呃!”白衣書生聞言身子一僵,隨即幹笑了一聲,道:“既然幾位不想被打擾,那麽在下就不打擾,各位慢用。”

白衣書生說罷,便灰頭土臉,夾著尾巴奔向樓下,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失敗了!

“哦嗬嗬嗬,公子,跟你跟久了,這種貨色,本姑娘一眼看穿他!還想套近乎,免談呼!”遙兒掩唇一臉得意的笑道。

“哦?那你跟本公子說說,你是怎麽懷疑他的?”靈鳶聞言有些好奇。

“他的手。”遙兒撇了撇嘴,不屑道。

“哦。”明白了。靈鳶點了點頭,立馬會意了遙兒的意思。

那雙手,根本不像一個奶油書生會有的手。

持書提筆的人,有怎會有一雙練過的手?

弦月聞言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識瞥向了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

原來如此麽?

連遙兒她都沒瞞過。

“尼瑪!那丫以為自己演的很像似的,本姑娘一雙火眼金睛噴死他!”遙兒神氣的哼哼。

“噗——”靈鳶聞言,差點沒忍住,將到口的美酒噴出來。

遙兒跟著她學了不少新詞匯,沒想到用詞都這麽簡練!

今天她才發現遙兒的語言能力相當強。

除了第一次,她意識到自己穿越了,下意識咒了一聲;尼瑪。

遙兒當時就問她什麽意思。

“哈哈,靈公子,看來你家遙兒姑娘,是越來越本事了啊”待那人走後,現場恢複正常,但鄰近幾桌的公子哥兒還是時不時的向她們看來,靈鳶見過他們,雖然沒交情,但還算麵熟,所以也就沒在意。

靈鳶含笑朝他們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其中一個常常混夜場的玄色男子她認識,是尚家當鋪的二少爺,叫尚靖。

可惜了叫尚靖,卻並不上進,年過二十三四,卻還是吊兒郎當,整天流連在聲色x場所,紙醉迷金,毫無作為。

尚靖人緣不錯,富二代出生,經常在不醉樓請客做東,身後總是跟著一群跟他一樣的紈絝子弟,但他其實並不愛講話。

她在不醉樓混了三年,跟他頂多也就點頭之交,從沒聊過天。

靈鳶很奇怪,這些人跟他是怎麽玩的起的。

“靈公子啊,本公子瞧著好久沒見你在不醉樓出現了啊,怎麽?金屋藏嬌了啊?”一個平時便大大咧咧,喜歡到處結交朋友的林齊笑嘻嘻的走到靈鳶的桌子上,一屁股坐下來,如是問道。

“哪裏,前段日子去了趟不歸城,結果舍不得回來了。這不,在不歸城認識了個好友,今日特地待他來不醉樓嚐嚐新菜色。”靈鳶倒是並不反感林齊不請自來的舉動。

靈鳶是個典型的圈子貨,在圈子內的,她大方好處,圈子外的,本能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