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59這種笑麵虎,最是討厭!

059這種笑麵虎,最是討厭!

“放心,我爹就本公子這麽個獨子,問他要匹馬,應該不會太難的!”林齊聞言笑開了,十分阿沙力的保證道。

“哈哈,林兄是個仗義之人,小弟自然也不會違心相待。”靈鳶交友向來也爽快,疑友不交,交友不疑。

從這一點看,靈鳶跟林受受還是有相同之處的。

靈鳶私底下給林齊娶了個外號,以至於後來林齊知道了受受的意思,直接黑了臉,好幾天都沒不願搭理她。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遙兒跟弦月安靜的聽著,心下有些疑惑小姐竟然這麽爽快就答應結交這位林齊。

據遙兒所知,小姐雖然跟經常流連在不醉樓的公子們都有些交情,但並不深交。

向來都隻是酒肉朋友。

這林公子,雖然為人仗義,但一點正經也沒有。

“嘿嘿,本公子交友向來隻對性格,看著順眼就成,沒那麽多花花腸子。”林齊聞言嘿嘿奸笑。

“哦?以林兄時長流連不醉樓的頻率來看,隻怕林兄的腸子不花都對不起不醉樓的姑娘們了。”靈鳶聞言悠悠調侃。

“額,這個,本公子向來百花叢中過,但也隻是路過而已,絕對過門不入。”林齊聞言正色,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他跟不醉樓的姑娘們,都是純友誼,他尊重她們,沒想過占誰便宜,很樂意幫助姑娘們解決一些小難題,這才是他為何在不醉樓如此受歡迎的原因。

這個秘密,一直隻有尚靖知道的,為表誠意,林齊將自己的秘密跟靈鳶分享了。

他是個十分純情的少年,流連不醉樓,不過是因為想要逃避他爹讓他經營馬場的意思。

他對馬場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喜歡悠閑自在的生活,每日在馬場操練那些馬兒,有的什麽意思?

還不如跟不醉樓的姑娘們聊天!

靈鳶跟林齊聊得甚歡,弦月跟遙兒都是默默的聽眾,不介入,但偶爾也會附和上幾句。

直到靈鳶倏地開口問了一句:“林兄,容小弟問句,你可還是童子麽?”

徹底讓遙兒弦月無言,林齊沉默。

……

四人一同在西湖邊上走了一圈,隨即靈鳶見天色不早,她等等還要到不醉樓跟紅娘打個招呼,下次出來不知何時,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交代的,靈鳶接機找個借口跟林齊道別,原本林齊還意猶未盡的想要跟著,但見靈鳶表情堅定,也就隻好妥協了。

“小姐誒,你竟然答應了跟林公子交朋友,是不是想要那匹馬啊?”遙兒不得不這麽想。

甩掉林齊之後,遙兒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本小姐當然想要,不過,林齊十分仗義,也是個單純之人,是個值得結交的人物。”最主要的是,她想要深入了解下,林齊跟尚靖兩個人扮演的角色裏,誰是攻,誰是受啊啊!

其實她剛剛比較想問的是,你的**,被爆過了麽?

……

靈鳶等人剛剛往回走到書軒閣,便迎頭遇上了早就在書軒閣涼亭內等著的文彥。

“公子,你看,那不是文彥麽?”遙兒指著不遠處那個青衫飄逸的男子。

“這文彥消息倒是挺靈通。”靈鳶勾唇笑笑,聳了聳肩。

她進宮這些時日,跟文彥聯絡過三回,但此次出宮純屬臨時起意,並未通知文彥。

道理說,此時文彥應該在靈陽才是。

文彥也看到了靈鳶等人,在涼亭上席地坐下,衝著靈鳶等人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他在涼亭裏泡了一副好茶,那悠閑的姿態,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靈公子,真是好久不見。”待靈鳶等人走近,文彥有些意外竟然有第三人在場,而且還是個陌生麵孔。

“文彥,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莫不是在本公子身邊安排了人?”靈鳶含笑著從文彥給她準備好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隨即示意遙兒弦月一起坐下。

遙兒這次倒是沒有隨著一起坐下,而是撇了一眼對她視若無睹的男子,嘴角微微撇了撇,輕輕鼻哼。

“我那敢呐!靈公子可是出了名的精明刁鑽,文彥又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這位是?”文彥見狀,倒也不惱。

“弦月,跟遙兒一樣,是我的心腹。”靈鳶刻意加重了心腹二字。

不知是想說給誰聽。

但文彥和弦月卻同時一怔。

“弦月?在下文彥,幸會。”文彥在商場打滾,早就練就了一身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本事,驚訝的情緒也隻在他俊臉上維持了一秒,便風度翩翩的朝弦月頷首微笑。

“幸會。”弦月禮貌點頭。

她沒錯過這男子剛剛看到她時眸中的驚訝之意。

顯然他知道主子的真是身份,跟主子的關係更是非同一般。

“不是去了靈陽麽,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靈鳶勾笑,悠悠的望著文彥。

“去了,又回來了。那個靈陽的賣家,突然改變主意不賣那塊地了,說是留著給他女兒將來安身用的,我見他心意已決,便提早回來了。唉……白走了一遭。”文彥說著,竟然有種憋屈的感覺,為了那塊地,他可是三番五次的去靈陽,來回奔波了數月,如今那老頭一句話,談崩了。

“哦,聽說那林老爺的女兒,也是進宮參選的秀女,叫什麽——林若彤吧,封了個采女。”文彥說著,語帶調侃的說道:“既然都進宮被封采女,此生哪還有機會出宮?”

“林若彤?”靈鳶聞言,朝弦月看去,隻見弦月點了點頭,她記得確實有個采女姓林,靈陽城人士。

“一個月前的封後大典,不知道靈公子聽過沒有,那樓皇後,可是一曲《江山美人》驚豔了整個祈國,現在民間互相傳唱那首從宮裏流出來的神曲,分不同版本,不醉樓的惜月姑娘可因為翻唱這一曲,而紅遍了京城,現在每晚去聽惜月姑娘唱曲的人,可是占了不醉樓顧客的三分之一啊。不知靈公子可有評價?”文彥幽幽的說道。

那礙眼的笑容,分明是在調侃她!

“既然林老爺心知肚明女兒出不來,那就說明那塊地還可能努力了,文公子這麽悠閑,可是已經想到了法子了?”靈鳶對文彥的話不予評置,涼涼的開口說道。

打滾了這麽多年,還是沒有學會怎麽討好老板!

“呃!”失策!本想借機調戲一下自己的老板,沒想到,挨刀了!文彥聞言尷尬的轉移話題:“遙兒姑娘,你怎麽站著?”

“文公子,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麽,遙兒可是丫鬟,怎可與主子同桌並坐!”遙兒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她就是討厭文彥臉上那副礙眼的笑容。

有什麽好笑的,總是笑容不斷,人家高興,他笑,人家越是生氣,他越是笑。

一雙桃花眼,成天都想著怎麽算計別人!

這種笑麵虎,她最是討厭。

“咳咳,遙兒姑娘這是怎麽了?有人惹你不高興了麽?”文彥見遙兒渾身是刺,對他不願理睬的樣子,不由的有些不解。

這遙兒姑娘可是跟在靈鳶身邊最久的丫頭,地位卻可比一般人高多了,他不在時,這姑娘可是歡脫,可他一來,就冷眼不說話了。

遙兒每次見他都不怎麽願意搭理他,甚至不怎麽願意看他,偶爾撇眼看他的時候,還帶著深深的不屑之意,這是為何?

文彥十分困惑。

“文公子哪的話,遙兒隻是緊守本分而已,公子,對吧?”遙兒聞言聳肩,轉首朝靈鳶燦爛一笑。

“嗯,遙兒說的是。”靈鳶點頭。“文公子,剛剛本公子問你的話呢?”

雖然不知道遙兒為何總是那麽不待見文彥,但這丫頭既然都向她求救,她自然得幫。

別看遙兒看起來好欺負的樣子,性子強起來,靈鳶也保不得能不能安撫她。

“額!在下求饒,遙兒姑娘開恩,放了小的一馬吧?”文彥已經為了那塊地絞盡腦汁,使盡了一切手段,他總不能明搶吧?

文彥見自家主子有意替遙兒說話,隻好硬著頭皮,從遙兒這邊下手。

“文公子哪的話!遙兒隻是個丫鬟,可是哪裏說錯話了?”遙兒聞言逼問。

“……”文彥搖頭。

“那遙兒可是逾距為難你了?”遙兒再問。

“……”文彥聞言再搖頭。

“那文公子這般那般是為哪般?”遙兒聞言,滿意的撇嘴,輕笑著問道。

那語氣,那姿態,簡直跟靈鳶刁鑽起來時,一模一樣!

連連三個問題,問的文彥啞口無言,差點給跪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似乎也忘了這句!

“好了,遙兒,你坐下。本公子有話要跟文彥聊聊。”靈鳶聞言,含笑朝遙兒搖了搖頭,示意她適可而止。

“哼。”遙兒輕哼,不屑的走出涼亭外,壓根對他們的對話無興趣。

然,遙兒的舉動讓弦月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她的身份本就尷尬,雖然主子待她一視同仁,但在這尷尬的節骨眼上,弦月還是決定不參合其中。

“公子,我去看看遙兒姑娘,你們聊。”

“嗯,去吧。”靈鳶聞言,心裏清楚弦月的意思。

弦月目前的處境,她十分清楚。

今日帶她出來,也有試探的意思。

她在賭。

賭弦月會心甘情願跟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