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61答案,呼之欲出!

061答案,呼之欲出!

雖然料想不到夜軒寒竟然會帶了這麽一群人來大鬧她鳳棲宮,但好在她出宮前就已經做好了完全之準備,以防不測。

“好一張利嘴,皇後乃後宮之首,眾嬪妃的表率,既然皇後娘娘都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睜眼說瞎話,還有其他人為你說話,那本宮就無話可說了!”上官柳兒聞言諷刺一笑,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其他人一眼。

“嗬嗬。”靈鳶輕笑,並不應話。

說多了就是狡辯,這個道理她懂。

靈鳶朝弦月淡淡的看了一眼,發現她正一臉緊繃的看著跪了一地的眾人,卻並沒有任何表示。

真相,永遠跟謊言隻有一線之隔,弦月在擔心什麽,她心知杜明。

既然有人不願意捅破那張紙,她也樂意配合裝糊塗。

敵人不急,她不急。

靈鳶笑意深深,卻不達眼底。

“都起來吧。”夜軒寒閉著眸子似是小憩,又似是思索,半響,薄唇才輕輕動了動。

“謝皇上開恩。”宮女太監們見狀,便小心翼翼的看了皇後娘娘一眼,這才戰戰兢兢的起身。

“皇上是想處置靈鳶麽?”靈鳶見夜軒寒半餉不說話,勾了勾唇,主動開口。

夜軒寒,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我的去向了,這般那般又何必?

靈鳶不再自稱臣妾,既然都裝不下去,就不必再裝。

“皇後當真以為朕不敢對你怎麽樣麽?”夜軒寒抿唇,並未睜眼,說著隻有兩個人聽得懂的語言。

“怎敢,靈鳶名為皇上之妻,自然要替皇上排憂解擾,萬死不辭。”皇上之妻,隻是名義上的。

靈鳶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挑明兩個人的關係。

皇後的話,讓方如雪微微蹙眉。

怎麽感覺樓靈鳶這話怪怪的,但有說不上哪裏怪。

這樓靈鳶,確實不在鳳棲宮內,那她又去了哪裏?

那個神秘紙條是誰給她的,目的何在?

皇上態度不明,對皇後的行為雖然不悅,但並不強硬。

他們之間有何不能告知的秘密?

總感覺樓靈鳶這次回來,態度變了。

不再那麽疏離有禮,反而像是放開了似的,連在皇上麵前,都這般放肆。

不稱臣妾,而是,靈鳶。

這是,在劃清她跟皇上的關係麽?

“你知道的,朕掌握著你的命運,可以讓你貴如皇後,自然也可以……”

“皇上說的自然,靈鳶的榮辱興衰全權仰仗皇上,皇上是君,靈鳶是臣,皇上要靈鳶死,靈鳶不得不死。”靈鳶輕聲打斷夜軒寒的話,語氣依舊輕鬆,無一絲緊張之意。

“既然皇後已經有此覺悟,那麽從今日起,皇後便在鳳棲宮內閉門思過,一個月內,不得出鳳棲宮半步,任何妃嬪不得試探。至於後宮瑣事,就暫時由三妃共同管理。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得替皇後求情!”夜軒寒倏地睜開眸子,冷冷的盯著一臉漫不經心的靈鳶。

冰寒的眸子說不上是怒還是什麽。

這女人,若不教訓,她當真以為自己可以爬上天子頭上作威作福了!

“靈鳶惶恐,靈鳶謝恩。”靈鳶聞言,起身欠了欠身,毫不猶豫的就接受了夜軒寒的旨意。

這樣更好,無事一身輕!

本就不稀罕當皇後。

若夜軒寒能就此廢了她的話,她應該會感激他的。

“哼,皇後若是現在向皇上求饒,或許皇上看在昔日情分上,或許還能免了你的罪。”上官柳兒見事情已有轉機,皇上向來金口玉言,怎麽可能任由樓靈鳶這般放肆。

“柳妃妹妹掛心了,日後後宮瑣事,就煩請各位妹妹用心了。”靈鳶含笑,一臉雲淡風輕。

“本宮自會盡心盡力,皇後娘娘就好好的在鳳棲宮反省吧!本宮會替皇後祈禱的!”祈禱讓你永無翻身之日。

“皇上,既然如此,靈鳶想要從現在開始就好好反省,今日聽說是柳妃妹妹的生辰,那就祝妹妹們永葆青春,皇上恩寵不減,各位不用掛心本宮了,弦月,待會兒替本宮好好送送皇上和眾位娘娘們,本宮‘身體還是有些不適’,現在就要反省才行。”靈鳶輕輕掩唇,打了個哈欠,不由分說的便往自己的寢殿走去。

“皇上!你看!”上官柳兒見狀變了臉色,這樓靈鳶,都失寵了還敢這麽囂張!簡直不將皇上放在眼裏!

“既然皇後要‘反省’那便不打擾她了,朕今日還有國事要處理,幾位愛妃就陪柳妃好好過過生辰,朕處理完了國事再跟愛妃賠罪。”夜軒寒見那女人囂張的樣子,墨色的眸子中竟然泛起一絲笑意。

“皇上,你不是答應柳兒……”上官柳兒聞言臉色一白。

“柳妃,朕並不喜歡有人在朕麵前耍小心機,朕為何這麽做,你知道的,若有下次,你就跟皇後一樣,在柳淑宮裏好好反省。直到想明白位置。”夜軒寒收起眸中的笑意,眸子淡淡的看著上官柳兒,如是說道。

“皇上……”上官柳兒晃了晃身子:“臣妾知錯,臣妾……明白了……”

上官柳兒沒想到,夜軒寒對她竟然如此無情,前一刻還溫柔相待,下一刻便冷漠以對。

這就是帝王之心麽?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紙條之事,希望那個喜歡搞小動作的人,不要再做任何朕不喜歡的事。”夜軒寒言罷起身,走到門口時候,微微頓了下,冷冷的留下一句警告。

讓留在原地的所有都微微一僵。

皇上的意思是,傳紙條之人就在她們之中,而皇上知道是誰麽?

眾人皆麵色複雜,沒人注意到,有一張小臉,在夜軒寒離去之後,臉色微微發白。

“各位娘娘,既然皇後娘娘已經‘反省’去了,那麽遙兒也跟著去了,就不送各位娘娘了,請各位自便。”遙兒見豬腳都走了,這戲也唱不下去了,還是回到小姐身邊,她見了這一群一群的,心裏也煩。

怎麽出了一趟宮,她反而煩躁了呢!

“各位娘娘請吧。皇後娘娘身體不適,需要靜養。”弦月並沒有遙兒那麽直接,而是禮儀得體的衝著幾位妃子打了個請的手勢。

親自將她們送走,才能保證無隔牆之耳。

這次出宮,她並沒有通知任何人,那些紙條,是誰寫的?

隻怕有人想要置主子於死地,若非皇上幫著,隻怕此事不能善了。

“都走了麽?”遙兒進來後,看見靈鳶已經換回輕便的女裝,趴在窗台上,一臉的慵懶。

“還沒呢,不過弦月姐姐已經在處理了!”遙兒也是一臉煩躁的坐在桌子上,第一次破天荒的沒有開口朝靈鳶問東問西,打破沙鍋也要問到底。

“遙兒,你怎麽那麽討厭那小子?他怎麽你了麽?”靈鳶懶懶的抬了抬眼皮,嘴角的笑意並未隱去。

這丫頭,隻怕是心裏有鬼啊。

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可每次見了文彥就像是一隻炸毛的兔子似的,隻想咬人,而且,還隻想咬文彥一個人。

“就是討厭他那假不正經的樣子,明明長得挺斯文的,卻笑得那麽礙眼討人厭,哎呀,小姐你不懂啦!”遙兒說著說著,腦中又浮現那張討厭的笑臉,隻想抓狂。

氣人啊。

“好吧,吾家遙兒初長成,春心蕩漾卻不知。小丫頭,依本小姐看,你是看上那小子了。”靈鳶說著說著,竟是笑了出來。

“小姐,你胡說!我才不喜歡他好吧。此人極不靠譜,為人放x蕩,流連青樓,有數不清的缺點!”遙兒聞言,氣憤的漲紅了小臉,炸毛,炸毛!

“咦?遙兒,本小姐還沒有說那小子是誰,你怎麽知道小姐我說的是誰啊?”靈鳶打趣的望著小丫頭,她剛剛就死故意沒有點名,含糊了男主的名字,沒想到這丫頭主動入套。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咩!

“小姐你!你陰險!”遙兒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自家小姐擺了一道,漲紅的小臉,瞬間變青,隨即又變黑。

“無奸不商,無商不奸。”靈鳶瞥了遙兒一眼,一臉鄙視的說道。

她連夜軒寒都算計了,還會算計不了你這個黃毛小丫頭麽。

“算你狠!但本姑娘就是不喜歡——他!”遙兒吱唔了半響,還是不願意開口叫出那個人的名字!末了,唉唉聲聲的用第三人稱代詞代替!

“主子,大家都走了。”弦月端著一盆清水,淡淡的打斷主仆二人的鬧騰。

外麵亂成一鍋粥。

裏麵還能沒心沒肺的玩的開心。

弦月感覺自己真的還不夠淡定。

連遙兒的表現,都比她好。

她承認,有那麽一瞬間,她害怕主子會懷疑是她放出的風聲。

直到主子開口讓她送眾位妃嬪。

她緊繃的情緒,才鬆懈了下來。

“嗯,走了就走了。”靈鳶懶懶的抬抬眼皮,意料中的事。

“主子……”弦月總覺得需要為自己解釋一下,卻不擅言詞,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主子明明自如明鏡,卻沒有拆穿她,這讓她不知道怎麽開口。

“本宮明白你想說什麽,本宮向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至於那些紙條是誰散播出去的,本宮相信會有人知道的。”靈鳶單手撐著下巴,微微皺著眉,一臉心不在焉。

似乎另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