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66我倒是想,但是我不敢!

066我倒是想,但是我不敢!

“公子,看來這林公子對不能馴服那隻赤兔,真的感到很懊惱啊。”遙兒語出驚人。

“他是在懊惱?”生氣了?

為什麽啊?

遙兒一語便指出了林受受這是在懊惱,讓靈鳶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覺得林齊很奇怪,感覺他在生氣,又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氣什麽。

原來是因為懊惱那個。

身為馬場的少主,竟然對付不了一隻畜生,隻怕讓他非常不爽吧!

咳咳。

隨他去吧。

受受是天生樂天派,自我治愈能力是很強的,過幾天自己想開了就好了。

“是啊,感覺林公子好像很鬱悶。”遙兒跟林齊靠的最近,自然能感覺到林齊的變化。

“沒事,讓他鬱悶。”靈鳶很坦然的點頭說道,說不定是回去找尚靖求安慰去了。

額咳咳咳。她又邪惡了。

“靈公子家住何處?要不然,今晚就到本王府上小住一晚,本王也好跟靈公子好好聊聊天。”豐王語帶深意的看著靈鳶,如是提議。

“謝謝王爺美意,但草民還有要事在身,隻怕無法消受王爺的好意,希望王爺見諒。”豐王剛剛說完,靈鳶便感覺到弦月像是本能的反應一樣,抬眸看了豐王一眼,恰好迎上豐王帶笑的眼神。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為難靈兄弟,希望改日,本王能夠有幸邀請靈兄弟隨本王到府上一聚。”豐王小酒喝著,似乎遭際料定靈鳶會出口拒絕一樣,斜睨了弦月一眼,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倒是站在豐王一旁默默不說話子寅見狀,心中暗潮洶湧。

爺兒從來不會邀請陌生人進入王府,這些年來,除了上一次離國七殿下有此榮幸之外,這位靈公子,倒是第二個有此殊榮的人。

最重要的是,這個靈公子還不識相的拒絕了!

“寅,既然這四下也無外人,你好歹也動一下,做到本王旁邊來。”豐王見到自家屬下一臉奇異的表情,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下,語氣曖昧而邪肆的指著林齊坐過的位置,如是說著。

“多謝爺兒的好意,奴才站著就好。”子寅聞言,麵無表情的拒絕豐王的美意。

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麽心思!

“看來本王的命令,當真沒人當一回事兒啊。”豐王自顧自的自嘲了一下,徑自喝著杯中美酒,眸子帶著略微惡意的光芒。

遙兒注意到了。

靈鳶注意到了。

子寅不用看也知道了!

“爺兒需要奴才斟酒麽?”子寅徑自忽略豐王的自我嘲解,主動提起一旁的酒壺,作勢要替豐王滿上。

他在豐王身邊呆了這麽多年,若沒學會幾招,怎麽在這無恥的男人眼皮底下安然度過了這麽多年?

“給本王倒上吧,順便給兩位公子也斟滿了。”豐王像是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子寅的表情,帶著寵溺的味道。

不由的讓靈鳶眼皮輕輕跳動,心中暗生邪惡的念頭。

咳咳,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隻是靈鳶還未想開,突然不醉樓的窗戶被砸開,一批蒙麵黑衣人手持亮白的長劍,衝著靈鳶的胸口,便刺了過來。

“小姐小心——!”遙兒一慌,立馬推開靈鳶,下意識的尖聲叫道。

靈鳶反應迅速,連忙拉著遙兒往後一倒,躲過那致命一擊,晃過神來,卻發現弦月已然將她們兩個護在身後。

“公子,你帶王爺跟遙兒先離開。”弦月一邊擋住黑衣人的進攻,一邊對沉著聲音,對靈鳶細聲說道。

“不行,弦月,你一個人,對付的過來麽?”靈鳶沒想到弦月竟然有身手,而且似乎很鎮定,似乎見多了這種場麵一樣。

“我沒事,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我能拖到住他們一時,往樓下跑,附近應該有保護公子的人,王爺跟公子的命都很金貴,弦月死不足惜,往公子保重!”弦月冷冷的看著持劍將她們包圍的三個黑衣人,向來麵無表情的她也不由的凝重起來。

主子猜的沒錯,有人想要她死。

隻是沒想到會這麽明目張膽,世風日下,買凶殺人!

“王爺可好?”靈鳶抬頭看了一眼依舊端坐在位置上的夜德豐,他身後有四個人拿劍指著他,估計是因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猶豫著不敢輕易妄動。

“看來靈兄弟這人緣真好,這群好朋友都是衝著你來的吧?”豐王氣定神閑的喝著小酒,擺在他麵前的桌子早就在打鬥的一瞬間被砸的個稀巴爛,而他卻絲毫沒有半分驚訝的表情,依舊雲淡風輕的朝著靈鳶笑的邪魅而詭異。

“額,咳咳,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靈鳶十分尷尬的朝豐王笑了笑,她也沒料到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被追殺。

“兄弟們,少跟他們廢話,上!”黑衣人之首見他們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囂張,不由的冷冷一笑,不知好歹!

“弦公子,你小心!”子寅站在豐王旁邊,卻出口叫弦月小心,這不由的讓躲在靈鳶身後的遙兒一臉黑線。

這個子寅公子是在想神馬啊!

“咳咳,爺兒,你也要好好保重。”子寅收到他們家王爺那邪邪的眼神,後背僵硬了一下,末了在某王爺恐怖的眼神下,聊甚於無的補充了一句。

“公子,你們快走!”弦月一把推開靈鳶兩人,隻希望她們趕快離開現場。

聽聲音,樓下也已經打起來了!

恐怕來的不止七個人,

……

“公子,我們怎麽辦?”遙兒抓住靈鳶的手臂,吞了吞口水。

她第一次見到這種驚心動魄的場麵,不知為何,心跳的奇快,但竟然興奮多餘害怕!

“看陣仗,跑是沒有用了,遙兒,你找個地方躲躲。”靈鳶橫了遙兒一眼,這丫頭,什麽怪胎,這節骨眼竟然還感到刺激!

“哦哦,公,公子,你自己小心!”遙兒聞言,拉著靈鳶退到角落,隨手拿起一古董花瓶,護在手中,準備用來做自衛的武器!

“小心!”靈鳶躲過遙兒的花瓶,打了一個標準的三分球投籃的姿勢,朝攻擊弦月身後的一黑衣人砸去!

命中!

黑衣人轉身看了她一眼,嘭的一聲!

應聲倒地!

夜德豐見狀朝靈鳶挑了挑眉,而弦月則是毫不掩飾眸中的訝異之意。

靈鳶尷尬的笑笑,她沒說她念書那會兒,玩過籃球,命中率奇高。

“小姐,小心阿,又來了兩個!”遙兒順手又拿了一個更大的花瓶遞給靈鳶,小臉上閃爍著興奮之意,頓時讓靈鳶一陣後背發麻。

“遙兒,這麽大,你是想讓我砸你的腳麽?”絕對百發百中!靈鳶一臉黑線,拒絕接過。

“阿,來了!”遙兒正要回應,卻敏捷的看見有一個黑衣人見不得她們背後偷襲,放棄攻擊夜德豐,朝靈鳶這邊攻來,遙兒頓時腎上腺激素激增,閉著眼睛,尖叫了一聲,學著她們家小姐的姿勢,用力扔了出去!

“嘭——!”黑衣人落地!

“中了中了中了!”遙兒睜開眸子一看,果真見到一個黑衣人癱在地上,興奮的說道,表現的十分亢奮!

“汗!遙兒,閉嘴!”難道她不知道,她的尖叫聲已經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們身上麽?

“哦哦!”遙兒吞了吞口水,立馬閉嘴。

“我們去樓下看看!”靈鳶托著遙兒,她擔心樓下會有人傷亡。

靈鳶見豐王依舊紋絲不動的飲著小酒,視全場激烈的打鬥若於無睹,在心中暗暗翻了個白眼,朝弦月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多加小心之後,便跟遙兒往樓下跑去。

兩個圍著豐王的殺手,見目標往樓下跑了,想要越過這個男人,去追靈鳶。

剛剛他們遲遲不敢動手,就是顧忌這個男人會出手!

八王爺的身手,雖然他們沒有親自見識過,但絕對不想領教。

剛剛若沒有這個男人的暗中出手,那個小丫頭怎麽可能一個花瓶就能打暈一個男人?

別人注意不到,並不代表他們沒注意到!

隻是,他們也沒看清這男人到底是怎麽出手的!

“咳咳,爺兒,她們離開了。”子寅見靈鳶兩人已經下了樓,朝男人身後看了一眼,如是提醒道。

“怎麽,你想跟上去?”豐王倒是一點都不急的樣子,邪魅的眸子朝子寅斜睨了一眼,似乎在說,既然想去,那你便去吧。

“奴才是爺兒的人,爺兒在哪兒,奴才便在哪兒。”子寅聞言正聲,一本正經的狗腿道。

其實子寅想說的是,有人比他想。

可是他不敢。

兩黑衣人麵麵相覷,互相看了一眼,見豐王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小心戒備的往樓梯口移動,再不追上,若目標跑了,他們這趟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血本無歸?

“嗯?”想走?子寅挑眉看了看,接過豐王向他飛來的兩根筷子,借力打力,隻見兩根筷子直接命中兩人的心髒,穿過身子,直直嵌入靠近走廊的牆壁上。

一直就靠近走廊,對付兩個黑衣人,顯得有些吃力的弦月見狀,心中暗暗心顫。

沒想到八王爺身邊看似不起眼的隨從,都是如此絕頂的高手!

“子寅長本事了。”豐王見狀,勾唇笑的邪惡,詭異的讓子寅剛剛準備放下的手輕輕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