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第86章 085 無心,無情,無愛!

第86章 085 無心,無情,無愛!

“嵐止墨,你這人還是這麽的嗜酒如命。”文彥見狀,淡淡笑了,這家夥以前就愛喝酒,現在還是德行不改。

“人生得意須盡歡,若無美酒相伴,活著還有什麽樂趣?”嵐止墨笑的放肆,也不管文彥喝不喝,徑自飲盡手中的酒,十分豪氣的說道。

他這一生,別無追求,但願策馬長鞭,美酒相伴,浪跡天涯!

十年前如此,十年後,依舊如此!

“倒是你這小子,江湖上頂頂大名的文人公子,好好的俠客不當,反倒是窩在這京城之中,替一個女人賣命。本公子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

“人各有誌,刀口舔血的日子,你我也不是沒見識過,還不如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像現在這樣,動動腦子,就能日進鬥金的生活,怎麽也比成日打打殺殺,手上亡魂無數好的多。”文彥依舊淡淡的笑著,仿佛那文人公子的身份,早就是前世的記憶,斷然不複存在一般。

跟他再無關係。

若不是這次那女人要求的急,他又怎麽會想到找昔日故友幫忙。

那些勾心鬥角打打殺殺的日子,怎能跟現在這種安定的生活相提並論?

“一日在江湖,終生在江湖。你以為你真能這麽容易就擺脫那個身份,從此安寧?我可聽說了,那人已經在四處打聽你的消息,你以為你還能藏多久?”嵐止墨聳了聳肩,意味深長的跟文彥說道。

“找我做什麽?還以為我會跟他爭那個位置?”文彥清冷的哼了哼。

也就那人稀罕那個位置而已,他從來都不屑。

文彥十分不能理解,自己都主動從那個地方退出來了,那人竟然還容不下他。

當真是可笑至極。

“你不稀罕的燙手芋,可是別人想也想不來的位置,江湖上有幾個願意放棄名利的?哈哈哈……你小子,還是那麽天真!”嵐止墨像是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般,笑的開懷。

“嵐,別說我,你何嚐不是?若不是你家老頭子出事,你又怎會心甘情願的回去接受那個位置。”他們不過半斤八兩罷了。

手足相殘,他們不願見到,所以遠走天涯,但終於擺脫不了命運。

現在嵐風寨,落到嵐止墨的手上,雖然已經不若從前,但至少不再那麽歪風邪氣。

“哈哈,老頭子死的也倒幹淨,留了那麽一個爛攤子給老子,老子若不給那寫狗東西一些顏色瞧瞧,還真當本公子是吃素的了。”嵐止墨聞言僵了一下,隨即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邪氣的笑著說道:“不過本公子還是勸你趁早做準備,免得那人找上門來打你個措手不及,本公子到時候可不負責救你哦!”

“放心,他若有那個能力,也不用擔心我會搶了他的位置了。”文彥輕輕嗤笑,不甚在意的說道。

他跟嵐止墨有著相似的背景,幾年前,兩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雖然君子之交淡如泊水,但文彥知道,若自己有難,嵐止墨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這也是他這次會找他幫忙的原因之一。

“那倒是,哈哈哈……”嵐止墨站起身來,笑著飲盡壺中酒,隨即將酒壺往地上一摔,隨著瓷器的破碎聲,他淡淡的看了文彥一眼,然後腳尖輕點,在空中簡單有力的旋轉了幾周,在船上站定,沒有回頭看文彥一眼,雙掌運功,朝水下一擊,船便穩穩的朝對岸駛去。

文彥站在木橋上,雙手負後,看著好友離去,唇瓣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從懷中掏出一隻短蕭,放在唇畔,孤冷清寂的聲音,瞬間從湖心島上,隱隱傳來。

醉知酒濃,醒知夢空,原來看殘花凋盡也是一種痛。

是誰在墓前,葬下了一生的諾言?

紅塵畫卷,畫得誰的生死之戀?

最後隻能守著那不變的容顏,一守就是一千年。

看梨花滿天,悲傷流轉,卻掩不住斑駁流年。

誰撫我一絲秀發,誰欠我一生代價。

燃盡的風華,為誰化作了一朵燃燒中的曼珠沙華?

這曲《彼岸花》是那女人第一次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時,為他所做,也就是這一曲,讓他甘心在她手底下為之賣命。

嗬嗬。

多襯景啊。

……

靈鳶主動將有些冰涼的手牽向那個身旁男人的大掌,微微淡笑,美眸竟然帶著些許撒嬌,語氣溫軟的道:“夫君,我有些累了,我們找個地方歇一下吧。”

“好。”夜軒寒心中一動,聲音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兩人珠聯璧合,如同天生一對,男子落在靈鳶身上的目光,總是溫柔中帶著些許深意。

“弦月姐姐,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小姐有些不對勁兒?”遙兒站在後頭,摸著下巴,一臉怪異的看著她們家小姐。

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也不跟皇上姑爺頂嘴了,很溫順,什麽都依著皇上。

這根她平時看到的情景可是截然不同啊。

而且皇上也奇怪。

看上起還是時不時的跟小姐抬杠,但眼神總是若有似無的若在小姐身上,帶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太詭異了。

“遙兒,主子這是在玩火自焚,很多東西,想要瞞著皇上,當真不可能。”皇上多精明,她十分清楚。

主子的那些小動作,皇上心知肚明,隻不過是看在眼裏不點破罷了。

皇上對主子的縱容,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隻可惜,主子還是隻願意蒙蔽自己的雙眼,當作不知。

“弦月姐姐……你……”遙兒聞言臉色一變,一臉驚恐的看著弦月。

難道弦月姐姐看出什麽端倪了麽?

“遙兒,其實你心裏也不希望你家小姐真的離開皇上吧。”兩人停在原地,看著往書軒閣慢慢走去的兩人。

主子這半個月來的異狀,怎能瞞得過耳目眾多的皇上。

“我……”遙兒噤聲不語。

她……確實。

小姐處心積慮的想要離開,可眸子裏的情緒卻欺騙了她自己。

她明明就是愛上皇上了。

卻膽小的不肯正對自己的內心。

這半個月來,小姐表麵上看上去積極的策劃離開皇宮的計劃。

可跟在小姐身邊這麽多年的她,怎麽可能會看不出小姐的異樣?

今日,隻怕就是小姐想要離開的時間吧?

小姐連她都瞞著。

可卻沒有瞞的過她。

“既然是他們兩個的事,還是留給他們隻解決。”弦月淡淡笑著,並未點破一些事。

她是影衛,自然已經察覺到周圍潛伏了些陌生的氣息。

皇上剛剛故意遣走了夜公公和其它侍從,就是想給主子一個機會。

希望主子能夠在最後一刻,改變主意。

“弦月姐姐,皇上應該不會怪罪小姐吧?”遙兒聞言,抓著弦月的衣角,朝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什麽異樣,卻還是忍不住替小姐擔心。

不知道小姐打算怎麽做?

“喏,就在那裏坐著歇一下。”靈鳶看見書軒閣上空著的石桌,眸子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下了決心。

“嗯。”夜軒寒並未異議,兩人走向石桌前,落坐。

“小安子呢?”靈鳶奇怪的問道。

“為夫讓他去馬車裏拿點東西,等會兒自然有人會帶他來,累了麽?”夜軒寒淡淡的說道。

“嗯,逛了一天,好久沒這麽折騰了。”靈鳶小臉微微泛著疲憊,將頭輕輕靠在夜軒寒的肩膀上,閉上眸子,享受著這份難得的舒心。

“夫人可有什麽話要對為夫說麽?”夜軒寒將她攬緊了些,薄唇微微摩挲著靈鳶的秀發,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隱隱體香,唇瓣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沒,你要聽什麽?”靈鳶聞言抬頭看了男人一眼,有些奇怪他為何這麽問。

“若是夫人做了什麽事,隻要你說了,為夫定然會既往不咎。”夜軒寒溫柔的笑著,柔情萬分的撫著靈鳶細致的小臉。

看著她臉上驚訝的表情,語氣依舊是帶著濃濃的寵溺。

“夫君想多了,我哪有什麽事情能瞞得住你。”靈鳶聞言心中暗暗沉了下來,一絲不好的預感從她心中閃過。

這男人難道知道了些什麽麽?

夜軒寒笑而不語。

“遙兒人呢?”靈鳶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轉頭看看,卻發現遙兒跟弦月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外。

“鳶兒不是應該知道她們去哪兒了麽?”夜軒寒聞言臉上的笑意為減,反而是愈發的濃烈。

“夜軒寒,你……”靈鳶冷下臉來,皺著眉頭看著他,心中的預感成真。

“怎麽了?”夜軒寒笑著問道。

“你!”靈鳶還未開口說完,一群黑衣人突然從涼亭裏竄出來,靈鳶心中一驚,站起身來,下意識的拉著夜軒寒。

然,夜軒寒見狀卻紋絲不動,一臉淡漠的看著她。

“既然想走,又何必花費這麽大的功夫?”黑衣人就將他們圍在中間,見男的臉上神色未明,一臉不懼的樣子,不敢輕舉妄動,想要找個機會,伺機而動。

“夜軒寒……”靈鳶心中大驚,握著夜軒寒的手頓時一僵。

他知道了?

“上!”黑衣人見行事不對,再拖下去指定越來越遭,便一起朝夜軒寒攻去,而其中一個人則是抓著靈鳶的手臂,二話不說,便將她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