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第160章 159 欺人太甚

第160章 159 欺人太甚

總不能換了一個世界,她就突然茅塞頓開,看著這些就能修煉了吧?

胡思亂想了半天,靈鳶閑著無聊,便同書裏所說的,盤膝而坐,養氣吐納,靜心凝神。

直到靈鳶意識過來的時候,發現馬車已經停了,馬車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靈鳶睜開眸子,收起秘籍,聽著馬車外似乎有叫賣聲。

驚訝的掀開簾子,不是吧,外麵看不清是什麽時辰,但靈鳶知道,肯定過了很久。

“阿翔,這是哪裏?”靈鳶問。

應該沒有這麽快吧?據她所知,還以為自己要在馬車裏過夜了的!

“回公子,這是邵陽鎮。”名叫阿翔的馬夫,垂眸低聲說道。

“什麽?不是邵陽?”靈鳶聞言臉色一變!

“公子,龍陽是祈國的地界,你……沒說……”阿翔似乎也驚訝的抬起頭,濃眉大眼,帶著訝然的情緒。

“難道小二沒跟你說清楚麽?我要去的是祈國!”靈鳶沒想到自己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不僅沒有往祈國走,還望蕭國境內去了!

“對不起,公子,小二跟我說的是到用最快速度趕到最近的城鎮。”阿翔兩目低垂,聲音溫厚而低沉。

“算了,現在是什麽時辰?”靈鳶心中憋了一股悶氣,想要發作,卻知道阿翔也不過是個拿錢辦事的,他是無辜的。

“現在已經過了申時,不用多久,天就要黑了。”阿翔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隻好垂下頭來,聲音裏帶著一絲歉意。

“那今晚肯定是趕不了路了,這樣吧,你去找一個客棧,先落腳,我去去就來。”靈鳶沉默了片刻,隨即便做了決定。

即便他們現在往回趕,也到不了烏鎮,看來,她隻有另外想辦法了。

看看有沒有小路,抄近道。

“是。”阿翔連忙點頭。

靈鳶下了馬車,拍了拍身子,這邵陽也算是個大鎮子,她以前聽文彥說過。

或許她應該試著跟文彥聯係上。

隻是不知,他現在,是否還在不醉樓。

自己都死了,那家夥,隻怕是已經離開了吧。

她曾托付他要好好照顧遙兒的,沒想到那家夥還是將遙兒送回了皇宮。

靈鳶一邊想著有的沒有的,一邊走到一個錢莊。

“公子,你要兌銀子還是……”掌櫃的一眼便發現了靈鳶,他放下手裏的算盤,笑嗬嗬的問道。

“掌櫃的,我要取點銀票,和一些散銀。”靈鳶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東西交給掌櫃。

“公子,你這……”掌櫃的見到靈鳶交給他的東西,不由的大吃一驚。

這少年的來頭不小啊!

這銀票,是不醉樓專用的!

上麵還蓋著不醉樓的蓋章。

絕對錯不了!

“掌櫃的行個方便吧,我還有事。”靈鳶淡笑不語,無需解釋。

“公子稍等,我這就給公子取銀子去。”掌櫃的深深看了一眼靈鳶,隨即便拿著銀票給靈鳶兌換去了。

靈鳶給他的是一張萬兩的銀票,這樣的數目,可不是一般人隨手就能拿得出來的!

靈鳶就站著等,不一會兒,掌櫃的便拿著靈鳶需要的東西來。

她要的是金額較小的銀票和散銀,這樣方便她辦事。

“公子,這是您要的八張千兩銀票,還有百兩的,這是三百兩銀子。”掌櫃的將銀子依依盤點給靈鳶,這是規矩,當眾盤點,靈鳶無異議的接過。

“多謝掌櫃的,在下走了。”靈鳶朝掌櫃點頭道謝,便打算離開。

“等等,公子!”掌櫃的見狀連忙將靈鳶叫住!

“掌櫃的還有何事?”靈鳶轉過身子,挑了挑眉。

“容在下問一句,公子是不醉樓的……”掌櫃的一臉好奇的問。

能有這麽大手筆的,莫非是……

“無可奉告。”靈鳶聞言,隻是淡淡的留下這麽一句話,便舉步離開了。

……

嵐風寨。

望崖亭上,一個男子靜靜的站著,眉目淡漠的看著山峰上那一點雪白。

“文彥,你在嵐風寨也待了三個月了,怎麽,難道就想這麽一直逃避下去?”嵐止墨站在男子身後,挑眉看了看那一臉冷色的男子。

三個月前,他突然造訪,讓自己吃了好大一驚。

然後,祈國皇宮發生的事,不出三日,便傳到他耳朵裏了。

隻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受了這麽大刺激。

竟然在他這裏貓了三個月還不打算從新振作,這也下去,可不好啊。

“怎麽,難道嵐風寨已經窮途四壁,容不下我一口飯吃了?”文彥聞言瞥了嵐止墨一眼,一臉鄙睨的扯了扯嘴角。

“那倒不是,嵐風寨在本寨主的領導之下,怎麽可能淪落到你說的那種地步!”嵐止墨聞言翻了翻白眼。

這家夥是用生命來鄙視他麽?

“既然如此,你管我要逃避多久?”文彥雙後負後,聲音冷硬無情。

仿佛一切情緒,隨著三個月前的那個晚上,全都被帶走了。

那女人,終究是放手離去。

“你說你,不就是一個女人麽?有什麽好在乎的……況且人家是皇後。”嵐止墨從頭到尾都誤認為文彥是愛慘了祈國皇後,所以才這麽一蹶不振,死氣沉沉的樣子。

“你說錯了。”文彥聞言淡淡的否認。

“什麽錯了?大丈夫何患無妻,你為了一個不論是心裏還是生理上都已經被其他男人占據的女人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有什麽地方錯了?”嵐止墨翻了翻白眼,簡直無解為何愛情會讓一個人盲目成這樣。

“墨,你還沒遇到,等你哪天遇到了,或許,你就能體會到我的心情。”文彥知道嵐止墨誤會了他,卻也不辯駁。

他對靈鳶,或許曾經真的動心過,但他後來,卻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心痛。

他永遠記得那晚她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用一種極其陌生的眼神看著他說:“文彥,我恨你,我從來沒這麽恨過一個人,你走吧,此生此世,我們永不複相見。”

嗬嗬,好一個此生此世,永不複相見。

他本來也做好了不再相見的準備,可是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卻那麽的傷人。

仿佛心被挖走了一塊。

那麽痛,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所以他孬種的躲到了嵐風寨,一躲就是三個月。

“拜托,看你那德行,我寧願我這輩子都遇不上。”嵐止墨橫了文彥一眼,學著他,淡漠的說道。

這男人或許不知道,三個月前,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嚇傻了。

當時他一臉的胡茬,渾身的酒氣,頹廢的不成樣子。

看到自己之後,這家夥就很不夠意思的倒下,還是自己親自背他!

他被嚇到了。

這個不可一世的家夥,竟然為了女人傷成這樣!

“嗬嗬……”文彥聞言隻是輕輕笑著,也不反駁。

眸子卻仿佛陷入了沉思一般。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清蕭,上麵的墨竹,那麽的深刻。

那女人,曾經問他,為什麽跟她家小姐一樣,喜歡墨竹。

那時候,他以為,自己可能是因為靈鳶的關係才喜歡。

直到現在才發現,他是因為那丫頭,才會喜歡墨竹。

因為她家小姐喜歡墨竹,所以靈鳶身上所有跟墨竹有關的,都是那丫頭親手繡的。

原來有些東西,他要等到無法挽回的時候,才真正明白,說要放下,可最終放不下的,反而是自己。

嗬嗬,她肯定恨透了自己。

她知道自己明明知道靈鳶會發生什麽事,卻不阻攔。

他阻攔過的,可是靈鳶若是能夠任人擺布,那她就不是樓靈鳶了。

“好啦,走!今天老子陪你好好喝個夠,管它什麽煩惱,都拋諸腦後,大醉一場後,那些前塵往事,該忘了就忘了吧!”嵐止墨扯了扯嘴角,想要說什麽的,卻發現說什麽也不對,幹脆就喝個痛快!

“走吧。”文彥轉過身,看了嵐止墨一眼,隨即收起清蕭,勾唇淡淡一笑,並不反對。

……

“司月大人,公主不見客,您請回吧。”離宮外,司月才剛剛在公主府站定,就被人下了逐客令。

“本將軍還沒說要來找誰呢,你怎麽知道本大人要找誰?”司月聞言好脾氣的笑著,倒是一點都不為所動,反而是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那大人要找什麽人?”看守離宮大門的守衛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臉的不解。

公主貌似沒有說過司月大人不能找別人。

“本大人要找小夕兒,你讓她出來見我。”司月聞言倒是爽快,隨口便念出了離宮裏在職的一個名字。

“啊?離宮內有這個人麽?”侍衛們麵麵相覷。

“有,剛剛調到離宮的,還是本大人調進去的,現在本大人要去找她,可以進去了吧?”司月笑了笑,見兩人已經被他說動,便不由分說的大步走進離宮。

那女人以為這樣就可以將他拒之門外,也太小看了他。

“公主,你兩天沒有出宮走走了,要不,奴婢跟你去禦花園走走?這些日,禦花園的梅花開的正盛,好看的緊呢。”司月還未走近,便聽到小夕兒努力的哄著她家主子。

事實上司月並沒有說謊,他確實安排了小夕兒進了離宮伺候。

現在小夕兒是南宮儷的貼身宮女之一,聽到小夕兒的話,司月不由的皺起眉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