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第295章 294 聖旨到

第295章 294 聖旨到

“鳶兒,你怎麽了?”夜軒寒看著靈鳶蒼白的臉,顧不得手臂上的傷,擁著靈鳶,擔心的問道。

“夜軒寒,好痛……”腦中迅速的閃過一些畫麵,一些血淋淋的畫麵,按住胸口,一股錐心的疼痛從心口傳來。

腦子裏閃過的無數畫麵,曾經發生的一些事情,如同電影片花一樣,快速播放,胸口大痛,在夜軒寒的懷裏軟了下來,靈鳶坐到了地上,臉色看起來比夜軒寒還好蒼白。

“鳶兒,你那裏痛?你不會有事的,黑影!”夜軒寒見狀俊臉上的慌亂一覽無遺,手足無措的摁著靈鳶的胸口。

“好痛……”靈鳶的胸口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看著夜軒寒臉上毫不掩飾的擔心和慌亂,腦子像是要炸開一樣,失去意識前,靈鳶腦子裏隻記得夜軒寒神情而蒼白的臉……

“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夜軒寒蒼白著俊臉,抖著身子,將靈鳶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整個街道早已跪滿了一地的人,大家都聽到了上官一破那聲驚如天雷的求情聲。

那分明叫的就是皇上二字!而後又在靈鳶的嘴裏得到證實!

天呐,紫衣公子竟然就是當今的皇上,夜軒寒!

眾人尖叫之餘,紛紛跪下,口中喊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

夜軒寒將靈鳶帶回了不醉樓,紅娘並不在,不醉樓關門停業了一天。

看著躺在**高燒不斷,陷入昏迷,還不斷的喃喃自語的靈鳶,夜軒寒的臉色難看的可以。

“主子放心,並沒有刺中要害,皇後隻是一時意識不清,昏迷罷了。”影月及時出現,查看了靈鳶的傷口,對著夜軒寒如是說道。

“帶人抄了上官一家,全部關進天牢,看來朕的仁慈,倒是成了鳶兒的後患!該死的!”夜軒寒親自處理了靈鳶的傷口,看著陷入昏迷的小女人,臉色比靈鳶還要蒼白幾分。

“主子,此刻對上官家動手,是不是……”上官家企圖謀、反,當時主子沒有對上官家下了狠手,就是因為顧及上官家族牽扯太多,何況上官一破常年在外營生,打入了異族。

如今如果要徹底打垮上官家的話,時機不知道是否合適。

“辦了。”夜軒寒聞言,冷冷的說道。

“是!”聞言,影月看了躺在**的女子一眼,點頭應道。

“鳶兒這是怎麽回事?她並沒有刺中要害,劍上也沒有毒,為什麽會陷入昏迷高燒不止?”夜軒寒皺著眉頭,看著靈鳶。

“屬下無能,未能知曉,不過看皇後口中的囈語,應該是跟她失去的記憶有關,銷魂散無藥可解,可能是皇後潛意識裏在跟銷魂散的藥效對抗,而今日所發生的事,刺激到了皇後,才會如此。”影月也無法找出願意,想了許久,隻能這麽猜測。

“這是不是說,如果她意誌夠堅定的話,那麽就有可能會想起一切?”夜軒寒聞言有些動容,那女人潛意識裏,想要想起過去麽?

“屬下不知。”影月聞言愣了下,卻隻能搖頭,銷魂散中的藥引,放了一種叫做罌粟的東西,那是異族才有的東西,據說可以摧毀人的意誌。

影月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靈鳶這種行為。

隻希望她能夠撐過這一關吧。

“朕要待鳶兒回宮,你讓人準備一下。”夜軒寒聞言冷冷的說道。

“主子,屬下覺得不妥,雖然皇後受了傷,可是依屬下看,皇後在宮中並不利於她恢複記憶,屬下暗中觀察了皇後許久,她潛意識裏也抗拒皇宮裏的一切,皇宮裏承載著都是一些讓她覺得痛苦的東西,所以屬下鬥膽……”影月小心翼翼的觀察夜軒寒的反應,將自己觀察了半個多月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刻意觀察了靈鳶出宮後的心情,顯然比在皇宮時自在。

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才會觸發她抵抗銷魂散的藥效。

這對皇後來說,是一件好事。

“在宮外,會讓她比較自在麽?”聞言,夜軒寒走近靈鳶身邊,看著她不斷囈語的樣子,輕聲問道。

“雖然屬下也不確定,但是主子不妨試試。”影月聞言如是建議。

“那如果將她帶回竹心小築呢?”那個地方是那女人住了三年的地方,那樣的話,她可會想起以前?

影月的話,讓夜軒寒忍不住猜想,自己難道給她的,都是一些不愉快的記憶麽?

所以導致她那麽抗拒皇宮裏所發生的一切?

“這……”影月聞言有些不知道如何作答。

事實上,他很疑惑,為何至今找不到皇後相貌發生變化的原因。

除非皇後從一開始就易了容,否則,怎麽可能會找不到絲毫易容的痕跡。

“下去吧,朕考慮一下。”夜軒寒聞言淡淡的吩咐道。

“是。”影月聞言隻好依言退下。

他也有事情要處理。

“如果上官柳兒還沒死的話,就留著,朕要讓她生不如死。”影月離去前,夜軒寒握住靈鳶冰涼的玉手,淡淡的開口。

“屬下明白。”影月聞言點頭。

上官柳兒如果夠聰明的話,就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

“大夫,柳兒怎麽樣了?”夜軒寒抱著靈鳶離開之後,上官一破才敢抱著上官柳兒回府就醫。

“並未傷及心脈,還好傷口不深,否則,老夫早已回天乏術,神仙難救。”老大夫麵無表情的看著上官柳兒的傷口,似乎也聽說了這個第一美人兒的事跡,不過為人醫者,自是不會見死不救。

“多謝大夫,多謝大夫。”聞言,上官一破鬆了口氣,可是又無法真的徹底放鬆。

上官家隻怕這次,真的要大難臨頭了。

“柳兒怎麽了?”上官鎮南正在外頭,聽聞上官柳兒闖了禍端,連忙趕回,而他身後,則是跟著上官柳兒的另外幾個兄長。

“沒事了。”上官一破聞言看著父親擔心的麵容,搖了搖頭。

“怎麽回事?你們兄妹不是要去靈陽看你母親去麽?”上官鎮南的夫人上個月去了已經正式告老還鄉的大學士府家做客去了,上官鎮南本想讓自家女兒乘此機會跟著去靈陽散心,怎知還是惹此禍端?

“爹,這次柳兒隻怕是闖了大禍。”上官一破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兄弟,語氣勉強維持鎮定,但是其中的沉重,卻讓幾個上官府的男人麵麵相覷。

他們隻聽說了上官柳兒受了傷,卻不知道到底是被何人所為。

正要打聽是誰敢傷害他們的妹妹呢。

“是啊,一破,到底是什麽人,敢傷柳兒?”上官大公子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常年見不到幾麵的二弟,不由的出聲問道。

“是我們永遠也得罪不起的人。”上官一破聞言,沉著俊臉,沒有想到他的父兄到現在竟然還維護自己的妹妹。

“笑話,在京城,除了皇上跟八王爺我們得罪不起之外,還有什麽人使我們得罪不起的。”上官大公子聞言呲之以鼻,他倒不覺得妹妹會如此不識相的去招惹八王爺那個邪魅的男人,至於皇上,他怎麽可能會出宮?

“……”上官一破聞言冷冷的看著他。

“破兒,你這是什麽意思?柳兒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上官鎮南聞言蹙眉,並沒有大兒子那麽樂觀,如今上官家今非昔比,以前有朝廷撐腰,即便有些敵人,倒也不放在眼中。

如今他們失勢,不敢得罪的人,自然多了。

不過上官鎮南倒也不以為會是大兒子所說的那兩個人,隻是將對象放在了朝中重臣身上,而南宮侯跟樓政,則是他懷疑的對象。

“爹……”上官柳兒適時醒來,臉色有些蒼白,看著自家父兄都聚到了她的床榻前,忍不住熱淚盈眶。

“乖女兒,你還好麽?”上官家數代都是男丁興旺,上官鎮南就這麽一個女兒,自然舍不得看見她受一點點傷害,這也是他當初為何會腦熱策劃謀、反的原因。

“女兒對不住你們……”上官柳兒醒來之後,倒也看清了事態,熱淚不住的往下掉,倒也清醒了許多。

她再傻,也聽出了夜軒寒口中的‘鳶兒’指的是誰。

沒想到自己一時嫉妒發狂,傷害的竟然是夜軒寒最愛的女人。

她怎麽忘了,以夜軒寒的為人,怎麽可能會移情別戀,為了那個女人,他連命都可以不要。

“乖女兒,你別哭,有爹爹在,不會有事的。”上官鎮南心疼的看著自家女兒憔悴示弱的樣子,忍不住安慰。

“柳兒,你快說,到底是什麽人敢傷你?”上官家的老幺上官浩看見自家妹子那嬌弱的樣子,忍不住皺眉問道。

“三,三哥……嗚嗚……”上官柳兒聞言,想起夜軒寒那毫不留情的一劍,若不是二哥及時救她,或許自己早就當場死了。

“破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見狀,上官鎮南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放開了上官柳兒,看著一直沉著臉不說話的上官一破,滿是威嚴的厲聲問道。

“聖旨道……上官侯接旨!”上官一破還來不及開口,一聲尖銳的嗓音,就劃破了上官柳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