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賢妻

924 狠人

京裏,探花郎也關押候審,郝子茂被押回京,雖然郝知府事和他們無關,但這一人犯事,家人連坐,嚴重的還要株連九~щww~~lā

白玉禾回娘家求情被母親一頓訓斥,回去大哭,而縣主因為郡王府嚴令不準給她露口風,所以她不知,郡王妃是急怒去找郡王,問出了什麽事。

周亦然怕母妃為了妹子再去到處打聽郝家事去,就給母妃說了全部,也說了是他和父王動的郝家。

薑王妃首先是被女兒的大膽而驚呆,她雖然驕縱,但也是個恪守婦德女子,這種事怎麽會是自己女兒做出來的?不僅是偷情,還和夫家長輩?

原本就脾氣蠻橫的薑王妃是氣的立刻跳起來要去找女兒質問,周亦然一把拉住母妃,告知妹妹的病的緣由,沒準是郝家老姨奶奶下的毒。

薑王妃的怒火轉向了郝家,認為肯定是那探花郎勾引了女兒,並讓他姨娘下手,就是想謀害嫡支,女兒再不好,自己打的罵的,但不能允許別人說個不字,更何況是謀害了。

她咬牙切齒道:“那個毒婦哪?”

“兒子派人抓回來了,在鄉下一個莊子裏,如今那老姨奶奶拒不承認此事,怎麽都撬不開她的口。”

“讓我去,讓孫嬤嬤跟著我去,我還不信了,孫嬤嬤還能撬不開她的嘴。”

已經遍體鱗傷的呂姨奶奶,是悔恨交加,早該多下點藥,讓縣主一命嗚呼,人沒了,什麽證據都沒了,也小看了京裏的貴人,沒想到沒處理掉那個賤人縣主,反而把兒子和自己都搭上了。

她是等被人抓了後,來人問縣主中了什麽毒時就明白了,郝家是郡王府動的,不然不會這麽快的就能捅到朝廷上,她更後悔應該一開始就告訴兒子,而不是自己自作主張謀害縣主,如今什麽都完了。

呂姨奶奶真是至死都不會知道是她的寶貝兒子故意泄露給她的,就是想借親娘的手來處理惹來的麻煩。

惡毒之人,往往心硬如鐵,對自己也能狠下心來,呂姨奶奶為了兒子,咬死說不知道,聽不懂問話人的意思,就是孫嬤嬤把宮裏折磨人的法子都用了,呂姨奶奶死不吐口,孫嬤嬤施刑過後對薑王妃說,這個婦人,要不就是就是真不知,要不就是個狠人。

薑王妃沒法,隻好回府,思索還是等大兒子回來再說。

薑王妃恨極,越想越生氣,跑去去質問了女兒,長英縣主聽母親說出她的私情,先是羞紅了臉,等薑王妃罵完,她才說道:“我也後悔,要是晚點成親,未嫁時遇到探花郎,就沒有如今的事了,好不容易遇見個情投意合的人,是命運捉弄了我們,母妃,既然你們知道了,那我就和離,我不再和郝子茂過下去。”

看著一臉癡相的女兒,薑王妃怒極,一巴掌打上去,長英縣主頓時吐了一口鮮血,而得知王妃去了縣主屋子的郡王追過來,看此情況,上前扶起女兒,怒瞪王妃道:“誰讓你來的?不知道長英現在的身體嗎?”

薑王妃仰頭冷笑道:“哈!她還癡心妄想哪,母妃告訴你聽,你為何這樣?就是被你的情投意合的人害的?你中了毒!知不知道?就是那探花郎的姨娘下的毒!”

靠在父王身上的長英搖著頭,不信!怎麽可能?

郡王對著薑王妃使勁喊道:“你幹嘛要說!長英已經這樣的了,為何告訴她?”

“不告訴她,難道讓她妄想繼續和那探花郎偷情?你護的好女兒!真是蠢死都不知咋死的!我告訴你,探花郎已經下大獄了!你等著給他收屍吧!”

“不可能!我要去問他!讓我去問他!”

長英轉身緊緊抓著父王,嘴邊的鮮血映的臉更加蒼白,郡王把女兒攙扶到**,可是長英又是掙紮著起來,緊緊的拉著父王。

郡王是又氣又急,忙讓衣香去叫大夫過來,可是長英掙紮著跪下求父王讓她見郝誌學一麵,郡王隻好先好好的應了,讓女兒看了大夫再說。

等安頓了女兒,郡王回去和薑王妃大吵,怨她去刺激了長英,如今病情加重。

薑王妃那股氣始終都沒消下去,坐那恨恨的看著郡王,冷哼幾聲,不再說話。

京裏,郝家的姻親,端和郡王府、武陵侯府、白府是直接女兒親家,沒有出聲的,拐著彎的姻親蘇府也沒任何反應,該幹嘛幹嘛,讓京裏觀望的人都摸不著頭腦,有人細打聽,端和世子早在事發前去了晉陽,縣主病了好久,也早就接回王府養病,這個不是假,幾個太醫都確診了,而武陵侯府的郝氏說是有孕安胎哪。

武陵侯府的反應正常,從來都是犯事不會牽扯出嫁女,但郡王府世子為何去了晉陽,就有人琢磨了。

三皇子早在郝家出事後就躲著了,還交代妾室呂姨娘不要為郝家求情,呂姨娘如何會為了堂姑就把自己連累,也同樣是撇清,也不敢打聽堂姑情況。

郝誌學反而不知道此事因為私情敗露引起,還以為是父親那邊出了事,他著急,但又見不到任何人,就是姨娘也沒來見他。

等他見了白玉禾,激動的撲上去,緊緊握著她的手,先是關心問了問白玉禾的身體,最後問家裏情況如何。

白玉禾在郝家出事後,幾次回娘家求情,都被拒,怨恨娘家不出手相幫,郝宅就一個姨娘她如何上心,也沒過多留意。

郝誌學心中埋怨白玉禾不去看看姨娘如何,但也不敢表露出來,反而解釋郝家肯定是得罪人了,被人誣告,等查清了自然會沒事,又婉轉的讓白玉禾回娘家去求情。

白玉禾想到回娘家養病的郡主,畢竟她還是郝家媳婦,就急忙去了郡王府,可是人都沒讓她進,就被縣主養病打發了。

原本白玉禾因她有孕在身,應該在家不準外出,等候案件結束,可她不聽娘家勸告,四處奔波,白家實在不願見她到處求人,硬是派人守著她,免得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