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毒妃:邪王寵妻無度

第一卷 正文_第1218章 吃閉門羹

小七自問論外貌風采,自己絕對不會輸給墨白。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剛剛出現在城門口的墨白,的確是很吸人眼球。

墨白天生就是那種光芒四射,走到哪兒都會是眾人目光焦點的人。

可小七也知道,他喜歡的姑娘絕對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

墨白就算生得更好看十倍,也絕對迷不了若水的眼,可為什麽若水一看到他,就有些神思不屬了呢?

“你不高興了?就因為我多看了墨白兩眼?喂,小七,你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胸有萬千丘壑,不會連一個小小的墨白也放不下吧?”

若水看到小七神色古怪,眼珠一轉,就猜中了他的心思。

小七也不惱,打趣道:“如果你不是看他,那為什麽眼珠子就沒離開過人家臉上,還不是覺得他比你夫君我長得更迷人?”

若水忍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看他了?”

“哦,你不是在看他,那是在看誰?”小七真好奇了。

“燕孤雲,就是墨白的那位好師弟啊。”若水勾勾唇角,似笑非笑地道。

“他有什麽好看的!”小七皺了下眉頭。

事實上,除了墨白,他根本就沒正眼瞧過另外三人,那三人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嗯,或者說,我也沒在看他,我看的是他騎的那匹馬。”

“馬?什麽馬?”

“自然是那匹胭脂雪啦。”

“胭脂雪?”小七越聽越糊塗,若水的話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啞謎。

“你沒注意到嗎?燕孤雲騎的那馬兒,就是你曾經和墨白賭賽的那匹胭脂雪。”

“我看到了,可這有什麽問題嗎?”小七不解。

他對這胭脂雪可算是記憶深刻。

誠然,它算得上是一匹寶馬良駒,墨白曾經相過它,說它的本性是好的,隻是可惜侯知府太過愛惜,生生地被養壞了。

當時並沒有人相信墨白的話,也包括他自己在內。

他還曾經騎著胭脂雪和墨白選出來的短腿土馬比過賽。

要不是燕孤雲突然出現,那比賽輸的人,就是自己。

所以一提到胭脂雪,小七就沒什麽好印象,不過是一匹被養壞了的寶馬而己,害得自己在墨白的麵前丟盡了臉麵。

還有那匹讓墨白沾沾自喜的短腿土馬,別看那墨白拿它當個寶貝,可是在小七看來,別說比不上他的塔克拉瑪幹和珠穆朗瑪,就連他的小黑和小灰也及不上。

等改日回到帝都,他非要尋個機會好好再和墨白比上一次,也讓墨白這個驕傲自大的家夥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馬外有馬!

看看究竟是他的短腿土馬厲害,還是自己的塔克拉瑪幹神奇!

“唉,唉,”若水連著歎了兩聲氣,瞅著小七道:“我的小七公子,你就沒看出什麽問題來麽?你是曾經騎過胭脂雪的,你說說,那匹馬的脾氣如何?它跑起來又如何?”

“胭脂雪麽?說起來它倒的確是匹好馬,速度快,又有烈性,要不是嬌生慣養了這麽久,那場比賽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一想起那場賽馬,小七

就耿耿於懷。

“對啊,像這樣一匹好馬,如果不是一名好騎手,怎麽可能駕馭得了它?我奇怪的是,燕孤雲居然能騎得了它,從曲池到永淩,千裏迢迢,路途著實不近啊。”

若水意有所指地道。

小七還是不懂。

“燕孤雲是墨白的師弟,他能騎得了胭脂雪,有什麽奇怪的?”

“小七,難道你忘記了?燕孤雲可是失去了全身的功力,他遭受毒性反噬,全身經脈已經如同廢人,就連一個常人他都不如,試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怎麽可能騎得了胭脂雪?就算他要跟著墨白一起前來,他也該是坐在馬車裏才對,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

若水的話像是捅破了一層窗戶紙,讓小七茅塞頓開。

他用力一拍車轅,叫道:“不錯,不錯!水兒,你果然是觀察細微,心細如發,就連這等細節也注意到了。”

隨即他又蹙了下眉頭,疑惑道:“你的意思是,這燕孤雲莫不是恢複了功力不成?”

若水搖搖頭,道:“我不敢確定,對於武功一道,我知道的太過淺薄,他有沒有恢複功力,等有機會的時候,還要你試他一試。隻不過嘛,現在他們是無論如何也追不上咱們了,這事倒不急於一時。”

“嗯,好,這件事我記下了。”小七點點頭。

若水提到的這個細節很重要,要是燕孤雲真的恢複了功力,那麽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看來自己還真的小看了此人。

不愧墨白的師弟,果然不簡單哪!

“駕!”他忽然一揚馬鞭,抽在青驢屁股上,那驢吃痛,撒開四蹄,奔跑如飛。

小七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回頭笑道:“你說墨白趕到驛館,看到人去樓空,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表情?想來一定很是有趣。”

他有些遺憾,要是能親眼看到墨白的樣子,一定是大快人心。

若水聞言,忍不住好笑又好氣,沒想到小七這麽大的人了,還會有這種孩子氣的心理。

“是啊是啊,說不定他會連鼻子都氣歪了呢。”若水笑嘻嘻地道。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

小七揮起鞭子,將驢車駕得又快又穩,離那永淩城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

兩人猜得不錯,此時此刻,墨白的臉色的確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正站在驛館的大門外,連門也沒進。

因為他剛剛吃了一個閉門羹。

“你再說一遍,太子妃她說什麽?”

他一把揪住進去通報的官差,厲聲喝問。

“好、好漢爺,快、快鬆手。太、太子妃說了,她身體抱恙,任是誰也不見。”

那官差被他掐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本來想發怒,可是看到墨白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又哪敢發火,隻好賠著笑臉說道。

“胡說八道!她不見誰都可能,但是怎麽可能不見我!”

墨白在人前保持的翩翩風度蕩然無存,他幾乎是直著嗓子叫出來的。

“你有沒有親口告訴她我的名字,我叫墨白!筆墨的墨,黑白的白!”

他簡直快被氣炸了肺

他千裏迢迢跑到永淩來,頂風冒雪,不畏艱苦,為的是什麽?還不是為了她?

可她居然不肯見自己!

不對,一定是那報信的官差沒說清楚自己的名字,一定是!

墨白盡量忽視燕孤雲投向自己異樣的眼光,可是臉上還是忍不住覺得熱辣辣的。

燕師弟的眼神分明在說,師兄啊,你這主動送上門的貨,人家不稀罕!

想他墨白,從出生到現在,幾時受到過這樣的輕視和羞辱!

這種感覺簡直讓他無地自容。

“說了,真的說了,我說得清清楚楚,一個字都沒說錯。”那官差賭咒發誓地答道。

“那是她親口告訴你的,她不肯見我?”墨白的牙咬得咯吱作響,兩條好看的眉毛豎得高高的。

“是,是的。”官差戰戰兢兢地答道。

他可不敢說,自己連太子妃的影子都沒見到,這番話是太子妃身邊的太監總管胡公公傳出來的。

要是說出實情,眼前這個男人非宰了自己不可。

“不可能!”

墨白怪叫一聲,右手一揮,那官差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身不由己地騰空飛起。

他隻嚇得哇哇大叫,隻道這番定是要摔個筋折骨斷,哪知道突然覺得屁股一痛,好像坐在了一堆硬疙瘩上,他定睛一瞧,隻見自己居然跨坐在門前的一座石獅子頭上,頓時嚇了出一身冷汗,忙連滾帶爬地下來,再一瞧,那個凶神惡煞的白衣少年居然不見了。

“人呢?他人呢?”官差東張西望,卻沒發現墨白的人影。

“人?自然是去見正主兒去了。”

答話的人卻是燕孤雲。

他勾起唇角,露出淡淡嘲諷的笑容,好整以瑕地坐在胭脂雪上,一副瞧好戲的表情。

沒想到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墨師兄,也有被人拒於門外的時候啊。

有趣,真是有趣。

……

且說墨白憋了一肚子的怒氣,抬腿就衝進了驛館。

以他的身手,就算是皇宮大內也是如履平地,區區驛館的守衛,誰能攔得住他?

一路上他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怒氣衝衝,橫行無阻,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路,躺倒了一地的守衛。

他雖然怒火填膺,卻並未下殺手,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是若水從帝都帶來的禦林軍,不看僧麵看佛麵,打狗也要看主人。

他要是真的傷了她的兵,天知道她會用什麽古怪的法子來對付他。

他一口氣直衝進驛館的後院,正準備尋找若水的所在,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小杏,她呢?她在哪裏?”

墨白一個起落,有如平沙落雁般落在小杏的麵前,急不可耐地一把抓住小杏的肩膀,急吼吼地問道。

小杏剛剛幫青影換完藥,端著一盆血水走出門來,猛不提防麵前出現了一個人,還像老鷹捉小雞般一把攥住了自己。

她隻覺得肩骨劇痛,看都沒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疼死了!娘啊,我的骨頭斷了!來人,快來人啊,有刺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