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女子魅天下

第八十七章 原來都是他的原因

第八十七章 原來都是他的原因

“唔…….這張床躺著可真是讓人舒服極了!”碧水落喃喃的感歎著,不知不覺她人已經迷糊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一道灼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即使夢境中的感覺很美好,即使睡意很濃,即使自己本就不想睜開眼睛,但身為一個習武者,身為一個警覺性靈敏極高的碧水落,還是突地一下睜開了眼睛,對上了那雙睡夢中所出現的眼睛,沒有波瀾,沒有憤怒,隻是帶著深深的探究。

“你醒了?”聲音如他所露出的表情般溫柔舒服,沁入心底的溫暖。

“恩!”廢話嘛,能睜著眼睛這樣看著他,難道還是睡著,可是碧水落仍然覺得很奇怪,奇怪的他對自己的態度。奇怪的是他居然能這樣溫和的望著自己,眼中摻雜著一絲說不清到不明的情緒,他為何會對自己這樣,碧水落還真是奇怪了。

“睡的可好?”依舊是溫和的語調,深情的凝視。

深情的凝視?自己沒有眼花吧?那是什麽眼神?難道說是自己衣衫不整,難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像是等待他的垂憐,不能啊?難道說……

低頭望著自己衣衫,是衣衫是衣衫,被子是被子、都安安穩穩地、妥妥帖帖好好的呀,難道是剛才太過放鬆自己,把頭發弄亂了,用手整理整理頭發,再次迎向他的眸光,這次深情更加深意了。

他的臉,也離自己更近一步,這是個什麽狀況?他上我下,姿勢怎麽看怎麽曖昧,情形怎麽看怎麽覺得詭秘,“唉……我說,你離我是不是太過近了點啊?”碧水落伸出手指用手比劃著他們之間的距離。

“近嗎?我倒是覺得,有點遠呢啊?”說話間,他的手指頭不知何時,已經伸到兒的身前,輕輕撫上她的肩,慢慢滑至頸窩,輕輕撫摸。

“喂……我說……那個什麽夙夜!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說,我一沒有對你動手,就是對你動了動口,你為啥先我一步的搶先動了手呢?”落兒強裝鎮定的問著,身子卻是不安的開始瑟瑟發抖。

他似乎覺得很有趣,頭更是往她身上低,幾乎壓到落兒的身上,伸出右手緊緊捏住碧水落的下巴,是強迫拉近,抬起頭來,左手則順勢勾住我的腰,將整個人攬入懷中端詳:“這樣近距離的欣賞你,這樣的感覺還真是好嗬!”

為何會自己出現於這裏,這一刻的碧水落終於算明白了。

原來都是他的原因,原來都是他的目的。

碧水落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他的臉越是靠越近,是越端詳越仔細,仿佛看破了自己一切的想法,直直深入內心。腰間的手也在上下遊動,四處撫摸。

碧水落想要掙紮,卻掙不過他的強大手勁,下顎差點被捏碎,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永遠保持對自己溫柔的假象,野獸的本性在這一刻,這樣一個無處可躲、無處可藏的地方,必將顯露無疑。

劍眉星眸,挺鼻薄唇是副極致的好皮相,可就是這樣一張好皮相,卻是滿意的勾起嘴角輕笑了起來:“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我麽?你不是一直躲著我麽?這回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躲到哪裏去!”

這回還躲啥躲呀,是無處可躲好不好?被他弄來,是該著自己活該倒黴,誰讓自己東躲西藏的還是被他發現了蹤跡,誰讓自己活該倒黴的非得和他叫囂對著幹,撞上槍口是早晚的事。

想想爹爹交代自己說什麽來著?說要和他好好相處,他爹那個老狐狸安什麽心,自己會不知道,可那會兒子,她哪有那個閑情逸致,哪有那個空閑時間,就一門心思地想把“雛男”安排好的,客棧的銀子更是厚一厚地。

她還沒有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她還沒有好好的替人家好好想一想,人家是一片真心逐流水,就合著自己的私心無故地就把人家給氣走,現在反過來想還有點追悔莫及呢,回敢情好了,還沒等自己著手呢?還沒有發動家裏的周圍群眾四處尋他呢?他可到好,搶先一步反倒是給自己尋來了,這回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哈哈哈……”碧水落大笑出聲,怎麽想都覺得怎麽有意思,有點夢想成真的美感,雖然現在她沒有主動權和人權。

有得必有失嘛,這都正常,這個她能理解。

“你笑什麽笑?”君夙夜麵露好奇的表情。

“沒事。”碧水落怎麽能說。

落兒的回答很顯然不是他所希望聽到的,臉色一沉,死死按住雙肩,對著她,俯身在耳邊呼氣道:“你好美,我看上你了怎麽辦?”

“不行!”落兒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在他對著自己耳邊吹氣的時候,腦袋一轉,順勢貼上他的臉,張嘴亮出小牙,“嗷嗚”一口咬在他的左臉上,然後死叼著不放。

君夙夜哪受過別人對他這樣,吃痛動怒,便將臉用力一偏,立刻掙脫著,碧水落艱難的鬆了口,君夙夜伸手揉揉被她咬過的腮幫子,狠狠把她摔在**。

見情勢不好,碧水落趕忙掙紮著起身,“你想幹什麽?我不要!就你這身健碩的身形,就你這強有力的臂膀,我想那想得到你恩寵的女人多的是,你就輕輕一招呼,外麵呼啦一下子,能湧進來一屋子各色美人,說不她們現在都在外麵洗幹淨等著您的寵幸呢!你就快點放開我吧!”碧水落是商量的口氣,臉上彰顯緊張。

明明感覺到屋子裏麵有人,怎麽就沒有人過來解決我的為難和困擾呢?

再不出來,我就要……我覆沒於他的身下了啊!

“何必,那麽緊張?”君夙夜饒有趣味地看著碧水落,手指輕輕滑過我的五官,惡毒無比地評論道,“模樣是絕色的無可挑剔,不但長相絕色,雙眸含情,更難得的是身子骨柔軟無骨,真乃是的天生媚骨,連和我說話的語調都是帶著嚶嚶柔媚之感,這樣一個可兒,我怎麽能舍得放手,我怎麽能舍得招別人來代替你呢?你說是不是啊!”

是什麽是,是根本不想放手啦!

柔軟的腰身,纖細的腿,還帶著一點稚氣未脫出含苞待放的稚嫩美感,讓君夙夜根本就放不了手,水潤的嫩唇散發著桃紅的色彩,圓睜的杏仁眼漆黑點亮,長長的睫毛象兩把細密的絨毛刷子,此刻正用力的撲閃著,若蝴蝶翅膀的顫動著。

見他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深邃,碧水落心生不妙,想推開他。

他的手抱很緊,紋絲不動。少頃,手指便撫上我的下巴,忽然往上一提,強迫我仰起頭,然後狠狠吻上雙唇。

這是他第一次不設防吻我,也是落兒的第一次沒有完全準備好就接受的吻。

他的吻就像凶猛瘋狂的野獸,粗魯而生澀,霸道而簡單,隻是狂野地撬開門扉,貪婪地不停地掠奪。

她很難受,她想掙紮,是不停用手去推他。

他卻越抱越緊,直至箍得我身子發痛。

唇已被他咬破,津紅的血液隨著他的舌頭卷入腔壁中,帶著絲絲腥甜,叫碧水落目眩彌亂,她想往後退,他偏偏往前進,她忍退,他侵略。無處可躲狹隘角落,被他舌頭挑撥的根本無法逃脫,都會設法被他揪出來,被迫重新投入這場纏綿又綺靡地濕吻。

落兒是還想咬他,可是我根本沒有反嘴的機會,隻能默默承受。

君夙夜順勢將碧水落轉過來抱在腿上,換了個更方便的姿勢,繼續用力地吻,深深地吻,

這讓碧水落忽然有種可怕的錯覺,他隻是想將我的靈魂吸盡,鎖入自己身體的牢籠中,從此據為己有。

度日如年,我在苟延殘喘。

碧水落不知道,他是在用心在吻著她,在努力的親近她的靈魂。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用指尖撫過我的唇,然後皺眉,惋惜地說:“腫了。”

我趕緊扭頭,甩開他,跳下大腿,用手背裝作摸嘴巴的傷**,實則在悄悄擦去對方留下的痕跡。

君夙夜根本就不在意碧水落的舉動和態度,他隻對我勾了勾手指,命令:“過來。”

他的態度是那麽的理所當然、那麽的堂而皇之,仿佛我就是他的仆人,是他的垂首可及的玩物,一切都是那麽的理所應當。

可悲的是無論如何不情願,無論如何逃避,在這間看似很大,大到可以稱之為空曠的屋子,她卻是根本逃不出去,也無路可逃。

無可奈何,碧水落隻好心思緊張,身子顫抖地走了回去。

君夙夜坦蕩無比地將碧水落重新攬入懷中,碧水落迫不得已地緊緊抱著他的腰身,雖說不是第一次偷吃那“禁果”可是麵對這個男子的時候還是緊張的令她花容失色,嬌滑的小臉帶著越發楚楚可憐。

那潛台詞是什麽,怎麽有點感覺等他的愛憐……

“我以前從不喜歡吻別人嘴唇。”君夙夜說完用指尖輕點落兒的嬌唇,不知他想要說明什麽,“可今天吻了你,才覺查出來,原來用嘴親吻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美好。”

說話間他的手伸入裙中,順著大腿往上摸去…….這讓碧水落是越發地害怕,又之根本躲不開他的觸碰,想個什麽辦法好呢?

想呀想,腦子是飛速的運轉著……

誒!有了!

“那個夙夜,我說我們兩來點情趣怎麽樣?”碧水落露出柔柔的嬌媚色,試探性的問道。

“什麽個情趣法?你說來聽聽?”顯然他對這兩個字很有興趣。

“啊!弄點酒怎麽樣?我說?”

“你想喝酒?”君夙夜麵露疑問。

“是我們兩人一起喝,增加情趣,行嘛?”柔柔的嗓音帶著絲膩人的酥麻。

“好!”那黑如夜空的眼睛,現在宛如夜鶯欲噙到食物般,暗逸情欲色彩。

“來人!給我上來——”

“是!”

不一會兒,酒菜全部上桌。

“既然酒菜都呈進來,我們是不是,該……”碧水落的意思他能理解吧。

他沒有言語隻是點了點頭。

真想從他的身子上麵下來,可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躲的,隻好僵著肌肉,繼續陪笑,心裏不停祈禱他快點喝酒。

可他現在根本不想喝酒,隻想上床。不,他現在似乎連床都不想上,想直接就把我就那個,那個,拆骨吃肉。

猶豫中,落兒的尾椎骨被他的指甲輕輕刮了一下,全身傳來觸電般的酥麻感。腰帶已被解開,全身的衣服就如同被包開的卷心菜,一層層全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