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回 豬肉價高6

“那是不要緊的！在下是殺豬的，掙錢不容易；殺了這個少爺，比我殺了十年豬還好！不去計較值不值的問題，反正我掙錢就行了！”張屠戶道：“在下隻接殺一個人的生意！不想多殺人！若小姐要不是活得不耐煩；不防先走出去；在下絕不動小姐一根毫毛就是了！”

水珠冷笑道：“閣下知道本小姐的大名嗎？”

“別人都說小姐是百毒魔女；在下略有耳聞！”

水珠上下地把他打量一回。道：“看來閣下真是拿刀的行中人！”

張屠戶笑道：“在下久在市井中殺豬賣肉！偶爾也有殺人的勾當！算是拿刀的行中人吧！隻是在下向來花錢大方，手腳利索；殺豬掙錢太少了，偶爾殺殺人來幫補一下！照行話來說也不算是拿刀的人！”

水珠歎了一口氣。道：“我看你這三百兩銀子也不好掙！須要殺三個人才行！比豬還便宜！”

張屠戶笑道：“一百兩銀子可以買好幾十頭豬了！你們都比豬貴得多！不過，我剛才並沒有說是銀子！”

水珠道：“是黃金？”

“是！”

水珠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既然知道本小姐的大名，也敢來送死，必定有過人之處！”

張屠戶道：“不敢當！不敢當！殺人其實跟殺豬一樣！比如殺一頭二百斤重的豬，一天要是賣不了就臭了，就要虧本了！我自己估量一下，一天能賣多少豬肉，絕不做虧本生意！”

“所以你認為你今天一定能掙到三百兩黃金？”

“是的！我說過，我絕不做虧本生意！”

水珠道：“我怕你今天要血本無歸了！”

張屠戶道：“不會！絕不會！我是做生意的人！虧本的可能要是有的話，我就不做生意！”

“我能問你一個比較私隱的問題麽？”

“任何問題你都可以問；隻是我想不想回答而已！”

“那叫你來的人給你的三百兩黃金是黃金還是黃金的存頭？”

張屠戶一怔。好像黃金跟存頭是一樣的，都是三百兩的價值！隻是拿出去用，黃金比較好找，銀票太大不好找開，但勝在帶著方便 ！想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老老實實地回答：“是大通的金票！”

“帶在身上嗎？”

張屠戶又怔住了。但仍舊點頭：“帶了！難道你也想要我的錢？打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

“那太好了！本小姐近來手緊，正缺錢用！三百兩黃金夠本小姐買粉了！如果……”水珠還未說完，長劍就刺了出去！直擊對方的喉嚨！

張屠戶一見，急忙揮刀擋開。叫道：“原來你也不是地道的人！要跟我做生意千萬不能賒帳！”

水珠又急攻二招。一邊冷笑著道：“如果閣下落到本小姐的手中，就會知道本小姐十分公道！絕對不會偷斤減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