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六回 真是故人12

金念如急忙轉頭去看！水珠與歐陽如花已倒在地上了。二個大大的大字一樣，十分難看！石母正拿著水珠的硬劍頂著歐陽如花的喉嚨！

就這一刹那間不夠的時間，所有的英雄豪氣一泄而光，心便沉到了穀底，不能自己地停了下來！說來也奇怪，金念如心一沉，體內數十種真元好像君死臣悲一樣，競一齊靜止下來，快得如此不可思議！

可是，金念如此刻也沒有感受到真元潛伏下來的舒服；隻覺冰雪之下，牙齒似乎也冷到打架，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痛！水珠與歐陽如花太愛自己了！愛自己已勝於她們的生命！金念如又豈會不知？隻是他握著倆女的矛夷的時候，不覺中生父手中的尖刀就向心髒刺到，每每令自己不能自主！在這一刻，他才知道，倆女對自己如此的重要；自己虧欠她們太多太多了！

此時見她們在對方的控製之下，不由手腳冰冷，頭腦除了空白就是恐懼，恐懼到了極點！那是為人以來從沒有過的恐懼！到了此時，金念如又能又會豈再出手？

金念如停了下來，不自覺間雙手就垂了下來。恐懼占據了他的大腦，隻覺兵器握得更緊了，手卻不自覺地微微抖動！他心裏此時非常想記起程先生對自己所說話，或者是無為大師對自己說過的話！或許可以令自己安靜下來！可是，頭腦中除了恐懼就是空白！那怕心是這樣想，卻什麽也想不起來！好一會才道：“石民是我殺的！我殺石民之時，我還不認識她們！與她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們要報仇，來殺我就行了！與她們半點關係也沒有！”金念如說著說著，似是自己也覺得語無倫次了，可是偏偏不能表達得更好一點！

石婆那真是驚魂未定，見女兒控製著二女。不由嘿嘿的冷笑起來！她從金念如的眼中看到恐懼，以為金念如怕死也怕倆女死，心裏愈發的得意！她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久閱人世；見到金念如的樣子就知道他已失了方寸，突然欺身而近，一口氣點了他前胸十幾處大小穴位！

小月一見，急忙大叫著跑過來。叫道：“少爺！”可惜她不會武功，才衝出二步也被石婆點了七八處穴位，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倒下；幸好頭部還可以動，不然，滿口牙齒也沒剩多少！饒得如此，胸口和左臉仍火辣辣的痛！

金念如被點了十幾處穴位，就再也動不了了！但他的手緊握著一長一短二件家夥也更緊了！心也更恐懼了！

石婆知道，金念如的武功如此厲害，僅僅是控製著水珠與歐陽如花還不行；不點了他的穴位實是放心不下！此刻點了他十幾處穴位，不由更得意地笑了起來；完全忘了了剛才的生死一線間！要是水珠與歐陽如花再支持十招，怕是她這一輩子的笑聲也算笑盡了，自然不會有現在笑得這樣得意！

水珠見他被石婆點了穴位，不由心裏一酸。叫道：“你完全不必理我們！殺了她再說！”

歐陽如花道：“你現在受了她的控製！她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為你死，一點也不怕！”

金念如輕輕一歎。道：“生死於念如來說又有什麽分別？你們是這樣想，我何嚐又不一樣呢？”

水珠輕輕一歎。道：“你能明白！我死而無憾！”

“念如幾時不明白？”

石母叫道：“娘！殺了那小子！”

石婆道：“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現在卻不急！”

“為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