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六回 真是故人14

“你喜歡那個，我便留下那個；殺掉你不喜歡的！你要說二個都喜歡，我全殺了！你要說都不喜歡，我也全殺了！反正你隻能娶一個女子！”

金念如怔住了。這個問題實在難以回答；你要說喜歡水珠，歐陽如花被殺；反之亦然。不由說道：“天下的女人那麽多，我隻準娶一個；剩下的你們是不是全殺了？”

“放屁！我隻說眼前！全天下的女子又沒有跟著你走！說！喜歡那個？”

金念如隻有歎氣。道：“我教你們一個辦法！”

石婆覺得奇怪。但仍問道：“什麽辦法？”

“你殺掉我！放了她們！”金念如道：“你找我是為了給石民報仇！你殺了我就行了！她們又不是男人，與她們有什麽關係？又何必為難她們？”

玉羅雙刹母女嘿嘿的大笑起來。石母道：“我們就喜歡為難她們！”

石母說完，將劍又貼近幾分，已貼著歐陽如花的喉嚨了。問道：“你不喜歡她嗎？”

她問得十分客氣，好像生怕得罪了金念如似的！可金念如此時的心已提到喉嚨上了；知道這對母女是變態的，她會真的殺掉一個。不由急叫道：“慢！”

石母又將劍移到水珠的喉嚨上。又十氣客氣的問道：“那你是不喜歡她了？是嗎？”

水珠叫道：“要殺就殺！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

石母的手略一動，水珠的喉嚨上的皮膚就滲出血來。金念如可是站著，見得到。心又嚇得跳到喉嚨上。又叫道：“慢！”

石母又將長劍移到歐陽如花的喉嚨上。問道：“那你是不喜歡這個了？”她仔細地看了看，仿佛是她找兒媳婦一樣。道：“這個勝在年輕一點，又很有福氣的樣子；隻是她這樣子要是生了二胎孩子，又不節製，很容易變成一個大水桶！那個年紀雖然大一點，可也十分飄亮，這樣的身村不容易變水桶！照我個人認為……我說娘！你喜歡那一個？”

石婆走過去也仔細的看，也好像是為外孫找媳婦一樣，細細的打量一會兒。道：“這個是胖了，要變成水桶是十分難看的；那個又有白麻子，難免又美中不足！我也不知道金念如喜歡那個！不過照我看，我喜歡白麻子！”

石母忙問道：“為什麽？胖一點的有福氣不好嗎？”

石婆道：“不知道！或許因為你的劍正在胖丫頭的喉嚨上！手上一用力，金念如隻好喜歡白麻子了！”

石母連忙點頭：“有道理！有道理！”

金念如忙又叫道：“慢！”

石母道：“你已經叫了好幾次慢了！你要再想不清楚！我便幫你決定罷了！”

石婆道：“說不定他喜歡那個小小的丫頭呢？”

金念如忙道：“那個是我的婢女！”

“哦！下人不算數！那你喜歡那一個呢！”

小月便開始大罵，隻可惜罵了幾句，啞穴便被踢中了，隻有張大口讓風吹著，漸漸的滿口的泥沙！

金念如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這樣的決擇真的無法開口，任何一個在自己的要求下死，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石母他難以決擇，又將移向歐陽如花；手一動，歐陽如花的喉嚨上也滲出血來。知道她稍一用力將是自己的終生遺憾。也明知她們是貓戲老鼠，但這個賭博自己賭不起。急忙叫道：“等一下！我有話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