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七回 舊事重提10

金念如自不知女兒家的心態。知道她退了出去，以為她受傷要休息，況且自己的頭痛不可耐。便問道：“你們吃飯了嗎？”

歐陽如花道：“吃了！ ”

小月問道：“少爺你呢？”

“我頭很痛！等會兒再說！小月！你扶歐陽小姐回去休息一下！讓我靜一靜！”

小月知道他喝酒後頭痛難受。便問道：“少爺你要解酒茶嗎？”

“不用了！我靜一靜就好了！”

金念如見倆女出去一會兒，又走出去要了五斤酒！他知道以酒解酒勝比任何解酒茶！

果然！五斤酒下去一會兒頭就不痛了！頭不痛了才想起水珠受傷了，不知道她受的傷如何？想到她為自己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便到她的房外敲她的門！

水珠以為是小月，抹淨眼淚；卻沒有起床。小月到底隻是個丫鬟，自己不必起身。道：“門沒閂！進來！”

金念如推門進去。見她躺在**，眼睛似乎有點紅，以為她是受傷了痛到哭，自然沒有想到女兒家的心事！不過，像水珠這樣的人受傷痛到哭了，那這傷就非同小可了！急忙問道：“你的傷要緊嗎？”

水珠見是他，心裏才平衡一點，芳心自有幾分歡喜，急忙坐了起來！見他張口就問自己的傷勢，自覺也不大好意思。其實她的傷根本不能說是受傷了。隻不過被對方的劍鋒從手臂上碰了一下，劃破衣服，皮膚上僅僅滲出血來，說到底，傷了皮罷了！當時正好在打鬥，就急忙包著；回來一看，其實不算受傷！但轉頭一想，歐陽如花受傷他這麽在乎，到底自己受傷了他又如何？隻僅僅是為了讓他知道也受傷才沒有解下來的！

李有自然也知道她受傷了，隻是他與水珠交情不算好，又是女兒家，自己不方便看！但憑在江湖上混飯吃的經驗，她受傷也不太嚴重！又豈會猜到她的心事？不然，見在她與二小姐是情敵的份上，決計是要揭穿的！

水珠急忙道：“其實也沒什麽要緊的！隻是受了一點傷罷了！傷了點點皮膚！”

她這句話倒十二份老實；金念如以為她是在安慰自己。這個不難解釋，好像自己全身都痛，她們問起，也會輕描淡寫！不知如何安慰她，隻輕輕一歎。道：“傻丫頭！你受苦了！

水珠在他一聲傻丫頭中，心裏有一陣溫暖，一時身體悸動，不由輕輕一歎，低下頭去！

金念如見她的臉略紅，豔若桃花，心裏有些異樣！情不能自己地伸手去握著她的手。道：“水珠待念如，念如又豈有不知？隻是此等恩情，念如今生怕不能相報！”他說到這裏，眼前生父與憐香的身形交錯而來。心裏便有點難受了！

水珠被他一握柔荑，心裏一陣悸動，一時激動到不能自己。聽他一說，心裏又如刀割一般的痛。輕輕的道：“你到底還是不能忘記憐香姐姐！”

“我們在一起已十年有餘了！她自小與我住在一起！都十餘年了！又豈能如此容易忘記？”金念如的表情便有些痛苦了！說到底，憐香已經是自己名份上的妻子了！自己的女人說不定此刻正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作為男人，一頂綠帽扣下來又如何不難受？況且，這頂綠帽子並非妻子不忠扣下來，而是生父為權勢扣下來的！

水珠道：“我跟你日久，總算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你真正愛上一個人，並非一定要得到他！隻要你快樂了，我就快樂！並不在乎你在想誰！明白嗎？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快樂！我想你也是這樣想的才到江湖上來！說不定憐香姐姐幸福美滿！你難道還不滿意？”她心裏默默的想道：“憐香為何不嫁給他？”卻是這句話，她想了無數次就是不敢問出！她知道，這句話的後麵必定有一個故事！怕這個故事會觸動著金念如靈魂最深處的傷痛！

金念如道：“我知道！我也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