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七回 舊事重提12

水珠到了此時已經真的忘情了，她的頭腦在飛速思維中似乎一下子空白了，似乎是下意識地，幾近本能地樸上去，緊緊地抱著金念如，朱唇就印在金念如的雙唇上，金念如滿口的酒氣似乎也變了味道了，她忘情地親吻著，！這一刻，她身體最深處並沒有欲望，也沒有異樣！或許，這僅僅是一種本能！

金念如此時仍沉淪在人與畜之間，他對自己的見色見心十分心痛，自己向來不是這樣的人；但為何今日卻成了這樣的人？

他此時正處於思考，突然被水珠吻了幾下，清醒過來。他知道自己是個垂死之人，並不能給水珠什麽，那怕隻僅僅是一個空洞的承諾，他也無法保證！他知道水珠對自己的感情，但不能夠！自己不能夠！急忙伸出左手，從倆人的嘴中間豎起，攔住了二張嘴！

水珠在忘情反應過來，隻有後退，退回到床的最裏麵，臉色是蒼白的，聲音是悲傷的。抖抖的問道：“你一定認為我是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婊子！”此刻她的心，死一般的愴涼，右手慢慢地縮回到腰間，已扣住軟劍的劍柄了！她想用劍來抹斷自己的喉嚨來銘誌！自己並非水性楊花的女人，至於為何自己作出此等不要臉的事，她很想解釋；但也知道，自己已無法開口了！

金念如盯住她的眼睛，並沒有見到她的小動作；不知沉在的危險，水珠的危險！他盯著水珠的眼睛，在人與畜之間徘徊！他知道水珠，他了解水珠，水珠不是那種人，今日之所以過分了，是她太愛自己了！這一刻，他忽然明白過來！水珠愛自己，也正如自己愛憐香表妹一樣！隻是她錯了她不該愛上自己這個垂死之人！天下的男子那麽多，何苦為了我一個垂死之人浪費自己的青春年華？

金念如突然也想到。自己愛水珠嗎？是否隻僅僅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在作怪？是否自己已經沉淪到如此地步？他仔細地想了一回，不能肯定自己愛上她！但知道自己感激她，她對自己恩情之重，泰山為輕！到底是我隻為女色而心動？他無法肯定！隻有輕輕地閉上眼睛！

金念如閉上眼睛的刹那間，水珠的軟劍已悄無聲息地拉出二寸了！她的腰劍太軟了，即使是急速拉出來也不會有什麽聲音；很多高手，武功比她高的都是死在這把劍下的！

金念如閉上眼睛就知道，自己暫時還不會沉淪到畜道，還不會變成石民一樣的人；至少現在不會！眼前，憐香的倩影漸漸的模糊，反而是水珠與歐陽如花交替出現，漸漸的清晰！在水珠麵容清晰的瞬間，他感覺到水珠的軟劍已拉出半尺了！這是程先生教自己的，當初發現那條大蛇就是這樣子的！他知道自己閉上眼睛，許久時候能看到睜開眼睛也看不到的東西！感覺水珠的長劍慢慢的撥出，左手伸出，將劍推了進去！

金念如閉著眼睛做完這一切，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知道，水珠不會殺自己；水珠隻會殺她自己！

金念如仍盯著她，眼睛無神！他還在想，我是愛上她嗎？他想了很久，如果自己是見色而**心的人，見到美貌的女子每天都有，可自己沒有這種反應！那麽？自己真的是愛上她？

當答案是肯定的。金念如伸手輕輕地抱起水珠，扶她躺下，為她蓋好被子。道：“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要誤會自己！”說完，似乎是不能自己地低頭下去，親吻著水珠的香唇！

這一次親吻，讓水珠忘情，金念如也忘情！當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在心裏升起時，他的右手已從水珠的衣底伸進去！水珠的身體發熱而燥動！當他的右手握住水珠左邊的玉峰時，水珠已經軟了了，身體就如爛泥一般！金念如輕撫之下，在這一瞬間都不夠的時間裏，似乎感覺到生父迎麵而來，手中的尖刀刺入了自己的胸間！這一刻，他不能自己地低吟一聲，縮回了手，抬起頭來，臉上的五官開始扭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