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二回 牛刀小試10

金念如仍是將長劍不伸，搭在最前麵那人的長劍上，順勢而近，砍入他的右胸。金念如長劍左拖，將他的胸腔劃開。仍是順勢帶去，又將八把長劍帶到一邊！長劍帶去往上一挑，刺入最後一人的胸口，仍然是順手帶出去！

二人才跳上桌子，金念如的長劍已劃去，輕退二步，已從四隻腳的小腿上削過。那倆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金念如長劍退出，削斷四隻腳仍順勢反削，又將兩把長劍帶開。身體輕輕左移二步，倚於桌邊。長劍已從二人的胸前抹過！

他此時的樣子，非但劍懶散，就連人也十分懶散，就好像漫不經心一樣自然而恰到好處！

……

在劫和尚目不轉睛地盯著金念如，看著金念如的右手下垂倒拖著劍，不經意的走過，劍身在地上號叫的倆人喉嚨上劃過。他張大了口，說不出話來！

在劫和尚根本不知道金念如用的是什麽樣的劍法。看似十分簡單卻十分精妙。每一個變化，都自然到與天地渾為一體！懶懶散散的出手，快的時候，快如閃電；慢的時候，又好像太慢了。但每一劍都如此的恰到好處！他的樣子，好像完全是書生漫步花間，連殺十二人，衣不帶血，神情懶散。完全沒有與人動手拚命的緊張！這是怎麽樣的劍法？這到底是偷學的還是誰傳給他的？就像武當清風道長傳他太極劍法一樣！

最令在劫驚奇的是。金念如此時連殺人，包括拖劍輕步而來，還好像一招還未使完的樣子！直到都停手了，好像還是一招未使完！

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功招式。不論是劍刀拳掌法每一招的開始與結束，都有收招與發招！但金念如的劍法渾然天成，似有大相去無極，太極化無形的絕妙自然，不露痕跡。僅僅的一招罷了！連殺九人，僅僅是一招還未使完罷了！

金念如收劍之際，長劍於地上的死人身上一挑，輕輕地從死人身上的衣服挑出一塊布。用手接著輕輕地抹著劍上血！抹淨了劍，又走了幾步，挑起自己的劍鞘，將劍入鞘。自始至終都十分懶散！十分自然！如果非要分別，在劫和尚隻是發覺，他對這把劍反而在乎，殺那十二個人，還不比他的長劍重要！

所以。在劫和尚就問：“你這是什麽劍法？”

金念如沉默了。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劍法！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應該給殺人的劍法或者是說，為正義的劍法起名！他沉默很久。很久。才輕輕地抬起頭來。道：“我從來沒有想過給劍法起名字！如果非要有條名字的話，就叫憐香劍法！”

“憐香劍法？”在劫和尚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道：“誰教你？是你自己或是憐香？或是誰？”

金念如沉默了！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所以他沉默！

在劫和尚歎了一口氣。道：“啊彌陀佛！善哉！善哉！看來你與我和尚都是在劫難逃了！金少爺！你難道就沒有辦法逃離這個劫數？”

金念如抬頭望著門外。輕輕的道：“劫本非劫，非劫亦劫！劫劫何劫？何又為劫？”

在劫和尚一怔。許久才道：“原來你已經悟通劫數了！”

金念如道：“天地劫數！誰人能明！”

在劫和尚知道！情字一劫，他是過的！但他還有一劫。但他自己不願說，自己也不能問！

金念如道：“你如何逃出劫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