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孽債,以愛償還

第56章言婷詩的第一次

第56章言婷詩的第一次

心微微刺痛,言婷詩不說話,冷冷的瞪著寧夜晨。

“我是來兌現諾言的。”寧夜晨微笑著拍拍言婷詩的臉頰,聲音中有隱隱的期待,“快點穿好衣服,我帶你去看你的禮物。”

說完,寧夜晨就走了出去,緊接著護士就走了進來,原本想要拒絕的,但寧夜晨卻在外麵說:“給你五分鍾的時間。”

抿了抿唇,言婷詩扶著護士站了起來,而當護士看到她鎖骨旁的傷疤時,一直平靜看待她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好不容易在規定時間內穿好衣服,寧夜晨徑直推門而入,滿意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轉身在前麵帶路。

幾分鍾後,言婷詩跟著來到了地下室,一開門,就看到那幾個男人一個個被綁在椅子上,嘴上貼著膠布,眼睛也被布蒙了起來。

雖然她恨不得立刻上去給這些男人狠狠幾耳光,但現在還不知道寧夜晨的目的為何,她必須要冷靜下來才行。

“你想要我做什麽?”微眯著眼睛盯著這幾個男人,她注意到他們在聽到她的聲音時,身體都僵硬了一下。在心底冷笑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寧夜晨饒有興趣的看她一眼,注意到她眼中刺骨的恨意,心中漸漸興奮起來,對,就是這樣,他要她這一生都深陷於仇恨和怨念中,孤獨悲慘的死去。

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他點了下那些男人,不在意的說:“他們就是我送你的禮物,想怎麽對待都隨你,若是你說要放了他們,也隨你。”

無聲的冷笑一下,說得好聽,若是真的隨了寧夜晨的意,她就又會留下把柄給他,即使要複仇,她也不會選擇這麽低級危險的方式。

深吸一口氣,她一邊往帶頭的男人那裏走去,一邊漠然的跟寧夜晨確定,“怎麽處置他們都全憑我的意思嗎?”

“對。”寧夜晨毫不猶豫的回答。

很好,言婷詩輕勾唇角,揚起一個可愛的笑容,猛地扯下男人眼睛上的布。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男人下意識的閉上眼躲了過去,當他漸漸熟悉了光明,看清眼前人的臉時,一股寒意升起,這個女人,竟然在笑。

若是那種陰森殘酷的笑容,他還能夠理解,可現在這種跟普通的學生妹逛街一樣的開心笑容就太過異常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看著男人眼中的恐懼之意,言婷詩的心非常的平靜。

原來,她之前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寧夜晨的啊,怎麽說呢,她的手指輕微的動了一下,在被這種眼神看著時,會很容易就淪陷在實施暴力的快意中。

現在,她就仿佛站在一個岔路口,一條通往正常人的世界,另一條則通往暗無天日的森林,是要放棄複仇回歸社會,還是順著心中的恨意走進生死相爭的未來?

無論哪一個,對她來說都是一個難題。

或許是她思考的時間太久,寧夜晨的聲音從身後蕩悠悠的傳了過來,“怎麽了?傷口疼?還是說,下不了手?”

啊,還有這個家夥在,言婷詩沒有回頭,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在想事情,現在已經想通了。”

在聽到寧夜晨的聲音時,她就決定了,哪一條路都不選,她要開辟出獨屬於自己的道路。

既然已經下了決定,那她現在就要邁出第一步。

抬起手,在男人驚恐的目光中一下子撕掉他嘴上的膠布,痛得對方低呼了一聲,但隨即害怕的閉上了嘴。

可接著,言婷詩並沒有對男人做什麽,而是將其他四個男人的眼睛和嘴巴也解放了出來。

扔掉手裏的膠布,她回頭對寧夜晨說:“再給我一個房間。”

寧夜晨笑著抬了抬手,那個很沒存在感的男人站了出來,他淡笑著指了指他,“隔壁的房間就可以用,隔音很好,需要幫助的話,這個人也借給你。”

“謝謝。”毫無誠意的道了謝,言婷詩回頭對著麵前的男人們笑道:“你們聽到了,我想對你們做什麽都可以,如果不想受苦的話,等會兒我問什麽都要老實的回答。”

說完,憑著記憶,她指著最右邊的男人說:“把他帶到隔壁房間。”她記得這個人非常的膽小,會是最容易招供的人。

看著男人被帶出房間,言婷詩跟著出去,卻發現寧夜晨也跟了上來,便堵在房間門口,笑著說:“寧少,很沒意思的,你就不要看了吧。”

“怎麽說也是你的第一次,我怎麽能錯過。”

聽到這話,言婷詩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他絕對是故意用這種詞匯的。

“隨你吧。”

說著,她轉身進了房間,在寧夜晨也進來後,關上了門。

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膽小的男人,言婷詩直入主題,“誰指使你們綁架我並給我下藥拍攝錄像的,老實的說出來,我就放了你,可若是撒謊……”

轉向寧夜晨的下屬,她冷聲道:“就卸了他的胳膊和下巴,然後把他泡進零度以下的水裏,我倒要看看,他以後還能不能行人事。”

聽到這話,那男人嚇得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知道他的性格,他的同伴並沒有給他透露太多內幕,僅僅知道有人花重金委托他們拍下她的不雅視頻,而言婷詩的容貌行蹤等信息,也是對方提供的。

又問了幾個細節方麵的問題,男人雖然躲避著言婷詩的目光,但都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最後,言婷詩突然問道:“把你們老大的身份信息和背景全部告訴我。”

這下,男人遲疑了,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明。

言婷詩二話不說,衝著寧夜晨的下屬點了點頭。

在卸掉了男人兩條胳膊後,言婷詩蹲在他的身前,臉上是可人的笑容,而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拿了一把刀,在他的褲襠那裏比劃著,“聽說男人的那裏很脆弱。”

說著,沒有任何的預兆,言婷詩舉起刀就往下捅去。

“我說!我什麽都說!”男人哭喊著看著那把刀在他的褲子上方一厘米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