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孽債,以愛償還

第176章再次違抗寧夜晨的命令

第176章再次違抗寧夜晨的命令

合影結束後,幾人正準備去更衣室換衣服,蘇暢卻被叫了出去,過了會兒,她回來,說是研究生院迎新晚會的一個節目臨時出事,要她們幫忙替代。

因了剛才的盛況,大家氣勢都非常高漲,自然應承下來。

等充分的休息過後,言婷詩等人早早的去了迎新晚會的後台,詢問得知,她們的節目被安排在壓軸的前一場,等她們表演的時候,都已經快九點了。

心中一動,如果是這個時間的話,不知道寧夜晨能不能來?

可萬一聯係他時,被他的父親或是親戚撞上怎麽辦?

糾結再三,言婷詩還是給寧夜晨發了條短信,之後就緊張的等著回信。

然而,直到她臨上場,寧夜晨也沒有一個字回過來。

賭氣的把手機關機,恰巧這時台上的主持人報了節目名,“下麵,請欣賞舞蹈《極樂淨土》!”

深吸一口氣,言婷詩跟著同伴上場。

他寧夜晨不是沒時間看嗎?那她就讓其他人替他好好的看看!

黑色的背景下,暖黃的燈光打在她們的身上,照亮她們身上豔麗吸引人的服飾,音樂聲起,慶典開始了。

整場舞下來,言婷詩極盡吸引人,一顰一笑都引得台下呼聲連連,聽到那些告白,她笑意更深,心情卻更加惡劣。

等下場的時候,同台表演的另一個女生小聲的罵了句“騷氣”,被蘇暢狠狠瞪了一眼,言婷詩知道是在罵自己,可她不在乎的笑笑,徑自去了更衣室。

快速的換了衣服,跟蘇暢道了別就準備離開,卻被蘇暢拉住,要她等著一起走。

畢竟是她唯一的朋友,言婷詩隻好等在一邊。

誰知,兩人剛走出後台,就被蘇暢的同學圍住,奉承的、求合影的等等,等兩人好不容易逃脫出去,又被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堵在了出口。

認出是寧夜晨的司機,言婷詩沉默著拉起蘇暢就想繞過去,但那人得了寧夜晨的命令,怎麽會讓,見言婷詩反抗,竟直接上手想去拉她。

蘇暢眼睛一瞪,猛地打開司機的手,擋在言婷詩的身前,威脅道:“別動手動腳的,信不信我現在就報案,不怕曝光的話,你就來啊!”

言婷詩咬了咬唇,沒有阻止,她現在不想看到和寧夜晨有關的人。

司機為難起來,對言婷詩進行勸說:“言小姐,請你不要讓我難辦,寧總還在等著呢。”

聞言,蘇暢扭過頭,詢問的看向言婷詩,猶豫了一下,言婷詩堅定的搖了搖頭,要司機轉告寧夜晨今晚她會去朋友家借住。

“對,我們約好了今晚去我家住!你再阻擋我們,我就要叫人來了!”蘇暢連忙順著言婷詩的話說,嚴厲的威脅道。

兩廂對峙下,司機退讓,說要給寧夜晨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蘇暢還要說些什麽,言婷詩連忙拉住她,搖了搖頭,她知道沒有寧夜晨的指令,司機無論如何是不敢放她走的,要是真的鬧大了,她這一年的生活隻怕不會安生了。

忐忑的站在一邊,不知道寧夜晨會如何處置她的再次違抗。

過了一會兒,司機掛掉電話走過來,邀請她們去附近的一家咖啡廳等一會兒,寧夜晨半小時後就到。

心中一緊,言婷詩連連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去等就可以,讓我朋友離開,現在已經晚了,她不能回家太晚。”

蘇暢皺起眉,拉拉言婷詩的衣服,不同意她的說法,可還沒等她反駁,司機率先拒絕了她的要求。

“對不起,言小姐,寧總吩咐了,要這位小姐也在場,我們走吧,我送兩位過去。”說著,司機不容置疑的看著她們。

早知道,早知道會這樣,聽話的跟他走就好了,也不會把蘇暢拉進來,言婷詩此刻悔恨不已。

而蘇暢卻是一臉無畏,大大方方的拉著言婷詩上了車,還故意大聲安慰道:“小詩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我可是跆拳道黑帶!還學過柔道!”

勉強笑笑,言婷詩握緊了手,想著,等會兒見了麵,無論如何,不能讓寧夜晨對蘇暢不利。

很快,車子停下,言婷詩和蘇暢在司機的“看護”下進了咖啡廳,一人要了一杯飲品,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等著寧夜晨的到來。

半小時後,言婷詩坐立不安,一把拉起蘇暢就要走,看到司機攔著,她繃著臉怒道:“時間已經到了,太晚了,我們要走了,明天我會自己去找他,有什麽責任我自己承擔!”

然而司機根本不聽,仍然攔在她的麵前。

就在蘇暢忍耐不住想要動手時,隻聽“叮鈴”一聲,寧夜晨施施然從外麵進來,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直接朝她們走了過去。

連忙把蘇暢拉到身後護著,言婷詩緊張的看著寧夜晨,她知道,他生氣了,雖然因為有外人在而表現出一副紳士的樣子,可他周身的低氣壓和眼眸中的冷凝都說明了他的怒意。

“抱歉,來晚了。”揮手讓司機退下,寧夜晨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目光在言婷詩精致的妝容上停了一秒後移開,徑直坐了下來,笑著指了下對麵的位置,“可以陪我喝杯咖啡嗎?”

“小詩,這個人是誰啊?”蘇暢偷偷的問言婷詩,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

握了握手指,言婷詩搖搖頭,示意蘇暢別說話,拉著她乖乖的坐在了寧夜晨的對麵。

看著寧夜晨紳士的為兩人點了熱飲,言婷詩搶先聲明,“我以為你今天沒時間,所以就約了朋友去她家住。”

“我知道,司機跟我說了。”寧夜晨微笑以對,輕輕向後一靠,眼神有一瞬間的淩厲,但很快就隱匿於若無其事的態度後,“隻是很久沒見了,所以想問問你今天過得怎麽樣。”

騙人,昨天才剛剛見過,雖然隻有十幾分鍾那麽短。

在寧夜晨的“溫和”注視下,言婷詩低垂眸子,不知道該說什麽。

現在他正在氣頭上,不管她說什麽,他都能找到理由懲罰她,這可是她被囚禁時最為了解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