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孽債,以愛償還

第353章連目光都無法停留

第353章連目光都無法停留

搭在衣領上的手被猛地抓住,服務生一驚,想要甩開已經來不及,天搖地晃的瞬間手臂便被扭到身後壓在了**,腰上還被膝蓋用力的頂著。

“真是大意了。”冰冷的聲音用戲謔的語調發出,言婷詩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加大的膝蓋的力道,同時用手死死的按著他的頭讓他發不出聲音。

倒在一旁的吳紫坐起身,瞥一眼被肆虐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站起揉了揉後脖頸,絲毫沒有製止言婷詩的打算。

看著師傅走到窗邊朝下看去,言婷詩放鬆了些力氣,以免真的把人憋死,“像這種大酒店應該不會讓那種狗仔隊隨便進來。”

“也許會有更糟的事。”吳紫回過身,靠在窗台上,定定的看著言婷詩,“樓層太高看不太清,但似乎有人在這裏舉辦宴會,有大批的高檔車過來。”

言婷詩低下頭,這樣的話,難道說寧夜晨也會來?可是,那跟她有什麽關係,她都已經和他取消婚約了。

不過,就寧夜晨發表的公告,在外人看來,雖然會猜測他們感情不和,但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

所以才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曝光她的“出軌”嗎?

三下兩除二把那個服務生綁起來,不給他任何求饒的機會,言婷詩就先把他虐了個半死。

把厚實的濡濕的紙從服務生臉上撕下,言婷詩微笑著對他說:“如果有隱瞞,我想你知道後果,屍體也不是很難處理。”

聽完了來龍去脈,言婷詩一掌把服務生敲暈扔進浴缸中,開始卸妝化妝。

“師傅,裏麵的人我會叫人來處理,你好好休息,我下去找個人。”從浴室裏出來,言婷詩笑著對吳紫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門。

酒店五層,正在舉行一場慈善晚宴,與一般的宴會不同,這是一場隻有被邀請了才能進入的宴會,目的不僅是為了籌措資金、提高社會讚譽,更是為了檢驗到場人的資產情況。

換了身禮服的言婷詩站在一名男子身邊,巧妙而完美的融入進了這個小圈子。

“遇到你真是太巧了。”結束了和熟人的應酬,言婷詩挽著男人的手臂走到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看著手裏的杯子淺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龔子。”

身邊的男人有著和莫少瀚相似的氣質,隻是更加的柔弱。

龔子看看心不在焉的言婷詩,為她能夠記得自己的名字而高興,那次見麵,原以為她隻是為了應付祖父和她父親的約定才來的,沒想到她還記得他。

低下頭,雖然有些猶豫,但他還是擔心的問了出來,“那個,如果不是遇到我,你難道是打算隨便找一個人帶你進來嗎?”

“是啊。”幹脆利落的回答,沒辦法,邀請函上都是有署名的,不可能搶一張冒充著進去,隻有作為來賓的女伴才能出場。

“那樣太危險了。”龔子皺著眉,嚴肅的看著言婷詩,“隨便接近那種花花公子,你可是會受到傷害的。”

言婷詩一愣,視線落在比她高了半頭的男人身上,突然噗嗤一笑,伸手拍拍不明所以的龔子,揚起自信的笑容,“放心,在出事前不是遇到了你嗎?”

丟下這麽一句不算回答的回答,言婷詩拿著一杯紅酒慢悠悠的朝遠處走去,剛才,她看到自己要找的人了。

被留在原地的龔子無力的把酒杯放在桌上,隻能看著言婷詩漸行漸遠。

“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麽樣?”巧妙的在話題結束的時候插話進去,言婷詩對其他無關的人溫和的一笑,點了點頭,隨即轉向了臉色煞白的女人。

“是你的朋友嗎?真漂亮,不介紹一下嗎?”腦袋空空的富二代根本沒發現朋友的不對勁。

腳步一挪,不動聲色的躲開富二代伸來的爪子,言婷詩把手輕輕地搭在身邊宛如小白兔般的女人肩上,抱歉的笑道:“我剛從國外回來,有很多話想和她好好聊聊,抱歉啦。”

說完,手微微用力,製住了女人的反駁,不由分說的把她帶到了角落裏,身後剛好有一排花籃擋住,將眾人的視線隔絕在外。

被帶過來的女人膽怯的看著她,雙手緊握著胳膊,明明她還什麽都沒做,卻好似她已經狠狠的欺負過對方。

“上次落水陷害的戲碼沒有成功,我還以為你會長點記性的,沒想到你又來惹我。”捏住對方的下巴,言婷詩眯起了眼,就是這種楚楚可憐的表情,哪怕什麽都不做,就有白癡巴巴的湊上來當英雄。

這個世界,很多時候,評判公道的標準更多偏向於誰更可憐。

眼前的人和寧晨夕委屈的表情重合,言婷詩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痛的手中的人悶哼一聲,淚水也流了出來。

回過神,言婷詩鬆開手,冷眼看著跌坐在地顫抖不已的女人,“那個服務生已經被我處理了,我也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現在老實的交待出來,漂亮的臉蛋還可以留住哦。”

片刻,言婷詩從花籃後走出來,掃了一眼全場,微微歎息一聲,寧夜晨,還沒來嗎?

來到洗手間,冰涼的水流衝洗過白皙的指尖,幾縷紅絲倏忽而過。

沒想到那女人看起來柔弱,實際上那麽頑固,結果還是動了手,雖然是看不到的地方被弄傷,但她估計也不敢再待下去了。

抬起手,指甲縫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氣,這是隻有對血液很人才能嗅的出來的味道。

真惡心。

洗了三四遍,言婷詩才情緒低落的回到大廳,大門已經被關上,看樣子所有人都到了。

目光一掃,視線就輕易的被寧夜晨奪去,同樣是一身西裝,但他就是比他人更加耀眼,絲毫不會被埋沒於人群之中。

像是感應到她的目光似的,正在笑談的寧夜晨突然轉過頭,直直的看向她,然後不留痕跡的移開視線。

心,刺痛。

明明是那麽自我的一個人,明明是那麽隨心所欲的一個人,為什麽現在這麽老實的遵守著和父親的約定,說不主動纏著她,就真的連一個眼神都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