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綿綿:前妻高高在上

第279章 傷她最深的人

第279章 傷她最深的人

他的手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指腹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著,最後,他將她攬進了懷中,緊緊的抱著她的身體,就仿佛這是最後一次的擁抱一般,隻聽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了一聲:“傻瓜。”

夏晨曦仰著頭,她看到陽光穿透雲層,照射在整片大地。

她閉上了眼睛,反手環上了他的後背, 眼淚滾落下來,她輕聲道:“結束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好活著,一切都會過去的。”

左奕峰又緊了緊雙臂的力道,就仿佛想要將她融進自己骨血中一般……

可是抱得即使再緊,都終歸要放手的。

太陽升上了頭頂,左奕峰放開了她,他看著她,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拿出了放在口袋裏的那根項鏈,說道:“ 我按照你參賽的作品設計 的一條項鏈,那天去工場,其實陪你其一,我也想親自去拿這條項鏈,別拒絕,這……是給你獲獎的獎品。”

說完他替她 將項鏈戴上,說道:“ 沒送過你什麽,收著吧。”

夏晨曦點了點頭。

下山,左奕峰便也沒有再回別墅徑直的朝著市區開去。

他一切都準備好了,回到了家,鍾律師已經在他那邊等他們了。

看到夏晨曦和左奕峰一起回來了,“左先生,左夫人。”

夏晨曦沒有再去糾正他的稱呼。

鍾律師將一份新的離婚協議放在了他們麵前,說道:“按照左先生的意思,離婚協議我已經重新修改 了。請你們過目一下,如果沒什麽問題,就可以簽字了。”

夏晨曦看著離婚協議裏附加了一條將這套房產過戶到她的名下。

“不需要……這個……”

“收下吧。”左奕峰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那邊房子我也買下了,離婚,總歸是要給贍養費的,贍養費我就直接拿這兩套房產,以後就沒什麽瓜葛了。”

“好,我收下了。那你呢?你住哪兒?”

左奕峰看著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說道:“放心,我自然有我住的地方,不至於流落街頭的。簽吧。”

夏晨曦點了點頭,然後垂眸,看著簽字處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左奕峰看著她,恍惚了一下,視線中掠過一絲揮之不去的傷痛,在夏晨曦抬眸看向她的時候收回了視線,然後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後,鍾律師也在見證人一欄裏簽下了名字。

他們的婚姻就猶如當初結婚一般,簡單的隻有幾個簽名,然後……結束了……

“媽媽!”糖果知道夏晨曦回來了,就跑了過來,開開心心的鑽進了她的懷中撒嬌。

左奕峰看著糖果,眼眸中閃過了一些什麽,可是他太會掩飾了,隻是一瞬間,然後他朝 糖果招了招手,“來,糖果,來我這兒,讓我抱抱,好不好?”

糖果哪裏知道大人們之間的事,她隻會和自己喜歡的人親近。

她張著小手要抱抱,左奕峰將抱了起來,“叔叔……”

左奕峰看著她,揉揉她的小腦袋,說道:“糖果乖,以後要聽媽媽的話。”

“嗯。”糖果點點頭,“叔叔也聽話,不然媽媽會生氣的。”

“好,以後都聽媽媽的話……”左奕峰說道。

說完,他將糖果放下,看著夏晨曦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的私人物品,我明天叫人過來收拾。”

夏晨曦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看著他,“再見。”

左奕峰沒有再說什麽,點了點頭後便離開了……

夏晨曦看著左奕峰走進了電梯,然後看著電梯緩緩的合上。

夏沐陽走了過來,看著她,問道:“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嗎?”

夏晨曦垂眸,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結束了,都結束了。”

……

酒吧裏音樂聲嘈雜,左奕峰一個人坐在吧台前,麵前放著一杯剛剛酒保送過來的伏特加,黑褐色**帶著濃烈的刺激直接送進他的喉嚨,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將酒咽下去。

這種帶著強烈刺激的感覺,讓他沉醉其中。

顧楠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酒吧老板娘給她指了指左奕峰在那裏,“都喝了快三瓶的伏特加了,你去勸勸他。這麽個喝法得出事。”

顧楠點了點頭。

正好他伸手從酒保手裏接過伏特加,被趕過來的顧楠拿了下來,她將酒杯放在一邊,而後看著酒保道,“熱牛奶或者柚子茶,來一杯。”

酒保點點頭,做了一個OK的首飾,然後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吧台上。

“你怎麽來了?”左奕峰竟還神智非常清楚。

“老板娘打電話給我,說你在這裏買醉,所以我過來看看你。”顧楠說著歎了口氣,“你不是已經戒酒了嗎,怎麽還喝,而且喝這麽烈的酒,你的胃不好,你不想活了嗎?”

“嗬我又沒做什麽,這麽緊張做什麽?”

“我聽顧哲說,你和夏晨曦去郊區跨年,這不是很好嗎?發生什麽事了?”顧楠看著他問道。

顯然他的樣子肯定不是正常的。

左奕峰搖搖頭,卻隻是苦笑了幾聲,垂著眼眸,視線中恍恍惚惚的……

“奕峰,左奕峰你看著我,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你別嚇我。”顧楠看著他絕望的樣子一下也慌了。

左奕峰看著她,笑笑,說道:“為什麽……我竟然不,不知道……她為我生過一個孩子。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孩子夭折了,嗬嗬嗬…哈哈哈哈……報應,這都是報應,這都是報應…… ”

顧楠聞言立即抱著了幾乎要垮掉的左奕峰,“奕峰,這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你的錯。你別這樣。”

左奕峰苦笑著搖搖頭,“我不知道,她竟然是這麽痛苦。顧楠,她告訴我,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要怎麽做才對?離婚,她要離婚,她說得對,我和她婚姻本來就是一個錯,我有什麽資格?我有什麽資格!當初她救了絕望的我,可我能,卻連最起碼的保護都做不到,我甚至是那個傷害她最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