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微笑的眼淚

我看不到自己的血,卻能感知,它在我血管裏暴竄流動的方向……這感覺,特別讓人崩潰。

……。o(∩_∩)o 。……淩微笑內心視角……。o(∩_∩)o 。……

一動不動的躺了一會兒,疼痛逐漸回到身體各處,呼吸不是很困難,肋骨應該沒斷,就是腰腹那一塊痛得象刀絞,我慢慢用手按壓在上麵,忍住喉間呼之欲出的呻,吟,掙紮著想起身,可最終還是沒能下床,因為我的腰根本直不起來。

於是我象個死人般繼續躺著,卻禁不住一個人靜靜的笑,我現在這悲慘的樣子肯定連我媽媽都認不出我來,曆流觴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昨天在這張**暈過去幾次,反正我發現人的潛力就是無窮的。我試著動了動手腳,唔,還在,還齊全。身上好髒,但太累太疼太無力,連發瘋都沒力,似有人被一刀斷了手,暫時還感覺不到心理上的痛,可是我知道那些東西早晚會來刺激我的神經,讓我發狂發瘋的。

我努力了半天,撐著,爬下床,下麵還在流血,我一邊向著浴室爬,一邊感覺到那些濕粘的**不斷的湧出我的體外。

室裏開著空調,但地板極冷,特別是浴室,那裏隔著門,溫度比臥室明顯要低上幾度,我一直爬著,特別倔強的那種,疼的感覺不到疼的那樣麻木,我想,我是不是個天生就能當勇士的那種人,怎麽就這麽經得起折騰呢。我趴在那調水,冷熱適中,我天生太會照顧人了,也許是我媽媽訓練的,她那行為能力特別象言情小說裏那種蠢得聖母一樣的低能白癡女主,心腸不壞,可是腦子差一點,得讓我很小的時候就反過來照顧她不受人欺負。

我爬進來,水立刻紅了一片,我麻木地呆在那兒,再一次,不知是暈了,還是睡著了。

我想我的神經真他媽夠冰冷的,這事換了個別的女人,不定怎麽呼天動地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憐的人,哭得吐得估計都找不到北了吧,寫點心得放言情小說裏那準定大賣,比八點檔的破狗血劇還虐人。

醒過來的時候,還隻有我一個。腦子倒清醒了一點,下麵血還在流,弄得犯罪現場似的恐怖。我勉強就著水擦拭了身體。包裹著浴巾爬起來。

有點搖搖欲墜。在洗完的身體又開始不斷的流著冷汗,腰在叫囂地疼痛,可誰都不及那個秘密的地方痛,隻是光站著,啥動作沒有都跟給人拿小刀子挖著玩一樣痛,臉色估計慘白的比得上貞子小姐,我爬到鏡子前,照照……

真慘!

我從來沒這麽慘過!

臉腫著,唇破著,眼睛無神。

我要重新想清楚了,我要怎麽做。

曆流觴再這樣下去,我會給毀了!這次他差點就傷到了我的靈魂,我怎麽能這麽倔,給他機會這樣傷害到我。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的麵具是一定要帶著的。

我又不想讓他愛上我,為什麽要在他的眼中弄得那樣特別。唔,其實,第一眼看到他,覺得他冷漠的眼神裏有一種我特別熟悉叫不出名字的東西,讓我有點想親近他。

那是人和人之間的一點好感吧。

所以才對他,和對別人有一點小小的不一樣,比較,有點,表現出真實一麵的自己。

結果,怎麽了……

我笑笑,還成,鏡子裏的我也彎起一個似笑非笑的模樣兒。

如果有些東西注定要失去,那麽就失去的徹底吧!

把自己的心包裹好,那麽柔軟的東西除了自己誰也不會愛惜啊。痛了碎了,難過的隻有自己。

其實愈是強壯的男人愈看不上一個軟弱無能的人,不管這人是男的女人,虐待這種沒種的人一般人都起不來勁兒。昨天如果不是我叫板,估計不一定能受那份罪。

我要裝,裝孫子誰不會啊,我裝多少年了。

比如無論心裏多難受,我都堅持微笑,其實好多東西都難在堅持二個字上。有多少次立馬都能哭出來,可是還是笑著,象沒發生什麽事一樣,這樣笑著,慢慢的,也就覺得那些事沒那麽痛,慢慢的,也就過去了。

比如我恨一個人的時候,絕對不會當麵對他說出“恨”字。我一般用“愛”來代替“恨。”,在沒有賦予明確意義之前,用什麽詞代表什麽意思全看自己。我習慣把恨說成“愛”。習慣了就好。

不管別人怎麽想,我自己知道啥意思就好。

我對著鏡子笑,一本正經的開始做發音練習:“我“愛”……我的爸爸,我“愛”……曆流觴……”我笑得更甜:“我“愛”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我沒有說出我“愛”媽媽的句子,因為我知道她很無辜,可是,在我的心裏,是不是開始隱隱約約的“愛”她了,我不知道。

眼淚掉了下來,我顫抖著抹去。哭有啥用,哭泣隻對喜歡你的人有用,沒有人喜歡我,我哭個屁!

我洗了臉,對著鏡子繼續練習:“我“愛”我爸爸,我“愛”……曆流觴……我“愛”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

我笑出聲來,笑容真的很甜美,真實,不顫抖!

OK,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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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是從女主的第一人稱視角去寫的,以後也會有男主的第一視角,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