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57

有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推門進來,推了一輛很小,但很幹淨的食物推車。車上的盤子裏麵有二杯厚粘的米糊類食物,各插著一隻吸管。這樣做的好處是,進食時不需要解開他們的手,而且一杯米糊吸下去,一點假也做不了,肯定得連其中的安眠藥一起咽下,然後自然會真的睡著。鬆開他們的手,活動血脈的時候,不需要擔心他們會醒來。

衛風苦笑笑,認命的開始吸食。因為他的手真的麻木的要斷掉,不放下來活活血,以後就算有被救出去的時候,這手也會廢。手廢了就不能打架,而在衛風的眼中——不能打架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曆流觴不太想吃。一是他才吃過不餓,完全食欲!二是他才關著不久,雖然手腕很痛,但明知道這裏麵有安眠藥還吃,這種愚蠢的勇氣也隻有衛風才有。他可不想在曆羲之的麵前失去意識,任他擺布!那真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

那個男人將吸管塞向曆流觴的嘴,曆流觴微怒,側頭避過,眼睛瞪過去的,同時一腿側踢,男人側躲過,曆流觴邪邪一笑,另一隻腿又踢過去,反正他整個人是掛著的,雙腿離地也沒什麽要緊!

那個男人連人帶杯一起踢飛到牆角,米糊飛濺了一地……

衛風含糊地笑:“喂,把地拖了再走,這丫是個死潔癖!”

曆流觴轉了轉手腕,雖然繩子扣得很緊,他還是不時動一動手,希望盡量保持手臂的靈活。

那個中年男人慢慢撐著,爬起來,他真的是很聽話,擦拭了嘴角的血痕,就走到外麵拿了拖把進來,慢慢的打掃幹淨。

然後,男人走到衛風的麵前,看著衛風暈暈欲睡的樣子,伸手,取出一把刀,砍斷勾上的繩結,衛風卟得跌倒在地上,那個男人轉身,迅速離開。怦得一聲,關上厚重的鐵門!

衛風甩了甩頭,曆流觴看著他,道:“你還好吧!”看著不象睡著的樣子。怒!早知道……

衛風半天才緩過勁,用牙慢慢的咬著繩子,這一切和平時不一樣啊!平時都是他睡著了,被解開,醒來又被綁好,隻有細看繩結的位置變化,才能了解曾經被放下過。今天怎麽明明清醒著,而且繩結也未解開,還要他自己咬……靠……被掛太狠了,手完全沒有力氣!

一點一點用牙咬開,大概是用力了吧,衛風慢慢的覺得渾身發熱,氣都濁了……粗粗的低喘在這安靜的空間,顯得這樣的悠長,恐怖……

呼……呼……呼……一口比一口熾熱!

曆流觴有些著急,“風少,你不是愛上這地方了吧。”這丫做什麽,解個繩子弄得和要斷氣一樣,舍不得走了。

靠。這明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還不趕緊的把二個人都解開,想辦法閃人。

衛風看了看曆流觴,然後突然覺得這廝的臉精致的不象話,靠!這眉眼,這皮膚,睫毛這麽長,靠……還他媽的要不要人活了。媽的,是不是最近自己受刺激過度了,唯一喜歡的一個女孩子居然會……好吧失戀就失戀,大男人經得起打擊,可是隨便找個和初戀情人差不多的女人娶吧,又給曆羲之這個變態搶走,是不是就是一連串感情上的不順利讓自己灰心了,怎麽現在看曆流觴這麽個大老爺們也覺得花見花開的心癢……我靠,世界末日了。衛風悲傷的流出了眼淚……

看著衛風盯著自己那種火熱的眼神,曆流觴再好的耐力也被消磨完畢:“你算怎麽回事?”衛風流眼淚……不可能吧!天要下紅雨了吧。還是,眼睛裏飛了東西進去。

衛風臉紅了一下,難得,那樣青腫交加的臉也能看出絲絲紅暈來,然後,眼波一轉,裏麵全是火辣辣的!

衛風解開手臂,沒有站起來,雙手著地,象一隻巨型的貓科動物,慢慢的撐著,爬了過去,危險的眼睛一直惡狠狠的盯著曆流觴,象餓極了的人盯著一塊上好的紅燒肉!

曆流觴鬱悶了,衛風被老大注射了變態基因嗎?這麽快起效果?!路都不會走了,幹脆在地上爬起來!靠,真邪門!

他一直爬,一直爬,到了曆流觴的腿邊,曆流觴很穩定地雙腿微分站在那裏,此時穩絲不動,直盯著衛風,看他做什麽怪!

衛風的手,輕輕的摸上了曆流觴的皮鞋……對著皮鞋纏綿悱惻送秋波,有一種異樣的寒戰,似能從皮鞋上迅速導電,傳向曆流觴本來還算得上堅強的心髒……怦……心突然多跳了一拍……

曆流觴佯裝鎮定地問:“風大,可以問一下嗎?你是在膜拜我,還是膜拜意大利製造的手工皮鞋。”

衛風不理會這笑話,他的心裏也在悲歎,那雙手,罪惡的手,顫抖著伸向曆流觴的小腿,結實而漂亮的線條,所有的力量包含在肌肉裏,所有的肌肉又被這柔軟的布料所包裹,有著一種特別的禁欲的味道,更刺激著男人的情-欲。手指含著欲火,自然會有不同的感覺,饒是曆流觴這樣膽大包天的男人也顫抖了。這丫今天真邪行了!“你想做什麽?”聲音害怕又強作大膽,活似電影裏無辜女孩子被侵犯前的狗血對白。

衛風含糊道:“我要知道就好了。”媽的,自己真的犯病了吧。想甩開手,可是長被下濕熱的肌膚似有一種特別的力量,粘上了他的手,不舍得離開,衛風腦子一陣陣犯煩燥不安……又開始迷惑不解……但,卻不受自己控製的起來。原來有一句話說得真對,男人的衝腦時,真的是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腦袋瓜子向前一傾,頂上了曆流觴的大腿上,曆流觴再也擺不出冷靜的姿態,雙腿並起,不自然的向後靠,嘴裏也再也沒有文雅的句子了:“你他媽的在做什麽?瘋了吧!”

衛風的臉在曆流觴的腿上不斷的磨著,似這樣可以解決體內的高熱……嘴裏輕輕地道:“媽的,我也不知道,反正男人就是這麽一回事,幫哥哥我一把!”

曆流觴怒道:“幫你什麽?”

衛風迅速抬頭,看向曆流觴的唇,漂亮的形狀,鮮豔的顏色,如果……靠,這麽個強悍的大男人臣服於自己的**,肯定比征服一個女人更刺激更爽!曆流觴給他看得冒火,咬牙切齒,恨意毫無顧慮的從深深的黑眸裏刺出,衛風一個寒戰,然後委屈道:“要不,勞累你用手……”

一抬眼,曆流觴的手還高高掛在半空中……

曆流觴怒喝,“還不替我解開!”

衛風不呆,緊著一句:“我解開你就幫我!”曆流觴說話很守信,所以他要追這一句。

曆流觴緊緊閉上嘴,靠,惡心死了!他丫是個大潔癖。自己都很少“手工”。怎麽肯替衛風做。媽的,人生真正奇怪,他曆流觴有朝一日竟也有被人危協著做“手工”的一天!

看著曆流觴不願意,衛風不說話,反正是撕破臉了,雙手開始大膽起來,輕輕的向上摸去……

曆流觴的臉色難看起來,微一縮腿,一腳用力踢過去,衛風此時反應比平時慢了一拍都不止,沒有躲開,被他踢倒。曆流觴雙手晃了下,吊在鐵柱上的鐵勾子是活動的,能沿著這橫柱左右移動著。曆流觴雙手向上用力,握著吊著自己的那根繩子,在衛風又一次爬起來撲過來的時候,用力一踢地,用反作用力將自己吊在鐵勾上向牆邊移過去。

空氣裏傳來沉悶的鐵器摩擦的聲音,刺耳且危險……

一臉沉著的曆流觴在心裏悲鳴,天啊,我不會一世清白毀在這丫手裏吧,要是有個三長二短的,我靠了!砍死他全家也不能彌補老子今天所受的羞辱啊!

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張清麗的小臉,幹淨的眼睛,沉痛的表情……那一天,她知道自己將要受到什麽樣的對待,仍是一臉的平靜……現在想來,心疼裏多了一絲敬佩!看來,這丫頭的心理素質比自己要強。想到自己曾經怎麽樣禽獸不如的對待過那個可憐的丫頭,悔恨比以前那一次都要來得洶湧澎湃!

靠,不是應了那句話吧,殺人者,人橫可殺之!暴人者,人橫可暴之!媽的,要是上天真的說他難逃此劫,他曆流觴這一生也隻欠了淩微笑的,換言之,要強暴也要給那丫頭強暴啊!啊啊……估計那太享受了!老天不允許,換了這麽另類而可怕的事!

衛風又一次撲過來,曆流觴雙腿踢牆,利用反作用力和衛風的不靈敏,又滑向鐵杆的另一麵,心裏一陣陣悲痛欲絕……

丫頭,我錯了,你來吧,換你來強暴我吧!

老天都被曆流觴這悲傷的心情所感動,啪得一聲,又是一個驚雷!當然在深深的地下室裏,二個男人是聽不到的。強暴與反強暴的戲碼,繼續火熱的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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