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63

當我開始學會怎樣忍受屬於我的殘缺的命運,我亦將開始學習接受一個殘缺的信仰。

*

血液開始要結冰了嗎?曆流觴跳起來,做小麵積的運動。他反正是知道武大會來救他們,所以浪費點熱量沒事。

可是身體有一些熱時,那點熱就會帶著癢,竄爬進他的血管裏,沿著最男人的,一路竄燒,奔騰……

一邊的東方禦邪側了身,手指在衣服的掩蓋下開始運動,臉紅燒著,低喘,顯然已是動情。但這種發泄發式顯然已經是最最人道的了。

就是聽著會引起別人的火。

娘的,曆流觴半閉著眼睛,想著淩微笑,想象中那丫頭的手指是怎麽帶著輕冷的觸感,顫抖著,不自然的攀上他的身體……那丫頭的體溫一直偏低,四季皆然。夏天抱著是非常之享受的。而且她在上一直被動得要死,記憶裏他上她的次數也很少,但每一次都是印象極為深刻。

在想象裏抱著她,胸口貼著胸口,心在最近的地方慢慢統一了頻率,一起跳動著……唇邊露出一絲縱容的苦笑,現在,就算是這丫頭在麵前,也不能拿她怎麽樣,還是得自己衝冷水解決。大概最近壓抑久了,非常有心得,也知道這東西,如果你強自壓抑下來,如治水一樣,是不太現實的,可是,在東方禦邪麵前,自己弄,他還丟不起這個人。如果是他的丫頭,會不會,因為他現在的情況不一樣,而願意,主動,用手……或者唇……替他……

唔……那就是天堂!

不,曆流觴迅速反對自己,如果那丫頭肯用手,估計就已經極好了。想到那丫頭的倔強,曆流觴輕笑起來。他就是愛這樣柔和中的剛硬,溫馴裏的不屈。

在想象中一樣的激奮,曆流觴靠在牆上喘息,他知道,當想象力刺激著忍耐力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就算是不用手去摸,亦會得到高-潮的享受……

他在想象裏,一件又一件,剝開他心愛的丫頭的衣服,露出她一身,玉一樣白的肌膚……

然後,她轉身……離開,留下他一個人靠在牆上,在裏沉浮……

瞬間,血液變冷……整個人繃緊……藥性,大概是過了吧。為什麽這麽冷,身體,連同心髒……

門輕輕的被推開,武大的身影印在門前,和曆流觴對視,表情極為鎮定。

曆流觴呆了一下,突然彎下腰,右左手開動,惡狠狠地一邊扯著一個人向外拖了過去。東方禦邪愣了一會兒,才明白什麽叫靜如處子,動若脫兔,這個男人隻要給一根杠杆,他似就真有能力扛起地球來。

曆流觴走到門邊時,那二個保鏢進去,扯住衛風和東方禦邪。東方禦邪自己能走,自然速度也很快,隻是在一瞬間,幾個大男人全衝了出去。

曆羲之甚至連絞門都來不及。

東方禦邪主動扛起衛風,那二個保鏢也各自扛起自己的夥伴。黑暗中沒有人說話,每個人都以最快的行動表述著他們的訓練有素。武大和曆流觴走在最前麵。輕聲的報告著方位和大概情況。

腕上電腦不僅能看到自己人的方位,亦能看到不遠處對方人員向自己迅速靠近的紅點。

曆流觴看了一會兒,判斷著距離,現在突圍出去顯然很困難,按移動的紅點計算,對方明顯有二十人左右。曆流觴不知道武大是怎麽悄無聲息的滲進來的。但顯然先進的電子探路幫了他不少幫。

他伸手,指著中央部分道:“我們不出去,繞到這裏。”這樣外圍人員的速度肯定沒他們快,而且這個監視器室隻有三個人。當然其中一個肯定是他親愛的大哥了。

兄弟做到這份上,哥哥投以桃,弟弟是肯定會報以李的。

東方禦邪提著衛風道:“這一件大件的行李怎麽辦?”一邊講,一邊腿軟,那藥,又開始發作了。自己的兄弟肯定是不能拋下的,可衛風不同,敵友難分。帶不動了,可以隨手扔掉。

曆流觴吃吃笑:“這廝真無情,剛才還抱在一起,吻得欲死欲仙!這會嫌了。”

東方禦邪怒了,一腳踢過去。

曆流觴側身踢開。

周圍的幾個妖怪全都低笑不已。曆流觴這是給人豎立良好的第一印象,以後再提到這事,肯定會第一感覺,衛風是和東方禦邪粘在一起的。

曆羲之看著曆流觴靠邊在牆上,臉上似笑非笑,似在回憶著什麽美好的樂事,又似在想象中與人纏綿……本來就極為精致的臉上飛升起之緋光,喘息加劇,他沒想過自己冷硬的弟弟能魅惑成這樣子,當時呆了半秒。

武大在最恰當的時候出現,曆羲之眼睜睜地看著幾個人以一種極為迅速的身手消失在密道裏。

過了一會兒,曆羲之才開始調派人手開始圍堵截。可是,當他發現曆流觴一行並沒有出去,反而向他圍過來的時候,不禁讚歎不已。

嗬嗬,欺負自己是殘廢麽?

曆羲之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的生命實在比那幾個小流氓珍貴得多了,而且給這群憤怒的文藝小青年抓到了,折騰人的辦法也肯定夠狠夠辣夠狗血。

手裏將那些錄相發送保存。這些東西拚拚湊湊,給老爺子見識一下,一定是很刺激性的事吧。

他默默的推動著椅子,對著向自己行來的幾個紅點,笑笑,小觴,哥哥我就不陪你們玩了。

*

幾個人向監控室走去,武大突然道:“觴,他走了。”

那個紅點,平白的消失了。而且外圍的紅點也不再逼進,全體都在以一種極為迅速的方式從地下室退出。

曆流觴道:“快。”幾個人飆行而去。不一時到了監控室外。

那是一個極為厚重的大鐵門,不過武大是帶了真槍的,怦怦怦,邊著幾發,95短突的威力絕不容小視。雖然這槍打過二百發就會有些過熱,但精度和穿透力都是一流的。可以媲美狙擊槍。至於有槍法好的,空防同,可以說橫掃八百米無人區。

門開了,幽幽瑩光可以顯示這裏是怎麽樣一個高精密電子儀器中心,

曆流觴沒有去細看那些華麗設備,隻是冷靜的拿著槍,將那些儀器怦怦怦……玻璃亂飛……暴炸一聲接一聲,所有的儀器一個接一個轟掃至渣……他能想象到老大會有多肉痛!唇邊露出一絲微微的,優雅的笑意。

東方禦邪在一邊喃喃道:“這是野蠻人對文明的又一次血洗,可惜了!”

這些東西都是大愛啊。他覺得自己都能憑生出一把力,將這些東西背出去。

曆流觴掃爽了,大爺的揮手,帶著手下直接向出口走去。最中心路線,最省事的選擇,他不怕遇到任何人,手裏的95短突性-感修長,有一種決殺的冷魅力。

槍在武大的手裏,穩定而安全。

槍在曆流觴手裏,威迫而淩曆。

東方禦邪哼哼道:“趕緊出去,找幾個妞兒,爽下。”

武大不屑的掃他一眼。優雅的曆流觴也火熱的悶哼一聲:“你們留在這裏,我坐飛機回去。”他要趕緊見到他的丫頭。靠,一晚上,他真要爆裂了。有老婆的人還會欲求不滿死掉,就算他不要臉,也要替他家丫頭顧全臉麵吧。

一群匪類帶著決戰的殺氣,一路穿行,沒人阻當。很順利的走到地麵。手機裏的短信,和來電顯示都瘋狂的向外跳。

曆流觴隨手按了二下,臉色大變,對著武大道:“阿星把微笑帶走了。”

武大眼光閃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武大過了半天,才道:“這次回去,我會和他談,那個女人的事。”

曆流觴想了一會兒,沒有出聲,算是默認了。這丫要是傷害他,他還能縱著,可是這孩子偏生天天和淩微笑過不去,也不知他腦子裏哪裏抽錯了,整天 找個丫頭麻煩,有意思麽?

東方禦邪想說什麽,終還是閉了嘴。

武星,大家看著武大的麵上是原諒了他一次又一次,一直大家都知道,這事肯定對武星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他心目中的女神比街邊最爛的野雞還不如。所以縱是給武星恨著,也沒人會告訴他這事。這個男人似家裏不成用的孩子,被寵壞了,拿著大人的縱容當好欺負。

也許告訴他,讓他痛一次,才能快點清醒過來,成為一個正常人吧。

集體飆車,訂機票,回去救淩微笑。

*

淩微笑從來是不需要別人救的。

看著**小小的身影,曆流觴又一次有了一種清醒的認知。不管她看著多軟和多溫順,轉過眼,她就是那種習慣於依靠自己的那種人。

淩微笑睡得很安穩,她把自己蜷起來窩在溫暖的被子裏,整個夜裏做了無數的夢,奇怪的是,竟然全是快樂的畫麵。莫非真是這樣,夢和現實是相反的麽!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到**把淩微笑從睡夢中喚醒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到曆流觴。

太陽的光霧從曆流觴的身後漫出來,勾勒他側臉的輪廓,從額頭到下巴的那一條折線,與記憶相重合,一分不差。心裏悄然的起了一些變化,仿佛著了魔似的,淩微笑慢慢把自己撐起來,於是曆流觴的臉漸漸由單薄變立體,他飽滿的額頭和濃麗的眉,睫毛濃密,勾出黑色的曲線,挺直的鼻梁,唇線分明而利落,顏色偏深,好火熱……

想嚐嚐是什麽味道。

咬下去,嚐嚐他的血,是什麽味道,想知道曆流觴的味道。

穩定,強大,深不可測,充滿了神秘感,溫柔而幽默。

就是這樣,她從來都崇拜這種人,本性如此。

曆流觴的眼光愈來愈熾烈,二個人互相鎖定,接近……昨夜的紛亂,在二個強悍的人心中,灰飛煙滅,似從未存在。

隻有眼前,隻有一這時,存在著,激動著,蠱惑人心!

曆流觴壓下身體,湊近那期待了一夜的柔軟的唇……一夜兼程,到此時,隻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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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們,玉手輕點《我要推薦本書》,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