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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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收拾著回曆府。坐在車裏,曆流觴突然問了一句:“你不害怕嗎?”

淩微笑想了一想,才老實回答:“嗯。”

嗯,是害怕還是不害怕的意思,曆流觴沒有弄明白,但淩微笑的回答裏確實是沒有絲毫怨懟的。

有意思,薄唇上掛著一絲淡淡笑意,曆流觴手指更緊扣了淩微笑的手,小小的,冰冰的,卻也自有其堅定的魅力。握著就有一種滿足感,加倍的安心。

有妻如此,足矣!

需要一堆廢話去解釋自己為什麽不能天衣無縫的照顧她,那是一件極為累人的事。在這樣累的時候,知道身邊的人兒能不怨不棄的隨在他身後,真是一個男人莫大的幸福了。

很想對她好,很想把一切都給她。曆流觴向一切大男子一樣,不習慣占女人的便宜,可這會子,他卻覺得自己嚴重的占了淩微笑的便宜一次又一次,利息生了利息,這輩子都怕還不完了。不過沒關係,他願意花上一輩子的時候慢慢還她。

手機發來短信,是曆羲之的,淡淡的話,帶著他向來的優雅:“祖父希望能於近日將東南亞代理拿下,兄身殘,隻能由弟代勞,恭喜之餘唯望保重身體。”

淩微笑看了曆流觴一眼,曆流觴搖頭,笑,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裏,車一路的開,靜然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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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東南亞那一片去洽商生意,絕不是一二天能成事的。何況是如此大的一個合作項目,自非是朝夕之功。曆流觴在這個時候是很不願意離開淩微笑的。而且曆羲之這樣突然的出讓曆家最主流的商業機會給他,亦不會是突然生了什麽兄友弟恭的心,估計到現在曆羲之還是認為,淩微笑的孩子會是他最主要的勁敵。一旦淩微笑生了一下兒子,就坐實了曆家繼承人的位置。雖然曆流觴放話,隻要他願意,自然能生出大批的繼承人。但畢竟目前淩微笑肚子裏的這位,是唯一強悍的存在!

所以一招斧低抽柴,在此時就顯得如此的重要。

一麵是曆流觴一直為之努力的曆家的繼承人的寶座在望,一邊是淩微笑肚子裏小小的寶寶馬上要麵世。二者相交,何輕何重,則需要曆流觴自己掌握平衡了。

對於強悍的曆流觴來說,自然他是魚也想要,熊掌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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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星阿力東方禦邪自然都招來會議,幾個人商量下接下來的處境。

幾個大男人坐在書房裏說話,門口也並沒有站著人,徐銀美陪著淩微笑回房間的時候聽到曆流觴在說:“我希望能找到一個有效的打擊他人方法,製約他的手腳,讓他少來找這裏的麻煩。”

徐銀美嚇一跳,這種算是很機密 的事吧,曆流觴居然就這麽說出來,而且一點也不防著自己和淩微笑。二個人走進臥室,關了門,徐銀美問:“他不害怕嗎?”是人都應該害怕吧,害怕被親人好朋友背叛,害怕秘密外泄!

淩微笑想了一下道:“他信任我們。”

徐銀美感覺曆流觴這脾氣好吃虧,後來一想這丫的行事狠辣的作風,在商界也很少聽到有吃誰的虧,自然有他的道理,便不再說話了。

我不了解曆流觴,其實我也同樣不了解我的女兒,可是我所要所的並不是樣樣件件至細的了解這二個人,我要做得隻是理解,最大程度的包容。每個人都對母親有一種特別的感情,淩微笑沒有得到母愛,根據她對曆流觴曆史的回顧,那個孩子也同樣的缺乏母愛。她要做得是盡所有的努力愛這二個孩子。她自然是不在乎曆流觴的感謝,她所需要的是,曆流觴能對淩微笑好一些。他曾經因為她的父親而傷害她,徐銀美希望,他也能因為她的母愛而更加愛護她。

徐銀美打了一通電話,電話是打給自己的侄子徐向東:“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有曆家那個老大的什麽照片,能給我看看嗎?”

徐向東從小母親離世,幾乎是徐銀美帶大的,這二年在外國開展業務,離得遠了,但一直是非常的愛徐銀美。要不然憑著淩天生的這人品,徐家早就不會管他的事了。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不顧徐家利益不畏曆流觴的霸怒,一直幫著淩天生,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徐向東對徐銀美的感情所致。隻有在徐銀美明確表態和淩天生斷絕關係後,徐家才放手不管。

在商言商,徐向東年青青的坐鎮一方,自然也是個狠角色。但護短,特別是護自己母親是男人們的天性,徐向東隻是提醒了一句:“姑媽,那個人可不好對付,你確定要惹他嗎?”

徐銀美想了想道:“會難為你嗎?”

徐向東笑笑:“我無所謂的,我們業務上沒什麽交集,他們曆家再曆害,也不是一國之君,左右不了這麽多人的命!不過我替你和小表妹擔心。”

徐銀美道:“她要生了!”

徐向東倒不知說什麽好了。淩微笑他是認識的,但從一個讓姑母不快樂的小丫頭變成姑母的心肝寶貝,他也一時適應不來。他在淩微笑的童年並沒有充當守護天使的角色,所以現在,他也不知道怎麽去麵對那個記憶裏永遠微笑著接受別人傷害的溫柔女孩子。

過了一會兒徐銀美道:“曆流觴是小笑的丈夫。而且曆羲之這次是用小笑和孩子的命來要脅曆流觴,我不能坐視不管。”

徐向東怒了:“這個娘娘腔的家夥,二個大男人對戰,要把人家女人孩子拖進來算怎麽一回事。我靠,曆家人就是這變態得性!”曆流觴在他的眼裏也毫無好感,一想到淩微笑在曆流觴手裏受得傷,特別是想到自己明明知道卻從來沒幫過這個妹妹,心裏自然特別不平。在他的觀念裏,男人在商戰中就是要拿出男人氣魂來,娘娘嘰嘰的遷怒人家老婆孩子的都不是個男人!

“姑媽,那東西不能快遞的,你說了我就知道怎麽做了。我會讓那邊對小笑放手的。”徐向東穩下來說。

徐銀美想了想道:“可以嗎?那個曆羲之好似比曆流觴還曆害。”當年徐家幫著淩天生那麽多,還是被曆流觴弄翻了,現在徐向東這麽遠,隔空打物,能幫到淩微笑嗎?

徐向東無奈的笑了:“小笑和姑父,那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事。姑父犯了法,有國家管著。大家明爭暗鬥也是上不了台麵的事,最後都得由國家說了算。小笑這裏於私於公都占足了理,我們又不要他和曆流觴鬥,我們隻要他不要傷到我們家小笑就好了。”

徐銀美知道這個侄子一向說話有份量,自然不會再糾纏這事,隻是道:“小笑要生了,我希望她能平安的生下寶寶來。我真害怕會出什麽事。”最近夢境不安,邪魔四生,她自己都很不安。

徐向東想了一會兒道:“嗯。曆羲之自己不能生,肯定會把小笑的孩子看成最大的障礙。靠普通人情是困不住他的。” 沉呤了一會兒,他道:“姑媽,這東西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我們暫時還是不用這東西的好。省得萬一惹火上身就不妙了。正常人還是少惹些瘋子的好。活在陽光裏,是多麽好的一件事。這事我先辦著。成不成,我會給你個準信。”

徐銀美嗯了一聲。她的意思本來是不僅想幫淩微笑,還想幫著曆流觴。可是依著徐向東的意思,男人本來就是要靠著自己打天下的,他願意幫著淩微笑,但不希望插手曆家二兄弟相爭的事。

也好,至少她是盡力幫著孩子,有一分算一分。畢竟她也不能讓徐向東把整個徐家也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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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流觴回到臥室,淩微笑早早上了床,半閉著眼睛聽英語。柔和的燈輕散在她白淨的臉上,有一種特別窩心的感覺。

一個男人打拚了一天回到臥室,所需要的不過是這樣一個恬靜的表情。

他上床,輕輕摟著淩微笑,二個人一起聽英文。曆流觴突然有一種想拿一個瓶子,將這段時光收集起來的,這樣美好的幸福的時光,一定要好好收起來,等到再經曆痛苦的時候翻出來,聞一聞瓶子裏的幸福味道,似就能捱得過天大苦楚。

曆流觴想了一會,出去,翻過一架錄相機,對著淩微笑錄了起來,那小小的彎於**的身影,多麽的美麗。

淩微笑感覺到不對,睜開眼,看著曆流觴居然在錄相,大吃一驚,伸了手,提了被子就拉到脖子邊,嘴裏道:“什麽啊,我穿得這樣亂七八糟的你突然來弄這個。”輕嗔薄怒裏,甜絲絲的語氣,曆流觴覺得,淩微笑的眼睛裏似有蜜糖,當她輕輕眨著眼睛笑著看人的時候,能讓人甜進心裏。

曆流觴道:“唔,錄起來,我要看。”他停了一停,似乎在想著說什麽,過了半天,才道:“我要出國,肯定有一小段時間不能在你的身邊了。”

啊,淩微笑有些閃神,心底,劃過的那股情緒肯定叫做失望。她要生了,而他,卻要出國。那麽,他不準備陪她生孩子了嗎?亦不準備第一時間看到他們的寶寶。或者,這一段時間,就放棄,對她,對孩子的保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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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們,玉手輕點《我要推薦本書》,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