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10

我在迷茫中幸福,在幸福中害怕,在害怕中堅持,在堅持中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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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曆流觴有些奸奸的表情,淩微笑立時有了信心,她沒欠曆家什麽,隻不過為了自己的幸福願意忍耐,但她這個人性格高傲,不到萬不得已,實在是不喜歡給人肆無忌憚的攻擊,所以很是怕見李寧夏一家,就因為怕到時候要忍辱負重,給人罵不還口。當然她現在就算是有了曆流觴的保障,亦不會做得過份,因為畢竟是曆流觴的長輩,淩微笑對著長輩一般都比較能忍,所以說了一句類似保證的話:“她是你的大伯母,我不會過份的。”隻要她的話不太難聽,我會克製一些自己。

曆流觴看了她一眼,丟了一句,“我和她不熟!”你不需要看著我的麵子受人欺負,相反我希望你不要受任何人的欺負,你有本事不妨拿點出來,免得人人以為你是軟柿子,誰都有事沒事捏你一把!現在情況和以前不同,曆流觴希望淩微笑能正式入主曆家,所以有些事就完全沒有必要容忍了!

淩微笑呆了一下,這丫是什麽意思。試探的問一句:“我們,熟嗎?”真怕這丫反臉不認人了!

曆流觴笑了,這丫頭史上第一寶氣!二個人昨天夜裏床頭滾到床尾,居然還要問這種問題!伸手,輕輕拉住淩微笑手,向自己的身邊帶過來,抱在懷裏,淩微笑被動和羞赧的坐在他堅實的大腿之上,被那邪氣的聲音所誘,“丫頭,你這算是另類的向我求歡麽?”

啊啊啊啊……天崩地裂!淩微笑跳起,向屋外就閃。身後傳來曆流觴一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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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聽說是飄了點柔和的小雪,易融的,風一吹,就化水了,總也沒有積得起來。何況這會子太陽高高的,水泥路麵上根本看不到雪的痕跡,隻有在一邊的花草樹木上才有些微的感覺。

特別是梅樹,一路上星星點點能看到梅花開了,一樹的紅,一樹的白,一樹的黃,於這寒冷的中,有一種異世的美!

冬天最冷就是風了,有太陽也不是十分的管用,這風大了,總覺得到處冷絲絲的,淩微笑最近出門太少,總在空調室裏泡著,更是覺得渾身發寒。

轉來轉去的,才進了曆家大伯的院落,一眼看過去,就和曆流觴住的地方大不相同,比之曆老爺子的清散小居要氣勢磅礴的多,看著就知道這是主屋,進了院子,一道道門都有傭人侍伺著,讓淩微笑非常的有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

進了正屋,脫了鞋進去,長長走廊二邊都是日式的和室。精致的紙拉門滑開,才看到李寧夏正跪坐於室中插花。

李寧夏今天穿著一件極為高雅的中式旗袍,很厚實的料子,將她中年的豐盈包裹出一種成熟的韻味來。長發盤卷得一絲不亂,上麵插著極為中古式的釵,臉上的妝容亦極為細膩,陽光從她身後的薄窗簾後透進來,看不太清,更顯得比平時年青了幾份。不是很漂亮,但比起曆曲水似更多了幾份靈氣。但,淩微笑想到了妝冷女王無邊冷氣,突然輕鬆了,李寧夏的女王氣勢完全無法和曆妝冷比擬。那從骨子裏飆出的寒,似頂級殺手眼裏的殺氣,能傷人於無形。

謝天謝地,她今天麵對的不是曆妝冷,而是李寧夏!

“您好!”忽略人稱,直接破題,淩微笑笑容滿麵,眼睛溫柔,舉止得體,態度端莊。

李寧夏沒有看淩微笑,仍用著修花剪刀一點一點的修著玫瑰花上的小刺,啪,啪,啪……一根一根小融在尖利的剪刀上低呤著掉落,完全沒有抵抗力量。

淩微笑笑笑,她又不是那刺,沒這麽嬌弱和容易受傷害。隻要曆流觴站在她的身邊,支持她,愛她,她沒有理由會被這些人嚇倒。所謂隱忍,不過怕失去自己在乎的東西,如果沒這層顧忌,她淩微笑亦不是隻待宰殺的無辜羊羔。

站著,並不著急,她的耐心一向極好。慢慢欣賞李寧夏比劃來比劃去的樣子,突然覺得插花的女人真的很有氣質,唔,也許等她閑一些的時候也可以去學習下插花。因為她畢竟生下的是一位公主,培養不悔的淑女氣質也很有意思。

李寧夏不慌不忙的侍弄了半個小時左右,淩微笑表情自然,她站得姿勢不舒服了,就會很輕鬆的換個姿勢,完全沒有任何壓力的顧忌的感覺讓李寧夏怒意暗生,這個丫頭……哼,一直表現的那樣的懦弱無能,怎麽今天,如此的輕佻!難不成她認為自己已經生了孩子,入住了主屋,又要跟著曆家人一起過年,就以為自己有了什麽身份麽?哼,她也未必算盤打得太精明了吧。

李寧夏輕輕拍手,有人進來,收拾了殘枝敗葉,將花捧到案邊放好。另端了清茶二杯上來。

直到這個時候,李寧夏才抬了頭,也沒叫淩微笑坐下,隻是直直盯著淩微笑的眼睛,似要把淩微笑骨子裏的卑微用眸光擠壓出來。半響,才冷哼:“半個小時,你換了十四種姿勢,難不成你的母親沒有教育過你,一個女孩子在什麽時候都應該站有站姿,坐有坐相!”

以前人家出言辱沒崔薇蘋的時候,淩微笑多半都不能忍耐,隻是崔薇蘋有時候願意受著淩天生和徐銀美的責罵,她也沒有辦法。這會子在淩微笑的心裏,徐銀美才是她唯一真正的母親,任何有辱罵徐銀美的話,就算是出自曆流觴的嘴裏,亦是她不能忍耐的。如果說曆流觴剛才對她的心理暗示有一些作用的話,那李寧夏的這一句是徹底激發了她的鬥誌!

既然這女人想為敵,想侮辱她亦沒有這麽容易。

淩微笑那乖乖女的笑容一轉,淡淡道:“我還以為您在真的在專心地插花呢!”潛台詞很明顯:你的母親難道沒有教育過你插花要專心麽?!

這不軟不硬的話,有風骨,卻又包裹在一片文雅裏,李寧夏一時沒有會過意,這丫頭是真曆害,還隻是隨便的一句嗆話。

皺眉,李寧夏不在自己不能贏的話題上多做糾葛,手輕輕一伸道:“坐吧。”

日式的坐姿就是跪下來,淩微笑無辜地道:“我自小隻受過中式教育,這種坐法我不會。能不能有一張小椅子?”

李寧夏大怒,這丫頭在想什麽?她坐在對麵,讓自己跪她嗎?!“日式的正坐是非常有教養的表現,你不會,可以現在學起來。”

淩微笑露齒一笑:“我們需要爭辯中國和日本誰的文明更悠久,誰的文化更燦爛嗎?”她輕鬆的站在李寧夏的對麵,臉上露出好玩的神情。李寧夏原是讓淩微笑罰站,以示教育!但這會子倒變成了淩微笑站著,而她對著淩微笑跪著了。優勢和劣勢轉換起就是這麽奇怪。

李寧夏冷笑,“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怎麽著了,生了龍女了?曆流觴主了大局了,可以來挑釁別人了!”

淩微笑不語,來個默認,不過她優雅的站在那裏,看著李寧夏,表情仍是無可挑剔的溫柔乖巧。

李寧夏本來是有事沒事,敲打淩微笑幾下,讓這丫頭年也不能過得痛快。這會子這丫頭不怒,反而自己倒有些沉不住房氣了。“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自己生了一個丫頭就能當上曆家媳婦!你還早得很呢!”

淩微笑點頭:“是。”占了上風的人就要有風度,愈有風度人家氣得愈曆害。

李寧夏瞪眼:“你居然還強嘴!”她突然站起來,已經沒有辦法控製似的,“你真以為能上得了曆流觴的床,生一個白癡女兒就能在曆家呼風喚雨,不拿我當一回事了嗎!~”

白癡女兒!厚,憑什麽對麵這個女人罵了她媽又罵她女兒,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麽人物了!反正她家曆流觴和這女人不熟,不僅是不熟吧,這個女人的兒子還讓人用槍傷害曆流觴,在淩微笑的心目中,多多少少是記仇的,她也是個普通人,別人傷害她的家人,就算沒有造成致使傷害,但亦會讓她不快樂。從本性上來說,她沒什麽可怕這位李寧夏的,論說論打,似都不會比對方差。唯一的忌憚不過是她是曆流觴的長輩,可是曆流觴已經發了話,連這一層的顧忌都沒有,淩微笑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地方能被對方製約的,任人傷害,可不是她的個性。

“是!”淩微笑樣子不卑不亢,看著李寧夏氣得似沒有反應過來,還好心的解釋:“一個人想要得到別人的尊敬,就必須得自己有那份讓人尊敬的實力,我從頭到尾,就沒有把你當成什麽了不起的存在!”

這一句讓一向霸行於曆家的李寧夏實在不能忍耐了,伸手,呼的一巴掌,甩了過去。淩微笑退了二步,淡淡地笑:“您的日式教養也不太夠哦!”

李寧夏不怒,反笑了,淩微笑身上一寒,曆家是培育變臉大師的搖床啊,一個二個都這麽變態!

“你站在我的屋子裏,和我說這樣的大話,你不覺得你的智力有問題嗎?”優雅坐下,輕輕的啪了下桌子。

門被推開,有二個健壯之極的婦人走了進來。淩微笑皺眉,想,這變態不會叫這二個女人打我吧!我靠!真變態了!

李寧夏笑笑:“曆家的家規,你不知道吧,下輩當侮辱長輩,被責打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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