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12

曆流觴一邊仔細聽著,一邊給出自己的判斷。“知道錯哪兒了嗎?”

“我不應該在她屋子裏發火打碎東西。也不應該開槍亂掃。”淩微笑誠懇道歉,她今天雖然出了氣,但整個件事都辦錯了。

曆流觴搖頭,給人欺負了當然要反擊,這算什麽錯,這丫頭還是不曉事。他隻是淡淡提醒,“你有沒有注意過周圍?有沒有攝像頭、有沒有人用手機和照相機對著你。” 要打人可以,扔東西可以,別落把柄,出來混這條最重要。

淩微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轉頭四顧,有錄相怎麽辦?會不會讓她賠啊,暈了暈了,那些東西殺了她估計都賠不起啊。二眼看著曆流觴無限崇拜,在心裏念叨著強人到底就是強人,乖乖地點頭:“這次不知道,下次記下了。”

曆流觴心裏直想笑,唔……從這話分析,這丫頭還知道下次還有機會犯錯!不過有錯就改,能愈犯愈進步也是不錯的和。

其實淩微笑裝乖的重點是想讓曆流觴負責任:“那……那她會不會讓你賠那些古董?!”看著很值錢的樣子,如果有錄相拍下來,自己是肯定跑不掉的。

曆流觴眉一挑,道:“嗯,這是一個問題。”知道這丫頭在乎,所以特別的隱忍不說了。

有人從車廂後取出電鋸,開大馬力,將一顆樹上的子彈砍挖下來。這些人訓練有素,而且淩微笑打得低,保鏢也大概記得方位,所以三顆子彈還是被高效挖了出來。一行人開了車回去。

回到屋子,等到淩微笑的害怕過去了,曆流觴的怒氣就上頭了。這丫頭是不是太大膽了,當眾開槍,要真死了人怎麽辦?這麽年青要留著案底,這輩子做人要多痛苦。

淩微笑看得出曆流觴的火氣,並不著急。這一路上驚怒交加,身上無力,到家就窩到曆不悔的身邊睡了,知道曆流觴在一邊,還含淚對女兒指控:“寶寶你睡這麽香啊,也不陪媽媽聊天,媽媽今天可害怕了。”聲音軟軟,顏色柔柔,強力忍淚的樣子,讓聽到曆流觴火氣全消。

曆流觴將淩微笑抱回自己的大**,用男性旺盛的武力凶猛地鎮壓了她一回,心花怒放之際其它事自然好辦。隻讓淩微笑安心不用管,這事自己會處理。

淩微笑轉身,臉上露出一絲笑,嘿嘿,混到現在多少摸了些曆流觴的底線,這丫怕她哭,可是超喜歡被她賴著撒嬌!一般情況下,什麽事在床事後有求必應!唔,真好,天塌下來,有他在身邊,她都覺得沒什麽大不了。

淩微笑本來就是個膽子極大的孩子,以前在崔薇蘋的身邊,淩天生喜歡用崔薇蘋來要挾她做這做那,還懂得壓抑,這會子到了曆流觴身邊,是出了天大事都有人擔著。直接從被無視的狀態過渡到被寵壞的狀態,別的淩微笑還有自律能力,隻是這膽子,在曆流觴的縱容下,就愈發大了。李寧夏這種級數的人想找她的麻煩,真是夠不自量力的。

*

李寧夏吃了這麽大一個虧,怎麽肯罷休,將這一切事添油加醋的告訴了丈夫。

曆潛心沉默了半天,才淡淡道:“你想怎麽辦?”

“你和你家老爺子說,我可不能就這樣吃了虧去。”

“麵子上的虧,吃點,不算是大事。這種事你讓下麵人私相傳授就好。老爺子這裏靈得很!” 曆潛心指了指腦袋。

李寧夏怒了:“還不是你們,你們做男人的總不升頭,隻得我出去撕破臉應付,我又哪裏是曆流觴的對手。這會子出了醜,你到好,當成小事,讓下人私下傳傳流言蜚語,她一個野丫頭就敢到我家來給我顏色看,我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曆潛心轉眸,看了看自己結發三十餘年的妻子,問一句:“你認為現在這情況,我出麵合適嗎?我忍,難不成不是為了兒子。我自己這輩子不夠了嗎?為什麽還要在那個小子手下當副總?現在這些找不痛快的事,不由著你做,讓誰做合適?”

把兒子拉到話題裏,成功的讓李寧夏閉了嘴。她是很偏向娘家人,但最最擺在心尖上的還是自己的兒子。“你說,羲之真的回不來了嗎?”說到這裏不免恨那個老不死的家夥,自己二眼一閉什麽都看不到了,還作精作怪的,折騰晚輩。

“哼,老爺子近八十的高齡了。”曆潛心話不挑明,但意思很明確,一個將死的人能管得了這麽多嗎?!

“不是說那些文件……”李寧夏擔心,曆羲之走得快,話也說得不明不白,最近更是離得遠,斷了音訊,一個月能打一個電話給她就是好事。

“老爺子是什麽人物,那份東西頂多就讓人來調查羲之與案件有關,但十足十的證據還在他手心裏扣著。隻要毀掉那些證據,曆家姓誰的,還說不清楚。你就繼續和他們這樣鬥,我們真沒動靜了,他們反而懷疑,你就用你的方法折騰著大家水混不安就成。至於明麵下的事,我會處理,你也用不著知道太多。反正你能敲打就敲打,老爺子麵前裝裝乖,不要給人抓了實據就好。”曆潛心淡淡的交待。等拿到證據,他不會和曆流觴客氣的,他能讓他進一次大牢,就能再讓他進第二次!

李寧夏聽懂了。自家老公是讓她想盡辦法繼續折騰,不管麵子,也不一定需要多深的智力,就算是折騰著自己不舒服,也要讓別人不舒服就行了。這要求不高,反正她兒子走了,自己也不想過年,自然也不希望別人過個好年。

*

這曆家就這麽大,估計這淩微笑闖的禍肯定傳到了曆老爺子的耳邊,可是曆老爺子一向很沉得住氣,這一次也忍不了放了話:“快過年了,不管什麽原因,誰敢鬧事,就滾出曆家!”完全胡鬧,一直隻知道自己的孫子曆流觴膽大妄為,沒成想這丫頭更上一層。

這話,初初看了一人五十大板,很是公平,細細分析,不免有些其它的味道。畢竟一個是長輩,在曆家呆了三十多年,一個是才進曆家門,還不能完全算是曆家人的小輩。

淩微笑聽了這信,立刻當金科玉律一樣供起來聽。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從未見過曆家這位七十多歲的老大爺,但心裏總覺得他是一個極為嚴曆的握權者。/似自己和曆不悔的幸福就操之他手。生怕 有絲毫的閃失。

而李寧夏那邊卻是正中下懷,李寧夏相信一旦鬧起事來,自己入主曆家三十多年,肯定沒事,而淩微笑這個根基本來就不穩的人,稍微被陷害,就有可能觸犯曆老爺子,被趕出曆家,這樣就能造成曆流觴和曆老爺子之間的不和。

可是淩微笑吃了暗虧後裹足不出了,一個人有心在家藏著,總不能飛到她窩裏把她扯出來吧。

李寧夏的臉上勾起一個諷刺的笑,這是我盤根三十年的地方,你以為你足不出戶 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

深夜,

靜,

無語。

赤白雙足,無聲的踩在地板上,淡淡月華散下來,小小的身子在走廓上拉出細長的影子,孤獨,又蕭瑟。

水仙花靜悄悄的散了一室的幽香,那小小的身影走過主臥室,到了嬰兒起居室,推開門,進去……

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猛地鎖住小人兒的肩膀,一隻手捂住小人的嘴,拖了出去。小人兒用力反抗……雙足在走廓上拍擊,發出悶悶的聲音……聲音並不大,但聽著就覺得痛。

曆流觴睜開眼睛,在黑暗裏眨了二眨,似在思考外麵發生什麽,然後,反應過來……坐起,上一秒還在安靜的睡覺,下一秒如豹躍起,輕悄無聲息的走向門口。淩微笑安靜的仍在甜睡。曆流觴笑笑,這丫頭最近安全感強了好多,不會動不動就驚醒了。有進步!

開了門出去。見保鏢抓著妝小小,他隻在那裏看了那孩子一眼,就比保鏢的全力製約都有效果,立時不動了,隻是那眼淚,一串串流出來……

曆流觴做了個手勢,讓那保鏢把妝小小送回屋子裏去。自己想了一下,也跟了這去。

妝小上坐在**,無聲的哭泣,曆流觴垂下眸光,看到那一雙雪白的棉襪子後都滲出血來。對保鏢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後。他拉了椅子坐在妝小小的對麵。

先是有人送了一條蛇過來,然後對曆流觴道:“隻找到一條,有人去蛇室檢查編號了,看具體這丫頭拿了幾條過來。”將那蛇關在蛇籠子裏,放在一邊,也不問妝小小,又離開了。

妝小小不作聲,氣氛沉悶而壓抑。她在曆流觴的安靜的眸光下幾乎要發起顫來。

又有一個人推門進來,手裏拿著醫藥箱。和一盆幹淨的熱水。

曆流觴卷起袖子,將妝小小連襪子一起泡進熱水裏,妝小小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音是那麽的大,在寂靜的夜裏傳得很遠很遠……

淩微笑跳起來,鞋也不穿的向嬰兒室跑去……孩子沒事,小林微笑著坐在一邊,表示沒事。淩微笑轉了身就向妝小小的房間跑。

妝小小天殺了一樣的慘叫……曆流觴手穩定的扯下她的棉襪子。二隻嬌嫩的小腿跟,都出了血。

淩微笑走過去,蹲下,將妝小小的腳擦拭幹淨。安靜的上藥,手腳輕盈。

妝小小輕聲抽泣,有些手足無措。

曆流觴側眼旁觀,覺得這丫頭伺候別人手勁兒輕多了,在他身上,那叫一個恨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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