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女傭de契約情人

44殘酷而漫長的一夜(二更)

淩微笑臉色不變,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很是惹人心憐:“不知道,他做什麽事,總是高深莫測的。我從來都猜測不到他的心裏真正在想什麽!不過……”這二個字出口,又猶豫了。

曆羲之問:“不過什麽?”

“不過你走之後,他就似整個人放鬆了很多,然後,然後過了幾天,就突然對我說替我辦好了出國手續,讓我離開。”淩微笑低了頭,再也說不出話來,隻有,一滴眼淚,慢慢的滴了下一來。

曆羲之道:“也許你說得是真的。不過,中國有句古話,即來之,則安之。不管你是曆流觴真寶貝也好,假寶貝也罷,我費勁八拉的把你拉來了,總不能給你二句話這麽一說,又送回去了吧。”

淩微笑眨眼,不明白這人什麽意思,是不是陰天打孩子,閑著也閑著是吧!

曆羲之麵色溫柔地道:“我也不難為你,做個遊戲,你配合一下就成。”他親切的語調讓淩微笑渾身不舒服。

曆羲之一回頭,微微一示意,一個白人男子笑咪咪地走了過來,對淩微笑伸出了手,輕輕的,帶著無限肉的味道,按壓在淩微笑的肩膀之上。

意思很明白。

淩微笑挑眉,輕聲的問:“要我配合?”她有些不相信,不相信曆羲之能惡心到這種程度。這已經超過她的忍耐底限了,忍無可忍,所以,無需再忍。

拚吧,拚死也就是一條命。讓這個渾身散發著難聞的獸味的白種人欺淩,還要被拍成寫真給曆流觴欣賞……靠,這樣的人生,真正是生無可戀了。

她看著麵前的幾個人,計算著機會。

男人湊過來,白種人濃重的體味讓淩微笑捂著嘴,差一點吐出來。“惡……”

男人遲疑了一步,不論胃口再怪的男人,很少有人會忍耐女人連嘔吐邊吧……畢竟變態也有級別限製。

淩微笑看到對自己有利,一分難過誇張成三分,捂著嘴,努力的惡著,想著世界上最最惡心的東西,想著眼前這個男人明明殺了她的孩子,她還要在他的麵前裝乖弄巧,一時五內俱焚般的痛苦。

弱者是不是隻能忍耐,就算是一百二十四分的不願意。就算是麵對這殺子之仇,眼前,最聰明的作法,仍是忍耐嗎?!

淩微笑內心有一種絕決的東西。但此時,並沒有完全張現。原因,是曆流觴?曆不悔?或者是徐銀美,讓她覺得人生可戀。還是……別的什麽東西。

她努力壓抑著,內心苦澀到極處的,努力不去想曆羲之殺害她的孩子的事實。可是,這一切,在內心翻江倒海,都快要壓抑不了了……

哇,她一抬頭,一股**直噴向曆羲之……

曆羲之轉身讓過,仍是被濺到點點滴滴,大怒,一抬手,就想抽向淩微笑……可是淩微笑唇邊微濕,曆羲之覺得髒,半空裏轉了手,一腳過去,淩微笑慘叫一聲,被踢向牆壁。整個人軟軟的倒在一側。

“你帶她去洗幹淨。”曆羲之對白人男子說。

白人男子高興地走過來,一把將淩微笑抱住,高大的男人猩猩一樣,將淩微笑小小的身體整個包裹。有一種陷入獸群裏的恐怖感覺。

淩微笑沒有哭喊,沒有說話,隻是低了頭,避免自己和曆羲之的視線相接觸。

她不能死,不能毀在曆羲之的手上。她知道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壓抑,壓抑不了也要壓抑……

冷靜,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不能自己毀去。

*

白人的手在淩微笑的臀部不老實的遊走著,但礙於在走路,並不可能做出太高難度的動作。

二個人上樓,一層,二層……樓上屋子窗戶很高,似足監獄,但至少,有光線從外麵射進來,雖然今天晚上的月光不是太好,但那淡淡的星空,讓淩微笑明白,這一層至少有一半在地上。要逃跑,就要在這一層上下功夫。

廳中有一個小的室內遊泳池,邊上有幾個噴頭,放著浴品,衝身子的水會順著牆角走,白種男人將淩微笑放下,開始調節水,淩微笑眼睛一掃,看到邊上有一個大的移動插座。

淩微笑突然就動了,一伸手將那一瓶子浴液擰了二下,男人好奇的側頭看過來,正想阻止,淩微笑拔了蓋子向男人扔了過去,啪得一聲,浴液飛濺到處都是,男人滑了二下,淩微笑立刻向手邊能摸到的東西一起向男人扔過去……男人想躲,腳下一滑……整個人向池裏掉過去……水不是很深,估計跌得很重很痛,一時站不起來。

沒有一絲猶豫不決,淩微笑一腳將排插踢向水裏,一邊衝過去,將電源開關開啟……

噝噝……細小的電流聲通過……男人隻發現半聲慘叫……就於水裏抽搐扭動……

淩微笑又將那電拉下來,確認水裏沒有電了。整個人跳進水裏,將男人的長發抓著,拖向岸邊。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卡在喉嚨裏的呃呃聲有沒有傳到曆羲之的耳中……她隻知道男人的腰間別著鑰匙和槍。

她解下槍和鑰匙,微微定了定神。男人這時候微微有些醒了。畢竟這裏不過是110伏電壓,相對國內的220要安全一些。

淩微笑抓緊他的頭發拉到樓梯邊坐著,頭露出水麵,她自己爬了上去。錯開手槍,裏麵壓著子彈,伸手上膛。

迅速向門口跑過去,開了大門。看了一眼外麵。是一個完全沒來的地方,一個普通的二層洋樓。如果不進來看,誰也不知道它在地下有那麽多層。

四顧,左側有一堆雜物,有一個很高大的塑料桶。屋子裏很暗,她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從他的角度也看不到她,很好。

淩微笑輕手輕腳的閃到桶邊,貓著腰,蹲下……

狩豬的意義就在於此,人類和獸類,誰也不知道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一切,皆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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